毒販的報復:空孕催乳劑
毒販的報復:空孕催乳劑
因為高熱引起的驚厥讓卿卿住了兩天院,稍微好一點就著急出院了,無他,顧征孟朗天天對著,護士們往來眼神打趣含笑,仿佛瞅見了大八卦。 明明是翻車,這兩個男人什么都沒有發生一樣,還能聊幾句病人護理的心得體會和方法交流。卿卿縮在后座,覺得一切平靜得過分。 師傅,去九上云居。 該做個了結了,逃跑可恥但有用,裙下臣全部翻車,顧征沒什么異樣,肯定憋著壞呢。把大哥公寓里的東西打包走,沈家人想聯姻自己去聯吧! 這次任務完成得好,大哥肯定要升職,報告會議夠他跑的,一定不在家。她輕巧地開門,準備收拾行李奔向北歐的極光,東南亞的海島。 看見熟悉的家居,卿卿有些恍惚,每個地方都做過愛,抵死纏綿,論做情人,大哥肯定是最好的。體力卓絕,技術一流,溫柔體貼,俊美大方 好看的衣服收起來,喜愛的杯子抱枕猶豫再三,還是放下,卿卿拍拍羅小黑的大腦袋,又rua一把白達摩,拉起行李箱準備離開。 是不是再喜愛,你也能毫不留情得背叛拋棄。 沈遇立在客廳,定定的看著她。 大哥 阿連給我看了些有趣的東西,我想,你應該會喜歡。他打開投影,婉轉柔媚的呻吟立刻充斥了整個屋子。 卿卿目瞪口呆的看著影布上交纏的男女,健壯男人盡情在女孩身上馳騁狂歡,情欲四散。她吶吶張不開口,現實一盆冷水兜頭澆下,撕碎這幾天的鴕鳥生活。 蕩婦! 卿卿看著他,難以置信:在你心里,我就是人盡可夫的蕩婦?! 沈遇臉色鐵青,幾欲落淚。 難道不是?見到孟朗這樣高壯的猛男,你能張開腿騎他身上去。沈連這樣清俊男子,你也能撅起屁股,去蹭你二哥的jiba! 他從未如此聲色俱厲,滿眼悲愴、痛苦、懷疑,眼眶通紅,凝視那個從少年愛到青年的小女孩。 紅唇翕動,囁嚅著想說什么:不不是,二哥騙你,不是那樣的,我她沒再說下去,痛哭失聲,低泣聲落在沈遇耳朵里,卻覺不過如此。 不用哭了,我不會再被你蒙騙。男人冷漠地扔下這句話,大步離開,多待在這里一秒,都令他窒息。 我愛你,你放蕩,庸俗,輕佻,然而我愛你。 門砰的關上,偌大的臨江大平層只剩下卿卿一個人,形單影只立在空曠客廳里。 她放蕩縱情解脫自己,或許是墜入另一個地獄。 沈遇沒有再回來,各種聯系方式都拉黑了,微博小號的頭像也變成全黑,最后一條博文是大大的嘆號。 死水一般的沉默,呆了幾天后,卿卿放棄了求解釋原諒,她本來就是要跑路的,為什么要在意他們。究竟是全世界都拋下了她,還是她主動拋下所有呢。 她收拾好東西,回了自己的小公寓。 小浴缸沒有沈遇大平層的舒適,不過很適合卿卿蜷縮起來矯情的自抱自泣。沈遇說得沒錯,縱情放蕩可以,欺騙感情就是罪無可恕。 她只是享受男人追捧沉迷的關系,卻沒想清對方或自己會付出什么代價。 精英哥哥聯系過幾次,看她反應不咸不淡就沒有了下文,或許是要結婚了吧,卿卿望著手機出神,咚咚咚的敲門聲響起,外賣這么快?她裹好浴袍,起身開門。 她睜開眼,意識到一條黑布橫在眼前,胳膊有些刺痛酸脹,好像她緊張起來,幾個男人都是緝毒警,尤其沈家兄弟與她是兄妹關系,被報復可能性簡直指數上漲。 卿卿放慢呼吸,大腦飛速運轉。 沒來得及思考太多,鐵門咔嚓一響,是老舊生銹的門栓,或許是個廠房,卿卿嗅著空氣里潮濕的霉氣,努力判斷處境。 來人悠閑自得,繞著她走一圈,意味不明地笑笑:沈小姐感覺如何?他伸手摸摸雪白飽脹的奶子,色情地愛撫:不用謝我,做好事不留名。 你做了什么?卿卿聲音不穩,胳膊刺痛的感覺令她懷疑被打了什么,各種血腥殘暴的報復手段在腦海里過了一遍,她動動舌頭,又向后靠墻,思考是咬舌自盡還是撞墻干脆利落點。 新研發的好東西,我們不會對你做什么,打幾天針就沒事了,放心。真可惜不能虐殺她,不過這樣也不錯。 接下來幾天,不管卿卿怎么嘗試逃跑,尖叫辱罵,伏低乖順,都抵不過一天三次的注射,有時候讓她老實點還會多來一針。 這藥很奇怪卿卿靠在墻邊喘息,小手握住奶子揉搓,脹鼓鼓的乳rou變換形狀,櫻粉的奶尖已經變得紅彤彤的,好像要溢出什么。下身時刻水汪汪泥濘一片,yin欲升騰,想要 再后來的事情就不清楚了,鎮靜劑和奇怪藥物的作用下,她總是不清醒,陷入夢魘狀態。有時是少年時和顧征胡鬧,他帶去游樂場瘋玩一天,夜幕時分拉她在煙火下車震。有時是營地幻夢,四個男人一起干她,還被抱去cao著巡山 正當她赤身裸體夾著被子做夢,外面世界傳來嘈雜的聲音。卿卿若有所覺往被子里埋埋,這個樣子不能被人看到 顧征脫下衣服小心給她穿上扣好,看著她胳膊上的針眼,有種不妙的預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