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表演自己(1)
十二.表演自己(1)
蘇沐被許之年蒙上眼牽著往一條通向未知的路上走。她緊緊地攥著許之年的手,感受著從他身上傳來的些許溫度。 脖子上還是戴上了項圈和鏈子,頭的那端被牽在許之年手里。 她自己的一切早在半月前就不屬于自己了,全都被眼前這個男人牢牢地攥在手里。 可奇怪的是,她明明應該抗爭,擺脫眼前的束縛,然而現實卻是她叫了他主人,承認他的地位,將自己貶低至塵埃里。 為什么會這樣? 為什么會心甘情愿地相信一個擁兵為王的許之年不會傷害她? 就在蘇沐胡思亂想試圖為自己找出一個理由之際,耳邊就想起了許之年清冷的嗓音:殿下,作為一只母狗知道怎么進門嗎? 他輕撫著蘇沐散于腰間的長發:嗯? 灼熱逼人的氣息逐漸靠近她,蘇沐迎了上去,沒躲,借著她感覺到耳畔上似乎被他舔了一下,耳朵瞬間就紅了。這次蘇沐沒有害怕反倒是生出了些隱隱的期待。她似乎有點期待自己被眼前的人狠狠地進入。 這么想著,xiaoxue似乎有了些感覺。 知道。 蘇沐回答雖有些慢卻很肯定,她自若地爬下來,四肢著地,然后學著小狗狗的樣子搖了搖插在屁股里的毛絨絨的尾巴。伴隨著她的晃動,夾在yinchun上小夾子上垂掛著的小鈴鐺相互碰撞起來,發出叮叮鈴鈴清脆悅耳的聲音。 真乖。許之年贊賞地摸了摸蘇沐的頭發,xiaoxue里的東西要夾緊,可不要掉出來。 回應他的是一聲汪。 許之年沒再說話牽著他的狗進了一扇裝飾復古暗紅色的大門。 蘇沐看不見,但是她聽得到當他們一進去的時候有無數的贊嘆聲朝她涌來,充斥著她的耳畔,讓她心生懼意。 這到底是什么地方。 許之年鎮定自若,他已經不是第一次來了,角色也多變,有時候是演出者的擁有者,有時候是嘉賓,是觀賞者。 這里是整個王國軍人長官的秘密基地,是罪惡滋生蔓延的地方,也是只隸屬于國家不對外開放的皇家劇院。 如果蘇沐沒有被限制視覺她一定可以認出下面烏泱泱坐著的人中的一大半,尤其是坐在前兩排的人,全是在軍中擔任要職的將軍們。 可現在他們褪去了平時令人尊重仰慕的軍裝,換上了最平常的便服,聚集在皇家劇院里,對赤身裸體吊在舞臺上的那些男男女女評頭論足,那風輕云淡的口吻恍若在討論今天天氣或是今天吃什么一般稀松平常。 此時此刻,他們不再是令人敬仰的軍人,而是被欲望占據了全身只想玩弄那些男男女女的野獸,用最骯臟的詞匯侮辱著那些早已不能被稱之為人的生物。 放眼望去,舞臺上那些被吊起來供人觀賞的男男女女的表情,有哪一個是不甘、是害怕,是絕望呢?沒有。他們全部都在笑,yin蕩的笑,都在搔首弄姿,向觀賞者展示自己身體。 奴役與被奴役,在這一刻體現的淋漓盡致。 蘇沐看不見這一切,她只能靠聽覺來判斷。所以當她上臺的那一刻,臺下傳來的驚呼和贊嘆一擁而上傳入她的耳內,甚至她聽到了幾句極為放蕩的話。 蘇沐不知道自己這幅樣子在那些人眼中有多美麗,是人間難得的尤物。 她不知道怎么做,但當有人摸上她的身子時,她晃了晃尾巴,甚至大膽的舔了舔摸在她臉上的手。 有手伸進她的嘴里肆意攪動,蘇沐乖巧得舔著那人的手,手指粗魯的在她嘴里攪動,讓她合不上嘴,唾液順流而下。 甚至有人摸上她置于空氣中的rufang、陰部 為什么會這樣? 舞臺上那些男男女女被人搬了下去,隨后又有工作人員放了一把椅子在舞臺正中央。 許之年心里很清楚,是該他可愛的小母狗出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