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第五章
狄霍哥哥~ 仰躺在床上,雙手被人緊緊扣住,呂梨迷離著眼去喚正舔吻自己肩膀的人。 狄霍從她肩膀處抬頭,就見呂梨半闔著眼看向他,眼角泛紅,柔滑的雙臂摟住自己的脖子,誘惑地吐出紅艷的小舌。 這般盛情的邀請,他自然不會拒絕。 他已經很久沒碰過她了! 健碩的身軀半壓在她身上,狄霍伸出舌裹住那勾人的小舌,跟隨它進去溫暖香融的檀口,舌尖逐一舔過軟嫩的腔壁合齒齦,翻攪吮吸著里面香甜的汁液。 兩人有些來不及吞咽的涎液順著嘴角慢慢滑出,一道銀絲構成糜亂的風情。 狄霍熟練又熱烈的吻讓呂梨的身體又軟又酥,欲望已經被勾起,某處越發的空虛。 她情不自禁地在狄霍身下扭動身軀,白嫩的雙腿勾上他結實緊致覆蓋滿滿蓬勃肌rou的腰背,挺動著臀部,芳草萋萋之地不住的在狄霍腹部磨蹭著。 唔狄霍我,我要她雙手插入他濃密的烏黑短發中,嬌嬌的呻吟著自己的渴望。 狄霍親了親她的唇角,才半撐著身體來看她。嬌嫩白皙,渾身上下都泛著潮紅的情欲之色,yin媚勾人,渴求浪蕩。和白日在人前判若兩人。 少了身上人的觸碰,呂梨睜眼去看他。結實堅硬的胸膛,濕潤的薄唇緊抿,一雙上挑的鳳眸透著分明的冷俊。 歷經了生死難測的戰場,他身上帶上了洗刷不掉的血性和凌厲,這樣冷不防地鎖著一人看確實讓人畏懼,恨不得退避三舍。 可在呂梨眼中,如今只有他那經過風吹日曬后蜜色的肌膚和結實又不顯粗獷的肌rou在燈光的照耀下,泛起的光澤讓她垂涎欲滴,想湊上去咬幾口。 狄霍沒想到這女人會這樣耐不住寂寞,他只是撐起身想仔細看看她,可她竟然自己玩了起來。 雙腿搭在他身上,她目光在他身上流連,伸出纖細的手去揉弄自己早已腫脹的乳尖兒,兩指捻住慢慢揉捏,不時拉扯。 嗯狄,狄霍白與紅的yin靡讓狄霍紅了眼。 我不在,你就這么玩?聲音低沉性感,還帶了些微的喘。 呂梨性質高漲,伸出另一只手領著他的大掌來到自己神秘谷地中的細縫。 啊呀!狄霍食指猛地插入,讓呂梨驚叫一聲,而后她便松了攥他的手,雙手撫慰著自己倍感寂寞的奶子。 嬌!見她這樣,他鳳眸里布滿了寵溺的笑。抽出濕潤的手指,大掌在嫣紅的細縫處輕輕滑動,從xue口到嫩珠,慢慢摩擦。 哥哥舒服玩著自己奶子,雙眼迷離的呢喃。 可是還不夠她好想被插入,好想他再狠一點,玩壞自己! 像是知道呂梨心里的想法,他快速摩擦著細縫,指尖重重地壓住她xue口的嫩rou,繞著珍珠畫圈,最后兩指并起按在她柔軟肥美的xuerou上又重又急地瘋狂掃動,又伸出另一只手來,并著食指和中指,兇猛地捅進她緊致狹隘的xue內 啊啊啊不啊 呂梨攥緊自己硬挺的奶尖兒,仰頭喊叫。 蘊含情潮的眼睛氤氳靄靄,微張的紅唇間吐出的呻吟聲聲醉人心魂。 隨著狄霍的動作,一道道滅頂的快感瞬間覆蓋了呂梨所有的意識。 她的臀跟隨著情欲,不受控制的跟著他的手指上下起伏,她的喊叫也越發yin浪。 哥哥,嗚嗚嗚好棒 要死了啊呀啊啊 狄霍皺眉,他已經快抑制不住自己翻涌的欲望了。 抽出被水濕透的手指,狄霍扶住自己的昂揚,抓住她的大腿,往自己身前扯近對準了他昂揚的欲望就猛得入了進去。 嗯里面的緊致濕熱讓他渾身都似乎舒展開了,舒爽又帶著一絲痛麻。 ??!呂梨被突如其來的入侵,讓她高亢尖叫一聲,隨后便是滿滿的脹痛撕裂感,剛才的快慰消退了個一干二凈。 按住她想逃走的身子,狄霍臉上的笑有些殘忍,他看了看自己還有三分之二沒有進去的分身,俯下身抱住她汗濕的身子:忍著。 說完,就挺腰在她體內緩緩抽動起來,手還放在xue上的珍珠上輕柔撫弄。 他實在是太大了,呂梨又太久沒和男人做過,那處如今就緊的跟處子一樣,貿然來肯定會傷到。 狄霍本想等她濕潤能夠接受后,他再入,可沒想到依舊會讓她這樣難受。 她痛,他也痛,可他必須要讓她適應自己! 嗚嗚嗚嗚嗚狄霍狄霍,疼 我好疼啊嗚嗚 雙手抱緊他肌rou緊繃的后背,她嗚嗚哭著叫他。 狄霍溫柔地親吻著她的唇角,身下的rou莖在她xue內抽出、挺進、抽出、挺進,yin水很快打濕了兩人的交合處。 見她沒有那般痛了,他抽出rou莖一個挺腰直直地撞上深處的花心,呂梨被逼得腰高高挺起,抱住他的指節泛白,留下幾個深色的指印。 哥哥她氣弱的叫他,脆弱的xiaoxue承受著他猛烈的侵入。 乖。狄霍贊揚道,恥部重重地撞擊著她,發出噗呲的水聲和啪啪聲,粗長暴漲的棒身被濕滑緊窒的花xue緊緊含吮著,一圈一圈箍得他爽到極點。 遠超常人的尺寸、力度,每一次都完全地統領她的身體。 延綿不斷的爽利酥麻讓他情難自控,一下,一下動作越來越快,越來越猛 啊 嗯!猛地抵入她的最深處,他低吟著把灼熱噴灑在她體內,喘息 再去看身下的人,發現她已經昏睡了過去。 狄霍憐惜的摸了摸她額上汗濕的發,吻了吻她的鼻尖:我永遠愛你。 零點。 許斷坐在落地窗前,遙望燈火通明的城市,手里攥著一部白色手機。 零點五分。 通訊錄里只有一個聯系人的手機依舊沒有半分動靜。 許斷眉眼低垂下來,長發鋪散在他后背,清麗至極的容顏在燈光下盡顯落寞。 零點過八分。 床頭的手機傳來嗡嗡的震動聲,一向淺眠的狄霍撐起身,長臂越過酣睡的呂梨去拿手機。 屏幕來電:美斷斷。 狄霍眼眸深了深,看了眼身旁睡得正香的呂梨,劃下接通。 電話接通后,兩人都沒講話。 一時間,氣氛僵硬得厲害。 見熟睡中的呂梨動了動,狄霍握住手機,抿了抿唇,才壓低聲音開口:她睡了。 許斷看向遠處的街景燈光:嗯,我知道了。 如清泉流淌在石上的聲音,雖然悅耳動聽但依舊透露著明顯的疏離冷淡。 狄霍把已經掛斷的手機放回床頭,霸道地把呂梨整個身子都鎖在懷里,有些煩悶的心情才稍微平復下來,緩緩閉上眼。 呂梨和許斷的關系很復雜,在狄霍第一次見呂梨時就清楚了。 許斷只允許呂梨一個人近身,會無條件包容,遷就她,不論她做了什么荒唐的事。 但面對從小一起長大的他們,許斷卻依舊冷漠。 把手機隨意丟下,許斷步履緩慢地走向浴室。 邊走,邊把身上的輕薄衣裳脫下。 外衫、內襯、外褲、內褲 一件件,動作優雅又緩慢 黑色順滑的長發隨著他動作垂落下來,遮住白皙又肌理分明的背。 赤腳走進浴室后,許斷抬起眸子看著鏡子里的那個面無表情的長發男人,嘗試勾了勾唇。 鏡中的人,表情一如既往的僵硬,猙獰。 斷斷,你要是能笑一笑,該有多好呀!她曾從背后抱著他,滿眼驚艷的看他。 只可惜,他一直都不會笑。 三年前,她拋棄所有投入他的懷抱時,也曾誠摯又開心的對他許諾,從此以后只他一人,她會一直陪他。 可如今呢? 明知今天是他的生日卻無所顧慮地混跡在另一個男人的床上 她可知諾不能輕許? 特別是對他這樣的人而言 從耳垂上取下珍珠耳墜,許斷邁進了已經放滿了水的浴缸中。 如瀑的黑發隨著他的動作絲絲縷縷漂浮在水面,遮住了些水下的春色。 攥著耳墜,用彎鉤尖銳處在自己的手腕上狠狠一劃 腕上的痛感襲來,緩解了些胸口的滯悶和痛。 鮮紅黏膩的猩紅從破裂的血管處洶涌流出。 許斷小心翼翼地避開手上染的鮮血重新把耳墜戴上,手搭在浴缸上,清冷的眸子一瞬不瞬的看著鮮血從自己體內涌出,滴落在地上,逐漸匯聚成一灘 呂梨用身心給他織了一場美夢,他投入了五年,把自己僅有的情感都投了進去。 如今得到了什么? 據他對她的了解,她這般做該是完全把他排外,不再要他了。 以后該是連看他一眼都會覺得不耐了。 許斷靠在浴池邊,清麗無雙的容顏蒼白脆弱。他實在想不到呂梨離開,自己會做出些什么? 呵。許斷從喉間發出一聲短促的輕笑,他看著白色地面上匯露的血,唇動了動,騙子。 聲音輕淺。 凌晨一點。 嘟嘟嘟嘟嘟嘟 為舒蘋設置的單獨鈴聲把呂梨從睡夢中喚醒,呂梨困倦地伸手去摸手機。 已經被鈴聲吵醒的狄霍把被子往她那邊拉了拉,伸出手臂把她攬住。 蘋子呂梨聲音沙啞,腦子還沒清醒過來。 姑奶奶,你快給許斷打個電話吧!我老哥剛把我從被窩里拖出來說許斷要死了!死活讓你給他打個電話! 舒蘋說這話的時候咬牙切齒,聲音也有些沙啞,呂梨知道她起床氣一向都大,這次應該是氣狠了。 呂梨腦袋埋在狄霍肩頸處,睡意朦朧,腦子還沒清醒:死就死嘛,關我們什么事。 原文中的人,除了舒蘋她一概不在意他們的生死。 舒蘋一時沒說話。 搭在呂梨身上的那只手也僵了僵,狄霍的臉色變得有些難看。 時間仿佛靜止了一般,呂梨混沌的腦子突然就云開雨霽了。 她清醒了。 想起剛剛自己貌似渣女的發言,她撐著身子,半坐起來,拿著電話對舒蘋說:我剛剛在犯迷糊,我知道了,馬上就給他打電話。 頓了頓,她放軟了語氣,你繼續睡吧,放心,剩下的我來處理啦! 舒蘋有些擔心:許斷他從小就和我們不太一樣,你自己注意點。 好好,我知道了,你繼續去睡覺吧。 掛斷了電話,呂梨翻了翻電話記錄,不出所料的看到了凌晨時候許斷的已接來電。 把腦袋靠在跟著坐起來的狄霍的肩膀上,呂梨問他:狄霍哥哥,你接到斷斷的電話了? 狄霍點頭:我給他說你睡了。聲音低沉又沙啞得厲害,聽在呂梨耳朵里性感得一比。 但是,這種橋段里的小三發言是怎么回事? 噗呲哈哈哈哈哈哈呂梨趴在他肩膀上笑,笑得肆意。 狄霍低頭看她,眼里是寵溺無奈。 呂梨趁機在昏暗中伸手去摸了摸他結實的腹肌,舒蘋給我來電話,說斷斷要死了。 狄霍捉住她作亂的手:我聽見了。由于距離太近,剛才她和舒蘋的通話他一個字也沒落下。 我猜斷斷可能是因為你這句話才 話沒說完,呂梨就被堵住了嘴。 那人如攻城掠地般在她唇齒間舔舐吮吸,強迫她的舌頭和他的一起纏綿共舞。 呂梨眉眼帶笑,趁著空隙,吐字不清:豪算(好酸),逆處處啦(你吃醋了)? 狄霍扣住她的后腦勺,含住她的唇,不讓她再出聲。 一吻后。 呂梨窩在狄霍懷里,眼角微紅地撥通了那個備注是美斷斷的號碼。 嘟嘟嘟 三聲后。 呂梨。那邊傳來的依舊是不急不慢的清冷聲音。 呂梨靠在狄霍身上,應他,態度自然又輕松,仿佛從未發生過什么:斷斷你沒事兒吧?我聽舒蘋說你 說我要死了? 呂梨另一只手勾了勾狄霍的小指:嗯!斷斷你現在怎么樣??? 那邊沉默了,并沒有直接回答她。 呂梨也沒說話,勾著狄霍的小指搖了搖,仰頭看著他笑,一臉的依賴和喜歡。 好一會兒,她才聽見許斷開口說話。 他說:如果我要死了,你會拋下狄霍來我這里嗎? 呂梨由衷地佩服原文中這樣心性的男主男配們,都被戴了綠帽子也絕不提分手這事兒,一心想著對方肯定會回頭。 嘖,心真大。 斷斷喚他,呂梨聲音透著失落,我仔細想過了,我們并不合適,斷斷,我們分手吧。 不合適這種被用爛了的拒絕理由,在場三人都心知肚明。 無非是一方單獨的宣布結束。 許斷沒吭聲。 電話那頭卻傳來了一系列混亂的聲音。 不!不能拔!你失血過多不及時輸血你會休克的! 來人!快把他按??! 啊啊啊他咬舌了! 快快!把他嘴扳開!對!控制住他! 呂梨皺眉,掛斷了電話。 許斷不好擺脫她知道,但是她必須從對他的依賴中清醒過來。 許斷是原文男主之一,劇情既然已經開始了,她就不能拿自己的感情去冒險。 而且她還有正事要做。 趙家那個女人,她必須去弄清楚,說不定能找到辦法擺脫這個世界,能回到自己原本的世界去。 狄霍把手機拋到了床頭柜上,把她向上托了托,緊貼著自己,唇在她裸露在外的鎖骨處流連:狠心的女人。 肌膚上傳來濕熱的舔舐感,呂梨伸手去抱住他的腦袋,眉眼彎彎甜甜的說:哥哥冤枉我,小梨身心都是哥哥的,和許斷在一起只是想找個庇護的地方,現在哥哥回來了,我當然要和他分開啦! 這話不管是真是假,狄霍聽在耳朵里都覺得很悅耳,心里泛起了絲絲的甜。 他張嘴在她高聳的胸脯上一咬。 嘶又痛又麻的感覺讓呂梨倒吸一口氣,翻身坐到了他腿上。 反正醒都醒了,哥哥,咱們再來做一次吧! 她不介意,狄霍自然不會反駁,伸手把住她的腰,他聲音喑?。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