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你可憐(加更)
不用你可憐(加更)
古人說當局者迷旁觀者清,肖驍找過來便是用這句話搪塞她,他說從沒見過賀東嶼對人千般好,也從沒見過會為女人失魂落魄,他愛慘了她,而這個人就是余玖。 余玖不以為然,更不愿相信男人的鬼話了。 距離這事過去五天,旁人都說賀東嶼玩玩她而已,要真的是男女朋友,天王老子來了,他也不會認慫的。 余玖覺得大家伙說的對,賀東嶼確實無法無天憑喜好做事,沒人能打敗他,群眾的眼睛是雪亮的,果然一針見血。 十幾天后迎來高考,她不愿浪費時間黯然傷神,她還要考復旦,和余女士逃離此地,重新開始。 可肖驍又說賀東嶼現在情況不妙。課不上也就算了,還躲在家里酗酒成性,連他爺爺來了也不頂用,氣得老人家揮起拐棍狠揍了一頓,傷得不輕,都下不來床。 余玖到底被唬去了,其實也想問清楚積壓已久的困惑。 家政阿姨認得她,過來開了門。 余玖道完謝,剛走進客廳,一地酒瓶映入眼簾,而下不來床的賀東嶼正背靠沙發坐在地板上灌酒。 他聽到動靜望過去,見到來人臉色微變,繼而視若無睹抬起酒瓶猛喝。 這人渾身酒氣,頭發亂糟糟的,下巴冒出青短胡渣,眼神渙散得跟瞎子似的,額頭鼓起鵪鶉蛋大小的血包,應當是被他爺爺打的。 看著確實怪可憐的。 她跪坐下來,奪下他手里的酒瓶,說:別喝了,小心酒精中毒。 賀東嶼蹙眉,不耐煩地推開她,把酒瓶奪回來,余玖不死心再搶過來,一來二回,他臉色瞬變,手下用了狠勁將她摔到在地,接著砰得一聲爆響在耳邊炸裂。 酒瓶被摔個稀巴爛,玻璃碎片四分五散。 他用冷硬的語調說:不用你可憐。 余玖爬起時,手心扎到了玻璃碎片,握緊拳頭:我從來不會可憐人。你是我男朋友,這是我分內的事。 男朋友三個字引來嗤聲,賀東嶼輕笑:什么狗屁男朋友?我們分 話音未落,余玖急切地把他抱在懷里,讓他聽不安跳動的心臟:等你清醒過來再和我說這句話。 賀東嶼一下推開她,聲音沉悶:滾回去看你的書吧。 余玖垂下眼皮,抬頭看他:這幾天想破腦袋也不明白,我到底做了什么事害你不高興,你能告訴我嗎,死也得死個明白。 別在老子面前裝。 余玖不悅:我裝什么了? 賀東嶼反問:把別人耍的團團轉,你是不是特別得意? 她心煩意亂:我不想和你拐彎抹角,你給我說清楚! 好!右手纂住她的衣領,一路拖拽進臥室,重重摜到地面,他騎在她身上,瘋了一樣撕扯衣服。 干什么?! 別動。賀東嶼陰沉警告,一把揪住余玖發根往后狠扯,迫使她仰頭面向天花板,胸部毫無防備的向上高挺,另一只手又撕上衣扣子。 還好不是校服,余玖慶幸,可頭皮疼得厲害,她不再反抗,望向天花板的吊燈,不一會兒衣衫大敞,胸罩被推高,他送的項鏈也被推了上去,胸口觸到冰涼。 這里手指觸上毫發無損的胸部,游弋到乳暈附近,輕慢摩挲,先前有一塊牙印,他記得清楚。 余玖輕喘,沒能立刻想起來。 你的姜銘哥哥。他提醒一句,揪起那塊皮rou狠重扭掐,你他媽帶著別的男人的痕跡來惡心我?shuangma? 那處被無情掐弄,疼痛加倍傳送心尖,聽到姜禾銘的名字,她才明白過來,表情痛苦地搖搖頭:我沒有。 你沒有什么?賀東嶼松開她的乳,嫌棄地往她臉上擦了擦,冷聲道:你被他干了幾次?現在又欲求不滿地來找我睡覺? 啪得一聲,吵鬧聲戛然而止,賀東嶼偏過頭,余玖給了他一巴掌。 她忍住眼眶里的淚水,整理衣服:我沒和別人上床,更沒做對不起你的事,所以不允許你來侮辱我的人格。 呵。賀東嶼摸摸發麻的嘴角,無聲地盯著她。 臥室陷入沉默。 你還是不信,那就分吧,反正我們倆哪哪都不適合,螺絲釘要配到對的螺帽才難以分開,人也一樣。 賀東嶼打斷她:你哭什么? 余玖梗著脖子:誰哭了? 他看向滿臉淚水的女人,額頭鈍疼,心口也悶得喘不過氣,起身將她摟進懷里,胡亂親吻。 她用力推開:滾開,別碰我。 余玖沒和他做,伺候人洗完澡躺上床,轉身要走,賀東嶼卻拉住她,她說:等你哪天清醒來學校找我吧。 余玖:我真沒給你戴綠帽 賀東嶼:那你為什么不來找我 明后天大概率不更,后面更狗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