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不走了。(H)
26.不走了。(H)
宮乘月吃吃喝喝玩了一會兒,想到今日前殿之事,若有所思地問霍沖:阿沖,你們北伐軍中多是男人,這征戰在外,又見不到女子,若是若是寂寞難耐、yuhuo焚身了,該怎么辦? 霍沖頭都沒抬,理所當然道:繞著大營跑上兩圈,再大的火也累熄了。再不成就找個雪坑把自己埋起來嘍。 宮乘月笑笑,又問:那我這幾天都沒來你有沒有 yuhuo焚身。 她指了指騰騰燃燒的火苗。 霍沖盯著火焰看了會兒,弱弱地點了下頭。 宮乘月抬手輕輕摟住他腰,將頭倚在他肩上,緩聲道:阿沖,天下的女子,都想讓自己身邊有一個或幾個樣樣都好的男人,這不光是私心,更是想要給自己的孩子找一個樣樣都好的父親,只有這樣,大晏才能生生不息,枝繁葉茂。我身為一國之主,更不能有偏心私情,而要做天下的表率,要讓天下人都知道,只有最優秀的男子,才能有骨血留在這世上。 我知道?;魶_偷偷擦了擦手,也環住她腰,輕聲道:要得皎皎青眼,自然不是易事。 宮乘月見他乖巧便笑了笑,攬住他脖子,仰臉用星眸看著他道:抱我進去。 霍沖馬上將她攔腰抱起,大步流星地走進了寢殿。 外頭寒風漸起,屋里卻一片暖意盎然。 她吃得太飽,難免有些雙眼惺忪,被他放在床上,愈發顯得慵懶風流。 霍沖跪在床邊,小心翼翼地解開她的腰帶。 兩人自成婚以來還是第一次這樣小別重逢,他竟有些不知所措似的,寬了她衣袍后,怔怔地盯著她雪白豐腴的身軀看了會兒。 直到宮乘月伸手勾了勾他腰帶,他才恍然大悟般地爬上了床,手忙腳亂地扯開自己的衣衫。 霍沖不敢輕舉妄動,只先低頭虔誠地吻了吻她圓潤的肩頭。 她將他下巴勾起來,微微探頭吻住了他。 他剎那間便激動起來,含住她唇,喃喃地叫了聲皎皎,聲音委屈極了。 她抬手安撫著摸了摸他的后腦勺,又沿著他的脖頸,一路往他肩胸腰腹上滑去。 他被她摸得瑟瑟顫抖,飽滿的性器早已經蓬勃欲發,試探著在她大腿上蹭了蹭。 她卻將他一只手拉著往自己腿間送,他心領神會,食指的指尖探入了那xue縫之間,緩緩地繞起圈來。 她低低地嗯了一聲,他受了肯定,便愈發賣力,盯著她的反應,指尖忽快忽慢,忽輕忽重,雙唇也輕輕重重地在她唇上印著吻。 她的喘息漸濃,兩條腿分得開開的,一條腿已纏上了他腰。 他手下溫柔,她的胸口則劇烈起伏著,沒一會兒便雙腿一緊,驟然夾住了他手,整個人顫抖著,將他手心都打濕了一小片。 他只緊緊地摟住她便不敢再動,她緩了會兒,才推了推他腰,再度分開雙腿纏住了他兩條勁壯的大腿。 霍沖小心翼翼地挺腰試探了一下,只覺得那花xue已經濕潤異常,微微翕動著,像是想咬他一般,他這才放下心來,緩緩地頂入她深處。 從她那日突然從他宮中走了至今,他火也發過,氣也撒過,冷靜下來之后,還是只能琢磨著怎樣再討她歡心,哄她過來,所以才有了今日這一出??伤缃窬驮谒硐?,他的一顆心也還是懸著的,不敢造次,只緩緩地進去出來,動得無比珍重。 宮乘月緩緩撫摸著他堅實的脊背,微微嘆了口氣。 雖說耽溺rou欲享樂不是好事,但擁著年輕健康的身子,確實令人心里踏實。 霍沖最后軟在她身上,將臉一個勁兒地往她頸窩拱了拱,斟酌再三,才小聲問:皎皎,今晚不走了行不行?外面下雪了呢。 宮乘月扭頭看向窗外,只見外頭果然下起了雪,天地間扯起呼嘯的北風,愈發令人覺得這溫暖的床榻與火熱的身子分外誘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