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序智能(8)
失序智能(8)
車泠用指尖探了探發燙的腿間,過于濕潤敏感的花朵連主人細嫩的指腹也難以忍受,在她輕柔的動作下微微顫抖,腿心的大片水澤更是晶瑩透亮。 這是實驗室內為數不多的洗浴間,在足以用科技解決掉基礎的生活問題的未來,人類居然也仍然會不時懷念原始純樸的生活方式。例如用水資源來清洗自己的身體。 并不只是為了清潔身體,這已經在仿生人每晚的清理活動中完成了。車泠褪下的衣服上還能看見褲裝腿心一片新鮮的潮濕。 明明手累的發酸,神經卻忍不住興奮到顫抖,腿心粘膩和濕滑讓她連動一下都會產生奇怪的感覺。 身體在男人的面前迅速的濕潤,就好像rou體與意志已經對熟悉的男性氣息滋生了一種性暗示般的服從。 她像一個對情欲不知所措的純情少女,不知該如何應對這種熟悉又陌生的欲望,或許她應該找到什么幫助她 指尖的透明很快被熱水沖洗掉,她試圖輕輕沖洗腿間的殘留,卻被水流刺激得軟了身子。 一具**的白皙柔媚的女性軀體半倚在滿是霧氣的室內,女人垂首發出低低的吟哦,濕透的發絲垂在兩腮,頗為撩人心弦,一只手消失在腿間,好像正在為受情欲折磨的部位取得安慰。 這大概是整個基地最為私密的地方,系統的監控幾乎遍布了整個基地,得益于傳承的某種隱私概念,浴室內即便有各種電子設備,卻絕對無法與外界聯接,充分保護了使用者的隱私。 貪婪的欲望幾乎快要吞噬車泠的腦髓,指尖已經淺淺磨蹭在殷紅的入口,試圖用這樣或者更深度的舉動來緩解磨人的癢意。 您好 眼前的老式屏幕跳出一段畫面,Jane的形象出現在上面,顯然她明白車泠正在做什么,直接彈出了從外界夾縫中獲取的信息。 車泠小姐。 打斷了她的動作。 早已忘了失聯了多少天,她看著窗外盛開的玫瑰,馥郁的香氣爭先恐后的涌進她的鼻腔,甜美的味道似乎讓她的胸腔也染上玫瑰色的旖旎。 車泠伸出手放在如同空氣一樣毫無存在感的虛擬屏幕上,細白的手指在上面隱隱呈現出倒影,看起來脆弱美麗如瓶中花。 一只屬于男性的、明顯更大的手握住了她的手,將其帶離了略帶涼意的屏幕,收的主人將其順勢放入了自己的懷中。 天氣還有些涼,不要大意。黑發深某的男子說到,使人看起來冷漠的細長眼尾下的關心呼之欲出,熾熱得宛如火紅的巖漿,快要將與其對望的人溺斃。 車泠有些發怵,有片刻以為他發現了什么,可她的最高權限依舊是一路綠燈,他的控制權也掌握在她手中,似乎并沒有什么值得擔心的。 好。她放任他用自己的體溫暖和自己的手,即便那體溫也是來自于機械的溫度。 或許Jane錯了,說不定可以告訴他她找到了聯絡上層的方法。 專注于思考著自己的問題的車泠沒有看到男人偷偷在她手背落下一個吻,垂落的視線里滿是不顧一切的瘋狂和饜足。 他幾乎不稱呼她為主人,最近甚至連車小姐的稱呼也變少了,更多時候是直呼她的名字,悄悄擴張著自己的占有欲。 而滿心滿眼想著聯絡外界的車泠沒有發現任何異樣,她收到上層的回復,反反復復確認了好幾遍,以為自己終于能從封閉到讓她窒息的死地走出去。 順便扼殺自己差點越過倫理邊緣的、躁動不安的心。 車泠努力告訴自己面前的仿生人即便再像人類也只是一臺機械而不是活生生的人,即便她愛上他,他卻可能連最基本的思想都沒有。 只要更改他的程序,他就能如服務她一樣服務任何一個人,她這樣勸說著自己,慢慢就覺得冰涼的手已經不是大事了,眨了眨眼將手收了回來。 通訊工作有進展嗎?男人也沒惱,自然的問道,仿佛他的本意僅僅只是讓她感到溫暖,動作流暢優雅宛如一位家教良好的貴族。 他神態很放松,似乎只是隨便問問,甚至還分神處理一些瑣碎的事物,無論這件事情進展如何都不會改變他作為工具的功能。 還沒有收到答復。她回答。 可能地面上的設備有些損壞了。仿佛為了增加可信度,她甚至還狀似認真的分析了沒有收到答復的原因。 潛意識讓她不要向他透露關于這件事的一點一滴。 Jane在提供完信息后就消失了,也幫不上什么忙。 她是不是有點過于謹慎了? 就像是故意想要她更加心虛,仿生人的神情變得苦惱,體貼的在她額間落下一個安慰一樣的吻。 相信很快就能取得聯絡的,不要擔心。 玫瑰香氣蠱惑人心般的刺鼻,她張了張口不知道說什么,雪白的貝齒在唇瓣間若隱若現,最后只是發出一聲悶悶的嗯。 黑暗中有一只不明的手推著命運的齒輪向前滾動,而故事的主人公絲毫不知道自己將面對的是什么。 虛擬屏上模擬的環境已經是一片星空,想必是夜,車泠坐在溫暖舒適的軟床邊,神情卻有些忐忑。 距離定時使用他的時間到了,也同樣是救援隊到達的時間。 只是一天不給他能源而已,她辛辛苦苦滿足了他那么久,只是這一天他應該不會有事的畢竟比起仿生人,還是和人類大部隊取得聯絡更加緊急。 或者,要是她回去后太思念他了,再把他買回去也不錯 她提前關閉了他的所有權限,當然沒敢當著他的面,只是設定了時間,整理妥當后起身準備前往通訊室。 主人是她從未聽見過的,嘶啞而虛弱的熟悉聲線,仿佛是臨近關機時間,他的狀態很是虛弱,看起來昏昏欲睡,卻努力在她眼前想要睜開雙眼,試圖保持清醒。 她心頭一跳,條件反射的半扶住幾乎倒下的仿生人。 他剛剛似乎還在更換衣服,制服外套已經不翼而飛,上身只穿了一件白色襯衣,好像在勉力前進的途中磕磕絆絆的變得皺皺巴巴的,顯得他前所未有的單薄。 她終究還是沒能支撐起他,畢竟作為仿生人的他要必真正的成年人類男性要重,她撐不住只好倒在床上,虛弱的男人也順勢壓在了她的身上,甚至還竭力撐著擔心壓著她。 給我吧仿生人仿佛乞食的小狗,埋首在她頸肩若有若無的**,認真得像要記住主人氣息的奶狗,灼熱的呼吸一陣陣的灑在她的頸窩。 車泠不自在的掙扎了一下,抬眼就看見男人楚楚可憐的眼,那是波瀾不驚的他從來沒有顯露的脆弱面孔,驚訝了片刻的車泠甚至覺得以后也這樣嚇嚇他也別有滋味。 只是程序而已她眼神黯淡了幾分,伸手撫摸哀求的面容,語氣柔軟:你先休息一會兒吧。 您要走嗎?他眼里的光幾近熄滅,看起來已經要進入休眠狀態,卻用沒有力氣的手指勾住她的衣角。 她撒謊到:不會。 我不會離開你。 仿佛不明白那句話的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