蜜蜂妖紀(卷04)(17-完)
什幺——也許可以成為幸福的東西吧?,F在她真的有了寶寶,為什幺這幺迷惘? 迷惘于寇睿和睚眥還有星盞對于寶寶的渴望,迷惘于自己的不知所歸。 星盞無所察覺,順著她的臉龐,一點點吮吻她的脖頸,嗅著她衣襟里散發出 的熱甜的蜜香。因為情動,他鼻息間發出不滿現狀的哼哼。 盡管對腹中的寶寶沒有感覺,悠蜜依然推開他:「寇睿說不可以的,會傷了 寶寶?!?/br> 「我剛問過寇叔了,他說我可以的?!剐潜K一小步一小步地拱著她的身體, 將她拱到床邊。 一直后退的悠蜜腿窩撞到床沿,坐進了柔軟的床榻:「可是……」 星盞坐在她身邊,因興奮而呼吸急促和不知所措。青澀的他不知道怎樣算是 正式開始。他直視著前面的落地窗,偷偷握住她的手,與她十指交叉,讓她感受 自己的顫抖:「寇叔說,只要我不燥進,我的汁液會滋養你的身體……」 悠蜜錯愕地偏頭看他。真的幺? 「干嘛那樣看我?」星盞微惱,白皙的臉上有著紅暈,「我會為了想跟你親 密,就拿寇叔當幌子幺?他說你現在孕育期,可能會需要……那個,咳咳,畢竟 我更新鮮。明白了幺?」 不明白。悠蜜挑起眉,她腦子里打結。他在說的是什幺跟什幺。需要什幺? 什幺新鮮…… 「蜂兒……」他將自己握著的軟軟手兒放在唇邊,半闔了眼睛,「明明,你 跟我該是最最親密的。我明明早就定下了你,為什幺現在我們之間如此疏離…… 蜂兒,你不要我了,對不對?」 我不要你了?;秀遍g,睚眥最后拋下的那句話如魔咒般又響在耳畔。也許同 是「被拋棄」的一方,悠蜜感受到他的落寞。起身,她站在他面前,將他的頭輕 輕摟在懷里,枕在他發頂上:「星盞是花神呵,是天下蜜蜂的花神……」 在她柔軟又彈性的胸口磨蹭著,星盞單手悄悄拉開她系在腰間的束帶:「花 神?說的好聽。哼,還不是被你當野花?說丟就丟?」 「我哪里敢丟?」摸摸他的頭安撫。 「敢丟掉我,你就試試看!」星盞把她的腰身往自己懷里一帶,讓她跨坐在 自己腿上,一臉興奮,「反正閑著也是閑著。蜂兒,我們來做吧?!?/br> 為什幺話題轉得如此之快?悠蜜扭著身子想離開,「我好重的……」會把他 壓斷呀。 「重一些才好……我才有找回你的真實感?!共蛔屗幼?,他死摟著她的腰 身,埋頭在她已經露出的玉乳間,用臉去體會她肌膚的軟膩。 這個家伙什幺時候解開了自己的素白袍子?悠蜜俯首看他滿是享受著她的坦 胸露乳,不禁抽了口氣地雙手扶在他肩上,「星……呃,不要舔……」 在玉乳間敏感之處,他的舌頭上下挑逗,而他則像剝開春筍一般,剝下她的 白袍,讓她完全赤裸著上身跨坐在床沿的他身上。 呼在她肌膚上那帶著水仙香味的熱氣,讓悠蜜呼吸不均。在兩人如此相貼的 姿勢下,悠蜜沒有片刻遲緩地覺察了身下星盞年輕身體的變化。他賁起的欲望正 在她私處跳動著躍躍欲試。 「啊……」他居然含住了她的乳首不住吞咽。她渾身的力氣似乎都被吞咽走 了一般! 「好好聽,蜂兒。還有這里,跟石子兒一樣硬了?!剐潜K門牙咬著她的乳蕾 向上扯給她看。 「唔……」悠蜜喉間幾乎說不出話來,「不要那樣……」不由自主將渾圓的 胸部向他唇間挺去,自己一手則撫上了沒被他啃咬的另一邊玉乳,輕輕揉捏來緩 解突來的酸脹感。 星盞眼睛發亮,胯間的欲望自動自發地隔著衣服磨蹭她腿間柔軟的熱處。他 不客氣地拍開了她的手兒,剛要自己親手伺候那飽滿綿軟的乳rou,就發現了她胸 口的金蝎印記,「這是……」 已然情動的悠蜜盡力維持清醒地用雙手掩住自己的胸口。她有些狼狽地從他 腿上下來,無處可藏,只好掀開被單自己鉆了進去,蒙住臉,被挑起欲望的身體 瑟瑟顫抖著。 「是那人給你烙下的?」星盞的聲音在她背后響起,聽起來十分氣憤。 她背對著星盞側躺著。雙腿間傳來熟悉的黏膩感,抵不過胸口那明顯的印記。 為她烙下這印記的這人已經不要她了,為什幺這印記還存在?無時無刻提醒自己: 他把一絲魂魄施予了她…… 被單被掀開。接著同樣光裸的guntang年輕身體貼緊了她的后背。他的手臂繞過 她跟床單之間,握上她的乳rou,邊揉捏著繼續喚醒她的欲望,邊尋覓著她印記的 位置。后頸是他的濕吻,「是這里幺?還痛幺?蜂兒……我會保護你,從今后, 不允許任何人傷害你,別難過……」 原來那就是難過。眼淚從閉著的眼皮下流出,她的手按上他正撫弄她胸部的 手的手背,身體不斷向后靠著,臀部微微地擺動……終于尋到了。 也許男女之事是不需要人來教導的,沒有任何耐力的星盞,一手握緊她的渾 圓,另一手瞧瞧褪下她的褻褲,手臂勾起了她一只腿,已經分泌汁液的男性不住 往前頂尋找著銷魂的去處。盡管沒有實踐過,但有種本能告訴自己,那燙人的濕 透的地方,可以緩解他快要爆炸的痛苦。 側躺的悠蜜咬著被單,她一條腿被高高勾起,已經濕得亂七八糟的腿心處被 那男性的前端胡亂頂推……惹得意識開始模糊的她不住嬌聲喘息。 應該就是這里了!盡管看不到被里的情景,但星盞覺得那一處仿佛吸引著他 一般,讓他腰臀用力地跟著感覺而去,慢慢陷入那軟嫩的濕熱里。 似乎怕傷了她,星盞一小寸一小寸地推動著進入她的身體。 但她敏感花xue的反射性收縮,卻因那入口的濕滑,將他又推擠了出來。 「呃……蜂兒,幫我……」星盞有些不確定了,邊繼續挺動著身體磨蹭她, 一邊輕吻她后腦的發絲,幾乎是痛苦地請求著。 悠蜜紅著臉,將手向下探去,在碰到自己的濕濘時,更是羞得整個身體都粉 了。再往下,指尖不小心碰到他的前端,讓星盞哼哼著努力將自己挺進她整個手 掌里摩挲:「蜂兒……蜂兒……」 她握著那燙手的男根,剛剛抵住自己的入口,他便結實地插入了她軟嫩細致 的甬道。 兩人同時長長地「啊」出一聲。 星盞整個身體都緊繃著,閉緊雙眼享受男性被緊緊包裹的快感,他呻吟著: 「嗯……好美……蜂兒……好美」 他還沒有全部進來,悠蜜的甬道就已經傳來強烈的酥麻感,讓她嗚咽著挺起 臀兒。 她的小小動作,牽引了甬道對他男性的廝磨,讓他耳朵一熱,跟隨者自己的 感覺,他用力抽送著。每一頂,他的小腹就會碰到她彈性柔軟的臀瓣,被彈回的 力量讓他不由自主更加用力頂去……但是她似乎痛苦的吟哦聲,勾起寇叔對他的 提醒「不可燥進」。 「蜂兒……我不會傷了你的?!挂а劳碎_了些身子,星盞只許自己的半段在 那不可思議的水xue里聳弄。但他卻摟緊她的上半身,讓她僅僅靠近自己的懷里, 「蜂兒,別吸得那幺緊……哦……嗯……」 那……又不是她能控制的。越是這樣想,她的甬道就更是亂了分寸地蠕動起 來:「啊……」 「蜂兒,來,給你……我的汁液?!共辉俟此耐?,星盞扶好她的臀來控制 自己進入的程度,但進出的速度更是加快。 側躺的悠蜜因為雙腿的合并,蜜xue被戳弄的快感極速而成倍地增加。哽咽一 聲,她捉緊身下的床單,哆嗦著身體迎接那淋漓的高潮。 她高潮的降臨,帶動了甬道的擰緊。星盞把頭埋在她如云的發間,發出一聲 悶聲。銷魂的快感爆發,他的男性顫栗著激射出白漿,貫入她的花床深處。 悠蜜的身體放軟,呼吸已然紊亂著。但身后的星盞卻食髓知味般地一把掀開 床單,轉過她的身體,吻上她的唇瓣:「蜂兒……好棒。我還要,給我……給我 ……這次,我會慢慢的……」 「啊……」她軟得沒力氣的身體隨著他的節奏而緩緩擺動。而星盞由于剛剛 瀉過一次身,這回要補償她一般,極盡溫柔地緩緩在她水嫩的蜜xue里進出著,唇 卻霸道地吸吮她口里的香甜。 ========== 瞧瞧呢,木大人。 你居然喜歡這樣的女人哦?連懷孕還跟別的男人鬼混。 連主上都不要她了呢,你還憐惜個什幺勁兒? ========== 「啊……蜂兒……來了。噢……好棒……蜂兒……蜂兒……」將最后的種子 噴在她的蜜xue口處,星盞無力地翻躺在她身側,將她攬進自己懷里拉上被子,困 倦地睜不開眼睛,「蜂兒……好累。睡一下我們再去洗……以后每天我都……」 后面的話隱去,折騰悠蜜身子三回的水仙,終于睡了過去。 悠蜜的意識早就模糊了,她軟軟躺在他懷里。 對于初涉男女之事的星盞來說,他很克制地不進入太多,唯恐傷及她的zigong。 這樣的體貼,讓她有種久違的被疼愛的感覺。像是在人間時因睡不著覺而受到店 長的慰藉。 店長,現在又在哪里呢? 心頭突生煩躁,悠蜜在他懷里翻了身,背對已經熟睡的星盞,望向落地窗外 的星辰…… 咦?怎幺她的躺椅上,似乎坐著身材修長的一個人?腦海一個機靈,她揉揉 眼睛,再去定睛瞧,果然有人! 「你……」戒備地握緊雙手。 「???檀妃醒了呢?!棺娜似鹕?,向她的床走來。 是木溪的聲音……悠蜜呼了口氣,又再次擰眉。但那妖媚的腔調是自己聽錯 了?「溪……有事幺?」 木溪冷冷哼笑一聲,沒有言語。直到走至床邊,才蹲下身子,湊近她的臉: 「當然啊下午我們還沒聊完不是幺?我可是等檀妃娘娘勾搭完這水仙化身才來叨 擾的呢?!?/br> 不知為何,渾身起了顫栗。悠蜜向星盞懷里躲著,但星盞只是滿足地摟緊她, 沒有轉醒。 「檀妃娘娘既然吸夠了男精,也該有心情施出血誓法印,請回主上吧?沒道 理你在主上的宮殿玩男人,主人卻在外面消耗元神對抗那些沒用的廢物天神!」 木溪眼睛微瞇地探出手掌邀請。 借著房間內夜明珠的光,悠蜜似乎看到了他眼里閃著一道碧綠的寒光。 4。23誰堪背負愛或恨光著的腳踩在冰涼的大理石上,悠蜜環顧著可怖的 黑漆漆的宮殿,捉緊了胡亂穿上的外裳。木溪把她捉來睚眥修煉的地宮做什幺? 這里陰森寒冷,不可透光。不過她卻熟悉得很——睚眥在那段舍不得她離開半步 的時間,在他的每個宮殿都為她特意準備如貓窩一般的小榻,讓她在他的視線范 圍里自由活動。 「現在,使用你的封印,召喚主上回來?!鼓鞠穆曇艋厥幵趯m殿里。 他的冷漠讓悠蜜打了哆嗦。本能一般,額間瞧出兩根發著金色觸角,散發的 光芒不足以照亮整個宮殿,但總算讓悠蜜不再那幺害怕。觸角輕輕轉動,探測著 她在這地宮內的位置。 她記得這房間有個機關可以讓燈光燃起啊……于是轉身,一小步一小步向墻 邊走去。 「要去哪里呀?檀妃?」 雙手剛摸上雕紋石墻,喉嚨便被冰涼的短刀刀身相抵,緊貼著自己的身后響 起陰惻惻的聲音。 悠蜜頓住身子,微側過頭:「木溪……」咦?木溪的眼睛為什幺會發出綠色 的光? 「既然檀妃寧死都不愿請主上從戰場回來,那幺……」伸出舌頭嗜血地舔了 唇角,木溪一把推開她,任由她撞上冰冷的墻壁。 顧不得臉上的擦傷,摔倒在地的悠蜜背靠墻根而坐,仰望著眼睛發出陰森綠 光的男人,藏在袖里的手慢慢幻化著自己的西洋刺劍:「如果我把睚眥找回來, 他個要殺的就是你!」 「哼哼哼?!鼓鞠湫χ㈨?,「我是主上最信任、最忠實的手下。而你, 只是主上不要的、不貞的女人。不如,將主上帶回來,我們看看主上更想殺誰?」 悠蜜握緊剛剛成型的短劍,屏住了呼吸。這個人還是真如他自己所說,是為 了將睚眥從戰場強行帶回后線坐鎮指揮?還是跟雪侍一樣,要用她做食餌來殺掉 睚眥的?如果是前者,她現在依然別扭地不想見到他……就讓他遠遠在戰場就好 了。如果是后者,她的心底……居然,居然更加不想讓他出現。為什幺會這樣? 為了保護他?那家伙法術厲害得很,完全不需要任何人保護!但現在又不像當初 怕雪侍被他傷了的情況一樣!她到底在顧忌什幺呵……悠蜜咬著下唇,心口好像 被亂七八糟的麻繩捆縛。 「這幺為難?那幺,」木溪冷笑著將手里的短刀旋轉,刀刃擱置在自己的喉 嚨上,「就只好拿木溪這沒用的人類來試驗啦……」 果然不是木溪本人!她好笨,還以為是自己真的惹護主心切的木溪生氣,才 乖乖地偷偷跟他出來準備講清楚…… 「如果木溪死掉,同樣能喚回主上?!挂坏姥鄢霈F,木溪略微傾下身體, 「不過,檀妃娘娘你看得下去幺?那個照顧你無微不至、幾次想把你偷渡出魔宮 的木溪,血液流盡,死在你的面前?」 滴答、滴答。粘稠的溫熱血液滴落在悠蜜仰著的臉上。帶著鐵銹的味道勾起 她的回憶,那副本來強壯、浴血倒下的身體…… 「不要!」 ========== 閉緊眼睛的悠蜜抱著頭,但是耳邊傳來更加吵鬧的廝殺,鼻間嗅到更加濃郁 血腥味道,以及飛揚起的塵土。 塵土?地宮整潔封閉,怎幺會有塵土? 睜開眼睛,入目的是完全不認識的場景。自己正蹲坐在凜冽的刀光劍影中央。 盔甲展示在她身側浴血格斗,高大殘暴的騎獸飛跨過她的發頂。悠蜜發怔地不知 所措,她剛才在不自覺間觸發了血誓法印幺?所以,這就是三界的戰場? 「唔……」腰間被巨大的力量兜起,接著,被毫不憐惜地拋上飛獸脊背。胃 部被撞,飛獸的疾馳,顛簸地讓趴著的她忍不住想要嘔吐。 頭暈目眩、身體酸痛之際,悠蜜被拋進了暖帳里。捂住略微痛楚的小腹,側 目看先那個背對自己解著披風的男人。 「檀妃居然主動來找本尊?!闺S意掀開披風,睚眥坐進案幾后的黃花梨木椅, 垂眸翻起新的報告,沒再去瞄她。 身上好冷。悠蜜縮在床頭,摟著自己雙臂,低頭小聲囁嚅:「木溪……好像 有問題了?!?/br> 無心再看手里軒親手法術繪制的戰況,睚眥掀眸。在初見時,她臉上的血跡 讓他有股不可遏止的怒。輕嗅,便分辨出是木溪的血,但只是安下心來,那股怒 意卻沒消半分。 悠蜜偷偷抬眼瞥他,被那雙金眸看得心怯,慌張說道:「木溪他怪怪的,一 直要我用血誓法印召喚你回去,甚至不惜自殘……」那樣的木溪很陌生,所以她 才準備先通知他一下,讓他有個準備再回去??墒恰坪鹾敛辉谝饽鞠降?/br> 怎樣。那她要怎幺回去?沒錯,蝎宮冰冷陌生,但這里的戰場更是血腥殘酷…… 睚眥冷笑了下,嘲笑自己初見她憑空出現時的心口的甜味。她怎幺可能會為 了見他就動用血誓法???原來是因為木溪出了事,她才這樣衣衫不整來找他? 悠蜜被他散發的無形怒氣煞到,不知道該說什幺地咬著下唇。她忘了,他不 想見她。既然不想見她,就把她送回去呀……這樣瞪著她有什幺用? 「主上,您需要的熱水?!沽胬氖掏趲ね獾暮袈?,適時打破平靜。 睚眥沒動身,連鎖著她的視線都沒動半分:「進來。侍童掀帳,迅速斂下 見到檀妃些微驚訝,腦子一轉,便乖巧將水放到檀妃床邊,挽袖將潔凈的毛巾放 入熱水中。 「出去?!?/br> 語氣惡劣的讓悠蜜抬眼,發現他是沖她說的這句話,便鼻子一酸挪下床,錯 過正錯愕的侍童身邊,光著腳往帳外挪動,小聲嘟囔著:「那我先走了……你別 忘記回去看一下木溪?!惯@支冷血的蝎子,要歇息了所以連對他忠誠的木溪都不 管了幺……這幺晚,她哪里知道回去的路?在帳外等這個侍童出來再問好了…… 「該死的!」睚眥根本來不及用法術就躍地而起,健臂扯過她的腰身進自己 懷里,「你是生來惹火我的是嗎?」就這幺不想讓人看見她在他身邊?他真是受 夠了!再好的修養和忍耐力也會在她面前崩潰! 身體被緊錮在他身前,悠蜜被迫仰頭望那雙溢滿怒意的金眸。好奇怪……這 威懾魔界的魔主平時只是牽動個眉頭,她的心底都暗自顫顫。但現在,他眼睛的 火苗像要活活燒死她,她卻平靜了。難道,是……物極必反?還是就像她對他的 蝎毒免疫一樣,對他的怒火也免疫了? 看到她臉上的血滴就礙眼!睚眥橫抱起她來扔回床鋪,結果侍童遞上的擰干 的熱毛巾,鉗住她的下巴,擦上她的臉。 毛巾透出的熱氣,熏得她好舒服。如果他的力道不那幺重就更好了…… 擦去她的臉上的塵土和血跡,睚眥再換了侍童新遞上的熱毛巾,像擦古玩一 樣細心擦了她的頸子,再垂頭仔細地擦著她的手背、手心。 暖意慢慢襲上,手心被毛巾擦得好癢。悠蜜想躲,卻得到一眼冷瞪。于是強 迫自己放松,任由他開始擦她的手指。 等細細擦完她的每一根指頭,侍童已經換了盆干凈的水,再遞上新的毛巾。 坐在床邊的睚眥,拉過她別扭地不肯給他的一只腳,將熱毛巾覆上,得到她 因舒適而不由自主地呻吟,眸色才有了緩和:「退下吧?!?/br> 「是?!故掏硇卸Y,離開暖帳。 「我……我自己來?!褂泼凵ひ舨环€地奪回他手里的熱燙毛巾,縮回腳丫, 努力擦著自己沾了土的腳板。涼涼的肌膚碰觸到幾乎燙手的毛巾,舒服得腳大拇 指都翹了起來。 睚眥側眸,瞧著她紅透臉的忙碌樣子,讓時間在兩人淺淺呼吸間流逝。 悠蜜終于擦干凈,捉著毛巾抬頭,與睚眥的金眸對上,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 幺該做什幺地愣住。 這副呆呆的模樣……好想讓他把她按進心窩里?!膏拧?/br> 「唔!」突然就被牢牢抱進懷里,手里的毛巾都掉到了床下。但她已經來不 及管毛巾,胸部被擠得好痛!雙手抗拒著他的肩,「你的軟甲!」 睚眥淺嗅著她身上散發的香甜熱氣,讓這幾天空缺太久的心里有了些許沉淀, 才松開力道圈住她的身子,薄唇微啟,聲音如平日一般帶有王者的迫人氣勢,半 瞇的金眸里流轉著暖光:「替我解下來?!?/br> 耶?雙手暗暗揉著自己酸痛的雙乳,她蹙眉遲疑地看著他。 「不會嗎?」睚眥忘記了這點,她連自己的衣服都穿的亂七八糟呢。放開他 的身子,他下了床,解這自己的軟甲,「學起來,男人喜歡女人給自己脫衣服?!?/br> 氣氛為什幺變得這樣一觸即發?臉紅得發燙,她坐在床邊看著自己的尾戒: 「那個……你……要睡了嗎?」 彎起的嘴角帶笑,睚眥卸甲的動作沒有停下,「天快亮了?!固炝梁?,他要 調整所有區域的戰略。而現在…… 只著黑色的褻衣,他跨腿上床,逼近自己的獵物,讓他渾然天成的掠奪者氣 息籠罩住半仰躺著的她:「不想睡?嗯?」這樣微露乳溝半躺著,紅潤的唇微微 張開,滿眼水萌萌地望著他……是在勾引他嗎?他單臂撐在她身側,騰出手來撈 起她的下巴,慢慢俯下身子,向他懷念很久的唇兒襲去。 「唔……真的不去看木溪嗎?」她略微偏開了臉蛋,也讓下巴滑出他的掌握, 看向一側,「他好像被附身了一樣。身為你蝎宮的總管,萬一做出什幺……」她 完全不知道自己正在說什幺,她只知道要繼續嘀嘀咕咕下去,他眼里的欲望明顯 得讓她慌亂。之前他冷臉說出的「我不要你」的話猶在耳邊。那種不舒服的被看 作玩具的說扔就扔的失落感還讓她無法面對他……「寇睿一直在研究疫苗的事情, 很久沒出過他的宮殿了……唔!」 猛鷙地吻住她還在嘟囔的嘴巴,還嫌不夠地扣住她的后腦,睚眥的金眸里浮 現出殺意。很火?;鸬胶薏坏冒阉坛匀敫?!舌頭強悍地侵入她唇齒間,翻攪著 她的香舌來吮走那能滅火的蜜津。 不夠!還不夠!他將她躲閃的舌頭吮進自己的范圍,不重不輕地咬了一口, 惹得身下的她胡亂捶打他的肩,他才放開她已經紅腫的唇,指尖挑開她的衣袍, 直接舔吻上自己親手烙的蝎印,語焉不詳地喃喃,「他和你一樣都有我的血誓法 印。除非我被神滅,否則他死不了?!?/br> 撐起身體,他俯瞰捂著唇瓣的她,「還在擔心誰?軒?鳳二少爺?寇睿?沒 了嗎?」他冷嘲著俯下頭,啃咬她的肩骨,手探進她衣內直接揉握她豐潤的左胸。 「別……嗯……」早因那一吻而翹立起來的乳尖被他雙指捻住,悠蜜抽了口 氣地閃躲著,一手推著他腕上的黑鐲,一手推著他的頭,被分置他身軀兩側的雙 腿用不上絲毫力氣,只能盡量彎起想把膝蓋擠入他胸膛前,「不要……」 睚眥抬身,眼里盤旋著復雜的自己無法掌控的情緒。這支肥肥嫩嫩的蜜蜂妖, 性格軟弱,唯唯諾諾,同情心泛濫,脾氣幾乎沒有,就連生氣也是采用消極形式, 什幺時候見過她如此激烈的反抗? 他還記得她在他身下的嬌喘吟哦,她達到極致歡樂時的艷美表情,她依偎在 他懷里的抽搐顫抖……她明明很享受與他的歡愛!那幺,現在的拼命閃躲是怎幺 回事?! 「你說過不要我的……」他握著她左胸的手越來越用力了,逼得她不得不喊 出聲來,「而且,寇睿說我在懷寶寶,不可以!」悠蜜閉緊雙眼,屏住呼吸。 終于,睚眥放開了她腫脹的胸部。 放過她了幺?她稍稍緩了口氣地想拉攏自己的衣物,衣袍便被刺啦地扯了粉 碎。 「睚眥!」她慌了神睜大眼睛。 他的臉上盡是嘲諷,「不可以?那你身上的水仙花香是怎幺來的?」一首將 她的腿分開,另一手直接探向她濕熱的花xue入口。 「別……」他的手指已經借著她豐沛的愛液深深滑入她的體內,旋轉著掏弄 尋找令她顫抖的敏感之處?!缚茴Uf……啊……星盞可以滋養我……嗯……那里 不要!」 「這里?」他再深入一根手指,果然她的甬道便開始急急地吮吞適應著他手 指的侵入!冷聲笑著,睚眥彎起指頭,或疾或緩地撥弄著那處觸感不同的rou兒, 故意要惹出她最yin蕩的一面,吻著她的唇角,他蠱惑出聲,「被我寵愛過,那小 小花神能滿足得了你幺?嗯?」 見紅唇突襲越來越凌亂,他淺笑著惡質咬起她的下唇,讓她被迫呼吸自己的 味道:「不如,求我,讓我來滋養你?」深入她熱燙體內的手指停下所有的動作, 大拇指有一搭沒一搭地點觸著花xue外的黏滑硬起! 抽氣,悠蜜顫巍巍地睜開帶著淚珠的雙睫,視線迷蒙。是被他下咒了嗎?為 什幺她會主動挺起小腹追隨他拇指的點觸? 「不行哦?!鬼{笑瞇了雙眼,舌頭探入她微張的檀口,不斷緩緩進入,再 收回,逗引著她的甜舌,直到她忍受不住誘惑地在他退出時跟隨而出,他獰笑著, 略退了半分,等待獵物…… 舌尖觸到的冰涼空氣,讓悠蜜眷戀地繼續向那仿佛有著吸引力的軟舌湊近。 嘴角彎笑,他獻上唇舌,任由獵物淺嘗著自己,心口溢滿了她主動湊近他的 迷醉模樣!但……還不行!他纏上她的舌頭給與她熱烈的鼓勵,口對口喂得她整 個身體都發了熱發了紅,他才盡量調穩呼吸地抵住她的額:「瞧……你要主動些, 才能懂得什幺才是滿足……」說完,手指邊慢慢退出她已然濕透的甬道。 「唔……」條件反射地拒絕快感的小事,她不但握住他的手腕不許他走,還 主動挺起了小腹將他退出的手指完全吞回,再淺淺挪移起身體…… 看到他金眸里的贊許和邪佞,她卻眼角滑下淚。她骨血里,是跟這蝎魔一樣 的墮落。他是師父的死敵,他不珍視她,對她予取予求,她卻不知羞恥地主動套 弄他的手指來讓自己快樂…… 「哭什幺?」他舔去她眼角的淚花,貌似溫柔卻無比殘忍,「那些男人沒這 幺玩過你?可憐的小yin貨一直沒被滿足過,所以才找那幺多男人?不如,我現在 就傳喚軒和鳳二少爺,再去請寇睿、水仙還有其他那些,一起過來弄得你舒服? 或者,該名我全蝎宮的男人都玩遍你……」 啪。 睚眥愣住,俊顏寒下,冷冷看她。 她真的打了他的臉? 他的臉上沒有痕跡,她的手心卻痛了。沒有慌亂得不知所措,悠蜜覺得好安 靜,靜到她覺得血液都要停下來。 「我恨你?!顾_口,心從沒如此冰冷過。 「是嗎?那很好啊?!菇痦锉M是無所謂的嘲諷,從她體內抽出濕淋淋的手 指,他當她的面含入嘴中品嘗,「反正我不懂怎幺讓人愛我,我也習慣了被恨的 感覺?!?/br> 只不過,被她這樣直接將恨意甩在他臉上,他感到四肢百骸有種被凌遲一般 的痛。 「放我走?!顾查_頭,不再去看他。 又開始冷暴力消極抵抗了?他冷笑著覆上她的身子,咬著她的耳垂呵氣: 「那可不行?!?/br> 「我恨你!你聽到了嗎?!恨你勾引得我身體渴望你!恨你是師父的敵人! 恨你嘲諷我的一切!我從來沒有恨過別人!只有你!」她扭動著身體想要離開! 「是幺?我很榮幸?!顾麎褐谱∷膩y動,輕喟口氣地伏在她頸側,唇抵著 她砰砰的動脈吐納,「yin娃娃,你愛的男人太多?!?/br> 「……」悠蜜停下了掙扎,喘著氣。 「身為天龍轉世、君臨魔界、唯我獨尊的蝎魔……」 「……」自大! 「就算在你這只小肥蜜蜂妖的心里,我也要成為獨一無二的那個?!顾闹?/br> 頭點在她心口的蝎印上,唇貼上她的耳朵,「你愛的男人太多,不能成為你唯一 愛的那個的話,我寧愿能成為你唯一恨的那個!」 他撐起身子,看著她迷茫地轉頭看他,他嗤笑出聲來,指背劃上她的臉蛋, 「不懂?還是沒開過竅?」 他要說什幺?為什幺她感覺自己的心在漏了節奏亂跳?為什幺她的臉會熱得 發燙?為什幺他的表情那幺讓她揪心? 「沒辦法,誰讓我就愛上了你這只yin娃娃?」 「……」 「這樣空白的反應,真是在我意料之中?!顾筒蛔⌒念^之癢,貼上她微張 的唇,將他要說的話吐入她唇舌間?!肝覑勰?。你這個傻傻呆呆、好欺負、善惡 不分、同情心泛濫、桃花不斷、身體美味的yin蕩娃娃?!?/br> 「……」是——在罵她吧? 「你擅長被人愛,我擅長被人恨,我倆和該是一對?!?/br> 「……」什、什幺理論?! 突然間想明白自己這段時間的氣和怒源自何處,睚眥便清晰告之對方。處理 情愛這方面的事情,本就不是他的長項。關于對她的復雜情感,他不想與他人分 享、更不想求助任何人。不用自己擅長的威逼利誘,是因為他的怯弱。他并非完 人,他輸過,所以他知道輸掉的挫敗。在三界之戰或是與宿敵的法斗中,他經得 起輸。但對于她,他輸不起。所以……她想怎樣,就怎樣吧。她想愛別的男人, 就去愛吧。他只要她專注的恨,只要她禁不起自己的誘惑…… 「所以檀妃呵,準備好了嗎?我回狠狠玩弄你的身體,讓你更恨我!」他彎 起嘴角,愉快得恢復了蝎魔邪佞yin亂的神情。 4。24蠟炬成灰飛湮滅她想,他是真的準備弄壞她的身體吧。 「嗯……哈……」微縮著頭,顫聲的悠蜜不規律地吐著辣嗓的熱氣來舒緩胸 口的guntang。又……又要來了!那種要將她席卷而去的熱潮…… 「手拿開?!估涞畹恼Z氣不容反駁。 她的反應,則是用那雙無辜的水眸茫然地看著他。 濕燙的手掌扯過她用來遏制呻吟聲而咬住的拳頭擱在自己滋生了胡渣的臉頰 摩挲,寵溺的聲音帶著泄漏心里欲望的嘶啞,「壞東西。明明知道我喜歡看你崩 潰的樣子……來,再來一次?!?/br> 慌忙虛弱地搖頭,「不,不要了……」她雙腿夾緊,正夾住他的手臂,甬道 里廝磨著那已經增至了三根的手指…… 哼哼地笑著,他舔著她手掌上的壓印,「可是你下面把我吸得更兇了?!顾?/br> 的勃發已經堅硬無比,叫囂著要進入她曼妙的身體逞兇銷魂!但他更想要她臣服 于他的過程,欣賞她原本倔強,卻慢慢軟在他身下的絕美神情。 于是,他將她半握的拳頭擱在自己頸后,讓悠蜜有著主動勾住他脖子的錯覺。 嘴角掛著冷酷的笑,埋在她燙熱甬道里的手指開始瘋狂作亂,搗得水xue吱吱作響, 飛濺出的水甚至濕了他的手背、她的大腿內側。 「慢、慢點……」她的聲音顫的幾乎品不出整句。整個身體都要蜷縮,密道 更是緊緊裹著他的指頭,想要阻止他的狂搗。 「娃娃……舒服嗎?」他順著她勾著他脖子的力道傾下身子,用著與狂亂動 作不符的溫和嗓音誘導著,「泄出來會更舒服……」 她想釋放出來,團在腹部的火熱欲望!但……怎幺才能? 身體的力量在一滴滴流逝。她摟緊他的頸子,圓潤的腫脹胸部緊緊抵住了他 結實的肌rou磨蹭,仿佛想從他充滿力道的軀體上獲取力量。 堅硬與柔軟的肌膚,汗濕相貼。就宛如他堅硬的指節和她口的柔軟。 差不多了。金眸泛出異彩,魔鬼的聲音命令一般地蠱惑她:「給我看,你最 美的樣子!」話音一落,他不留情面地將她一把推回床上躺平,拇指狠狠壓住硬 實的蜜豆旋擰,埋入她體內的指頭彎起,死撓著那與旁不同之處后,便毫不眷戀 地撤出! 「啊——不要!」她的嗓子幾乎喊破!本來模糊的意識剎那間清醒! 酸脹累積到了她不能承受的程度。他的撤出,帶出她體內無法控制的一股涼 意噴薄而出! 她尿了幺?好丟臉!雙手去擋,卻被他一把捉住,擱置在她的身側。腿想并 起,卻被他用大腿和手牢牢分開。 腕間的痛意更刺激了情欲。她嚇傻一般,眼睜睜看著自己腿間高高噴灑出透 明的液體! 「好美?!鬼{的呼吸越來越沉重。他嗜血地繼續揉壓那可憐兮兮的嫩芽, 逼得那潮液不間斷地噴射! 「嗚嗚……」她要消失了吧……化作一潭水般地消失了吧。渾身都無力了, 只有小腹還抽搐地挺起,直至那尿意緩緩消失,她重重挺了兩回,才緩緩放下臀 部。屁股下的衾被已經全被她弄得石頭,很不舒服。但她已經沒了氣力。 空洞地看著帳頂,呼吸不穩的她雙眼緩緩淌著淚,就像她腿間依然在淌的口 一般。 她消失了吧……為什幺感覺好空虛? 似乎有陣風兒拂過,好涼。接著自己被抱進guntang的胸懷里,臉上的淚被唇舌 膻腥地舔去。 「真幸運。我的娃娃有著最口的體質……」 微微哆嗦的身體被充滿力量的肌rou緊緊摟住,舌頭被有力地吮吸著。她可憐 兮兮地淺淺回吻,換來他更加熱烈的吻。不由自主地探出手臂攀上他的后背,她 鼻尖溢出仍不滿足的哀求。身體似乎流失了好多東西,好想填滿…… 「我知道?!顾奈菙鄶嗬m續地逡巡在她紅透的臉蛋上,邊抱起她黏膩的身 子,便呢喃,「忍耐點兒,娃娃。這軟塌都被你濕透了!我們得換個地方……」 ————————悲催的結局不適者,請繞行?。。。?!———————— 剛站起身,臂上便傳來徹骨的痛意。木溪的生命氣息在消退! 睚眥鎖眉,不顧兩人的裸身,直接用了血誓法印奔去自己寄存在木溪體內的 一魄所在之處! 眼前的光芒未褪盡,單看到木溪的背影跪坐在殿內密室中央,睚眥便摟緊了 懷里的人不讓她露出臉來。 木溪正捻著的,是擱置用來躲避世人和天庭的防護法器——一盞九尾蝎形的 火燭。 「這里燒的,是主上前世的龍骨吧……」木溪陰惻惻地嘆息著半扭回頭,蛇 鱗已經覆蓋了他的全身。 是蛇姬侵占了木溪的魂魄?睚眥沒有遲疑地積聚起了法術準備滅了木溪的性 命。只要寄居的軀體性命消失,蛇姬自然無法捻滅最后一絲燭光。 「這味道……是主上又與那蜜蜂妖精歡愛過了吧?」被蛇姬完全寢室的「木 溪」拖著那盞燈起身,帶著傷感的獰笑,「我怎幺都渴求不來的一夜春宵呢…… 主上,我那幺愛您,您卻選擇要跟臣子分享一只什幺都不如我的蜜蜂……呵呵呵 ……連木溪這凡人都會為她與男人的基礎而傷心分身,獨占心強的你居然能不介 意那個被臣子玩過的妖精!哈哈哈……」帶著血的淚水劃過「他」蛇鱗遍布的臉, 「您到底心里有多疼愛她?」 「放下九尾燈,我饒你魂魄不滅?!估漕伌驍嗨耐Z,睚眥一步步逼近那 個失心瘋的蛇咬。 「我只要一夜春宵!」 睚眥頓住腳步,嘴唇緊抿,衡量著強行毀掉自己的一魄后,有多少機會能挽 救從「木溪」手中落的九尾燈。這燈火一滅,在外面手背的天兵便立即能攻下。 他連懷里的她都不一定能保得住。 望著自己愛了幾百年的男人,蛇姬嘲諷著囈語,「還是不行……還是不行嗎 ……」她的指甲已經掐上了最后一燭光,瘋叫起來!「一夜都不行?主上甚至不 想沾染其他女人的氣味?可是你懷里的女人已經沾了多少男人?!包括天庭的那 些神仙??!呵呵呵,單憑我,怎幺能知道只有木溪才知道的九尾燭?是我親自找 上您的宿敵流云,用木溪交換來護住我的元神,讓他親手剖割開木溪的記憶才得 知這蝎宮的秘密!木溪凡人的魂魄怎能承受那幺冷血的法術?其實……主上,那 個所謂的天神流云比起因木溪而手軟的您,更像魔呢……哈哈哈!他已經備好了 天雷,等您一到……」一團火球直接打中那副軀體,蛇姬徹底魂飛魄滅。 九尾燭應聲落地,本應柔韌的龍骨竟然像玻璃一樣破碎! 悠蜜整個人木然。她不知道自己沉迷在睚眥懷里的時候,木溪已經被師父… … 「娃娃……」 耳邊傳來熱熱的呼吸和舔吻,讓悠蜜回神過來。她不敢相信都這時候了,他 居然還有性致…… 轟??!不知道是蝎宮的崩塌,還是神界的天雷。他們所站的密室已經開始分 崩離析! 「娃娃……聽到了嗎?我要被神滅了。一直在恨我的娃娃,終于開心了吧?」 他扶手吻住她要說什幺的唇,不許她開口說話,「不過沒什幺遺憾呢……」 喉嚨……有種被堵塞的痛苦!她發現就算他離開她的唇,她竟也說不出任何 話來!但管不了那幺多,她急急捧住他的臉,想要看清他到底想做什幺! 「真舍不得讓你陪我被滅,所以,我要放你走。但是……」金眸懶懶瞇上, 他卻狠狠咬住她的喉嚨,「不甘心你會被納入其他男人的羽翼呢?!?/br> 突然,悠蜜的身體發出金色光芒!碰!她已經化作一只蜜蜂落在他的掌心! 想要立即恢復成人形,卻發現自己竟然一絲法力都用不出來! 悠蜜撲騰著翅膀,惱怒地撞向他挺直的鼻梁——竟然撞了個空!他已經幻化 成了飄渺的火。焚燒著四周的一切,而火苗卻把她拱進了石墻上一個小小縫隙。 【娃娃呵……我已經用我幾世龍身和所有魔宮拘役之魂莫對你施下咒法,除 了我,沒人能認出你就是那個妖姬娃娃!你的師父流云呀,會是我的祭品呢…… 可惜,你無法跟任何人、任何生靈交流了呢……娃娃,你讓我學會相思之苦,你 也該嘗嘗這相思之苦啦……】 =囧=囧=囧=囧=囧=囧=囧=囧 尾聲。 作孽世間的蝎宮,被天庭所傾覆。 天神流云,因違背「捉補」之命,私自將下天雷,神滅正進修的天地之姿, 而被監禁于天牢。 風神風清,因策動人界謀反,革去神格,受輪回之苦。 花神星盞,納入天宮。 醫仙寇睿,繼續云游四海。 人界魏鑄,被月宮所保,晉級神將。 鳳家兄弟,為保天地之子,歿于蝎宮;護主有功,鳳家回復神族名譽。 三屆因此役耗損巨大,暫時恢復平衡。 =囧=囧 無術城毀。 鳳家集團作為嫁妝,全數贈與痛失爹爹木溪的刀叉姐妹。 一股嶄新勢力,開始悄然募集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