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元一 獸耳和獸尾
單元一 獸耳和獸尾
絨兒,真是毫無自覺啊。方深卻不僅沒有放開手,還用力將人抵在門與自己之間。如果我不出現,絨兒是不是已經逃走,到了某個不認識的男人的床上? 哈?白絨在難以置信之余還感覺到了一絲熟悉,這臺詞咋那么耳熟。 方深卻低頭注視著白絨微縮的瞳孔,女人眼睛圓圓的,個子嬌小,明明長得像只清純的小鹿,背地里的膽子卻大得很,不然也不會讓自己落到這個境地。 也對。方深卻不知道從哪里掏出繩子自顧自地強行將對方兩只手的手腕交疊在身后綁好,另一只手毫不客氣地解開了白絨的皮帶,畢竟絨兒時時刻刻都在勾引男人。 平常褲子總是不好好穿,上衣還那么色氣,是故意的嗎?這樣說著,方深卻毫不客氣地將手從白絨的上衣下擺擠了進去,重重捏了一把幾乎要溢出指縫的軟rou。 白絨哆哆嗦嗦地嗚了一聲,不僅僅是因為得寸進尺湊過來隔著褲子研磨前方的膝蓋,還因為她想起了這臺詞和場景到底熟悉在哪里。 仔細一看,這獸耳,這背后的大床,這床幔不就是她在分手后泄憤寫的那篇方深卻ooc超絕rou文的其中一個單元嗎! 可是不對??!那篇文里不管哪個單元,都是方深卻這朵高嶺之花被她壓在各個地方嚶嚶嚶,怎么現在反過來了! 白絨商榮差點裂開,她抬起手摸了摸自己的頭頂,手中毛茸茸的觸感還有獸耳傳來的酥酥麻麻的電流,以至于差點忘記了自己落在別人手中的rufang。 啊,絨兒的這里硬了呢。方深卻捏著她小小的乳尖說,拉平的唇角上揚,露出的是與平常截然不同的笑容,嚇得白絨直哆嗦,上一次方深卻笑成這樣之后她整整三天沒出門。 這是怎么回事,阿卻,能不能放開我,我們好好談談。白絨可憐兮兮地說。 不要。方深卻那張白玉般的臉上露出的神情在白絨看來仿佛惡魔一般,絨兒很想舒服吧。 男人抓著白絨的胸部不住揉捏,另一只手從后面伸進褲子里,隔著內褲揉了揉白絨的xiaoxue。 絨兒的這里,也想緊緊吃著我吧。 不出意外的,內褲已經濕透了,濕漉漉的軟rou隔著布料緊緊吸附著手指,方深卻毫不客氣地攪了攪,愉悅地聽到了白絨的呻吟,他將開始虛軟無力的女人擺成面對自己跪坐的姿勢,然后把褲子扯了下來,嗯,只扯到一半,露出了白生生的兩瓣軟rou和尾椎骨處伸出來的漂亮的尾巴。 方深卻重新把手指送進了rouxue,一個勁地摸索起來,另一只手抓著尾巴根使勁揉了揉。 不,不嗯!尾根傳來陌生的爆炸似的快感讓白絨弓起身體達到了極致,眼前一片花白的色斑。 有那么舒服嗎?白絨聽到方深卻模模糊糊的聲音在耳邊回響,還沒有辨認出他到底在說什么,就感覺到方深卻撤出了手指,將別的東西送進了xiaoxu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