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出汁
第38章 出汁
將手中可以變性(外表)的戒指交給自己的宮廷教師后,洛蘭妮雅收獲了對方投來帶著點感動又有點無言的復雜眼神這些暫且不表。 總之終于弄明白了身邊人的一部分過往,洛蘭妮雅在驚訝之余也松了口氣,就好像放下了壓在心口的巨石一樣。平時該怎么做還怎么做,撒嬌怒嗔,賣萌求饒,該有的反應一個不漏,絲毫沒有半點希恩預料之中的疏遠意圖。 對此,表面鎮定、內心其實還是有點慌的青年還特地抽空找王女問出了心中的問題在知道這些事后,她不會害怕他、忌諱他嗎?就和王都眾多知曉種族法背后陰暗的其他貴族女性一樣。 而洛蘭妮雅王女聞言,只是眨眨眼。 我又不在乎這些啊。過去是沒辦法改變的,所以我只關心未來會怎樣比如,一年后的希兒小姐會不會留長發呀? 希恩只能無言以對。 他已經推拒過幾次,明確表示要把那個變性戒指還給王女了,但每每都敗在她一副堅決不收的態度上,最后也只好將它當成心底的秘密,貼身收在儲物道具里。 之所以再不拿出戒指,是因為王女每次看著他偽裝后的臉都會露出亮到可怕的眼神,似乎總在琢磨著要怎么將外表看起來變成女人的他吞吃入腹簡直是太嚇人了,王女的口味和癖好。 安穩平和的日子就這樣又持續了十幾天。期間,洛蘭妮雅又收到過幾次來自洛斯里克的禮物和書信,情緒自然又是幾度漲落。 直到某一日,午前的課程進行到半途,她的宮廷教師突然被一紙急詔叫去了攝政王那,于是王女便點頭應下了他好好自習的囑咐。 待青年的背影徹底在視野中消失,她轉頭就一巴掌糊飛了那幾冊厚厚的社交禮儀用書,心里還頗有些不解氣。 這段時間以來,她雖然還是表面笑嘻嘻的樣子,其實內心一直頗受煎熬,就算隔三差五地偷跑去和她大王兄的親熱都無法徹底解消那片籠罩在她心頭的陰云。 洛斯里克依舊會時不時給她送來東西,盡管每次最多也就一兩樣小物,以及類似報告近況一般的書信,但她看待那些禮物的目光已經不能像最開始那樣單純了。 洛里安王子曾在看到禮物中的化生戒指時,嘆過一句洛斯里克也有他的考慮。盡管洛蘭妮雅一直都沒能明白他到底有什么考慮,但隨著拿到手的小禮物越來越多她已經不能無視兄長禮物中透露出來的明顯意圖了。 偽造反轉性別的化生戒指,可以改變發色的草藥浴配方,類似前世有色隱形眼鏡的輔助虹膜,能夠調整聲帶發音的魔藥甚至還有洛蘭妮雅眼饞已久的空間道具!雖然外表是不起眼的銅制手環,內部可用的儲物空間也不過一立方米大小,但顯然已經足夠一個出逃的王女在外期間應付一段時間的盤查了。 是的,她的王兄洛斯里克,正在近乎明示地讓她離開王宮。 趁著婚事還沒落定,沿著他為她規劃好的路線前進,只要能安然通過路途起點的王都盤查,簡要記載了途中城鎮狀況的那些書信會成為她最好的路標。更不用論他還暗示,她甚至可以拿出那些裝著書信的盒子找上各地的教會分部,連泊宿的旅費食費都可以省下。 洛蘭妮雅如今只能苦笑了。 她的兩位王兄真不愧是心意相通的兄弟。弟弟才送來戒指,哥哥就看出了他的意圖,還立刻提醒她不要多與他人牽扯偏偏她又是個好奇心旺盛,不撞南墻不回頭的糟糕性格,就連善惡觀都和這個世界的人格格不入。 因此就算知道了她那位老師的過往,她非但沒有遠離,還病態般樂觀地感到自己又和他近了一步,甚至愿意主動給出化生戒指,建議他偽裝成一個全新的身份開始全新的人生。 更何況在知道他會來教自己的動機之后,她又怎么忍心就這樣拋棄身份地出逃呢?她的那位王叔,可不是什么慈善家,如果希恩沒能做到教導她一年的條件,是絕無半點履行承諾的可能的。 或許該聽王兄的話,不要牽扯太深的雖然這么想著,洛蘭妮雅意外地發現自己心中并沒有太多的后悔情緒。 于是苦笑到了一半,洛蘭妮雅嘆著口氣抬起頭看了眼時間,隨即又低下腦袋,望向自己胸前那兩團愈發飽滿的軟rou發愁 這具不知羞的yin亂身體真的是把rou都往胸上長啊,這胸圍,不止破百了吧? 她苦著臉,抬手輕輕碰了下近來一直略有不適的鼓脹胸乳,微弱的麻癢和痛感觸電般從被碰到的部位蔓延至全身,激得她氣息都不勻了。 一邊在心里猜測,究竟是被男人們揉多了的二次發育,還是自己縱欲過度得了什么乳rou腫脹的病,洛蘭妮雅一邊站起身來,環顧一圈周圍,頓感再也無法忍受周圍壓抑的靜默環境了,干脆扯下張紙條,留了句我外出放松放松,勿念。 轉身換上一套不起眼的普通侍女裝,草草包起頭發,變裝成功的王女推開門,探了探四下的環境,沒有驚動任何人、熟門熟路地向王宮后山的方向走去。 她的目的地,是久違了數月的秘密基地。 自從在那撿到她可愛的小寵物后,洛蘭妮雅王女的生活發生了劇變,以至于她沒時間、也沒那個想要獨處的低迷心情促使她前來這里了。 數月不見的后山湖泊還是如往常那般清澈可鑒,撿到小寵物的那片草地上也早沒了血跡,至于湖畔的山洞,內里也是安靜地落滿塵埃,不像有人來過的樣子。 洛蘭妮雅在入口前拋下腦袋上包著的頭巾,熟練地卷起袖子去抖山洞里被她拿來作防塵罩用途的寬大布匹,幾個月積攢下來的灰塵頓時揚滿整個山洞。不過,對此早有預料的洛蘭妮雅在抖完布后就跑到了洞外,自然沒有被自己作死嗆一嗓子灰塵。 事實上,因為以前她也碰上過長久不能來秘密基地放松的例子,苦兮兮地打掃了大半天衛生后,王女便咬牙切齒地準備了應對措施。 現在看來,的確挺有先見之明的王女對此感到十分自豪。 等到灰塵散去,洛蘭妮雅才緩步走進她花費以年為單位的時間、搭筑起的秘密基地,逐一清點自己放在這里的不可告人之物。 其實,她自己也清楚,她這些小秘密根本算不了什么。 在埃亞世界的人們眼中,這些外形奇怪、帶弦的木制品應該是豎琴一類弦樂器的變種,但明顯制作這些東西的人手藝不過關,以至于它們各個都長得奇丑無比。如果有誰敢帶著這些丑家伙上街賣藝,估計可以成為王都街頭經久不衰的笑料。 洛蘭妮雅無聲地嘆了口氣,隨手拿起一把離她最近的吉他她曾經再三猶豫過這玩意還能不能算吉他,但又想不到別的稱呼,只好就這么將就著叫了。 她其實一度十分感謝自己擁有木屬性的元素契合,每當用魔力催生出形狀合適、材質符合的原料,她都會美滋滋地拿去組裝她的樂器們。雖然琴弦的獲取比較不容易,但經年累月下來,倒也累積了不少或成功或失敗的成品。 只不過,她手制的這些弦樂器,自制成之后,她就沒有用它們彈奏過一次。 哪怕整座山洞里除去一些生活用品以外,就擺滿了這些手制樂器和大量曲譜,時刻用自己的存在提醒著洛蘭妮雅她曾經在不同于這個世界的另一個時空生活過,這里的一切都是對她前世的見證。 王女放下手中隨意拿起的吉他,蹲下身來,從地上撿起幾張飄落到腳邊的手寫樂譜,腦中不禁回憶起穿越后的自己在無聊時皺著眉、憑記憶默譜出前世各種曲子的場景,不由好笑地揚了揚唇。 人的記憶力真是不靠譜的東西,明明是曾經那般喜歡的旋律和作曲,如今如果不是看到手中的曲譜,她都快要忘記這些歌的名字了。至于歌詞,那是什么東西?早就不記得了。 不過,如果有這個世界的人看到這些手寫樂譜,大概會把這上面未知的文字和符號當成什么邪神祭祀的咒語吧? 洛蘭妮雅就這樣不著邊際地胡思亂想著,慢慢地收拾散落的樂譜,時不時根據上面的標注,口中隨意地哼起旋律,一邊回憶這篇樂章的名字,一邊整理常年無人打理的散亂手寫稿。 等她差不多理完手頭的東西,才發現折射進山洞的光線已經沒之前那么亮了,顯然是早過了中午陽光正烈的時刻。 王女無所謂地拍了拍手,抖去手上的塵土。 她直起身來,掃視周圍樂器上、或多或少有些銹跡的琴弦,只好放棄了把它們也與樂譜一同收進儲物手環的想法沒辦法,放在湖邊山洞這樣潮濕的環境下,又沒什么定期保養的條件,她做這些東西出來,真的就只是打發時間而已。 處理好這片緬懷前世的墳場后,洛蘭妮雅再次用布蓋上了山洞里的殘留物品,隨后走了出去,在山洞前那片純天然無污染的青翠草地上躺了下來。 王宮全域全年都有調控溫度與濕度的大型魔法陣,以及配套調整局域的魔導設備,例如后山這片地域就幾乎是常年被停留在最有活力的春季,植被和這里的生物也都會得到法陣轉化的生命補給,長勢可人。 因此無論何時前來,她都可以像這樣,在樹蔭下瞇著眼仰望天空,好像這么做就可以丟開所有煩惱一樣。 啊稍微休息一會吧,麻煩的事情,等醒來之后再說了。這么想著的洛蘭妮雅,慢慢地閉上雙眼,任由意識沉入朦朧之中。 躺在草地上進入淺眠的少女,不會注意到在她身邊不遠處的空氣中,漾起了幾道波紋般的漣漪。 從難得不用費盡心力地教王女魔法的午后小憩中醒來,希恩下意識地看了眼時間,頓感頭疼:他這一覺竟然直接睡到了傍晚,難道是最近精力損耗不少的緣故? 回憶起上午收到的那個消息,希恩臉色變得有些難看,邊在心底盤算著對王女的性教育問題,邊找來侍女,詢問外出的王女是否回來了。 王女殿下?還沒看到人呢。 侍女的回答讓希恩不禁皺起了眉,他看了看天色漸暗的天空,不想放任自己心頭的擔憂蔓延開來,于是徑直找上了正閑著無聊、咬住王女送來的磨牙棒在房間里打滾的金狼。 起來,找找王女去了哪。 正當宮廷教師喊上慫成狗的金狼,準備一同尋找外出放松的王女究竟去了哪的這時,被他們惦記著的王女依舊在后山的草地上,沉浸于一無所知的淺眠夢境中。 洛蘭妮雅隱約知道自己是在做夢,想要睜眼醒來,卻無論也記不起睜眼的動作要怎樣才能完成。眼皮重得像是有千萬斤重量,身上隱隱有些發冷,但就是醒不過來。 又來了 胸口有什么東西壓了過來,她的呼吸也隨之驟地沉重起來,不算輕的分量讓她有些喘不過氣??赡穷B皮的家伙就像是要故意折磨她似的,來回碾過胸前那兩團平躺著也規模壯觀的軟rou,時不時還隔著兩層布料、玩鬧般碰幾下不堪刺激的rutou,很快就讓那兩顆小紅果顫巍巍挺立起來。 如果不是有厚厚的內衣幫忙襯墊著,一定就已經凸顯到衣服上了洛蘭妮雅不知是遺憾還是放松地嘆了口氣。 似乎感覺到了她的嘆息,那個對著她的胸來回折磨的調皮家伙忽然停了下來,隨后一陣淅淅索索的響動,洛蘭妮雅忽然覺得胸口一涼、又一暖,某團毛絨絨的東西就這樣踩到了她只套著件內衣的胸上。 這踩奶的感覺,總覺得有點熟悉? 洛蘭妮雅來不及多想,便被那團毛絨絨的小家伙頂開了內衣襯墊的保護,一條又軟又燙、帶著粗糙倒刺的舌頭毫無憐惜地舔上了硬成顆紅果實的rutou。 啊、啊??!被、被舔了??! 她不知道自己有沒有發出隱忍又色情的浪叫,只是大口地喘息著,強行忍耐愈發酸脹的乳rou上傳來的驚人快感。yinxue若有所感地分泌出大量帶有雌性氣味的sao水,像泄洪般地打濕了她下身的遮羞物。 似乎是聞到了空氣中的發情味道,那根帶著倒刺的可惡舌頭絲毫不停,甚至是舔得更狠了些。并且折磨完右邊那個已被舔成顆腫脹葡萄般的rutou還不算,它挪了挪位置,下一秒就襲上了那枚位于左邊的寂寞茱萸。 洛蘭妮雅近乎崩潰地張嘴急喘起來,幾乎抵擋不住從乳尖蔓延至全身的快感。雙乳被倒刺蹂躪的變態快意,讓她大腦都快燒起來了似的,連明顯開始變得有些不對勁的兩顆rutou都無暇在意,光顧著下身瘋了似的抽搐起來的雙xue去了。 終于,在那條舌頭用倒刺刻意刮過她rutou的某一個瞬間,洛蘭妮雅緊閉著雙眼無聲地驚呼起來,表情扭曲地顫抖著身體,從yin浪的xue道深處噴射出一股自zigong涌出的澎湃陰精。 她,竟然只被舔著胸就高潮了。 迷迷糊糊地意識到這個可怕又yin亂的現實,洛蘭妮雅險些腦袋一歪又跌回醒不過來的沉眠中。 王殿下醒王女殿下,醒醒。 被誰呼喚著的聲音吵醒,洛蘭妮雅有些不耐煩地拍去肩膀上輕晃著自己的手,然后像是被驚嚇到一樣,猛地睜開眼彈跳坐起,差點和蹲在她面前的青年撞個正著。 王女殿下,您醒了。希恩有些在意她明顯心不在焉的表情,責備的話到了嘴邊又憋了回去,無奈地嘆口氣,像這樣無防備地睡在湖邊,您也不怕感冒了。 抱、抱歉才一開口,洛蘭妮雅就被自己沙啞的嗓子嚇了一跳,幾乎下意識地低頭去看身上衣衫完好,沒有一點被人侵犯過的跡象。 剛才的是夢嗎? 洛蘭妮雅尷尬地夾著腿,就差當場解開衣服去看身上有沒有被人睡jian過的痕跡了。 怎么了嗎?看出她明顯不太尋常的表情,希恩不禁疑惑起來。 沒事洛蘭妮雅搖頭,很快看到了青年身邊的金色大狗,心情突然變得好了些,揚起笑容道,啊,阿金你也來找我了呀。對這里還有印象么,我就是在這里撿到你的呢。 加拉赫聞言不屑地甩甩尾巴:他當時可是用的隨機傳送,要不是倒霉得受了重傷,才不會被這呆傻的王女撿了便宜呢。 但他正準備對王女投以不屑眼神的時候,忽然聞到了空氣中一絲奇怪的味道,不由地抬起鼻尖又嗅了嗅。 阿金?洛蘭妮雅對它的動作有些不解,以為它還真要努力辨別以前來過的這地方。 金狼卻在仔細辨認過那股味道的源頭之后,擺擺尾巴將王女一下子撲倒在了草地上。 阿金?!洛蘭妮雅還來不及吃驚,就見她心愛的大寵物開始拿腦袋拱自己的胸,頓時從胸乳上爆發出一陣古怪的麻癢酸脹感,讓她一下子變了臉色,唔 希恩見狀,連忙把那頭不知為何亂發情的死狗從她身上拖起:王女殿下!您沒事吧! 痛胸前好痛、好脹啊洛蘭妮雅哭喪著小臉,委委屈屈地向他訴苦。 失禮了,王女殿下。希恩擔心她被那頭不知輕重的色狗撞傷了,口中道了歉后,伸手幫她解開了胸前的扣子,卻被眼前的景象怔得驚在了原地。 洛蘭妮雅只覺得胸前一涼,沒被內衣包裹的大片嫩rou都暴露在晚間微涼的空氣中,讓她瞬間打了個冷顫。 你,你你你突然的干什么??! 王女殿下面對她底氣不足的低聲指責,希恩回答的聲音不知為何也有點顫抖,您您這里是什么時候變成這樣的? 變成這樣?洛蘭妮雅不解地低下了頭,就見那件純白胸衣由乳尖高高撐起的頂峰,竟莫名地被某種晶瑩的液體濡濕了大片。 她腦袋一時沒轉過來,大奇之下,直接伸手拉開了那片覆著的布料。 在那一瞬,正在向外緩緩溢出清淡白汁的粉嫩rutou就像是受到驚嚇一樣,顫巍巍地抖了幾下。 于是,掛在尖端的那滴白色汁水,就這樣在三雙眼睛的注目下,順著少女挺翹的胸部曲線,滑落到下端看不見的衣物中,銷聲匿跡。 ------ 嗨呀,我好興奮鴨,終于寫到這個py了 其實之前大哥已經聞出來了發現了嗎233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