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4我能對她做任何事
004我能對她做任何事
不,我并不想繼續違反我的行為準則。能夠與你交流已經是我能夠做到的極限了,請你認清你的身份,無論你做什么,目的不就是為了蠱惑我幫你打開這扇牢門嗎?收起你的把戲吧,不要再挑釁我。 可是你的心里不是這樣說的呢,我能聽得見的,004。你沒有過性經驗,你被別人取笑過,你因此耿耿于懷,好像還讓你對女人產生了陰影呢。不過你總是用D級人員活不久的理由讓自己忘了這一切,那些取笑過你的人也的確先你一步永遠消失了。但是剛剛你洗澡的時候我都看見了哦,嗯,你會很討人喜歡的吧,哈哈哈。 住口!我說住口!你覺得這樣很好玩是嗎?你覺得我不會把你怎么樣對嗎?好啊,我本來不想傷害你的,是你逼我的!曾經發生過的極其難堪的事情被她一語道破,那些人渣肆意的大笑聲好像還在耳邊回蕩,被自己看不起的人嘲諷帶來的屈辱是雙倍的,無論這種嘲諷本身是多么的可笑和無聊。 我就放縱自己被羞惱的情緒驅使著,抓著她的肩膀把她粗暴地塞回了囚籠。她的胳膊狠狠擦過金屬欄桿泛起紅來,對弱者的施暴是這樣的自然,因為沒有法則規定我不能傷害她。規則一旦被打破,剩下的部分就對人毫無約束力。我不在乎和她說話或是接觸她到底會不會引來懲罰,我在意的是明明她才是囚徒,憑什么這樣挑戰我的權威? 盡管我也不過是一個生命隨時都會被輕易宣判結束的螻蟻,但在這里,我才是唯一的上帝,我應該得到尊重,我應該讓她畏懼,就因為我能夠對她為所欲為。 她在推搡中失去重心,尖叫著摔在籠中的金屬地面上,我略一思考就側身走進了這間囚籠,看著她在我腳下因為疼痛縮成一團不住地抽氣,有一種我并不明白從何而起的惡意占據了我,就像黑暗的種子得到了一點點的邪惡滋養就破土而出,生長成粗壯的畸形藤蔓拉扯深淵旁邊的人墜入。 我能對她做任何事。 我能對她做任何事。 我能對她做任何事。 這句宛若最高指令的話在我腦中重復著,鬼知道這個念頭從何而來,但我不知為何就是知道這句話沒有錯。我蹲下來單手掐住她的下巴讓她抬起頭面對我,她的整個纖細的脖頸被我的另一只手輕輕攏住。我很滿意她因為下頜被抓著所以說不出剛剛那些讓人羞怒的話,這個時候她的生命就掌握在我的手中,只要我想,我就可以收緊放在她脖子上的手,讓這張臉蛋充血,不知道那時候她的眼睛會不會也染上一些紅色呢? 她能聽到我的想法,這倒省了我說話。她因為聽見了我心中的惡意而瑟瑟發抖,卻又不敢再做出什么行為進一步激怒我,原來她也怕死。 我放開抓著她下巴的手,幾乎是同一時刻,她的雙手就握住了我虛握她脖子的右手手腕。她才開口想要說什么就被我驟然收緊的右手掐得只剩下氣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