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h)
浴室(h)
我有了要馬上與這只狼人zuoai的興致,但想想還是覺得不行。于是我拽著他進了浴室,然后關門,開燈,放水。 一把摘下了大概也只有這種小旅店才會有的傳統花灑頭,我不假思索地往他身上澆水,卻發現很難讓他身上的毛發濕透,因此變得有點窩火。而他也很快發現了此事,迅速地讓自己那雙殺傷力極強的狗狗眼上線。 納色弱弱地握住我的手,整個人再度開始發抖:對不起 我眨了眨眼:你又有什么事對不起我了? 你不開心。 誰讓你的毛這么難弄濕? 嗚嗚真的很抱歉。他眼淚汪汪地低頭望著我,可謂委屈慘了,明明該是我幫你洗的,我卻還給你添麻煩,讓你不高興,都是我的錯。 經過一番并不激烈的交流與拉扯,拿著花灑給對方澆水的人變成了他,而接受所謂沐浴服務的則成了我。 納色不敢隨心所欲地直接逼近,還是與我隔了一段相當于我小半臂長的距離。他拿著花灑澆我的左肩,另一只空閑的手卻在毫無意義地亂動,在碰上我任意一處皮膚的瞬間便猛然往后縮。他也沒有注視我的雙眼,而是相當羞澀地將自個兒的目光移向更下面,卻又因看到某些部位而再度別開視線。 但在別開視線之后,他又要偷偷地再看,隨即再度別開。 他跟做賊似的這樣反復多次,令我相當無語,又覺得十分有趣。稍微等了一會兒后,我索性直接抓住了他那只茫然無措的有空的手,讓其直接挨上我的胸。 納色咽了咽口水,依舊不敢看我,身體卻再度發起了抖。 我挑起了眉,毫不可愛地輕笑了一聲:你到底想不想做? 我 想做的話就動作快點,快點洗完,快點出去。我感覺這里的浴室太小了,還是不太適合zuoai,沒有那么大的空間。我猛地向他湊近,整個人都貼在了他的身上,還用指尖描繪了一番他的喉結,我還是想在床上看看你的本事,希望你的表現能讓我滿意。 話剛說完,某個之前還哭哭啼啼的巨大哭包便將我壓在了浴室的墻上。掉落在地上的花灑仍在不停噴水,身后冰涼的瓷磚則讓我皺起了眉,下意識地就要爆出句粗鄙之言。但鑒于對方忽然就吻了我,讓很久沒有此類經歷的我難得失了神,某些本該發生的劇情便沒有發生。 他親得確實好努力,然而他技術不行,從各方面評判都顯得很差勁。 稚嫩而狂躁的一吻結束,我舔了舔自己那已被搞濕的唇,再度笑出了聲:你的膽子突然就變大了呢,小公狗。 他沒有回復我的話,只是又一次含住了我的唇,撬開我的牙關,纏上我的舌頭。 話雖如此,我依然不可能對他完全卸下心防。我不討厭他,可我也不相信他。畢竟我的確殺了他全家,他不該在與我相處了一小段時間就變成這樣。 我一邊和他接吻,一邊期待著他接下來會有怎樣的舉動。我想知道他會采用怎樣的方式來復仇,畢竟我對自己的能力抱有絕對的信心,確信自己能將意圖不軌的他當場制服。 而在這時,再度結束親親活動的他舔了舔唇,便又弱聲弱氣地開了口:我想舔你,可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