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被迫懲罰(微h)
5.被迫懲罰(微h)
還沒等宋昭然反應過來,陳調早已將門反鎖,向她走來。 剛剛起身的她被再次壓到桌子上,陳調附身趴在她背上,肩膀因大力的撕扯而暴露在空氣中,被陳調懲罰般地撕咬。 疼宋昭然低聲開口,秀眉緊蹙。 胸前裸漏的皮膚死貼在冰冷的桌面上,引起她一陣驚顫。 陳調不理會她的低語,舌尖輕舔帶著惡劣般地輕咬順著她的背往下滑。 一只手從白襯衫下往里探,宋昭然后背一陣酥麻穿過,手不自覺地將下墜的襯衫抓得死緊。 別,會長,你別這樣對我宋昭然被嚇到,手不自覺往后伸向他,試圖阻攔她的動作。 陳調依舊不理會。 宋昭然恐懼更甚,驚訝于在這種事情上面男女力量的懸殊居然如此之大。 讓他停下似乎是不可能的事情,宋昭然難以想象之后會發生的事情。 陳調,可可不可以,不要在這里? 完全被恐懼籠罩的宋昭然愣是直呼了陳調的大名,這在任何一個一星面前都無疑是一種自殺行為。 而身后的陳調終于有了反應,他倏地一停,離開了她的身體。 好,換個地方。 宋昭然一路被陳調拽出了門,走廊上很多在等待名次公布的學生,很擁堵,但看到陳調,迅速讓開了一條路。 但背后的風言風語是少不了的。 別人是不敢說陳調的閑話的,所以那些污穢的話都沖著宋昭然來了。 她不敢抬頭,腦袋低到看不清路,任憑陳調拽著她走。 門口是有專人等待接陳調回去的。 兩個人坐在后排,陳調的臉始終冷冰冰的,沒有給宋昭然一個正臉。 宋昭然往旁邊坐了坐,緊緊挨著車門,她小聲呢喃,看向自己的手腕,已經是紅腫一片。 輕輕按一下,都火辣辣得疼,不知道陳調是用了多大的勁。 離寢室很近,路程只不過十分鐘,可宋昭然卻感覺像度過了一個世紀。 在緊閉的車內,空氣死一般地沉寂,幾乎讓宋昭然窒息。 五星學生有自己專門的別墅區,沒有得到允許,其他學生是不能私自來的。 陳調下了車看了她一眼,然后往前走。 宋昭然讀懂了他眼神里的意思,舔了舔發干的下唇,然后跟著他走。 偶遇了好幾個五星,很多宋昭然都面生,像是被流光里所有的掌權人包圍了一樣,讓宋昭然十分恐慌,生怕一個不留神就會被懲罰。 而那些五星并沒有平日里看向一星學生那樣,眼神里帶著十足的鄙夷。 現在,反而是驚訝,更多的是奇怪。 宋昭然跟著到了一個房間,很大但很空曠,比其他地方寢室好幾個拼起來都大。 深灰色的氛圍,整體十分暗沉,像陳調平日里的眼神,深不見底,沒有任何情緒。 脫掉。陳調開口,甩下這一句話就去衣柜里翻找著什么。 宋昭然一愣,站在原地遲遲沒有動手。 需要我幫你脫是嗎?陳調沒有回頭,但猜出了她的動作。 又一聲帶著警告意味的話,宋昭然猶豫幾下便開始動手。 她先是脫掉了外套,然后解開了襯衫扣子,除此之外,便默不作聲了。 陳調從衣柜里面拿出一件白襯衫,徐徐走到她面前。 看到宋昭然依舊披著周練的那件白襯衫,倏地笑了一聲。 那我就當你默認了。 陳調又走了幾步,眼神冰冷,寒意射向宋昭然全身,她禁不住打寒戰。 身上的襯衫被一下子拽過去,宋昭然整個身子都被帶跑。 襯衫料子輕薄,經不住撕扯,很快就爛了。 破碎的襯衫被陳調像扔垃圾一樣扔到地上,宋昭然哽咽幾聲,雙臂緊緊抱著自己。 內衣也被大力地撕開,只剩下一條孤零零的內褲,而很快也要迎來它的終結。 在宋昭然心里,五星都是看不起一星的,不把一星的命當命。 但陳調不一樣,他救過宋昭然兩次,他不像其他五星,更不像暴戾的周練。 陳調似乎總是漠不關心的模樣,對什么都聊無興趣的狀態,殊不知陳調也會有這樣暴躁的一面。 很陌生,宋昭然很害怕這樣的陳調。 原來五星都是一種人,宋昭然悔不該把陳調當成一個例外。 被暴力脫光的宋昭然站在房間中央,沒有任何東西來掩蓋的她只好用雙手捂住胸,雙腿夾緊,蓋住自己最私密的部位。 而始作俑者陳調,此刻坐在一旁的椅子上,手里拿著自己剛才從衣柜里找出來的襯衫,盯著宋昭然。 他上下打量了幾眼,沒有說話。 宋昭然許久不敢看他,最后羞恥心將自己出賣,她膽大地抬眸,看向陳調。 四目相對,宋昭然很快敗下陣來。 把手放下。陳調開口。 宋昭然頭埋得更低,依舊不動手。 你總是喜歡讓我重復第二遍,又或者,陳調頓了頓,舌尖抵了抵頰邊,又想讓我幫你是嗎? 宋昭然想起他剛才的粗暴,緩緩的,終究是認了輸。 正是夏季,房間里的冷氣開得極低,胸前的小尖很快在寒意中豎起來。 這樣完全的暴露讓宋昭然心跳加速,并隱隱約約生出了一股陌生的感覺。 下面似乎有一股暖暖的濕意在流動,這讓宋昭然羞恥得抓狂。 不是喜歡穿嗎?穿上。 好在陳調很快就放過了她,身上被扔了一件白襯衫,宋昭然像得到了解放,很快就把襯衫穿上。 原來他是因為這個在生氣 宋昭然望向原來的那件白襯衫,看起來就很貴的白襯衫此刻已經爛的不成樣子,被扔在地上,像一塊爛抹布,毫無吸引力。 扣子不要系。 陳調的話阻攔了宋昭然的動作,現在的她不敢再有任何反抗的動作。 跪下。陳調又開口,宋昭然乖乖照做。 地上有毛茸茸的毯子鋪著,宋昭然的膝蓋不至于很疼,她跪下面對著床,連大氣都不敢喘。 身后的聲音傳來,陳調似乎拿了一個皮箱。 皮箱拉鏈被拉開,里面鐵質以及金屬制作物的聲音互相作響,冰冷滲人。 趴好。 陳調的聲音越來越近,宋昭然乖乖趴在床上。 屁股撅起來。 我,我沒有穿內褲宋昭然幾乎要哭出聲。 屁股一旦撅起來,門戶大開,自己的花心將會暴露,宋昭然哪是經歷過這種世面的人,又小聲訴說著。 我讓你撅起來。陳調的語氣很不耐煩。 他提醒過自己,不喜歡重復第二遍。 可宋昭然還是一次又一次地犯錯。 一個冰涼的觸感在屁股上輕輕拍了兩下,像是示威。 她撅起屁股,很快就挨了一下。 是竹尺。 啊宋昭然顯然沒有預料到,失口叫出聲,隨后咬緊了牙關。、 她咬咬牙,雙眼緊閉,努力不去想當下發生了什么。 可屁股上一下又一下傳來的疼讓她忍不住去想。 很疼。 宋昭然伸手去擋,冷不丁手心被狠狠敲打,她又急促地收回手。 眼淚止不住地流,但宋昭然像是置氣般,愣是再打都不肯再叫出一聲。 陳調猜出她的想法,但他很有耐性。 這種事情不是可以急的。 竹尺打了二十下,宋昭然的屁股早已紅腫一片。 她趴著的那塊床單已經濕了一大片,想必流了不少眼淚。 陳調的步子又走遠了,宋昭然不敢回頭。 她小心翼翼摸向自己的屁股,灼熱一片。 靜下來的一剎那,宋昭然回過神來,思緒被拉回身體里,她終究是忍不住,開始低聲的抽噎。 可后面傳來的腳步聲又讓她逼迫著自己安靜,最后只有一抖一抖的身子暴露了她的狀態。 陳調表情淡漠,將細長的鞭子在手里慢慢扶過,隨后眼神一瞥。 咻一聲,是鞭子落下的聲音。 鞭子顯然比竹尺疼了百倍,宋昭然大叫一聲。 陳調,求你,別再打了。僅是一下就讓宋昭然慘敗,毫無少女矜持,求你,求你了 陳調住了手,可鞭子沒脫手,他目光往旁邊撇了撇,像是在忍耐著什么。 隨后他牙關咬了咬,沒聽到他想聽的那個詞,他只能狠下心來繼續。 咻又是一下鞭子。 宋昭然的屁股上的印痕加了第二道,她又叫了一聲。 想起第一次在酒吧見到陳調的時候,那時候她是不是不該開口求她。 第三下鞭子。 宋昭然已經沒了力氣叫出聲,她小聲哀求,已經不報任何希望。 主人,求你,求你放過我這一次 陳調眼睛一瞇,你喊我什么? 主人 她的聲音很低,但陳調還是清清楚楚地聽到了。 啪嗒 鞭子被陳調扔到了地上。 ps,被朋友拉去做了志愿者,忙吶。 所以最近更新比較慢,見諒。 評論不回,但都有看,感謝每一個評論,給你們筆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