報酬
報酬
這廖長川是個種地的,因事到縣城,此時恰逢歸途,遇上何潔凝遭劫,救下少女后,她以身相許.適逢他未有婚配,得此佳人,自是珍愛,便帶她回到村中,正式迎娶,婚后恩愛,生下女兒洛花. 日子如流水般,到得洛花長到十歲,廖長川得了病,整日臥床.何潔凝請了郎中來不知多少回,藥也進了不少,就是沒有起色. 她心中發急,即使家中已無長物,就是不肯放棄. 廖長川有兩個兄弟,幾人已分了家,公婆最疼小兒子廖長烈,自與他住一處.這廖長烈早就覬覦二嫂美色,見二哥那兒是足襟見肘,便對母親錢氏道:"娘,兒子看二哥這病了都快四個月,哪有起色呢?鳳兒生翠花時傷了身子,二哥那邊也是沒有男娃,總不成兒子和二哥都斷了后.倒不如由兒子兼挑兩房,二嫂或許還有機會生個男娃呢.” 錢氏也是個糊涂的,心早就偏向小兒子.廖長烈這會雖幫著二哥的地干活兒,卻沒少在錢氏面前抱怨.廖長烈的媳婦是錢氏的姪女錢金鳳,生女兒翠花時難產出血,命是撿回來了,此后卻再難有孕.錢氏雖心有不滿,待自家姪女卻也不至于太狠.這時聽了廖長烈提議,便也動了心.這何氏也是廖家媳婦,只要能為家中傳個香火,那爹是廖長川或廖長烈,誰又在意呢?再加上小兒子幫廖長川的地兒干活,長貧難顧,這老二的病看來只是拖著,將來若有個三長兩短,何氏孤兒寡婦,還不是要老三幫忙照看著?若不給老三一點好處也實在說不通啊. 錢氏當下便跑到廖長川家,跟何潔凝說開了.女人又羞又惱,只覺婆婆欺人太甚,可她性子本就軟和,此時只是紅著眼睛,憋著淚水.錢氏也沒期望說一兩回便成事,往后尋了機會,對何潔凝說:"若長烈不來幫忙,你一個女人,帶著孩子,又要照顧長川,這地根本種不來.況且將來若能懷上,生了個男娃,也是替我們廖家續個香火啊!長川又如何會怪你?" 錢氏來來回回,軟硬兼施,何潔凝再是委屈,最后還是同意了.廖長川未歿,這會兒明目張膽和何潔凝歡好,哪是兼挑兩房?這可是赤裸裸的叔嫂通jian!于是錢氏只說何潔凝照顧廖長川費神,便留了洛花在廖長烈家,只讓洛花日間回去,晚上好讓娘親歇個安穩覺. 實則何潔凝如何能歇?晚上不過是張著腿兒由著小叔子插xue罷了.何潔凝已為人婦多時,少了少時青澀,卻多了一份婦人的嫵媚風情.而且生產后那本來就飽滿的乳兒更是肥碩,再加上廖長川是個體格強壯的,二人房事頻繁,甚是恩愛,女人也被滋養得什是水潤. 最初廖長烈也不敢夜夜索歡,可嘗了何潔凝的身子便像中了蠱般.村中婦人,誰有這女人的嬌嫩?那身子白得如羊羔子般,明明是生了娃的婦人,偏偏那腰就細得如柳枝,xue兒緊窄,吸得他的jiba好生爽利. 這晚廖長烈又伏在何潔凝身上,愛不惜手地揉著她的乳兒,一邊聳動腰臀,盡情搗弄.他身材魁梧,這樣入將起來,yinnang下下拍打女人的臀兒,啪啪之聲混著性器磨擦的水聲,咕吱咕吱的,在這樣寂靜的夜里尤其了亮.女人側過臉,就是不肯看在她身上肆虐的男人一眼.她本是咬著唇不肯哼聲的,可后來實在是抵不住交合的快意,最后還是”啊”地叫了出來.她怕驚動臥病在床的廖長川,于是用手死死按著嘴巴. 廖長烈知她所憂,卻故意挪開她的手,喘著氣道:”嫂子便讓三弟聽聽你的叫春聲.嫂子不必擔憂,二哥這幾天也未曾醒過.就叫幾聲給三弟聽.” 何潔凝哪耐得住廖長烈連連進擊?此時早已是潰不成軍,予取予求了.她的雙手被男人按在頭頂,xue兒被入得陣陣酥麻,她咿咿呀呀地叫著,邊搖著頭,流著淚,可身子卻只能任由男人頂弄.那春情快意直達四肢,叫她不由得身子繃緊,本來玉白的皮rou泛著微紅,緊接著是一個哆嗦,便丟了陰精. 她又惱又羞,完事掩著臉嚶嚶哭道:"三弟怎能如此欺我?你二哥還在隔壁,你卻夜夜來要和我行...那事,難道不迫天遣嗎?" 廖長烈愛極女人的細皮白rou,完事了還是愛不惜手地上下愛撫,聞言踎踎地道:"嫂子這奶子長得又白又大,這么幾個月沒人疼,就不癢嗎?這陣子三弟代二哥盡責,二嫂這身子還不是挺喜歡的,剛才是誰的sao逼咬著老子的jiba不放?老子的roubang可差點讓你這蕩婦給夾得要射呢!" 廖長川病倒前,二人房事頻繁.何潔凝的確是慣了男人夜夜入xue的,這樣幾月不曾歡好,身子是真的曠了.遇上廖長烈這樣不知廉恥的,天天纏著她交媾,心中再抗拒卻也敵不過饞jiba的身子.只是她再悔恨,這地還得種,身子便權當和小叔子交易.當下她不再言語,只閉目不語.廖長烈見她歡好后明明一臉春意,卻仍是一副不甘心的委屈模樣,當下便又來了興,掐著乳兒又吮又搓,大rou復又抬頭.他才不會委屈自己,便以雙膝頂開女人的腿,就著方才二人交合的汁水,jiba再度滑進yindao里. 種地的事宜是解決了,但醫藥費長此下去,何潔凝也倍感吃力.這天郎中張青泉提醒她:"廖娘子,連同今天的藥方子,還有之前三次的,恐怕我再不能賒賑了." 何潔凝沉默不語,之前她已求了張青泉數次,她何嘗不知這是再說不通呢?但難道就此放棄廖長川嗎?想起二人恩愛,她實在心如刀割. 張青泉也是個眼利的,其實半月前他便無意中在何潔凝低頭時窺見脖頸一處紅痕,那痕跡再明顯不過,是和男人的曖昧.當時他心中震驚,便悄悄留意起女人來.她很少出門,除了照顧病中的丈夫,便是到婆母和小叔子家.他和廖家老爺子同年,對廖家幾兄弟可是從出生便認識到現在,對幾人很是熟稔.這廖長烈的性子明明就是各家自掃門前雪的,怎會主動幫老二忙?再加上他是個藏不住事的,近來滿臉春風,張青泉便有了猜想. 當下他伸手撩了撩女人的發絲,道:"這藥呢,也不一定要銀錢.廖娘子怎樣報答廖三幫忙干活兒便怎樣報答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