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尸(12)
古尸(12)
你以為自己的足夠謹慎、足夠理智、足夠細心,現在卻控制不住得將對自己的所有評估全面推翻,你以為成熹對你不具備攻擊性,卻被他輕輕松松的收進懷中,那只熟悉的手使出的力氣卻怎么都抵御不了,你感覺自己便是擋車的螳螂,只能在車輪的重碾之下粉碎。 男人沒有在意你的反抗,眼前依然是黑暗,另一只手卻順著身體的曲線向上,你突然回想起那兩個買下你的男人的死狀,栩栩如生,仿佛重現在你的腦海。 我會被殺死嗎? 你咬緊了唇竭力不讓自己害怕到失態尖叫,你想起臀下發硬的異物,雖然隔著厚厚的衣物仍然讓人不容小覷,你的脊背微彎,忍不住發抖。 他的手沒有往上了,是要用暗器將我殺死嗎?你絕望的想,再一次聽見男人誘哄一樣的語氣:“小丫頭,叫我成熹?!蹦侵话l熱的手放在你的腰際,像盤踞的蛇,大張旗鼓的宣揚著主權,警告所有人不要輕易靠近它的獵物。 你咬了咬舌尖,這就是男人與女人的差距嗎?若不是感受到你和他力量差距的懸殊,你甚至一直以為自己能在他的手下撐個三招兩式。 這差距太大,甚至讓你只能選擇服從。 那雙有魔力的眼睛被擋住,只剩下紅潤的唇,卻并沒有他想象中的失去所有魔力,反而愈發讓人難耐,讓人…忍不住染指、侵犯。 “成熹…成熹…”因為緊張,你忍不住重復。 “唔…”溫熱而干燥的觸感,感受到對方明顯低頭的動作,你怔愣了一瞬,很快反應過來貼在唇上的是成熹的唇。 你想要反抗,摸索著去推男人的胸口,手下是結實的肌rou,甚至不小心摸到了男人凸起的喉結,雄性的喉結滾動,你感受這手下的動作,手指蜷縮,不知道為什么感覺自己像是被調戲了。 “啊…”女聲輕呼,有很快被不知名的東西蓋過去,只剩下唇舌相接的水澤聲,讓人情不自禁的浮想聯翩。 仿佛是為了懲罰你的不用心,男人輕輕咬了咬你的唇,又很快卷土重來,你最初還有余力思考,隨著情色氣息的蔓延,瑣碎的思緒被絞亂,最后只剩下一味的交纏。 直到大腦接近缺氧,你揪緊了男人的衣領,他才饜足的離開片刻,你感覺嘴唇發麻,下腹發出詭異的熱,朦朧看見緊密連接的嘴唇間拉出細細的銀絲。 “你喜歡成熹嗎?”你聽見男人在提問,卻不知道他問的什么,只聽見“成熹”兩個字,下意識點了點頭。 被遮蓋了太久的眼睛重獲光明,那雙小鹿般靈動的眼睛剛剛抬眼,他就笑著吻在她的眼角,壓著聲音對她說:“我也喜歡你?!?/br> 說便就抱著你起身,腳步聲急促,不知道要往哪走。 你意識到自己回答了怎樣突兀的問題,只覺得這一切簡直太過于匪夷所思,不論是剛才冰冷的他,還是現在接近于狂熱的成熹,都和平時那個猶如閑云野鶴的人不一樣,你頭腦昏沉,男人卻已經到了棺槨前。 他并沒有把你放開,高大的男人踏入莊重的棺槨,周圍是隆重的裝飾品,一切都陰森又詭異,陵墓的主人卻將嬌小的女性抱進了自己的棺槨,想要在這樣隱秘又封閉的地方同對方共赴魚水之歡。 這地方很熟悉,你日日夜夜在這里入眠,同樣的地方,同樣的人,那只探進你裙下,摩挲著腰腹肌膚的手卻告訴你,你們今晚并不只是入眠。 那雙濕軟的眼睛實在犯規,他簡直快要失去所有的耐心,只想以最快的速度撕開她的衣服,品嘗她的酥胸,破開她的蜜道,以占據他她的所有,將自己貪婪的惡欲埋入甘美溫暖的女體,握住這最后的稻草,在她體內縱橫馳騁。 但她還什么都不會,盡管赤玉調動了她的情欲,卻不能讓她像人婦一樣熟練,只能引導,卻無法無師自通,他只能耐著性子去愛撫,盡管自己也是個十成十的新手。 指下的肌膚軟嫩彈滑,讓他想起細膩的羊脂,幼時留下的陰影被少女溫柔的抹去,一個活潑的、全新的屬于少女的形象替代了慘死的母妃,他將她的上身摟得更緊,貪婪的接收著少女甜美的氣息,那雙銳利的眼被欲望燎燒,又克制的想要保持理智。 你被男人按進懷里,只能看見棺槨外的器物,想要轉頭卻只能看到男人修長白皙的后頸,有發絲觸到了臉,你下意識將臉往男人后頸上蹭了蹭想要擺脫癢意,卻感覺男人在腰間摩挲的手頓了頓。 你沒有發現異樣,詭異的發熱讓你有些迷失,發覺男人后頸的肌膚冰涼順滑,像找到寶物的犬去磨蹭那塊敏感的肌膚,絲毫沒有意識到自己的行為像是在老虎屁股上拔毛。 他的額間滲出密密的汗,腿間的性器高高隆起,仿佛要把褲子頂破,少女卻不管不顧的肆意撩撥著他,他垂下眸將礙事的褻褲退下大半,猙獰的性器全然暴露在空氣中,放本就焦灼的空氣更加燥熱。 “不要急?!彼龡l斯理的將少女的褻褲褪了下來,卻不小心一用力扯開了個口子,索性將那無辜的褻褲全部撕碎,也不知道是在安慰少女還是在安慰自己。 你感到下身一涼,原先隔著布料的溫度完整的熨帖到臀瓣上,熱得像被鐵烙,才發現自己身上的衣物已經不知不覺被男人脫了個干凈,微垂的胸rou抵在男人肩頸,硌得你下意識掙扎起來。 眼前不可謂不是一片好風光,纖細的腰肢,細軟毛發下隆起的少女陰皋,少女細白的腿,甚至像故意勾引他去褻玩的,抖動的香軟。 他稍微分了點神,壓下少女毫無效用的掙扎,側首將那罪惡的果實含進了口中,軟軟的奶尖被溫柔的含進了口腔,卻變得硬挺,像貞潔得烈婦,在浪蕩子的手下被百般凌辱依然頑強不屈,浪蕩子又是咬又是舔玩,最后狠狠嘬了一口,把那染上水光的奶尖嘬得艷紅,才依依不舍的暫時離開。 他嘴角勾起一個滿意的弧度,眉目間都染上色氣的愉悅,聽見女人在他耳邊嚶嚀嬌吟,并沒有因為奶尖的倔強而生氣,性器反而更加氣焰囂張,龜首的小口賁張,甚至溢出少許前液。 他神色冷然的看自己勃張的性器,握著根部用力往復taonong了幾次,仍yuhuo難耐,并指沾了點液體,忍著硬得發疼的陽具摸向那處合得死緊的花xue。 休息時棺槨雖然還能算得上大,但在交合時就顯得不是那么能夠伸展,因著視角的禁錮,他并不能看得仔細,只好摸索著去剝開閉合的rou片。 不知是不是情動的錯覺,男人指尖探到一片濕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