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文四十七,八,九章
原文四十七,八,九章
前情提要,我也忘了,湊活看吧,過來交個作業,交完我也就功成身退了。 相比于太過細致的描寫;我個人還是更喜歡點到為止(還不是因為寫得爛) 有道坎過不去是寫不了h的 通過這兩年的經歷,程御的性子似乎折中了很多,尤其是身體的每況愈下,有些事情就變得沒那么重要了,除了江逢晚。 她知道自己喜歡江逢晚,只是知道得太晚了,折磨了別人也沒放過自己。 你在想什么。江逢晚卡著她的下頜,逼迫她抬頭??沙逃?,不僅是語言上的沉默,就連表情都沒有一絲一毫的改變。 她記得程御最不喜歡受制于人,尤其是某些時候,掙扎得厲害?,F在反倒越過越沒脾氣了。 要么就是真不在乎,要么就是胸有成竹有了退路,退路?是江澈嗎。 無論是哪一種,都不是江逢晚想看到的,她想看到的,會盡力爭取的。 你如果生氣的話,你可以打回來。程御指的是剛剛那一巴掌,江逢晚是說了很難聽的話,但是自己打她也不是什么好事。如果江逢晚氣不過的話,她不介意再挨回來,或者多挨幾下也不是不可以。 我可不像程御jiejie一樣,我舍不得。江逢晚江逢晚的手開始順著她的下巴往那纖細的脖頸上移動,她曾無數次的想掐死程御,即使現在,也依然有這種想法。 收緊,松開,再收緊,一點一點感受眼前的程御真的是個還活著的人。程御被她的動作弄得很不舒服,甚至有點呼吸不上來。 很難受。 馬上就不難受了。江逢晚朝她靠近了一些,也終于不再去玩那看起來十分脆弱的脖子了,稍微往下扯了一下程御的衣領,除了那一如從前精致般的鎖骨外,還有一個帶著曖昧的紅痕。 江逢晚死死盯著那個紅痕,她不知道為什么程御身上會有這個,程御也不知道江逢晚為什么盯著自己的鎖骨,抬手想碰一下到底是哪里有問題,卻被江逢晚一下捉住了手腕,摁在了床上。接著又一句話不說給人扒了個干凈。身上也有 現在的江逢晚就是典型的腦子轉不過彎來,她太敏感了,很多事情也不愛問,相比于問程御,她更相信自己的直覺多一點。 比如她認為程御跟江澈一定有過什么。 程御jiejie,好大度啊。酸的不行程御顯然沒有明白江逢晚這話到底什么意思,誤以為她說的是現在這個情況。 于是回了句不然呢。不得不說,在氣江逢晚這件事情上,程御總能歪打正著。 剛剛還沉默的氣氛隨著程御的一句話忽然到了高潮,江逢晚開始咬她,在各種地方咬,又疼又癢的,惹得程御忍不住的想動??伤縿右幌?,就會被江逢晚按住。這樣一來二去,似乎還沒真正開始,程御就已經有些累了。 江逢晚咬夠了,開始反復揉捏著程御大腿內側的軟rou,她在思考接下來到底要怎么做。 該怎么做呢,她能做死程御嗎。 她不能,她想程御好好的,又不想她太好。不然怎么對得起自己,怎么對得起這個身體里的另外一個人。 程御被她翻了個面,面對著她,明明是處于下風的人,可此時的程御半睜著眼,并沒有在看江逢晚,倒有點嘲諷和不屑的意思了。 江逢晚也不著急,指尖游離在危險范圍之內,隨后一點一點破開,深入。她看著程御的表情一下一下的皺起來,最后一下遲鈍了很久才稍微舒展開。 還可以嗎?江逢晚總喜歡問她這種問題,可是問歸問,從來也不見得能輕一點,簡直不是同一個人。是以程御都不稀得回答她。 江逢晚其實很討厭程御的沉默,這讓她總覺得程御在無視她,尤其是程御的心根本不知道在哪現在。 既然,你不說話,那我就當你可以了。江逢晚已然探了第二根手指。她沒有太強迫程御,總歸也是這么久以來第一次和程御做,總得先探個虛實才好繼續下手。 程御閉著眼睛緩了幾分鐘,看上去狀態不錯。江逢晚心中已經有了定數,程御的承受能力很大程度上決定了她能嘗試的尺度。 江逢晚翻身下床,開始找東西。 你的手程御往回看了一眼,她想說,她的手好抖,看上去不太好。 舍不得了? 算了,江逢晚一開口就沒什么好話,程御悄悄扯了被子蓋到自己身上,側身看她到底在干什么。直覺告訴她,不是什么好事。果然下一秒她就看到那個超大的液晶顯示器里的畫面,一段監控視頻,具體一點,是她和江逢晚第一次zuoai的視頻。 她雖說那個時候不是很清醒,但也記得七七八八,用不著江逢晚這么幫她回憶。在自己的BGM下再去做這種事情虧她能想得出來。 程御覺得自己好像變得豁達多了,這事要擱以前,她早把江逢晚給掀了。 陪我看吧, 能拒絕嗎? 不能。 程御還真陪著她看了江逢晚從后面抱著程御,只是抱著,什么也沒做,兩人一句話也不說,房間里只有電視的聲音,,, 江逢晚忽然有些好奇程御的表情,忍不住湊上去,恰好對上程御回頭 你不覺得尷尬嗎,程御很想問。但是她沒有說,她笑了,沒有什么其他的情緒,只是輕笑了一聲。 笑什么?江逢晚問。程御也不知道笑什么,也許她真的想開了吧。放下所謂的臉面,道德感,也沒什么是不能接受的。 她轉過身遮住了江逢晚的眼睛,問她,喜歡她,還是喜歡我。喜歡兩年前的程御,還是現在的程御。 有區別嗎?江逢晚的手順著程御的脊背慢慢往上,捏著她的后頸,她的程御還是一如既往的令人著迷。 有的,比如她不會這樣 不會主動去吻她,不會扣著她的手摁倒她,不會 不繼續嗎?江逢晚反手撐著身體,忽然覺得事情有趣了起來。 程御掙扎了兩下,到底還是沒有繼續,她心思不比江逢晚少,有些事情不適合現在做。 于是,她再一次的感受到了江逢晚的喜怒無常,總是在極限的邊緣試探,挑戰。 你這樣會開心嗎?和我做這種事情,占有我,會開心嗎。 江逢晚很輕很輕的嘆了氣,她說,不會。她一點都不開心,另一個人格也不開心,只要問題沒有解決,只要程御不是她的,她就不開心。 但至少會安心一點。安心至少程御現在是她的,現在她哪也去不了。 不要想了,程御,什么都不要想了,現在只有我。 我想喝水。程御避開了她的眼神,要一些事情轉移注意力,同時也轉移一些江逢晚的注意。 床邊有一瓶沒開封的礦泉水,江逢晚很自然的拿過來擰開,先喝了一口再給的程御。 程御看著那水,忽然有些出神,她記得江逢晚有很多很多的小毛病,還是怎么改都改不回來的那種。就比如從來不喝某個牌子的水,說是有奇怪的味道。 所以為什么現在又喝了呢。程御有些走神,無意之中又擰了擰眉頭,落到江逢晚的眼里又被誤解成了嫌棄自己。 江逢晚的目光暗了暗,抽回了遞水的手,轉而又喝了一口,喂給了她。程御也是第一次被這樣喂水,有些抗拒,大部分都順著唇角灑在了床上。 我只是想喝個水而已。程御的語氣已然有些不悅,她的心態已經在前幾個小時里被江逢晚的喜怒無常磨崩了。 我也只是想喂程御jiejie喝個水而已。顯得無辜又純良。程御看了她一眼到底還是沒說什么。 不與傻瓜論短長。 你為什么又不說話。 不知道說什么。而且,程御往后退了一點,我說的應該不是你愛聽的。 你不說我怎么知道喜不喜歡。 程御忽然有些自暴自棄了,她說,你技術很爛,行了吧。 江逢晚聽了之后還真配合似的落寞了一下。原來你是這么認為的,既然不喜歡我的話,其他東西還望程御jiejie可以笑納。 人總是要為自己冒失的言論負責的。剛開始,程御還是可以接受的,就算用了點東西,畢竟還是在人的范圍之內可慢慢的似乎有些不一樣的感覺,那種酥麻感順著她的骨頭縫蔓延到整個下肢都被支配得沒有知覺了。 反應了好一會兒,程御才意識到,真的是電 就該死。 她覺得事情已經朝著不可控的方向發展到可以稱之為恐怖的地步了。她死死抓著身下的床單,不可控制的快感已經逼得她牙齒都在打顫了。 江嗯 喜歡嗎。 不。 怎么會不喜歡呢,程御jiejie這么說,我可是很傷心的。程御現在根本管不上她說了些什么,腰肢被后面那人撈起 她不是很喜歡這樣,無論是出于職業的警覺還是習慣偏好,總之這樣很不好。 于是程御嘗試著反手去夠,身體不停的抽搐,指尖不停的顫抖,可能下一秒就會不受控制的暈過去 停了。身后禁錮的力量也撤了,程御直直的倒了下去,淚痕,吻痕以及更深處的痕跡,荒唐極了。 更荒唐的是,一種極其隱秘的興奮在不知不覺中占領了神智。 她能感覺到江逢晚牽了她的一只手綁在了床沿上,是左手。 她問自己為什么手上會有那些,她問為什么不回來找自己,她吻了自己的手腕。 不要程御不想她看見,拼了命的拽自己的手,可它被綁著,被牽著,一動都動不了。 你跟她,一樣,都是瘋子。 是我是。 程御似乎睡了一覺,睡得不甚安穩,有人不肯放過她,她也沒想過反抗,只不過半推半就直接,兩人抱著滾下了床。手肘的疼痛感,讓她回了個神。她想跟江逢晚說話,可江逢晚像聽不見一樣,依然不肯放過自己。程御的身體屬實是吃不消這般折騰,從早到晚,不僅是身體上的付出,更多的是精神的折磨。 她的手腕依然被束縛著,她實在是太冷了,余下的一只手只能去扯床上的東西,能扯到什么是什么了,她確實扯了不少東西下來,拉扯之間被單像根繩子一樣纏在兩人之間。掙脫不開。 也許她根本沒必要掙扎,落日余暉,一切都有終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