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 噪晚(微h)
36. 難忘
天色漸暗,雨勢卻沒有要停歇的樣子。 他們一起并行在人潮里,風雨肆意。 破碎泥濘的人間足夠愛。 景書云跟著程景,回了他校外的公寓。 景書云四下轉了轉,好奇地問:你都不住寢室的嗎? 看情況,我做完實驗后回寢室太晚,就會來這邊住。 程景低頭輕笑,剛剛她還在悲痛欲絕,現在轉眼情緒就和緩過來,情緒調節能力還挺強。 他從保溫壺里倒了杯水,從口袋里掏出了一個藥盒。一粒藥丸沉進杯底,卻又逐漸泡騰蒸浮。 剛剛回學校就是為了去實驗室拿這個。 沒想到她送上門來。 先喝口水吧。 溫熱的水遞給她,景書云接下,小口小口整杯喝到了底。 meimei全身都濕透了,先洗個澡吧。 哥哥還是挺正常的。上次的事可能是意外,她暗暗想。她的確覺得有些冷,乖巧地應著答話:好。 這么乖?他微挑眉,不知道待會兒能不能更乖。 今晚注定要讓她難忘。 浴室里,熱水蒸騰的霧氣混著藥效,讓她的小臉越發酡紅,身體深處泛著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癢意。 這癢意越來越甚,讓她抹著沐浴露的手幾乎提不上力,只想無力垂下。 洗了快半小時了,應該奏效了。 他眼底閃著火苗,微扯開衣領,緩著即將得到獵物的興奮躁意。 暗暗滋長的欲念,光明正大的袒露出來。 輕轉門把,門鎖的阻力讓他喉間溢出一絲嗤笑。下一秒,備用鑰匙插進門鎖,就像他對她即將要做的事情。 啪嗒,門應聲而開。 哥。你怎么進來的?你,你快出去!景書云頓時心驚,雙眸中充斥著震驚與驚恐,強撐著雙臂撐在胸前。 你洗得太久了,我來看看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再惡劣邪惡的行為都能被他輕描淡寫地合理化,像一層層柔軟卻致命的繭網迷惑人心,卻會讓人被繭圍縛,窒息是唯一結局。 不多時,程景就走到她面前,瘦削挺拔的身形壓低,漆黑深沉的眸子對上她的,像個深不可測的漩渦吸住她。 他斂去眼底偽裝的溫柔笑意,幽暗深邃的目光里漫出肆意的瘋狂。 meimei害怕的表情也很可愛呢。怎么還不沖沐浴露?哥哥幫你沖?他手指撫她精致的眉骨,輕刮她小巧的瓊鼻。 真漂亮。 穿衣服漂亮。 不穿衣服也漂亮。 她不舒服地偏頭想躲,卻躲不開。 他撥開濕透了黏在她脖頸的頭發,在她袒露的如粉瓷的鎖骨上肆意流連,像是從前一樣寵溺著問她、幫她,迷惑人心。不一樣的是,以前哥哥不會貼著她耳朵喘息,輕吻她耳垂。 她怎么這么蠢,跟著他來這兒?理智迫使她拼命掙開他,光著身子踉踉蹌蹌地跑到浴室門想開門逃出去。 他不緊不慢地邁著步子,撈住她,把她鉗制在懷里,像要把她融進骨里。 跑什么?meimei看看你現在的樣子?浪極了,你也很享受的不是嗎?他掐住她下頷,迫使她偏過頭看鏡子里的自己。 鏡子里的人渾身赤裸,臉上一片潮紅。原本水洗般的眸子不復清亮,一片迷離。 怎么會這樣?她怎么變得這么浪蕩? 景書云大腦困頓,還在呆愣。男人的手就撫上了瑩白細嫩的身體,揉搓氣泡。 不不用。拒絕的話還沒說完,他溫熱的掌心就合著柔滑的泡沫,沿著她身體一寸寸探,一寸寸撫。而后她死命的掙扎都被擋了回去,無力的屈辱淚水順著臉頰滑落。 今天哭了那么多,總算這次是為我哭了。待會兒被我干得時候要哭得再厲害點。他享受地看著她哭,在她耳邊吹氣,像情人間的呢喃,還色情又囂張地吻了吻她精致的耳骨。 情人? 景書云被突然冒出的想法嚇了一跳。 她驚得眼睛都紅了,這還是從前疼她、寵她的那個大哥嗎?怎么會變成眼前這個惡魔。 他們怎么可以做這種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