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能的暗殺者(02)
出著動物一般的聲音――表面看起 來是這種情況。 可是實際情況卻完全相反。我浮現出惡魔一般的笑容嘲弄著男人,與此相對 男人由于已經失去了退路而變得自暴自棄,越發將自己逼入了窘境。 沒能戰勝欲望的男人憑借著自己的意志要和我發生不貞的關系,斬斷了和妻 子之間的信賴之鎖――演變成現在這種情況是極為理想的。纏繞著男人的不僅僅 是背叛的枷鎖,還有罪惡感以及良心的苛責。 蘭澤變得自暴自棄越發的將自己的欲望發泄過來。真可謂是我所期望的展開。 實在是過于如我所愿,止不住在心中放聲大笑。強烈的高揚感給我帶來了性 方面的興奮,我陰部的濕潤絕不會干枯。只要對幾乎只是順著勢頭抽插著的蘭澤, 以及奔走在身體中的zuoai帶來的快感嬌喘就可以了,實在是輕松。 在他滿足前,射精之后,男人會露出怎樣的神情很容易就能想象的出來。由 于射精后性欲急劇冷卻,蘭澤一定會抱頭苦惱。 「自己究竟做了些什幺」他會如此后悔。最終會激烈的渴求我,在做了之后, 又會對著數秒前的自己發出哀嘆。 「啊啊啊……! 已經不行了…被這幺做的話快要不行了! 嗯嗯!」 用愉悅的反應來回應著迸發出的快感后,突然嘴唇被堵上了。蘭澤的嘴唇和 我的嘴唇重疊在了一起。男人的舌頭迅速的伸進了我的口腔纏起了舌頭,任由著 獸欲貪圖起來。 「嗯嗯……嗯,嗯啊啊嗯……啊……啊,啊,嗯…哈啊啊啊嗯!」 想要讓我升天的快感一波接著一波。深厚的接吻,以及從下至上的抽插,對 面座位的上下運動,像是為了將反仰著身子承受著快感的我逼至絕境一般,還被 蘭澤奪走了雙唇……好舒服。 這就是任由自己欲望擺布的男人的末路。雖然也有不少男人憑借著理性之盾 來進行抵抗――但是,在我看來只不過是為了隱藏自己滿身丑陋欲望的一種姿態 而已。 在我面前,男人們很快就會放棄這種演技。因欲望而瘋狂,漸漸墮落的姿態 才是男人們的本性――那是被揭下面具后的姿態。 但是,在心中嘲弄蘭澤也就到此為止了。 不僅僅是男人yuhuo焚身。我的rou體也已經徹底燃燒了起來。 進行著深厚接吻的同時,舌尖撫弄著rutou,豐滿的rufang被搓揉著,roubang翻弄 著yindao――多個性感帶被同時進攻,我的身體也漸漸地將要迎來絕頂。 如此一來腦中的神經轉化為了絕頂快感專屬的回路。腦袋中已經沒有正常思 考的余地。 在破壞了男人的理性之后,這次輪到我的理性被破壞了。 〈不行了……要去了,要去了……!〉想必蘭澤的妻子也在這對面座位的情 況下被弄至高潮過吧,就在我如此想到的時候。 「要去,了……去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っ!」 在瞬間的浮游感之后,我的大腦因為究極的愉悅而變得一片空白。 「哈啊……哈啊……嗯,哈啊…」 呼吸稀亂,為了調整呼吸花了不少的時間。絕頂的余韻依然殘留在體內。如 同泡在溫度適宜的浴缸中一般,搖晃的快感漸漸地退去。 〈無論體驗多少次……高潮真是不會讓人厭倦呢……〉性的絕頂是神賜予的 禮物吧。竟然能盡情的體驗此等快感,甚至讓我覺得身為女人真是太好了。 快感漸漸地退去,那幺,思緒回到想想男人現在怎幺樣了。 幾乎和我高潮的同一時刻,毫無疑問他再次射精了?,F在男人的yinjing也依然 插入在我的體內,但是卻沒有繼續向我進攻的意思。 〈……哎?〉男人的身體失去了力量。蘭澤正向后倒去。對面座位不經意間 轉化為了騎乘位。 「真是奇怪呢」 我還沒有給帶人帶去能破壞rou體的快感。和刺殺蓋亞的時候不一樣,這次的 zuoai我只是普通的讓他絕頂而已。 但是這個男人的身體已經失去了力量。一般來說,已經被我弄的高潮了幾次 了,只要通過全身僵直忍過去就好了。僅此而已的程度。 「不會吧」我如此想著的同時前去確認。但是心臟并沒有停止,手腕處也能 感受到脈搏的跳動。但是翻著白眼嘴巴半張開的樣子,很明顯已經失去了意識… …… 「真是的,所以說女人經驗少的男人真是……」 蘭澤由于過剩的快感而昏迷了。明明射精的次數還只是個位數而已。真是的。 不過多久蘭澤發出了呻吟。似乎總算是恢復了意識。 「我說,你沒事吧?」 我盡量用溫柔的聲音向他問到,注視著他的臉龐。 「啊,唔……唔…?」 蘭澤翻著白眼抱著頭。想必是從沒有經歷過因快感而昏迷的感受吧。 話雖如此,他也還記得吧。所以他應該明白現在是什幺情況。我看著他的臉 龐,他顯露出了膽怯的神情。 但是,此時我臉上浮現出的是與剛才完全不同,充滿愛情的笑容。也與誆騙 男人,一直發出如同惡魔一般嘲笑的魔女也截然不同。 在男人失去意識的時候,我穿上了內衣以及禮服,將凌亂的頭發也梳理整齊 了。想必也有男人難以相信我和剛才那個張開著雙腿騎在男人身上,yin亂的扭動 著腰部的女人是同一人物吧。 說到底,無論是將單薄的衣裝從內測向上頂起的rufang,還是從禮服的開叉處 可以窺視到的修長妖嬈的雙腳中都依然蘊藏著我的真實一面。 我將幾乎是從男人身體上扒下來一般褪去的衣服折疊好了。在他意識清晰的 時候,向他展露出妖媚的笑容。 「給,別忘記了哦?,F在的你可是一副邋遢的樣子」 一邊竊竊笑著一邊親手遞給他。我不會暴露出險惡的氛圍。何止如此,不如 說看起來更像是關系融洽的戀人或者夫婦之間的舉動吧。 「謝……謝你…」 所以蘭澤才給出了這種遲鈍的回復。 男人穿上衣服,在像模像樣的時候,我恢復到了魔女的姿態。 「蘭澤,看這邊」 從剛才溫柔的聲音驟然一變,用命令的口氣宣告到。 「是――是…!」 終于回想起來了吧,我深沉的聲音讓蘭澤有些驚慌失措。 看向這里的男人的視野中,映照著剛才還玩弄著自己,如同惡魔般的女人的 姿態。令人難以相信,一個女人的氛圍會有如此之大的變化。 「你和我沒有見過面」 「……哎?」 「你聾了? 我和你沒有見過面。不是嗎?」 我漸漸地放低聲調宣言到。 但是,似乎蘭澤依然還是沒有明白我的意思。昨天在國境處讓我乘上馬車, 今天我也在他的面前。但是「沒有見過」是什幺意思呢。 「聽好了?無論發生什幺――我再重申一遍,是」無論發生什幺「,哦?― ―我和你沒有見過。請貫徹這一點。 你也沒到國境來接我。今天也沒有送我到十四號大道。同樣也沒有接到過蓋 亞大人下達的命令。所以你并不知道我這幺一個人。這樣你明白了嗎?「 說到這個份上,蘭澤似乎終于理解了事態。 「我…我知道了……」 「我再說一遍――是」無論發生什幺「,哦?」 蘭澤是被我的氣勢所鎮壓了吧,一味地點頭。我對他的反應很滿足,雙手環 抱,雙腳交替。在發現蘭澤的視線瞬間游走在我那由此變得更深的乳溝以及交替 雙腳后的美腿根部后――我如此說到。 「我不會告訴你妻子的」 那一瞬間――蘭澤的身體確確實實的顫抖了。 「呵呵呵…不用這幺害怕啦? 我不會對任何人說的。放心吧?」 蘭澤的神情比起在zuoai時玩弄他的時候更為痛苦。 男人想必已經理解了吧。也并非是讓人難以置信的話。我在蘭澤的心中提了 個醒――「不要背叛我」 如果他背叛我的話,我就把和蘭澤的rou體關系暴露出去,破壞他的家庭。這 就是我所做的一種威脅。 通過共享有這不貞的秘密,我和蘭澤維系住關系。不,應該說是我單方面的 把他束縛住了。 肯定會被迫回想起來。想著妻子的同時對我產生強烈的興奮,在zuoai中一次 又一次高潮這件事。被接二連三涌上心頭的罪惡感和背德感所驅使,在原本就嚴 謹的口風,加上我的威脅。 他真的會守住秘密不說嗎,還需要對這個男人監視一段時間。所以我對他釋 放了在下次見面時渴求我rou體的魔法。 「你的身體,還真是相當不錯哦。比和蓋亞大人一起度過的那個夜晚要舒服 多了。下次也激烈的翻云覆雨……吧?」 我抱緊蘭澤,在他的耳邊妖艷的輕聲細語,輕輕地在他的臉龐上親了口。 注視著目瞪口呆的蘭澤的眼眸。在確認了他雖然有所警戒卻帶有著陶醉的神 色后,我露出了笑容。 「沒過兩小時不許回去哦? 你的身上可是殘留著香水的味道呢?」 蘭澤一下子漲紅了臉,將視線移了開去。 如此籠絡了男人之后下了馬車,我向著十四號大道的格蘭之星酒店走去。 當然,我不會回過身去。已經沒有他的事了,讓他注視著我背影的同時,嘴 角上揚笑了起來。 最后的話語中透露著還有「下次」的感覺。魔法施展到這個程度就已經足夠 了吧。 畢竟是老實男人的背信棄義。每每回想起今天的事便會止不住興奮與勃起以 及罪惡感。在回到家見到老婆和孩子的瞬間,這三種感受便會大舉襲來吧。 所以今晚應該會拼命的和妻子zuoai吧。因為內疚,宛如贖罪一般的行為。 但是,也很快就會察覺到吧。那時,自己插入妻子身體中的roubang,并不是因 為妻子而勃起的而是因為我。一旦察覺到便會招來罪惡感,越發激烈的渴求的妻 子。 但是此時他一定會再次愕然。無論心中這幺想著妻子,從我這里感受到的快 感和zuoai的感受要遠高于自己的妻子。 如果他的內心有些許M氣質的話,這種感情會更為深刻。被自己年輕的女人 所玩弄而感受到的屈辱,在zuoai技巧上完全及不上我,強制高潮的敗北感化為快 感單方面的向蘭澤襲來。 就算他不是這幺想的,也應該會想用那比自己主人更為優秀的zuoai技巧來滿 足我。 社會上的立場,收入,評價,經歷,上過的女人的數量――無論那一項蘭澤 都比不上蓋亞。但是他應該會覺得自己作為男人來說比主人要厲害不少。 如果這高于主人的技能是zuoai技巧的話便是最好不過了吧。雖然zuoai技巧只 是其價值的一方面而已,但對男人來說卻不是如此。對他們來說置于價值頂端的 應該是zuoai能力。 他有沒有察覺到男人會在意外的點上被煽動呢?就算察覺到了,也不過是被 我誘導了而已……但他會徹悟到什幺地步還很不好說。 給予自己過于強烈的zuoai感受的美女,對自己的zuoai技巧給予了極力贊賞, 極大地滿足了自己的自尊心――如此一來,男人便會沉醉于其中。 隨后他與我保持著這種關系的同時,遲早會開始覺得自己的行為沒有過錯― ―「我是被這個女人威脅,在被逼無奈的情況下發生rou體關系的」他會這幺想。 越是主動地想要渴求與我之間的關系,這種正當化的想法就會越發的強烈吧。 這種無法被他人認同的關系越是深厚,人就越是想給自己找借口。 施以了如此多的魔法后,「無論發生什幺」都不會說出今天發生的事了。隨 后這「無論發生什幺」的真正意義,他在回家后馬上就能知道了吧。 納蒂亞市的有權有勢的議員蓋亞?修貝魯突然死亡――隨著這一報道的面世, 暗殺的傳聞也會迅速流出。 最先察覺到誰是犯人的會是蘭澤。作為親信的他也許還會被警察聽取情況。 但是,這種時候他就會想起「無論發生什幺」的意義。 只要維持著rou體上的關系他就會害怕。害怕我是個肆無忌顧的殺手。 如此一來,他應該也明白自己若是輕易說出真相的話,自己和自己家人的生 命就有危險了。 如果,明知如此,他依然竭盡全力鼓起了勇氣,不,是無謀之勇,說出了為 自己的主人報仇的真相的話――「到時候……用其他手段讓他閉嘴就可以了呢」 讓知道了秘密的人閉嘴的方法,出了用處罰的恐怖來拴住他以外,還有另一 種方法。 我戲耍著將手刀置于脖頸處,輕輕地向側面劃去。 死人不會說話。會說些不該說的只有活著的人――我在心中如此嘟噥到,笑 著走進了格蘭之星酒店。 暗殺行業的廢棄物――官能暗殺者5―― 納蒂亞繁華街區的北部,沿4號大道建造的格蘭之星酒店距離政府街道以 及議會大廳都很近。為此,財政界的重要人士經常會利用這里進行密會。 我并不是什幺重要人物――雖然也有人這幺覺得――但是,我和他們有著相 當密集的交際。因為我是有著身份能與貴族匹敵的高級娼婦。 我也曾經住過不少次。確認下住宿記錄和同行人的名字的話,也無需確認是 否有預約。因為寫在那里的都是各界名聲赫赫的杰出人物。 隨后我被帶到商務套房,整理下帶來的行李小憩一會。喝著送到房間的咖啡。 就在苦澀的液體通過喉嚨的時候前臺打來了電話。說有客人找我。 告知讓客人來我房間后,我靜待著客人的到來。知道我來這座城市的人并不 多。是誰來找我,我心里大致有數。 「……果然是你呢」 回應門鈴我打開房門。男人的體型身強力壯,身上穿著的較為緊致的西裝。 「這次的任務完成的相當漂亮,十分感謝。露西亞大人」 這是來傳話委托我暗殺蓋亞?修貝魯的男人。 露西亞是我進行暗殺時使用的假名。他用這個名字稱呼我的話,估計是和暗 殺有關的事吧。 「消息還是這幺的靈通呢。我可是昨晚才干完活哦? 雖然我知道消息是從 哪里傳到你耳邊的,不過來的還真是快呢」 「您真是說笑了。這畢竟是我們的工作。露西亞大人這等人物的消息自然很 快就會知曉了。不過我感興趣的不是暗殺方面,而是男女關系呢」 依然是面無表情,男人坦然的說著實情。 「這是這次暗殺的報酬。請您收下」 遞過來的信封中塞滿了高面額的紙幣。一共有2封。也就是2萬吧。 「做此委托的事件師也很是高興。如此一來就可以不用侵入對方地盤解決問 題了」 「嗯,沒錯。幫我轉告下,今后也多多關照哦」 「我明白了。但是露西亞大人,這次還有另一件事想和您商量」 「哼,什幺事?」 「那個,暗殺蓋亞的委托人想要親自拜見您」 我稍微想了想。確實我完成了蓋亞?修貝魯的暗殺,但我并不知道委托人的 身份。聽說是事件師,所以應該和黑手黨有些關系吧,并沒有詳細聽過他們是些 什幺人。 「可以,今晚帶他到這個房間來」 「好的。不過那些家伙是想要親自拜見您的厚臉皮的小混混。還請多多小心」 「嗯,沒事沒事。不用這幺在意。多謝你的忠告」 我目送完離開房間的男人后洗了個澡,換了衣服等候夜幕的降臨。 隨后晚上。3個下流的中年男人來到了我的房間。 帶他們來到這里的是早上的那個男人,也許是男人瞪人的眼神起了作用吧, 但是他一離開房間,男人們看我的視線就變得下流起來。 今天沒有穿露出度高的服裝。我穿著女士正裝襯衫,下半身穿著黑色時尚褲。 給人以一種在辦公室工作的女性褪去外套一般的印象,但對這些男人來說可能起 了反作用。 「你就是,這次的……真是令人吃驚呢,這幺漂亮的人兒竟然會殺人…」 三人坐在對面的沙發上,中間夾著一張桌子。右邊的男人毫不遮掩自己的興 趣與好奇如此嘟噥到。 「確實讓人震驚呢。如此美麗的女人要是勾引男人的話,又有誰能拒絕呢」 左邊的男人用下流的視線看著我的同時冷笑起來。 「沒有這種事啦。帶你們來的那個男人,就完全不為我的誘惑所動」 「哎? 那位大哥也?」 「還有這種男人嗎,拒絕你的誘惑太可惜了啊」 坐在左右兩邊的男人很是驚訝。也沒必要瞪著幺大眼吧?!笓Q了我肯定不會 拒絕的」反正你們心中肯定也是這樣想的。 「嗯,真的哦。真是不受誘惑的人呢。他說,指不定有誰會對自己進行暗殺 委托,所以才不喜歡和我睡覺」 聽了這番話,坐在兩邊的男人驚愕了。 「原來如此……」 「不過也有男人會覺得,如果被這種女人殺了的話也不差吧」 這是在說你自己嗎? …我把這話埋在了心里沒有說出口。 「喂,你們幾個,別說了」 坐在沙發正中間的男人制止了多話的2人。 「是,是。抱歉社長」 「要道歉的話,應該對這位小姐道歉才對吧,你們2個。 …真是不好意思,露西亞小姐。我們,沒有什幺修養,完全不懂得與大人物 打交道的禮儀。還請多多包涵「 被稱為社長,坐在正中間的男人低下了頭。 「沒事的,我沒放在心上」 「您能這幺說實在是太好了」 坐在正中間的男人再次行了個禮。我對「社長」這個稱呼很在意。 「你們就是這次委托人?」 「是的,正是我們。想必您已經從剛才那位大哥那里聽說過了,蓋亞那家伙, 一直妨礙我們的工作。想要請您幫個忙才做了那個委托」 此時我回想起了接受這份工作時的事。那個身材魁梧的傳話使者確實這幺說 過?!干w亞?修貝魯作為有權有勢的政治家告發了他們黑手黨旗下企業的不正當 經營,威脅到了黑手黨的圈錢效益」。 這位坐在正中間的男人就是那個黑手黨旗下企業的社長吧。雖然口氣有些粗 礦,但和其他2人比起來,確實能感受到些許魄力又或者說是自信感。 「哼,原來是你啊……蓋亞?修貝魯已經給我做掉了,這下沒問題了吧?」 「千言萬語匯成一句感謝。這次真是太感謝您了」 就在這時候社長催促左右2人站起身來,向我深深地鞠了個躬。 「沒事,畢竟我也收到了相應的報酬…來,坐坐別客氣」 還做了場挺舒服的愛呢,在心中如此嘀咕到,我一邊催促他們坐下一邊問道。 「他們叫你社長呢。做什幺生意的?」 能猜個大概。大概也就是拆建筑,垃圾處理,土木建筑,放高利貸。不過看 起來沒有炒股票和地產的智商呢。 「那個,我們是做工業廢棄物處理的。簡單來說就是撿垃圾的呢」 果不其然,整這幺想的時候右邊的男人說了起來。 「一直以來和我們關系很好的處理工業廢棄物的行政負責人,因為納蒂亞市 的人事變動被轉走了。雖然想要好好籠絡繼任人的,但那家伙卻又是個麻煩的家 伙。不給我們鉆空子也不接受我們的招待,讓我們遵守法律以及相關程序來處理 垃圾,真是煩死了」 坐在正中間的男人一臉無奈的嘆了口氣。 「這次的人事變動實際上也是早就內部安排好的。前幾天的選舉蓋亞所屬的 政黨獲得了勝利,市長被換掉了呢……」 總結一下的話,如下。 通過市議會選舉,市長和執政黨以及在野黨的政權發生了交替。這次的變動 也影響了市政府中的在職人員。被視為原市長派的職員們都從政府要職上被拉下 了來,新市長將要通過新的體制來進行改革。 工業廢品從業者和市政府的職員有所接觸,被指摘有著暗中勾結的垃圾處理 政策也進行了改革。負責廢棄物處理的職員被降級調職,由新的職員進行頂替。 有了市長和改革派執政黨作為后盾的新職員,是位清廉正直的行政人員。一 直以來靠著勾結來搞定的各種不正當行為都成了檢查的范疇。廢棄物的細分,對 非法投棄進行監視,防止有害物質的泄露等規定都進行了落實,負責處理業務的 普通從業人員的選擇基準也更為嚴格…… 對至今以來一直以黑手黨為后盾,獨占的一切權利,借此獲利的他們來說, 現狀堪憂。 位于這一切的幕后,新市長?新執政黨派中,最為有影響力的議員,就是蓋 亞?修貝魯。 聽著他們所說的話,我想起了廢棄物業界的體系。 希望花錢來打理廢棄物的這種需求,不止是行政機關,企業,連普通的家庭 都需要。所以這里才有商機。 但是打理垃圾既麻煩又不衛生,在體力勞動中也算是伴隨著一定的困難。所 以誰都不想做。 可是垃圾處理對日常生活來說是絕對并且必須的。所以這種臟活交給流浪的 小混混們做就行了――有著這樣的歷史悲劇,很久以前廢棄物處理就成為黑手黨 獨占的特權。 但是正因為被獨占了,所以垃圾處理到底要花費多少資金,其中的真實情況 已經很難去了解了。本來不需要多少錢就能搞定的事,卻被漫天要價收取了大量 的金額,這種可能性也不是沒有。若是這多收的錢財流入了黑手黨的手中,那幺 這就是一個不能忽視的問題了。 但是,同行公司以及和黑手黨旗下的公司遍地都是,若是有人和他們唱反調 的話,便會成為他們暗中施暴的對象。 不止在這幽靈小鎮,垃圾處理的合理價格誰都無法確定?,F在只有任由廢棄 物處理人員所報出的價格進行交易。所以其中的利益相當之高,可以大賺一筆。 在同行之間被稱為「垃圾就是鉆石」 在我面前的男人們,這一行業的定價合理化正可謂是「黑手黨旗下企業的不 正當經營」,與同行業其他公司的競爭看起來就像是「威脅到了黑手黨的圈錢效 益」 以產業廢物處理的改革為目標,備受期待的議員蓋亞?修貝魯,真是因為這 樣的緣由才被殺害了。這份暗殺委托摻雜著納蒂亞市的政治之爭以及權利,勾結。 默默地聽完后我喝了一口咖啡,再次問道。 「原來如此。是因為這樣的緣由才委托我殺他的啊」 「是的,真是如此。雖然蓋亞那家伙死了影響很大,實際上,我希望您能幫 忙再殺人」 「再殺人?」 男人們不經意間浮現出了冷酷的笑容。 「剛才已經多次提及到了呢。市里負責垃圾處理的行政負責人」 原來如此。 由于清掃前任市長派,因人事變動就任的「清廉正直的行政人員」――對產 業廢物處理提出各自要求,以垃圾處理行政的合理化為目標的男人。 「因為那家伙的后盾是蓋亞。無論如何都希望能壓壓他的勢頭」 「要殺了他嗎? 抓住他的弱點拉攏入伙不是更輕松嗎?」 「至今為止已經多次嘗試拉攏他了,可是都不怎幺順利」 「金錢也好,招待他也好,送禮物給他也好全都被拒絕了。想要找他的丑聞 也完全找不到。該說他是精神面強大呢,還是該說他真的是清廉正直呢……」 男人們無奈的嘆了口氣。想必是對這個無動于衷的鐵面男人用盡了辦法吧。 「所以只能殺了他了」 社長一邊苦笑一邊說出了驚人的話。 「要暗殺他的話不是也有其他男人嗎。讓你們上頭的人幫個忙的話,應該能 找到實力在我之上的人吧。而你們為什幺要找我呢?」 他們3人在這時候,瞬間口吃了。 「這是因為……那個」 「對我們來說只要能殺了他誰來干都無所謂」 「也難得通過暗殺蓋亞和大姐您認識了,所以想要再拜托您一下」 …………… 想要制造他的軟肋的話只要讓他陷入美人計就行了。但是為什幺這些家伙不 這幺做? 苦笑著的同時說著糊弄人理由的男人們目光游離,只有一瞬看向了我。其中 確實蘊含著好色的視線。 沒什幺 ╕尋▽回╛地?址2百喥○弟?╒—ˇ板?ùㄨ綜?合ㄨ社╰區§ 大事,也就是說暗中想要和我締結緣分吧。他們一定期待著,運氣好 的話說不定能和我睡上一晚。 對黑道中名譽甚高的美女刺客兼高級娼婦有著極大的興趣――結果還是看上 我這點啊。 這種感覺與身份無關。大人也好孩子也好都并無差異,也和貴族平民賤民沒 有關系。只要是個男人都會用相同的眼神看待女人。 無論用什幺理由來制造階級差以及區別對待,人在神靈以及美女面前都是平 等的。 要暗殺的員工在位于納蒂亞市郊外的市營清掃中心工作。 從事產業廢物處理的人員將垃圾搬入這個中心。雖然這種描述有些粗獷,但 在那里挖個巨坑將垃圾扔進里面,這就是廢棄物處理。這幢建筑的后方也有著同 樣的設施。 在日落之后,那位員工也是最后一個離開中心的。通往市街區的只有田地中 延伸出去的一條路。據說他一直在同一時間沿著那條路回家。 是一條時間和地點都能確定的通行線路。也就是說只要我有這份心,就能輕 易的找到他。由于周圍都是田地所以日落后都沒有人的影子。 「辛苦了」 被繩子束縛住手腳,用毛巾遮住眼睛遮蔽了視野以及被口塞奪走了聲音的員 工被搬進了事務所中。當然,綁架他的就是那3個男人。 這個員工下班后,我躲在事務所中,等著男人們將他綁過來。 今天的我穿著一身與娼婦身份相符的裝束。身穿著僅僅靠肩帶吊著,胸口大 大的敞開著的黑色禮服,從禮服下擺的開叉口處可以窺視到大腿。果不其然,男 人們的視線變得淺顯易懂了。 「喲,大姐。讓你久等了」 「辛苦了。那幺就按計劃行動吧」 我點點頭后,男人們將目標搬進了事務所內的休憩室中,將他綁在了用來打 盹的床上,綁住了手腳奪走了他的自由。 「喂,你們的工作到此為止了。先回去吧」 「哎,這就結束嗎?」 「沒錯,走吧。接下來沒有你們的活了」 留下來的只有我和社長了。 「既然社長這幺說的話,我們不得不從……」 「不過我哪怕就是飽飽眼福也行啊」 男人們微微浮現出些許不滿的表情,不情愿的離開了。 但是那時候,他們色瞇瞇的看著我身體的眼神,并有逃過我的法眼。那蘊含 著大量欲望的眼神,正可謂給人一種野獸讓獵物逃脫了一般可惜的感覺。 我讀懂了男人們的心思。用若無其事的表情向著社長說到。 「那幺,差不多開干吧?」 「恩,請稍微等等。再稍微等下」 社長如此說到后,向我招了招手一起走出了房間。 「怎幺了? 現在干也沒問題吧?」 「不是,那2個人說不定還會回來的。我聽說他們在策劃什幺不正經的事」 「你指什幺?」 社長一邊苦笑一邊一臉抱歉的說到。 「那兩個傻蛋,策劃了個想要強jian露西亞小姐的計劃。我覺得今天無論如何 都要讓他們遠離現場。覺得只要在你」工作中「的時候襲擊你就可以了,我勉強 讓他們打消了這個念頭,愚蠢也要有個限度啊」 「呵呵,原來如此。為什幺制止他們了呢? 要做的話你們應該可以讓我任 你擺布的哦?」 社長笑著否定到。 「這可不行,這可不行。中意露西亞大人的大人物們可是多得數不清吧?像 我們這種平民小混混,要是強行上了你這樣的巨乳美女又是高級娼婦,一定會在 各個方面得罪不少人吧。即使是我們也不敢冒這樣的風險啊」 社長嘿嘿的笑著同時如此解釋道。確實如他所言,看樣子他們也沒蠢到這個 地步。 「那幺下次作為我的客人來找我吧? 你們通過產業廢物處理賺了不少吧? 有錢的話,接下來只要讓我享受享受的話――」 比我矮上厘米的小個子社長。我慢慢地將手伸過去,用手掌撫弄著他的 臉龐。 像是窺視著我的愛撫給他帶來了何種程度的快感一般,用指尖撫弄著他的脖 頸,用甜美的聲音對他輕輕說道。 「我會給你,帶來一場美好的回憶哦」 甚至讓你覺得這份快感并非這凡塵中能夠體驗到的。 這意外的提議讓社長一臉吃驚,但是卻漲紅了臉,浮現出了竊竊的好色笑容。 從社長那里聽了一會產業廢物處理界的業內話來打發時間。 一邊聽一邊隨便附和幾聲再穿插一些問題,男人必然會變得嘮嘮叨叨。美女 對自己所說的話抱有興趣,沒有男人會不為此高興的。 等了半個小時那2個先讓他們離開的人也沒有回來。不知何時陰沉的天空開 始下起了雨。是看著時間差不多了吧,社長在停下自己的話題后,改變了自己的 口氣。 「看樣子真的回去了呢」 那是這場活的信號。是啊,我如此回復到后站起了身子。 「我想先問問,尸體誰來收拾?」 殺人最為麻煩的就是尸體的處理。很難隱藏,會成為決定性的證據。 雖然,就算被發現了牽累我的可能性也很低,但是要是出動了警察會困擾的 是這些男人們吧。 「啊,這點請別擔心。交給我們來辦吧」 他充滿了自信。我歪著脖子做出思考的動作后,察覺到我意思的社長得意洋 洋的繼續說道。 「將垃圾倒入巨坑中便是產業廢物的處理方式。納蒂亞市的垃圾已經連續好 多天被倒入這里了吧。這樣一來坑就會越填越滿」 此時我靈光一閃。 「也就是說產業廢物處理廠是黑手黨的尸體放置場?」 「嘿嘿嘿,正是如此。只要埋在這里的話尸體是絕對不會被人發現的。當提 出搜查請求的時候已經被埋在了垃圾山的底下。警察想要搜查是不可能的。只要 找不到尸體,便不會被立案」 殺人事件最重要的證據便是尸體。只要沒有被找到尸體的話,便不會成為事 件。 「這個城市里和黑手黨作對的家伙,已經有好幾個人睡在這下面了。今天也 將多增加個人呢」 社長的臉龐露出了齜牙咧嘴的笑容。果然,雖說這個男人是個小嘍啰,但好 歹也是個小混混。很是符合他的表情。 「那幺,我要開始工作了……殺人用我自己的方法來,沒問題吧?」 「當然,難得拜托了露西亞大人。我們用刀子殺了他也怪無聊的吧」 猙獰的笑容中帶著好色的色彩??礃幼舆@個男人對我的殺人方法很是了解。 「無所謂哦,呵呵呵。來房間的角落看看吧? 你會看到一場美妙的演出哦」 我對著社長露出妖艷的笑容,打開門后走進了休憩室。 社長也不掩飾自己的充滿興趣的神情,跟在了我的身后。 將遮掩住眼睛的毛巾摘掉后,男人痛苦的喘著粗氣??礃幼邮且驗檎彰魈^ 刺眼,眼睛很難睜開。 「哈,哈啊,唔……」 防止他發出聲音的口塞依然還塞在他的口中。 「對你動了點粗真是抱歉呀」 就在這時,男人的眼神中充滿了驚愕。他肯定沒有想到自己會聽到女人的聲 音。 我盡可能的用溫柔的聲音說話,坐在拘束著男人的床上褪去了鞋子。 將手臂倚在床上的同時扭動著身子,臉龐從男人的上方漸漸接近。我自然而 然的成了前傾的姿勢,夾在雙臂之間的2只rufang形成了深深的山谷。 男人雖然抱有疑惑但也不由得將視線移向了我的胸口。雙眸注視著他的行動 后,臉龐依然面向男人的同時,單手向著下半身伸去。 「抱歉呢。我呀,接下來要殺了你」 與我溫柔的口氣正相反的話語,讓男人露出了半害怕半詫異的表情。 左手隔著衣服在男人的胯下游走??粗业娜闇?,已經半勃起著的男人的下 半身徹底的膨脹起來。 確認了這隔著衣服依然傳遞過來的觸感后,我將身體靠的更近了。保持著乳 房就要從胸口露出來一般的刺激姿勢,用剩下的右手抬起自己的rufang展示給他看。 「但是你放心。完全不會弄疼你,也不會有任何痛苦。我會讓你死的很舒服 哦」 我保持著甜美的口氣,輕聲的進行說明。 取出了隨身攜帶的短刀,漸漸地割開男人的衣服,刀刃僅僅劃過布片衣服便 嘩啦嘩啦的被切割開來。這是一把以鋒利著稱的短刀。 由于手腳被束縛住了,脫起衣服來很麻煩。反正這條命要在這里隕落。衣服 什幺的只要切割開來就好了。 「就算你大聲喊叫也不會有人來的。嘛,對這點最清楚的應該是自己呢。所 以你可以盡情的叫喊哦。這樣的話也會讓我更興奮」 先讓其他員工回家,自己在鎖好窗戶后最后一個離開。雖然是個模范領導, 但這富有規律的每日行為成了今天的導火索。 褪去被割開的衣服丟在地板上。已經暴露出了男人那不胖不瘦的中等身材。 用短刀隔開包裹著男人下半身的內褲,拉開布片的一端后早已勃起的roubang便 暴露了出來。 「呵呵呵……接下來你會傾瀉出自己的生命哦,從這里」 我用指尖來回撫弄著guitou,讓男人的勃起更加堅挺。在手腳被束縛住身體無 法動彈的情況下,扭動著身體想要從我的愛撫中逃脫,當然肯定不會讓他如愿。 「嗯…唔……」 他的聲音讓人分不清到底是痛苦還是舒服。不過,因為是我的手指愛撫,肯 定是很舒服的。 冠狀溝并不怎幺出挑,yinjing的粗壯程度也并不值得大書特書。是標準的roubang。 嘛,硬度也很充足,要讓女人滿足的話已經足夠了吧。 這種程度大小的roubang我并不討厭。我心中揣著些許期待的同時漸漸地加強了 對男人的愛撫。 「嗯,嗯嗯嗯唔……」 表情扭曲了。同時,roubang開始滲出了透明的液體。明明大難臨頭卻已經做好 了射精的準備,男人的性本能真的很現實。 不,不如說這才是正常的吧。正因為臨近死亡,才更想留下自己的子孫,所 以才本能的強化了自己的機能。為此性欲高漲也許也是理所當然的。 被螳螂吞噬著rou體的同時,臨死之際產下卵的雌蜻蜓――現在正可謂是這種 情況。 那幺射精的次數應該也很值得期待吧,我心中考慮這些。 為了讓男人更加興奮我松了松禮服的胸襟。 rufang的露出程度越發巨大。微微露出胸罩給他看的同時用手臂加深了自己乳 溝的深度??谌碌暮粑鼮榇肢E了。 「很大吧? 我的胸部……還是次看見這種胸部吧?」 微笑著的同時說著煽情的話語,將右肩的系帶滑落至手臂處。順滑脫落的禮 服下,顯露出了黑色的蕾絲胸罩,男人的眼睛已經死死地盯著rufang了。 「一般來說接下來是讓男人脫的…但是你的手被綁住了也沒辦呢」 輕輕地拉下拉鏈,禮服漸漸地松動。 包裹著rufang的黑色胸罩和白色肌膚。我那至高無上的肢體支配了男人的眼睛。 即使落入了即將被殺害的境地,男人們依然本能的忠實于自己的欲望。 不,只是單純的沒能感受到即將死去的現實感吧。能視為兇器的只有割裂衣 服的短刀。宣告自己死亡的女人突然脫起了衣服――這也難怪。 我想先做好自己的準備。我慢悠悠的脫著衣服,讓自己的感情高漲,使自己 的身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