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小腿
2.小腿
殺手和神父平安無事地相處了七天,事實上,在神父收留他的第二天就有士兵敲響了教堂的大門,不過卻沒有進來。 殺手偷偷聽到門外那個士兵恭敬地轉告神父,因為政務上出了一些事,國王要過段時間才能來教堂禱告,讓神父不要掛念。 神父沒什么反應,他收下國王給他寫的信后便關上了教堂的大門,轉身來到了耶穌像面前。 他看完信后,手指不自覺地攥緊了信紙,最后泄氣地松開,雪白的信紙落在地上沾上了塵埃。 殺手裝作自己什么都沒聽到的樣子從小隔間出來,裝模作樣的伸著懶腰靠近神父,他睜大眼睛想要瞅一眼信紙的內容,神父似乎有被他的舉動sao擾到,轉頭看了他一眼,撿起信紙回了教堂里的房間。 殺手很是不解,他有偷看到的兩個字,但是,怎么會是那兩個字呢? 但他的不解很快便被解開了,那是一個深夜,他的傷好的差不多了,呆在小隔間輕輕擦拭著自己的銀制佩劍,想著是不是要趕緊離開這個地方,順便,帶著神父一起走? 殺手想到神父,越發覺得他很神秘,年紀輕輕就能成為這座圣殿的神父,通過平時的交談也發現他看起來年紀不大,卻知識淵博,神學造詣頗高,只是這座教堂,除了最開始的門外那個士兵,一個人影也沒見到過,按理說,這座緊挨著宮廷的教堂即便尊貴,也應該會有貴族來做禮拜或者禱告,可是七天里,連來唱詩的小童們都沒有,完全不符合他印象里的教堂。如果說這個教堂已經荒廢,不再擔當教會職能,里面的裝飾卻金碧輝煌,白天黑夜門口還有守衛,甚至每天還有宮女送來準備好的飯菜。 為什么他能得到如此待遇? 這個神父長的不錯心腸也挺好,不僅收留他這個來歷不明的人,幫他拔箭,還給他特別好用的藥膏,傷口恢復都比平時快。 而他,對神父,還有種莫名的好感。 真是一個充滿秘密的禁地。 殺手的腦海里充滿了疑惑和好奇,他默默地擦拭著銀劍,思緒萬千。 突然,他聽到教堂里傳來了說話聲,他悄悄地從隔間的木板縫隙中瞧了出去,外面的畫面讓他瞪大了眼睛。 神父被一個身披金色斗篷,頭戴金色皇冠的男子抱在懷里,雖然他有著微微掙扎的動作,但在高大男子的禁錮里顯得毫無用處。 那名頭戴皇冠的男子捏住了神父的下巴,湊到神父的耳邊不知道說了句什么,神父居然就停止了掙扎。 從殺手的角度看過去只看到兩人的身體貼的極近,神父一向整潔的黑袍此時卻凌亂不已,帶著皇冠的男子五官很是俊朗,即使只能從側面看到他的長相,殺手卻還是能感受到男子散發出來的貴族氣息,他隱隱約約有點覺察出這名男子的身份。 下一秒他便呆立在原地,他看見男子脫去了神父的黑色外袍,露出里面白色的襯衣,他把神父放在了長長的禱告椅上,緩緩掀開了他的襯衣,白皙瘦弱的胸膛一下子敞露出來。 神父低著頭,卻一點也沒有反抗,仿佛經受這件事的人并不是他。 此時男子俯視著神父,他不喜歡神父低頭的樣子,手指強硬地抬起了神父的下巴,強制神父看著他,并深深地吻上了神父淡粉色的唇,神父有點經受不住這樣的強吻,用手抓住了男子身上的頭蓬,金色天鵝絨的斗篷并沒有綁的很牢,神父抓了一下,斗篷便掉在了地上,露出身上象征身份的白金色軍裝。 男子似乎很高興神父幫他脫掉了斗篷的行為,他一邊解開了自己的白色立領制服,一邊在神父的脖子處啄吻,等他脫完了自己的衣服,直接一把撕開了神父身上的襯衫。 神父好像想起什么似的,他朝著殺手方向的小隔間望了一眼,不動聲色朝著長椅的另一頭緩緩移動,幾分鐘后,殺手便只能看見被祭壇和禱告椅遮擋住的兩人的腿部而已。 他看見穿著軍裝的男子將神父單薄的褲子解開,再被軍裝男人熟練地脫掉,他很強勢地插入了神父的雙腿之間,神父修長的雙腿本來很散亂的分開,突然緊張地合攏,似乎有什么讓他緊張害怕的東西,只是因為軍裝男子插在他雙腿之間,他根本無法閉攏雙腿,最后殺手只看見他纖細的雙腿緊緊地夾住了軍裝男子的腰部。 隨后殺手只能看見軍裝男子俯身向前,神父時而緊繃時而無助的小腿在空氣中亂蹬,最后無力垂下。 之后,從他們身體交合的頻率來看,軍裝男子已經開始了他的入侵。 殺手可以聽見軍裝男子和神父有著對話,只是他們的聲音太小,他呆在的房間也和他們有一段距離,并不能聽清楚他們說什么。 但他卻能聽見神父的呻吟,和平時他說話,甚至朗誦圣經時候的完全不同。 可憐地,斷斷續續地,帶著異常的脆弱和無助。 殺手目不轉睛地盯著外面的一幕,他并沒有撞破了神父秘密的欣喜,反而看著神父已頹然垂下的小腿發呆。 那只懸在半空潔白無瑕,線條優美的纖細小腿上,有幾抹灰塵被蹭在了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