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十二 早生
九十二 早生
成壑只盯著她,不說話。 何輕瞅了他一會兒,見他毫無反應,臉開始發燙,扭開臉不理他,心里開始后悔,剛剛為什么要問出這種話。 越想越氣,越看他越不順眼,但是不知道怎么的,眼睛開始發紅,腦子里亂糟糟的,吸了吸鼻子,像只被欺負了的小白兔。 成壑從后面攬住她的腰,何輕別過臉用后腦勺對著他,很快男人溫暖的身體靠了過來,肩膀一沉。 生氣了?男人埋在她脖子里,低聲道:你知道你在說什么嗎? 他心里其實很開心,但是語氣沒什么變化,依舊四平八穩,見她氣鼓鼓不說話繼續逗她:干什么,現在想套牢我了?你不是不理人嗎 何輕在他懷里掙扎,嘴里辯解道:你才不理人!你你總是這樣,什么也不說,還要我自己猜 我我怎么知道你在想什么! 她心里覺得委屈,不僅僅是因為惱怒自己剛剛說的那句話,也是抱怨抱怨他這樣對自己。 見她終于吐露一點心聲,成壑才露了點笑意,在她耳邊輕輕道:你可以問我啊 想要什么,想知道什么,都來問我他的語氣耐心又溫柔,你不需要猜,你只要告訴我就可以。 何輕慢慢挪進他懷里,仰著臉看他,她能看見男人的下頜線,極富男人味的側臉,雖然不如成帆那樣精致俊秀,但是卻格外吸引人。 她蹭了蹭,又把臉靠在他胸膛,嘀咕道:誰知道你到底是不是騙人 成壑低頭親了親她的額頭,無奈道:不會騙你的,騙你能有什么好處 我答應你,只要你愿意,我會一直陪著你。 何輕聽了,心里哼了一聲,男人這個時候說的話,誰知道以后算不算數,林秉川當初甜言蜜語一大堆,不照樣轉頭就娶了別人。 他們這些有權有勢的男人,都是混蛋。 兩個人膩膩歪歪半天,最后何輕打著哈欠被他抱去睡覺,迷迷糊糊快要睡著的時候她還想著,明年這個時候她又在干什么,身邊這個男人又在誰的身邊。 第二日清晨醒來,也不算是醒來,何輕睜著迷蒙的眼睛,衣服早就不見了,她抬了抬腿正好讓男人侵入腿心,唔下身被掰開,一個濕熱的靈活的東西正舔著她的私密之處。 睡的真死男人一邊舔還一邊揉,有些不滿意:舔了好久才濕,你都沒感覺嗎? 他還說! 何輕捂著眼睛,一大早就發情,大年初一第一件事就是做這個她是真的無語,但是男人并不管她的想法,手指插了一會兒,覺得濕的差不多了,扶著自己的性器捅了進去。 還是那么緊,溫暖又緊致,舒服的要命,慢慢插進去的時候能聽見她細嫩的嗓子里鉆出來的呻吟。 剛睡醒的何輕,手腳無力,想要掙扎但是只能徒勞的伸伸爪子,男人不在意她這堪比撓癢癢的攻擊,一只手握起她的手,慢慢舔著她的掌心。 酥麻的癢意從下身和掌心傳到身體各處,無疑從xuerou傳來的是感覺更刺激,但是指縫掌心傳來的濡濕感也無法忽略。 何輕想要抽出手,卻被男人按在胸口,隨著男人的手揉著自己的胸,揉搓著自己的乳尖 不要了好漲嬌軟的聲音傳來,被男人堵在嘴里。 她真的是越來越嬌氣了,以前那么乖,被按著猛cao也不掙扎,現在還沒插兩下就癟著嘴不樂意了。 男人咬著她的嘴唇,一下下吮著,直把她唇瓣吮的充血發腫,然后舔她的脖子,吸出一個個紅印 好不容易讓這個混蛋折騰完,何輕準備補覺的時候,被他搖醒了,男人看著她道:初五跟我回去一趟。 何輕瞬間就醒了,結結巴巴道:你,你說什么? 什么去他家?還初五去,他他想干嘛??? 男人捏捏她的臉:你說干什么? 何輕有點慌了,把被子拉高,遮住半張臉道:我,我跟裴歡約好了,你我要去看我干媽初五 她越說越小聲,可憐巴巴的看著他。 成壑看她這慫樣,也不想硬帶她回去,揪著她的臉道:你個白癡 何輕嗚嗚兩聲,她她真的不敢嘛!悄悄把被子拉過頭頂,整個腦袋縮在被窩里不敢說話。 他到底想干嘛??? 垃圾作者有話說:幡然醒悟!浪子回頭!迷途知返!亡羊補牢! 重生之我是打字機! 噠噠噠噠噠噠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