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醋【H】
吃醋【H】
撩起內衣的瞬間,一對rufang蹦了出來,白凈圓潤,高聳入云,在周若煦眼前花枝亂顫。 言jiejie,你這是周若煦睜大眼睛,咽下口水,紅彤彤的guitou上下點動,仿佛在沖那對酥乳打招呼。 扶好它。言落落朝roubang努努嘴,沒有作答。 周若煦乖乖扶住roubang,讓它直翹翹地指向言落落。后者深吸口氣,捧起兩只奶子,把roubang結結實實地夾在中間。 唔嗯周若煦發出舒服的呻吟。 roubang被洶涌的波濤緊緊裹挾,不留一絲喘息余地,強烈的擠壓感,讓少年人直沖云霄。 又軟又白又大的這個還能這樣用周若煦含糊不清地喃喃道,對此感到十分驚奇,但又無暇擺出驚奇的表情。 他緊閉雙眼,手臂撐在桌上,情不自禁抬腰挺胯,讓roubang在乳溝中上下抽插。 你這孩子,看起來很享受嘛。言落落聲線曖昧,用力揉壓自己的雙乳,為roubang奉上不亞于xiaoxue緊縮的磨人刺激。 綿軟rou感排山倒海般碾過性器,躁動的血管勃然而起,突兀地排布在肌膚表面,張揚地顯示出少年人的欲望。 因為太刺激了不行,我要受不了了言jiejie,jiejie救我周若煦開始語無倫次,大腦一片空白。 他的roubang越發膨脹,仿佛有東西醞釀其中,蓄勢待發,時刻準備好噴薄而出。 不行,還不能射。言落落毫不猶豫下了禁令,手掌卻加大的力度。 周若煦忍得淚眼婆娑,但仍乖乖應道:唔好不讓射,那我就不射,只要言jiejie開心唔??! 忽然間言落落低下頭,伸出舌頭舔弄roubang的洞口,進行雙重襲擊。 不行、不行、不行、這樣真的會受不了的啊周若煦委屈汪汪地求饒,roubang止不住抽搐,他覺得自己即刻炸開 言jiejie快躲開,我要射了! 話音剛落,濃稠的白色液體就噴了出去。 言落落沒有躲。 她的臉上、嘴上、胸上,沾滿了周若煦的jingye。 新鮮,白凈,微腥,帶著一絲涼意。 天啊,對不起周若煦慌張到手忙腳亂,roubang還沒軟下去,就翹著它摸來桌上的紙抽盒。 沒事,正好消暑。言落落舔了舔嘴角,把jingye納入口中。 沒有任何怪味道,是個愛干凈的好孩子。言落落點點頭,表示十分欣慰。 如果能再持久一點,那就更完美了。 不過沒關系,年輕人嘛,很快就滿血復活了。 言落落接過周若煦遞來的餐巾紙,輕輕幫他擦拭roubang。 果不其然,沒擦兩下,剛垂下腦袋的roubang,就再次重振旗鼓。 它怎么這么不老實?言落落用指腹撥弄它,不一會兒,就弄出滿手指的愛液。 因為言jiejie太漂亮了,它總念著你,周若煦擦干言落落身上的jingye,把她擁入懷中,拿roubang在她的大腿根畫圈,要不要再做一次? 言落落挑了下眉毛。這孩子,在庫房里也是這樣,總是欲求不滿,仿佛能一口氣大戰三百回合。 她正糾結是再來一發還是見好就收,周若煦的唇已然不安分地吮起她的乳首。 嗯啊,真是的。言落落嬌聲嗔怪,xiaoxue又癢了起來。 忽然,一聲刺耳的吱呀聲從鐵門處傳來,言落落心里一驚,慌忙掩起衣服,瞪大眼睛朝周若煦身后看去,儼然一副偷情被抓包的模樣。 雖然從某種角度上講,確實是偷情被抓包。 看清來人后,言落落松了口氣。 怎么是你?她松開胳膊哼哼道,似有不滿。 不是我,你還希望是誰?鄭嘉元垮起張臭臉,聲音冷冷,目送周若煦跳下方桌,提起褲子。 當然希望誰也別來,言落落整理好內衣,不緊不慢系上襯衫扣子,你是怎么找到這兒的? 我不是找到這里來的,鄭嘉元瞇起眼環視四周,我只是把公司每個地方都走了一遍,結果正好在這里遇見了你。 那不就是到處找她嗎?言落落在心里默默吐槽。 我怕你發情期會過得太辛苦,但是看樣子,你已經想辦法解決了。鄭嘉元意有所指,眼神從周若煦身上剮過,仿佛今夜就要暗殺他。 對呀,我隨時都能讓言jiejie舒服,她有我就夠了,鄭總監可以安心工作啦!周若煦無所畏懼,笑容越發燦爛。 噼里啪啦,火花四濺,露臺開始飛沙走石。 打住打住。言落落站到兩人中間,擺出停戰收拾,然后轉頭看向鄭嘉元,等一下,你不會還想zuoai吧?瞧瞧你的黑眼圈,都重成什么樣了。 言落落走到他面前,伸手摘下他的眼鏡,試圖把黑眼圈抹除。 不過當然抹不除,不然她就能靠祛黑亮眼賺得盆滿缽滿了。 最近還是好好休息吧,今早上你不還中風來著?言落落嘆了口氣,一副關切模樣。 鄭嘉元: 還是別關切了,越關切越火上澆油。 我沒有中風,就是可能有點口腔潰瘍。鄭嘉元一把奪回眼鏡,重新戴到臉上。 現在他完全不想讓言落落知道,自己竟然為了她笑到口眼歪斜。 實在太丟面子了。 你們在這種地方做,不怕被人看見?鄭嘉元果斷轉移話題,繼續陰陽怪氣。 放心,看不見,擋得嚴嚴實實。言落落叉起腰,洋洋得意。 哦鄭嘉元緩緩點頭,忽然大手一攬,把言落落摟到欄桿前。 哎你干什么?!言落落趴到欄桿上,好不容易穩住身體,一撩開發絲,就看見底下車水馬龍的街道。 行人,車輛,寵物狗,舉著大喇叭的攤販,熙熙攘攘,好不熱鬧。 趁言落落發愣,鄭嘉元繞到她身后,一手制住她的腰身,一手猛然嫌棄她的裙子,濕透的內褲昭然若揭,樓下的人一抬頭就能瞧見。 鄭嘉元,你言落落剛要嚷嚷,就被鄭嘉元咬住耳垂。 噓他啞聲說道,我只想知道,到底會不會有人看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