疊羅漢【H、群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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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它只垂了不到半分鐘,就再次被言落落撥弄起來。 可別軟呀。她認真囑咐一句,便又回到床上去了。 鄭嘉元只得翹著roubang,欣賞言落落同另外三個男人翻云覆雨。 他們的姿勢有點兒像疊羅漢 W平躺在最下面,依靠堅實的臂力撐住言落落的大腿根兒,將她的rou臀高高往上托舉起來。 言落落倒伏在W身上,腦袋正沖他下半身,張口便能含住那根黑紅黑紅的yinjing。 看來W是天生膚色黑,不能單純責備紫外線。 褚讓則半跪在言落落屁股后,一手扶住她的腰髂,一手掰開她的臀瓣,在上面留了幾根紅指印。 碩大的roubang溫柔地頂入幽xue,把言落落頂出幾聲嬌喘。 她適時地松開嘴巴,動作小心翼翼,以免傷到W的yinjing。 要是一不小心咬下去,那他下半輩子怕是連飛機都沒得打了。 白嘉允跟哥哥正好相反。他像醉翁一樣,懶洋洋地半臥在言落落身前,一手支著腦袋,另一手閑適地把玩著她垂在身下的rufang。 她的rufang本就飽滿,如今垂下來,更是滿滿一大捧,沉甸甸地墜在手中,像壓彎了枝椏的葡萄串兒,五指輕輕一捏,便深陷進rou里。 那兩團rou很是柔軟,嫩得快要掐出汁來。 白嘉允攥起手心,揉得愛不釋手,心里卻時刻謹記言落落交代的任務,時不時拿眼瞟向不遠處的鄭嘉元,并偷偷打起小報告。 咳咳,那誰的那什么,好像又軟了。他附在言落落耳畔,悄聲說道。 儼然看熱鬧不嫌事大。 言落落一接到報告,便拍拍屁股從W身上爬起來,溜過去把鄭嘉元的roubang再次弄硬。 核心宗旨就是,讓他饞,但吃不到。 乖,聽話,等你什么時候不強迫人了,不陰陽怪氣了,學會自力更生了,就準你加入。言落落輕輕拍了拍那根快要被玩壞的jiba,拍得它上下震顫。 你看,它點頭答應了。言落落一臉無辜地說道。 鄭嘉元: 他沉思片刻,鏡片忽然一閃,嘴角勾起戲謔的笑容:今晚怎么這么大膽,就不怕我公報私仇? 不怕,有我給她撐腰呢!不等言落落答話,白嘉允就忙不迭地插嘴。 鄭嘉元: 好煩,誰能把那個拆臺的拖走? 你聽見了?言落落一挑眉毛,手指熟稔地在鄭嘉元的性器上舞蹈。 中指先是在溝壑上繞了一圈,隨即便與拇指一起輕輕捏住guitou,揉弄那綢緞般絲滑的肌膚。 她的食指十分靈巧,在最前端的縫隙處頻頻點戳,如蜻蜓點水,力度控制得恰到好處,不多會兒,便扯出一絲透明的黏液。 鄭嘉元被她撩撥得說不出話,一開口就是呻吟,一呼氣便是喘息。 眼見他越發陶醉,言落落突然停住動作:再不表態,我就走啦? 她翹起大拇指,指了指床。 見狀,鄭嘉元張了張嘴,聲音喑啞。 別走 他好容易從嗓子眼里擠出兩個字,幾乎費去全部力氣。 于鄭嘉元而言,能說出挽留的話語,已然算是一種求饒。 以后不會了。他低下頭,眼鏡快要從鼻梁上滑落,背后的手銬鏈被拽得嘩啦嘩啦響。 他話沒有說全,但言落落知道他想表達什么。 這是鄭嘉元頭一次在簽訂工作合同以外的場合許下諾言。 想不到竟是這種場合。 言落落盯著他看了會兒,忽然咧開嘴笑了。 行啦,別委屈了。她一拍鄭嘉元的大腿,從旁邊摸出鑰匙,幫他打開手銬。 你沒做什么傷天害理的事兒,而且說實話,有些羞恥PLAY真挺刺激的,我確實會爽到但是,嘛,我還是會感到生氣。 言落落把手銬擱到一邊,揉了揉鄭嘉元通紅的手腕。 打個比方,如果我不打招呼,就突然把肛塞插進你屁眼里,你開心嗎?她微笑著問道。 鄭嘉元條件反射捂住菊花,赤腳后退半步,眼鏡后的鷹眼倏爾警覺。 言落落早有預料地聳聳肩:這不就是了。所以說,zuoai要在雙方同意的前提下才會真正舒服,下次記得提前打招呼嘛。 提問,那你之前在餐桌上強吻我那回,該怎么算?白嘉允忽然高舉起手。 言落落: 這人到底站哪邊兒的?! 見勢頭正好,W趕緊跟著舉手:報告,請問你會對我負責嗎? 聞言,言落落不禁蹙起眉頭。 確實,W為了吃rou,甚至把組織拋之腦后,犧牲不可謂不大。 一旁的褚讓雖然沒出聲,卻難得抬起頭,直視言落落的眼睛。 那是信任的目光。 哧,鄭嘉元忽然笑出了聲。 他勾起嘴角,戲謔地看向言落落,一臉看你準備怎么辦的表情。 壓力瞬間到了言落落身上。 她揉了揉太陽xue,破釜沉舟般攤平雙手:行,負責,都負責。從今天起,你們都是我的后宮! 頓了頓,她又補充道:不過只限發情期啊。 非發情期,還是得好好工作。 發情期?那是什么?洗完澡回來的周若煦不禁一頭霧水,同床上的三個男人面面相覷。 他們頭一次聽到這個專有名詞。 哪怕是周若煦,也只知道言落落有一陣不想zuoai,但具體緣由卻不清不楚。 看到這種情景,鄭嘉元的鼻子又翹到了天上。 下一秒,言落落就親手打破了他的驕傲。 不用急,我會一五一十解釋清楚,她認真地說道,讓我想想,該從哪里說起呢 作者的話:下一章大結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