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度,濟度
普度,濟度
她當著蕭觀止的面尿出來了小腹還在不自然的收縮,理智又被另一輪情欲拋到腦后,還沒來得及羞恥,收縮到極致的媚rou又催促著蕭觀止動起來。 真是相當漫長的一個下午。 當然事后蕭觀止免不了被踹下床,反正聶辛現在沒有內力,這點力氣對他來說不過爾爾,順著她的心意摔了兩次讓她解氣,任打任罵任勞任怨,果脯點心樣樣送。 然后妖女就消氣了?對,她消氣了。在他下巴上咬了個牙印,看他怎么出去見人。 第二天在帶回來零嘴的同時,蕭觀止還帶了一包牛rou干,說是老板推薦的。 我嘗嘗。聶辛拈了一條牛rou干,塞進嘴里,發現又干又硬,半天才咬得動一小點。 這么難咬的東西,老板是怎么推薦的? 老板說,蕭觀止正色,下顎上整齊的牙印讓他顯得有點滑稽,小狗適合用這個磨牙。 那適合你。聶辛笑得風情萬種,將一包牛rou干推給了他。小心眼,硌掉你的牙! 精神這么好,你大抵也不需要午睡了。 突然覺得這零嘴也不錯,看話本的時候吃甚好。 在聶辛屢戰屢敗中,時間就這么一天天過去,直到枝頭的桃花越來越少。 最后一場雨打落了枝頭的桃花,桃葉被清洗得翠綠油亮,三棵桃樹幾乎全是綠色了。 桃花從樹上開到了地面,泥土和積水半掩著落花。室內,桌上的暗器和秘藥端端正正放著,便于讓人一眼發現。 身上的xue道已經解開了,估計是在她睡覺的時候蕭觀止動的手。 所以她隨時可以離開,聶辛摸著光滑的小瓷瓶,看向了墻上掛的,老虎長得一言難盡,旁邊的題字卻清瘦遒勁,怎么看怎么不搭。搖搖頭,然后她將暗器和藥塞進懷中 她走了。蕭觀止踏進院門,冷清的院子印證了他的猜想,涼風吹得秋千輕輕晃悠,上面還沾著殘破的花瓣,凄凄慘慘的景象。 來日方長,他拂去秋千上的花瓣。 忽然,一道破空之聲直直朝著他后背襲來,蕭觀止閃身躲過,那人反應也十分敏捷,腳尖一點直逼他面門而來。 不過幾息間,兩人就交手十幾下了。 那人戴著面具,只能看出個子不高,衣服寬松也看不出胖瘦。 在馬上要擊中蕭觀止要害的時候,神秘人突然停手了,把面具一扔。 你的內力去哪兒了? 面具下是一張蕭觀止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臉艷麗又張揚,原來是她。 你怎么沒走?他不答反問,撿起地上的面具,怪不得他覺得這么熟悉,還以為是面具跟他們在街上買的一樣罷了。 一個月前你能打暈我,今天怎么連我二十招都接不下。聶辛也不回答他的問題,反而步步緊逼,眼睛一瞬不瞬盯著他。 修煉不順。他直視她質疑的眼神,清冷的眼底是隱隱的溫柔。 你撒謊。 我看到藥瓶了,滿的。 她每隔五天就要服一次壓制熱毒的藥,一次兩粒。一個月下來就是十二粒,因為第一天她身上的東西就被收了,所以每次她都去找蕭觀止拿藥,他也只是拿出兩丸藥,從來沒拿出過小瓶。 然而當她拿起小瓷瓶的時候發現里面滿滿的。那么她之前吃的又是什么,而且她的熱毒為什么沒有發作。 所謂的留她做客,不過是借口。 一切昭然若揭,猜到了蕭觀止做了什么,卻不知道他付出了怎樣的代價,他內力大不如前大概也是這個原因。 鼻尖一酸,聶辛渾身的氣勢忽然矮下去,低著頭不言不語。 蕭觀止無奈地嘆了一口氣,幫她擦干眼淚。藥是他疏忽了,忘了從里面拿出相應的數來。 如今你武功比我高,不該高興嗎?他摸摸她的發頂,一點內力而已,很快就修煉回來了。 高興。聶辛吸了吸鼻子,聲音有點啞,你怎么不問這份人情我要不要? 大夫治病還問病人要不要治,他直接塞給她,她連拒絕的余地都沒有。 不是人情。蕭觀止否定她的說法,不用還,也不用歉疚。 萬物同源,天地萬物都是一個整體,所以我并沒有損失什么。 聶辛哼了一聲,眼眶還有些紅,蕭大善人這么大公無私,怎么不去普度眾生? 蕭觀止沉默片刻,糾正她,普度眾生是佛教。還加了一句,道家應該是濟度眾生。 像小時候被夫子抓住了錯處,有些尷尬,她還是硬著嘴回道,那你濟度眾生,我會抽空給你上香的,告辭!聶辛憤憤轉身,走得卻不快。 蕭觀止嘴角微微上揚,大步跨上前牽住了她的手。 蕭某能力低微,濟度一人足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