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求 (劇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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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啟泰看著章州的來信,眉頭先是一皺,隨即輕蔑一笑.葉家的抓子也伸得太長了,竟欲將線眼埋在他的綢緞莊中. 他正在想事情,便聽到門外謝氏求見.他微微一愕,謝氏這幾年被他收得貼服,身心只顧男女之事,偶爾在家宴上見到她,哪還有以前那股傲氣.他知她越不好受,心中便越解氣.誰害了他的阿凝,就不是填命那么簡單.當年得知阿凝死了,他恨不得將謝氏殺了,可轉念一想,哪能讓她輕易解脫?于是索性叫她當起私娼,可他得顧及何家名聲,不好讓她招外面的嫖客,便想了個法兒只由著府中下人辱她,如此若有意外,他也能牢牢掌控. 待洛花嫁來后,和自己過得和美,他對謝氏的怨氣才算散了點.當下便由著何添領人進來. 謝氏知何啟泰不耐煩跟她寒暄,于是施了禮,喚了聲"二爺",便直奔主題.她對著何啟泰早沒了長嫂的威嚴,當下身段放得極低,道:"洛花早上過來給妾身請安,妾身便想,她遠離娘家,難免孤獨.不若在祠堂中供奉meimei的靈位,讓她炒幾卷金鋼經燒了給meimei,以慰寂meimei在天之靈. " 何啟泰手中把玩著一對玉核桃,瞇著眼打量了謝氏好一會,才說:"你倒想得周到." "當年之事確是妾身有錯,洛花現在既已進府,妾身自當盡力彌補." 男人揮了揮手,道:"爺吩咐張安去安排,你且去辦吧." 謝氏大喜,道:"謝二爺."頓了頓又道:"還有一事.妾身想教洛花管家,畢竟...畢竟她將來要做當家主母." 她低著頭,不敢看何啟泰,手心都冒了汗. 她在賭,賭何啟泰不止當洛花是何潔凝的替身,中間還有男女間的真情實意,他不會想洛花久居人下,因為她是他的女人. 現在何府掌管中饋的是文氏,但洛花是謝氏的兒媳,再加上何啟泰和洛花的關系,他不會叫洛花委屈,讓她低文氏一頭. 良久才聽男人道:"阿凝當年沒要一分一毫的嫁妝,現下爺還給她管著那些田產鋪子.待會爺會先挑幾處鋪子給她練練手,你便慢慢教她.她之前在程家沒管過這些,也不用急于求成."言下之意,教是要教的,但千萬別叫洛花受苦受累. 謝氏大氣也不敢抖,待回到自己的院落中,才長噓了口氣. 這事是成了. 謝氏本來就是個聰慧的.她明知外嫁女兒的牌位入不得祠堂,可她知何啟泰一生的遺憾就是娶不到何潔凝,現在入了祠堂,便是說就是何潔凝死了,也是何家的人.她的女兒嫁進來,由她供奉母親的牌位,何府正正經經的女兒,雖然仍是有違禮數,但這是何府自家的事,又是她這個當婆母的提出,名義上是體恤兒媳,文氏等誰還會多嘴? 她再順著桿兒爬,提出教洛花管家,如此才能安排兒媳在自己的院落多待幾刻,那宏哥兒所求的事便好安排.洛花的院子婆子丫環太多,又都是何啟泰的人,宏哥兒如何能得手?謝氏因著鎮日在院中和趙虎張安等胡天胡帝,早以大奶奶喜靜為由,除了日中一些時辰因灑掃外,一般仆婦都退到院外聽候差遣.何啟泰知謝氏懼怕他,根本沒想過她敢動他的人,更別說何時宏是個不舉的! 這夜何啟泰和洛花一番溫存后,摟著她提了謝氏的事.之前他只讓洛花每逢初一、十五請安,是不喜謝氏那些yin穢事宜.只是洛花怕別人說閑話,于是堅持每一、五去. 男人刮了刮她的鼻子,親了她一下,道:"大嫂體貼你,以后立了牌位,你想念你娘時便去拜祭她.至于那些鋪子的事,你慢慢學,將來也好打理你自己的嫁妝." 他不能給洛花名份,心存愧疚.可心中洛花才是何府的主母,只是如何安排恐怕??少不了周折,現下先讓她學著管些鋪子,以后總有用著的時候.再者,他不是不知少女在何府覺著無聊,能多學些事情,也好讓她有個寄托. 翌日起,洛花到謝氏院中便勤快起來,而且一待便是一兩個時辰.趙虎張安等知道大奶奶要教兒媳管家,還是二爺下的命令,于是上午便自然不敢往謝氏院中湊. 過得半月,洛花和謝氏相處了有些時日,謝氏對她和藹,教得也認真,她對婆母便也生出幾分親近之情. 這段時間何時宏沒少催謝氏,謝氏只道:"母親都幫你將人哄到我院中了,難道還會騙你不成?我總得尋個好時機跟她說.你若強迫她,回去她還跟你二叔說去呢.你是想讓二叔知道嗎?" 見兒子是等不及了,那臉黃肌瘦的模樣,吃不好,睡不穩,她當娘的焉能不心疼?她教洛花時慣常是遣退下人的,這天她便對洛花道:"宏哥兒的病,你是知曉的.當初用他的名義娶了你,騙你嫁了進來,實在是委屈你了.現下見你和二叔過得好,為娘才少了點愧疚." 洛花聞謝氏提起何啟泰,臉上不禁陣陣發燙.謝氏三句中便是一句"為娘",她擔著謝氏兒媳的名,和丈夫的二叔當起夫妻,心中哪能不羞愧?當下只低頭道:"母親,兒媳..." 謝氏執起少女的手,溫和地道:"為娘知道你是個好孩子,中間這許多事都是情非得已,非你所愿.母親心里也苦.宏哥兒是長房的嫡長子,若這病治不好,一輩子便沒有子嗣.最近他那病有了起色,母親便想讓你幫個忙,盡一下妻子的責任." 洛花聽著倏地抬起頭來. 盡妻子的責任? 只聽謝氏續道:"宏哥兒對女子不是全無反應,這陣子他想你想得...那兒也活了.本來想找其他女子排解的,但他心中念著你,和其他女子就是成不了事.為娘知道你和二叔都這樣了,要你再和宏哥兒在一處實在是強人所難,但為娘不忍看著他為這病折磨.試問宏哥兒的男子尊嚴何在?子嗣何在?就當是為娘求你吧.說著已是跪在洛花面前,痛哭出聲. **問一下親們,要不要給洛花再開幾個新的NP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