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后入
第4章 后入
洛蘭妮雅王女僵硬的身體在她認出那人聲音之后重新變得放松下來。 西帝斯閣下?她仰起頭,艱難地用視線描摹著對方在黑暗中顯得模糊不清的五官輪廓。 是的,是我。哈里斯王國的首席宮廷法師以一貫冷淡自持的語氣回答了她,扶著她的手臂也穩若泰山,就好像懷里抱著的不是曲線曼妙的少女,而是一塊石頭或者別的什么東西。 洛蘭妮雅覺得自己應該有很多話想要問這個神秘的男人,比如他知道國王死去的真相嗎,或是他恰好趕在今晚回來是否有什么用意,但思來想去,這個從她出生起就似乎沒有變過絲毫的強大法師應該不會理會她無聊的小問題,只會用那雙性冷淡似的眼睛瞟她一眼,沉默以對。 不過說到性冷淡 被異性抱了滿懷的洛蘭妮雅輕微地動了動,手下質感極好的深色法袍摸著是如此舒適,她忍不住開始想象自己尚未滿足的身軀在這件造價昂貴的魔法道具上磨蹭的場景,底下那張小嘴也開始饑餓地一張一合起來。 如果能被西帝斯閣下進入身體洛蘭妮雅覺得也挺好的。 和中年美大叔型的科爾溫親王不同,首席法師閣下有著一副俊逸的青年樣貌,雖然總感覺有些神秘、不近人情,可一旦能夠征服他身上的冷漠,原先的距離感就會化為最大的快感,成倍地肆虐到被他征服的女人身上 再加上,洛蘭妮雅這個小色胚早就在暗地里垂涎過西帝斯手中那些長長的法杖幻想自己被對方用沒有生命的冰冷長杖玩弄得汁液四濺的yin賤模樣,再被他來回用上火系和冰系的法術,好讓進入自己身體里的那根杖子在火熱和冰冷之間來回切換 所以說,魔法師真的是個有前途的職業啊。 洛蘭妮雅不知在背地里流過多少口水,但也知道自己的想法有些不切實際。 她其實根本就不了解名為西帝斯的這個人啊。 不知道他的姓氏為何,不知道他的出身在哪,不知道他過往的經歷,甚至連他最擅長的魔法是哪一系都不能確定。 她只知道他在法師協會有著高階施法者的評級,知道他擔任宮廷首席法師的年數似乎已經不短了,還知道他對她的態度還算比較隨和,是整個王宮中為數不多的、不用看國王臉色也會向她表達一點點好意的人。 許是她緘默太久,冷淡自持的宮廷法師破天荒地主動開了口。 王女殿下已經用上那條鏈子了? 鏈子啊,是那個??!洛蘭妮雅思考了幾秒,剛反應過來他指的是那只被她套在大狗脖子上的金環,就見對方抬手作了個施法動作,整個寢宮里瞬間亮堂起來然后她便清楚地看見,那只被她塞進被褥里的小動物被西帝斯單手拎起,丟到了羊毛地毯上。 她的身體在大腦反應過來之前就作出了動作急急地撲到地上,只為接住傷勢未愈的新寵物。 洛蘭妮雅沒敢抬頭去看宮廷法師的表情,但她可以感覺到周身的氣溫一下子降低了不少。 看來,王女殿下十分中意您的小寵物。 聽著他不冷不熱的陳述句,洛蘭妮雅忍住瑟縮的動作,小心翼翼地應對起來:其、其實也還好所以,那只金環是西帝斯閣下送給我的生日禮物嗎? 沒有回答她的問題,西帝斯只是靜靜地看著雙膝趴伏在地的王女、不自覺地抱緊懷中金毛小狗的舉動,暗金色的雙眼中仿佛有鎏金般的光澤閃過。 不過看他不答,洛蘭妮雅反倒肯定了自己的猜測,一下子也忘記自己之前的膽怯,拍著胸脯順口氣:真是的,西帝斯閣下明明知道人家最不擅長猜謎了,還故意匿名送禮物,就不怕我轉身把東西扔到窗外嗎? 王女殿下不會的。 西帝斯隨口應道,視線從她的臉上轉到了兩團露出大半潔白、還因為她動作而微微顫動的乳rou上為了應對今天的晚宴,洛蘭妮雅王女穿了一條他從未見過的白色禮裙,雖不是低胸設計,卻也展現出少女頸部及前胸小半片的美好景色。從他居高臨下的視角看去,更是能將本應遮住的一些隱私處看得一清二楚,包括那上面的曖昧痕跡。 在有些粗神經的王女反應過來他失禮的目光之前,西帝斯又若無其事地看向了她的裙擺。盡管不是什么華麗曳地的長裙,不至于令她像王都那些貴婦人一樣邁不開腳步,但角落被枝葉劃破的痕跡也足夠明眼人看出來了。 啊,好像是今天溜出去玩的時候,不知道在哪里劃到了。洛蘭妮雅看他的關注點已經轉移到了其他地方上,也沒有什么掩飾的打算,順口就說道,反正父王又不會因為我弄壞一條裙子來責備 說到這里,洛蘭妮雅突然住了口。 她的父王,戴維恩陛下當然不會因為一條裙子責備她哪怕現在她把他最為鐘愛的王家歌唱團攪得雞飛狗跳,讓里面的美人們各個變得灰頭土臉、光彩不再,那位已經死去的國王都不可能再展現他的怒火了。 憶起國王已死的事實,王女和她那具不知羞恥、饑渴不堪的rou體便不禁回放起了國王寢宮內那場未完的歡愛。來自血親長輩的快感是如此強烈,強烈到她懷疑以后自己還能不能只靠自己就攀上頂峰。 然而身體才一開始發熱,洛蘭妮雅的腦海就響起了科爾溫親王留在她耳邊、有如詛咒般的嘲弄話語:妮雅小寶貝,你的本能會讓你不可控地尋求雄性的jingye澆灌、為迪亞茲王室誕下后代,也會好心將你的身體改造成專于性愛的用途 胸前與下身的敏感處被欲望的火焰點燃,但當她覺察到身前男人看著她愈顯冷淡的眼神,突然就如墜冰窖有關迪亞茲王女身上背負的yin欲詛咒,是科爾溫親王告訴她的,還名曰只有少數人知道的秘密那么這些少數人里面,包括了博學廣聞的宮廷法師閣下嗎? 洛蘭妮雅不討厭自己的yin亂本性,但她害怕被抱有好意的人用那種對待陌生人的鄙夷目光打量,害怕他們以往輕松的相處方式、會因她的本性暴露而成為過去。 王女殿下在想什么?西帝斯可不知道自己一個眼神的變化就讓他的王女殿下想了那么多,見她失言后臉色蒼白地坐在地上,還以為她沉浸在生父離世的悲痛中,再加上被人強迫著輕薄了身子,頓時對那個滿心色膽的男人產生了淡淡的怒意。 洛蘭妮雅將懷中沉睡的小動物換了個姿勢抱好,從地毯上站了起來。 西帝斯閣下,請問您知道關于我迪亞茲王女的那個秘密嗎? 血脈詛咒?西帝斯沒有愧對他高階施法者的身份,眉頭也不眨地說出了所謂秘密的真相,顯然是早就對其中的貓膩心知肚明。 洛蘭妮雅沒有意外他的反應。她猶豫了幾秒,深知自己的膽小怕事,腦海里閃過無數種應對的話題方案,最后卻作出了最不像她的選擇。 那么,她將懷中縮成幼崽模樣的小狗放到一旁鋪有軟墊的桌上,然后轉身盯住那個穩立于自己床前的高大男人,伸手撫上自己裸露于外的前胸肌膚,暗示般地笑了起來,西帝斯閣下既然知道那事,那想必也不會不明白,深夜了還前往這樣一個缺少男人滋潤的女人身邊,代表什么意思吧? 洛蘭妮雅以為自己會看到宮廷法師冷淡疏遠的鄙夷目光,正要自暴自棄地繼續故作姿態,卻被他接下來的回答驚呆了。 西帝斯像是被提醒之后才忽然想起了什么似的,語氣淡然地像是在向她確認今天的天氣好壞:王女殿下想要了嗎? 哎?!我 被直白地指出真實而隱秘的欲求,洛蘭妮雅不禁瞪大了雙眼。而她雙眼中那抹介于蔚藍與青碧的色彩,也在神光流轉之間顯露出平日里未曾被男人發現到的誘人風情。 西帝斯見狀,誤以為是自己說得不夠直白,于是重新組織了一遍措辭。 王女殿下想要交配了嗎?您身上有一股不同于平時的體味,是發情的味道沒錯吧。 鬼使神差地,洛蘭妮雅向他靠了過去。而直到她手臂的皮膚毫無阻擋地觸碰到宮廷法師身上極軟的深色布料,那個神情淡漠、仿佛性冷感似的男人都沒有推開她。 如果我說是的話,西帝斯閣下愿意和我交配嗎? 大概是被對方赤裸直白的用詞刺激到了,洛蘭妮雅覺得自己下腹的那股火一下子燒了上來。那個用來形容動物間性行為的詞語,似乎有種yin糜的魔力,讓她仿佛瞬間化身渴求雄性支配的發情母獸,用濕潤的雙眼直勾勾地盯著眼前的男人。 如玉般的修長手指回應了她的渴望。 如果我說不愿意,王女殿下準備怎么辦? 首席宮廷法師一邊隔著禮服裙擺撫上她的大腿,一手環住她越來越貼近自己的纖腰,抱著她往身側松軟的床鋪上倒去,看他平靜無波的神情,幾乎讓人難以想象他正在與少女調情。 是要拿這些自己偷偷寫的東西,發泄出身體里的欲望嗎? 注意力幾乎全被那只漸漸往上摸去的大手奪走,但洛蘭妮雅還是隨著他的話語提示看向了藏有她小秘密的床頭書柜,然后極為羞恥地發現自己閑來無事時寫的那些黃色廢料小冊子,被人整整齊齊地攤在了明面上。 我我我不不,請等一下,西帝斯閣下!那是洛蘭妮雅慌亂地掙扎起來,磕磕巴巴地試圖為自己辯解,但殊不知她胡亂的扭動完全是往男人的欲望上火上澆油的行為。 雖然我不記得王女殿下的藏書里有教過您那么多民間用語,在她無力又可愛的扭動間,西帝斯已將那條今天已經飽受摧殘的禮服裙剝了下來,伸手碰開配套的胸衣前扣,少女的軀體便像是被解開緞帶的禮盒一樣,嬌羞地展現出精心準備好的祭品,但就從那幾本書的內容來看,王女殿下好像很喜歡被強迫進行的交配,而且尤為中意從后方進入的交配姿勢? 我嗚啊啊洛蘭妮雅口是心非的狡辯,因他突兀襲上腿間幽谷的放浪試探,陡然轉化為一聲難抑的嬌吟。 宮廷法師暗金色的雙眼看向她此時穿著的唯一遮羞物,那條被yin水浸泡得幾乎濕透的純白底褲。 什么時候變成這樣的?唔這個味道王女殿下今晚難道一直就是濕著下體走來走去的? 我呼啊嗚嗯不要 覺察到自己現在的處境尤其是自己幾近赤裸地躺在一個衣衫齊整的異性懷中這樣反差強烈的情況洛蘭妮雅在感到羞恥的同時,心中不禁閃過極為強烈的扭曲快慰,被幾種復雜思緒充斥的大腦,幾乎讓她都不知道自己都胡言亂語了什么了。 哪知聽她說不要,男人隔著單薄布料按壓rouxue的動作竟然真的停了下來。 王女殿下不希望繼續了嗎?那今晚就到這里吧。 聽到那句熟悉的、每個能找宮廷法師偷學魔法基礎的夜晚都會聽到的結束語,洛蘭妮雅下意識地狠狠搖了搖頭,被吊在半空不上不下的欲望讓她急得幾乎哭了出來:不、不行!不準走!女人在這時候說的話都要反著聽好不好!西帝斯你這個混蛋! 話音剛落,王女才發現自己一時急惱竟然把心里想的罵人話也說了出來;但被罵了的人一點也沒有在意她綿軟無力的嗔怒,反倒一副被提醒了的樣子,略瞇了瞇眼上下觀賞了少女赤裸光潔的嬌軀幾秒。 我知道了,就像王女殿下那幾本書里寫的那樣,女人嘴上說的不要其實就是要要反著理解,對嗎? 西帝斯的疑問其實根本無需她來回答。 洛蘭妮雅只覺得一個眨眼間,自己便被男人壓進了床上,還被他強制著擺出了跪伏的姿勢,滿是yin水流淌的下體則是高高翹起,被身后火熱的呼吸燙得連連緊縮。 西、西帝斯閣下她埋進枕頭里的聲音聽上去有些悶悶的,而看不見身后男人動作的這一點,對她敏感而yin蕩的身體更是一種格外的刺激。 王女殿下,男人從容地除去少女身上最后的遮羞布,右手中指毫無猶豫地插進了那個邊顫抖邊流出透明yin液的xiaoxue,直到觸碰到一層阻礙才停下來,請放松一點,這只是根手指而已,并不是男性的生殖器官,您不用這么緊張地吸它。 啊啊嗚??!西、西帝斯哈啊,不、不要這樣 洛蘭妮雅懷疑他是故意捉弄自己明明從很早之前就知道,她總會一不小心就盯著他比例完美的雙手發呆,肯定也明白,這種從身后進入的姿勢能讓她多么浮現連篇! 那雙以往觸碰著魔法觸媒、羊皮紙與浮在大氣中以太元素的手,如今正在以一種極為色情下流的手法猥褻著她的女性器官,修長而白皙的手指,更是一點點地撥開大小yinchun,強行地擠進那個還從未有其他雄性造訪過的入口 不要,就是要對吧?西帝斯以篤定堅決的態度回應了她甜美的喘息。 洛蘭妮雅又氣又羞:這男人學得也太快了吧! 不在意身下少女明顯透露出羞惱的嗚咽聲,西帝斯仔細觀察著那朵費力吞咽他手指的嫩粉色yin花,喉頭不自然地上下動了動,才得以保持住尋常的聲線。 王女殿下還需要更多的準備工作嗎?濕潤成這個樣子,我認為已經夠用了。 夠用 聽到這個仿佛將她當作物品般使用的詞語,洛蘭妮雅被激得興奮地又噴涌出一股yin水,但同時也無法忽略從心底彌漫出的小小失落 這個男人,果然也不是因為喜歡她才和她zuoai的啊。 沒有得到回答的男人則權當王女默認了。 于是他抽回已經被吸吮得濕淋淋的手指,身上的高級魔法道具隨著他的心意直接解開衣帶、露出底下不知何時硬挺而立的巨碩yinjing。他甚至還順手把先前沾到的黏液也抹到了guitou上,那根略微帶有腥檀味道的rourou,便也因此染上了處女yin水的甜香。 西帝斯不再言語,擼動兩下青筋凸顯的粗壯莖身,直接將有雞蛋大小的guitou抵上了高高撅起的yinxue入口,開始在黏膩的私處肌膚附近滑動。 鴕鳥似的將頭埋進枕中的少女突然覺得有些不對,連忙扭過脖子提醒這個竟然在關鍵時刻掉鏈子的男人:等、等一下,那里是! 但是已經晚了,箭在弦上不得不發的雄性怎么可能在這個時候因身下小女人的幾句話而停下動作,更何況西帝斯最開始的目標就是那里 王女殿下。 他低聲念出少女尊貴封號的同時,腰上略一發力,那根足有五六厘米粗的巨rou便狠狠地cao入了王女緊閉的菊xu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