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里誰咬的?
這里誰咬的?
余玖沒有吃掉那盒蛋糕,縱使它有足夠誘人的外表,她看了忍不住咽口水,還是把它安分地抱在懷里,亦步亦趨地跟著賀東嶼。 蛋糕、校服和余玖,與酒吧二字格格不入。 到了門口,賀東嶼忍不住去捏她的臉蛋,故意唬人:記得別跟丟了,不然被壞人擄去可就找不到我了。 余玖不屑地哼了一聲,主動拉他的手。 說是酒吧,實則是個清吧,門廳、吧臺等都較為簡約,氛圍也相對清幽舒適,駐唱歌手正彈著吉他深情演唱今年爆火的民謠。 趙梓墨和江安妮坐在最右邊的散臺上,親密地抱成一團,或許是這首歌的原因,竟讓他們看上去有點兒悲情味道。 然而并不是。 趙柯和楊苒搞到一起了,還是在他們租的房子里,那天趙梓墨和江安妮打開門就瞅見這對狗男女脫得光溜溜滾他們家的地板,趙柯看到來人連嫌都不避,撈起楊苒按到懷里跪起來頂cao,倒是臊得這屋的男女主人退出房外。 這件事糟心就糟心在趙柯睡完楊苒跟沒事發生似的,仍和沈夢維持戀人關系,受害人是楊苒,她原來早就暗戀趙柯,現在出了這事整日不見人影,連課都逃了。 一個是堂弟,一個情同姐妹,手心手背都是rou,這下得為楊苒愁,也為趙柯愁。 倒不知該如何是好了。 余玖弄清來龍去脈,驚訝之余更多的是困頓。 提到趙柯,江安妮怒氣上頭,你們姓趙的沒一個好東西。 趙梓墨也不爭辯,他實在沒法干涉趙柯的感情問題。 江安妮拉住余玖,懇求道:玖妹,拜托你和趙柯說一下,讓他去把苒苒找回來,眼看著要高考了,這要是出了岔子,讓我們以后怎么面對她啊。 余玖硬著頭皮答應下來,賀東嶼瞥一眼,獨自喝了杯酒。 沒多久肖驍來了,話題輕快許多,聊起了賀東嶼和余玖這對新晉小情侶,時不時開兩人玩笑。 余玖被灌了好幾杯雞尾酒,她幾乎不喝酒,酒量小得可憐,眼下腦袋燒成漿糊,暈暈乎乎,看人都有重影??蛇@酒不像啤酒難以下咽,好喝得緊,不用人勸,她給自已連倒了幾杯。 賀東嶼忙摟住她,提醒道:都別灌了。 趙梓墨摸著下巴:怎么今個才發現你這人這么護短。 何止護短,還轉性了。肖驍笑著打趣,江安妮也跟著笑。 此時,余玖突然竄起來,豪氣云天地舉起酒杯:人生得意須盡歡,將進酒,杯莫停,來干來干! 眾人傻眼,唯有趙梓墨鼓掌捧場,好詩好詩啊。 十一點多,賀東嶼摟著余玖先行離開,到附近酒店開了間房。 進了房間,賀東嶼再也控制不住獸欲,急切地將余玖抵在門上,劈頭蓋臉一頓猛親。 余玖后背疼,嘴也疼,她軟軟地推拒,賀東嶼喘著粗氣停下,深深凝視她,只見女孩臉蛋紅撲撲的,大眼睛充滿水霧,跟沾了晨露的蜜桃一樣水靈。 他看得眼睛發直,指頭撫在臉頰刮弄,余玖靠在門上仰看他,眼神愈發懵懂。 襠部立時起了反應,賀東嶼呼著熱氣,咬一下小小紅紅的鼻尖:你怎么這么可愛?嗯? 余玖聽到夸獎,羞得往男人懷里鉆。他不讓躲,執意抬高她的臉,含著紅唇不住地打啵。 喝醉的余玖活脫脫變了個人,熱情得不像話,抱住他的后腦激烈回應,小舌頭伸過來靈活勾舔,賀東嶼整個身子都被舔酥了,逮住小舌狠咬一口。 余玖疼得嗚咽泛淚,立即縮回舌尖,當男人吻過來時,又乖順地張開嘴等他來主導索取。 今晚真得cao死你。賀東嶼嘬著兩瓣唇,扒掉她外衣,握住兩團大奶粗暴地揉搓,真爽。 解開內衣搭扣,正要俯身去吻,左乳上的牙印令他轟然僵在原地。 腦海一陣空白,賀東嶼觸摸那塊印記,紅腫、破了皮、且靠近乳暈,顯然是新弄的痕跡,反復確認半天,他臉色忽變,低聲問:誰咬的? 余玖沉醉于酒精當中,根本聽不見問話。他無情地掐住那塊咬痕,陰沉質問:這里到底他媽誰咬的?! 疼,松開。余玖扒拉胸口的手。 誰? 姜銘哥哥,姜銘哥哥咬的,咬得我好痛她嗚咽出聲,要哭不哭地回答。 姜銘是誰? 哥哥 哪里冒出來的哥哥? 是哥哥。哥哥對我可好了,送我上下學,幫我輔導作業,還經常帶我去吃好吃的,玩好玩的,mama不在,他會過來陪我睡覺 唔 賀東嶼一把捂住那張吵鬧的嘴。 東東已暴走,勿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