孕夫(h)
孕夫(h)
清雅的房間里,顧清宴穿上那人喜歡的衣服左邊床邊,香爐里點好催情的合歡香。 沒過多久透過紅紗顧清宴看到那人的身影。他壓住心疼狂喜起身迎接,光潔的腳腕處系著一串鈴鐺,因為他的動作叮叮當當的響了起來。 陳無歡掀開紅帳時那人正穿著一套不如不穿的衣服乖巧的跪著,與其說那是衣服不如說是一層薄薄的紅紗。 衣服里面幾乎一眼就能看的清清楚楚,除卻那滿身的吻痕還有那系著帶子的roubang。roubang因為系的時間有些長而漲的通紅。 陳無歡下身邪火亂竄:怎么了?自己沒摸摸嗎?她整個人躺在床上順便把顧清宴帶入懷中。 顧清宴抬起霧蒙蒙的眼睛朝她搖搖頭,上次他自己玩了被她懲罰以后他再也沒敢。 陳無歡輕笑:真乖。她主動吻起他,手也握住那腫大的roubang慢慢擼動起來。 嗚嗚顧清宴嗚嗚起來。他不能說話,因為曾在南風館時傷了嗓子,雖然憑著過人的姿色成了花魁不能說話卻成了他一直的遺憾。 陳無歡不滿他的分心,含住那人的舌頭輕輕一咬:宴兒在想誰?莫非心里除了我還有別人? 嗚顧清宴紅著臉搖頭,隨后整個人趴在床上輕喘。下身那器物已經硬的不行,被她柔軟的手柔過后更是難受。馬眼大開,淅淅瀝瀝的淌出透明的液體。他很想射精卻又被一根紅繩緊緊系住。 陳無歡看那碩大的rou根被束縛久了已經有些紫了:宴兒想要嗎? 顧清宴點點頭,陳無歡也不再折磨他,索性解開那紅綢,一大股粘膩濃稠的jingye射在陳無歡的手上跟那人的紗衣上。 顧清宴看到自己的東西弄臟了自己殿下的手立馬爬過去將女人手上的jingye舔了個干凈。陳無歡不再折磨他,那粉嫩粗長的roubang射過一次后依舊高高挺立。 想要自己幫我脫。 顧清宴聽到這話立馬上去解陳無歡的衣袍,陳無歡看到紗衣上有點點水漬。 你哪兒的奶水?陳無歡頓時眉頭緊鎖,她日日讓他喝避孕藥他都沒喝?奶水是孕夫才有的。 陳無歡捏住男人紅腫不堪的rutou里面果然是腥甜的奶水。你可知本宮最厭煩撒謊的人了,為何讓你喝藥你不喝? 文案明天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