蜜桃味。(微h)
蜜桃味。(微h)
夜色很深。 窗外下著鵝毛大雪,凜冽的寒風刮蹭窗戶,炸出鬼哭狼嚎的聲響。 病床上的宋斯年兩手枕著頭,傻笑的看著穿同款病號服的陳煙在眼前晃來晃去。 要喝水嗎? 不喝。 你餓不餓? 不餓。 陳煙在病房里瞎繞了好幾圈,最后安靜的坐在他病床邊,兩手撐著下巴,直愣愣的看他鼻青臉腫的俊顏。 小手偷摸上去,在他紅腫的下顎上戳了下。 嘶呃 他疼的微微皺眉,倒吸一口涼氣。 作惡的小姑娘笑魘如花,眉宇間全是璀璨的暖意。 還笑! 宋斯年伸手去掐她的臉,她敏捷的往后躲,起身想逃時又被他扯住手腕。 微微一拽,她跌坐在病床上,落入他炙熱的懷中。 喂。她抬頭,細細的蚊子聲。 睡床上來。 他霸道的摟緊她,有一下沒一下的親她的臉,用舌尖撩撥她泛紅的耳珠。 不要。 她冷靜的小聲拒絕,我得回病房了,我媽說不定晚點會過唔嗯! 小嘴被他堵的嚴實,熾熱的舌頭抵開牙關,激烈而纏綿的交換彼此的唾液。 無論何時。 他的吻總是熱情又溫柔,帶著幾分要人命的誘惑,人還來不及抗拒,就先一步陷入交織的情欲里。 宋斯年移開唇,低頭看著懷里嬌軟的小女生,眼眸渙散,小嘴被他啃的嫣紅發亮。 他笑著,喉頭干澀的發癢。 低頭啄了幾口,伸手將她抱上床。 寬敞的病床,足夠容納兩個人。 宋會長獸性大發,按著她又親又舔,舌尖guntang火熱,能輕易融化她細膩微涼的肌膚。 睡衣被人解開,熱吻順著凸起的鎖骨一寸寸下移,吮吸她嬌紅小巧的奶頭,力度重的恨不得吸出汁來。 唔你別別這樣 她嬌滴滴的推開他,還在擔心他身上的傷口。 醫生做治療時她全程都在,他胸口腹腔還有后背全是一道道青紅不一的傷痕,看的人觸目驚心。 你還有傷唔別親了 他充耳不聞,直接扒了她的長褲,手滑進蜜境深處,純凈剔透的花汁打濕他的手指,他指尖廝磨,享受著泛濫濕潤的yin水。 嘴上說不要,噴水比誰都快 宋斯年笑著,低頭埋進她兩腿間,忘情而饑渴的吸舔如花般綻放的小saoxue。 ??!不唔唔??! 短促的急喘,陳煙兩腿曲著踩在床上,這個視野看去,只能模糊看清他起伏的上半身,伴隨著唇舌同rouxue激烈碰撞的舔水聲。 病房里的熱度在忽輕忽重的喘息聲中極速升溫。 陳煙被定死在床上,失焦的看著天花板,享受他舌頭輕柔的愛撫,一點點吸盡xue內噴射的熱液。 咚咚。 屋外突然有人敲門。 陳煙嚇得臉一白,慌亂的想拉扯被子蓋住裸露的身體,以及荒yin的下半身。 他正在興頭上,不悅的抬眼,誰? 斯年,是我。 是宋母的聲音。 陳煙緊了緊呼吸,小口喘氣,你放開我。 別動。 他出手控死她晃蕩的雙腿,輕描淡寫的撂下一句,在外面等著。 然后,他低身埋下去,繼續剛才沒完結的yin事。 他的唇舌越吸越暴戾,膽小的陳煙嚇得夠嗆,在隨時都有可能闖進人的房間里,她實在沒辦法做到完全放松。 唔??! 喉音突然炸開。 指尖插進多汁的xue里,粗暴的穿刺進出,在她捂著嘴悶聲低吟時,壞心思的又塞進一根。 兩指并曲,碾著緊致的內壁不斷抽插cao干,飆出滋滋的水聲。 陰蒂脹的發紅,被他含在嘴里大力吮吸,爆干xiaoxue的手指一刻未停,雙管齊下,給她最極致最火辣的性愛體驗。 陳煙雙眸無神,身體一抽一抽的劇烈顫栗,兩手摳抓著床單,沒多會就撐不住他過于激烈的侵犯,舒爽的xiele他一臉熱汁。 宋斯年舔干凈濕淋淋的花xue,心滿意足的抹了抹唇角的水漬。 煙兒連sao水都是蜜桃味的,好甜。 陳煙臉頰紅紅的,羞惱的瞪他一眼。 他笑得幾分痞,心情好的不一般,體貼的給她整理好衣服。 晚點來找我。 小女生傲嬌的哼,不,我要睡覺。 宋斯年不爽的嘖了聲,你不在,我睡不著。 陳煙從床上跳下來,吸著拖鞋往前走了兩步,又忽的轉身,朝他搞怪的吐舌頭,就不來,憋死你。 宋斯年拔高音量,你給老子站住。 她知道男人現在不宜下床,這才敢大膽的挑釁他,像個兔子樣一蹦三跳的走到門前,渾然忘了屋外還有其它人在。 關上門,她停下腳步,直接看傻眼。 屋外除了穿同款病號服的宋母,竟還有另一個中年男人的存在。 驚嚇的下一秒,是極度驚悚跟惶恐。 那個穿著正裝慈眉善目的男人,不正是時常出現在新聞里的市長大人。 她身子哆嗦著,低眉順眼的問好。 阿姨好,叔叔好。 男人光看面相很和善,笑容標準,毫無攻擊性。 斯年的女朋友? 陳煙很乖的點點頭。 宋蔚全似乎對這個相貌清秀,嬌嬌軟軟的女孩子很滿意。 有時候跟斯年回來吃飯,我親自下廚,做個絕版紅燒rou給你嘗嘗。 陳煙呆呆的看著他,光看這張含笑的臉,完全想象不出那天宋母聲嘶力竭吼出來的真相。 罪惡的源頭,竟會是眼前這個文質彬彬的男人。 大人的世界,復雜的讓人看不懂。 她低頭,回了聲好。 陳煙走后,宋蔚全立馬收起笑,眸色逐漸泛冷,陰翳的可怕。 人前人后兩張皮,卑鄙,偽善,笑里藏刀。 他側頭看向宋母,語氣冰涼,查清楚她家情況,別給我惹什么麻煩。 宋母恭敬的點頭,她自知自己這輩子都跳不出傀儡的怪圈,再加上那個真相公之于眾,宋斯霖一時接受不了精神失常,現在還關在精神病院里接受觀察跟治療。 無意外的,所有臟水全潑在她一個人身上。 明明是具沒有靈魂的空殼玩偶,卻又要承擔血rou之軀躲不了的委屈跟傷痛。 她知道。 她今后的日子,只會越來越難過。 男人獨自一人進入病房。 宋斯年正悠哉的刷手機,聽見動靜后抬頭一看,臉色微變,卻又很快恢復如常。 喲,宋大市長微服私訪,來醫院看戲了。 宋蔚全從容的坐在沙發上,相隔一段距離,視線落在他眉角的淤青上,目光如炬。 身體怎么樣? 宋斯年撇他一眼,死不了。 男人隱在暗處,沉默片刻,也不繼續廢話客套,一針見血的說,關于這件事,你的確受了點委屈,不過,宋斯霖現在也算半個廢人,就當是扯平,到此為止,以后我不希望再發生兄弟相殘的蠢事。 宋斯年毫不留情的嗤笑,你一句話說的輕松,甩的干干凈凈,好像這件事跟你無關一樣。 等你到了我這個高度,才有資格評判我的行事作風。 他說完該說的,不再多留,起身就走,只是走到門前,宋斯年突然叫住他。 你對宋斯霖,有過一絲歉意嗎? 我沒做錯任何事。 男人頭也沒回,沉聲道:要怪,只能怪他太蠢,我分明提醒過他,是他腦子不清楚非要一頭扎進去,毀了自己,還要把宋家拉下水,就是個沒用的廢物! 宋斯年哼笑,目光緊盯他的背影,那我媽了? 每個人都要為自己的選擇承擔相應的責任。 我花這么多錢供著她,到了必要的時候,她就得為我賣命,甚至是死。 他緩慢轉身,同宋斯年目光相撞,微微一笑。 宋斯年,你心狠手辣的那一面其實跟我很像,只是沒想到,最后還是被女人束縛了手腳。 心存善意的人,注定干不成大事。 他聲線低沉,你這輩子,也只有這樣而已了。 宋斯年說:為了她,不管變成什么樣的人,我都心甘情愿。 所以,你也是個廢物。男人直言。 當廢物,也好過當神經病。 宋斯年勾唇,陰冷的笑,宋市長,我勸你最好活久一點,不然等你哪天躺在病床上了,送你去死的,一定會是我們。 大概率,明天完結,雙更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