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誘計劃大成功?
色誘計劃大成功?
當天夜里,方宛就做了個噩夢,她夢見一個老頭坐在自己的床頭,伸出干枯的手撫摸著自己熟睡中的臉龐。 我最喜歡處女啦,老頭伸出像蛇信一樣細長的猩紅舌頭,在方宛的眼角舔來舔去,還試圖用舌頭撬開方宛的嘴巴。 救命??!夜半驚醒,背后浸出一身冷汗的方宛決定不再坐以待斃,她要找出這個房子里的人。 要問她為什么不干脆直接跑路得了? 呵,她大盜科德的徒弟豈是這點小小伎倆可以恐嚇的了的?只要每天鎖死房門,然后將房間里的木頭柜子搬到門口抵住,那就不可能有人能進得來房間! 加油方宛,打工是不可能打工的,偷不到沙漠之心她就絕不回去。 要說怎么找方宛暫時還沒有很好的思路。 方法一:硬找。 由于房間太多,傭人太少的緣故,打掃完所有的房間需要三天。 所以方宛每天都會去隨緣搜索幾間傭人當天來不會去打掃的空屋子碰碰運氣,反正目前為止她還沒有找到任何人類生活痕跡。 方法二:隨緣。 說起這件事,它讓方宛更加堅信了房子里有她沒見過的人。 且說來著房子的第一個周末,傭人們紛紛結伴外出購物,口袋空空的方宛留了下來,逛至花園。 此時春光明媚,微風徐徐,花園里的花開得正好。 方宛坐到一把遮陽傘下看著被各色花卉爭簇擁著的房子有些感慨,白天這房子住著還是很舒適的,就是到了晚上,沒有了陽光的照射,空曠幽深的走廊和一間間無人居住的房間一下就讓別墅變得陰森鬼魅起來。 所以,房子還得有人氣兒啊,方宛深以為然。 就在她扭頭的一瞬間,方宛好像看見房子里某個房間的窗簾動了一下。 她大吃一驚,今天按理說是沒有人會打掃房間的,可等她凝神看去,窗簾又好端端懸掛在窗后,就好像剛才的一瞥全都是幻覺。 方宛壯著膽子沖去了那個可疑的房間,房間內空無一人,就只有懸掛在床頭墻上的少女油畫靜靜地看著她。 不知道是不是舊畫的關系,方宛看著少女心頭突然涌起一股寒意,打了個哆嗦就退出了房間。 方法三:誘捕。 某天半夜,方宛將一香噴噴的牛rou置于廚房,躲進櫥柜守株待兔。 然而直到天光微亮,方宛肚子都餓地咕咕叫了還是沒有人來。 最終還是她從柜子里爬出,自己把牛rou熱一熱吃掉了。 就這樣,磨磨蹭蹭地找了一個禮拜方宛在找老頭這件事上還是沒有實質性進展,所以她準備上點狠招。 方法四:誘捕plus 方宛左思右想之后認定是食物這樣的東西對屋子里的人沒有誘惑力。 根據老頭那晚對自己的所作為做,方宛認定她還是當以美色誘之。 牛rou可以放在公共空間里,可她一個大活人該怎么辦呢?總不能脫光了衣服躺在走廊中間吧? 這一頭,方宛還在思考色誘的辦法,那一頭的艾文也很不好受。 自從經歷了那個和方宛春情蕩漾的一晚后,他就總在夜里夢見赤身裸體被一根紅絲帶綁住全身的方宛。 她的手上腳上全是紅色,絲帶沿著白嫩的乳rou上勒了一圈又一圈,勒的乳rou高高凸起,夢里的方宛像條美女蛇一般左右扭動,哀叫著要自己給她。 這么變態下去也不是個辦法啊,這天起床,艾文頗為無奈地看著自己下面那高聳著的帳篷。 是不是因為那晚最后沒做到最后一步心里有遺憾的緣故,做了會不會就好了?他沒什么底氣地想著。 關于方宛說她是為了沙漠之心來的,艾文不置可否,可就算他不再糾結方宛來這兒的目的,鑰匙他也還是要找的。 所以就在這個夜晚,穿著色情內衣佯睡的老頭獵捕者方宛和再三賭咒發誓只是去找鑰匙的艾文齊聚在了方宛的房間。 由于方宛連門都沒鎖的緣故,艾文很輕易地進了房間,當然她就是鎖了艾文也有鑰匙。 借著銀白的月色,艾文將方宛的被子掀起了一角。(喂,不是說是來找鑰匙的么) 被子里的方宛幾近全裸,只著一件皮衣。 或許艾文很難將其稱之為一件衣服,因為這只是通過綁帶連接的一片裹胸和一片堪堪能遮住陰毛的布料。 有點像三點式泳衣,只不過可以鏤空的地方全部都鏤空了。想象一下秋千或者吊椅,下面的那塊布料沒穿在人身上的時候就像吊椅一樣僅由兩根吊帶連接,掛在裹胸的下面。 穿到人身上之后,綁帶會繃得筆直在胯下交匯,在人的身前身后各自勾勒出個倒三角出來。 就像現在這樣,艾文看了眼裹胸中露出的乳溝,視線又順著兩根拉地筆直的綁帶一路下行收束,直到最后定格在了方宛身下隱秘的叢林。 那里只有一小片窄長條的布料遮擋,兩側胯部連帶著兩片臀瓣都赤裸裸地暴露在外。 誘捕計劃大成功!方宛按捺下心中的激動很自然地翻了個身背對著艾文,繼續閉眼佯睡。 今天她就要將這個玷污自己清白的暴徒繩之以法。 方宛這么自信不是沒有原因的,她天生怪力,很小時候就一拳打碎過妄圖猥褻自己的某個人渣的手腕。 然而正在自鳴得意著的方宛并不知道,她這一翻身差點就要把身后的艾文鼻血都弄噴出來。 月光下,艾文將方宛的腰背連帶著兩個圓潤的臀瓣一覽無余,仔細看,隱約還能看見皮內褲上露出的一點股縫。 臀瓣嘭起,就像兩個擠在一處的大白饅頭,被皮質內褲兜在一起,彼此擠壓,露出了中間那一道若隱若現的交界地帶。 好軟,想摸,艾文呆立在方宛身后,不受控制地一點一點將手伸了出去。 只是想揉一揉,只是想把布料上的褶皺捋開,只。。只是。。艾文只覺得自己口干舌燥。 就在他的手快要觸到布料的一瞬間,他的手被什么人捉住了,艾文猛地清醒,像一只踩入了陷阱的小鹿奮力地掙扎起來。 他的身體拼命后仰想要努力掙脫手腕上的禁錮,可從他手上傳來的的力道是那么的堅固,就像一把鐵鉗,把他的手腕鉗住根本動不了分毫。 反而因為艾文的掙扎,那股力道越來越重,就好像要鉗進艾文的骨頭里,把他的腕骨都整個捏碎一樣。 艾文啊的一聲慘叫了出來。 不是那個老頭?床上的方宛一驚,是個少年的聲音,雖然只有短短的一聲,但她還是聽清楚了。 而且方宛想說的是這居然又是一個她沒聽過的聲音,這房子里到底是藏了多少人? 方宛曾經聽說過某國有一邪教幾十個人在天花板上住了一年,她瞥了眼房子的天花板,這石膏里面不能也正有幾十個人在上面蹲著吧。 方宛抓著少年的手回身一看,正對上一雙清亮澄澈的紫色眼眸,漂亮的眸子里泛著瑩瑩淚光,好像在控訴方宛對自己施加的暴行。 好吧,看見這么一雙眼睛方宛立刻放松了下來,在她腦子里,長這么漂亮的一定不能是壞人。 說漂亮,其實方宛跟沒就沒見到除了眼睛以外的地方,少年一身黑衣,臉除了眼珠子都蒙了起來。 但色胚的基本素質就是眼中有碼,心中無碼,所以方宛已經認定了這是個帥哥了。 方宛試圖拽下少年臉上的布好瞻仰一下少年的美好容顏。 不過少年并不給她這個機會,他左右閃避,躲開了方宛的好幾次攻擊。 少年看向方宛的眼中淚光更甚,滿是幽怨,這讓方宛一下子覺得自己是個強搶民女的敗類。 我是來找大盜科德的徒弟的,少年聲音里帶著些委屈。 聽到他提起自己老師,方宛停下了動作。 找我干嘛?,方宛狐疑地看著少年,手還是緊緊抓著少年謹防他逃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