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娶她?
要娶她?
聽她主動提起,蕭觀止不禁回想起,昨夜是先是她在藥性的驅使下纏著他,到了后來卻是他按著她索取,不讓她離開,深埋在她體內的感覺太誘人,他無法自拔。 不行不能想了,收回神思,他對上了她小心翼翼的目光。 聶姑娘。 被點名的聶辛一臉警惕,他要干嘛,算賬? 昨夜是蕭某無禮冒犯,玷污了聶姑娘的清譽。 ?.哎不先不說她還有沒有清譽可言,無禮的是她好吧。 拒絕的話還沒說完就被打斷,接下來是更深切的反省。 趁人之危,禽獸不如。 禽獸本獸聶辛:是我主. 在聶辛驚訝于原來寡言少語的蕭觀止都能說這么長一段話時,她聽到了什么不得了的東西! 向師門請罪還俗,娶聶姑娘為妻。 黝黑的眸子里是明晃晃的認真,他本就長相清冷,看起來不近人情,眼神卻清亮到能映出她錯愕的表情,讓她覺得他是在許下一生一世的承諾。 娶她?!有人說要娶她,一個不過睡了兩次的呆子。 蕭觀止見她表情有一剎的錯愕,轉瞬即逝,快得仿佛是他看花了眼。 白瓷茶杯里盛著半杯茶水,水面平靜無波,直到一只玉手握住了杯壁,水面開始傾斜晃蕩.哐空蕩蕩的杯子被重重的放在了木桌上。 得到滋潤的嗓音重新變得嬌媚動人。 江湖兒女,露水姻緣,蕭公子無需在意。你不需要負責,我也不需要你負責 她甚至揚起了一抹笑,蕭觀止見過這種笑容很多次,嘴角翹起的弧度不高,但嫵媚十足。 面對追殺她的人,調戲她的人,她都是噙著這樣嫵媚的笑容。 蕭公子不是一直想助我重回正道嗎,其實我根本沒修媚術,只是中了毒需要和少年交合。對上了他皺著的眉,你放心,于他們性命無害。 你也是無辜的,是我強迫了你聶辛還好心的安慰了蕭觀止一句。 不,你沒有強迫我。 他不喜歡她的笑,不喜歡她的稱呼,好像在兩人之間筑了一道墻。 是我主動的。 美艷的女人一愣,很快湊近他:看來蕭公子也很喜歡我這幅身子。 那要不要再試一次?側身坐在了他大腿上,用它五指抓住男人胯間蟄伏的巨獸,狠狠干我。妖嬈浪蕩的樣子跟江湖上描述的一模一樣。 命根被抓在手里,身上是柔軟的女體,更是心悅的女子。青筋一跳,蕭觀止不可避免的起了反應,感覺到掌中之物慢慢變硬,聶辛笑得越發勾人。 蕭公子~~其他男人這個時候早就把奴家扒光了,用他們的大jiba插進奴家的xue里了。一邊說著sao浪的話,一邊舔他凸起的喉結。 她一定會被推開或者蕭觀止會猛然起身罵她浪蕩,總之結果只有一個,他會離開,不再跟著她,也不再有什么要娶她的蠢話。聶辛心里的算盤打的噼啪響。 說來也奇怪,蕭觀止會真的依言上她這個可能被她自動排除了。 余光瞥見男人一只手抬了起來,她小嘴用力在喉結上嘬了一口,脖子周圍脆弱的皮膚立刻紅了。動手吧,推開她。 一張溫和的大掌按著她的后頸一壓,興風作浪的女人就被迫靠在了他的肩上,她的手還想動也被掣肘,兩只手被他抓住。 原來蕭公子喜歡這種姿勢呀~沒關系,她還有嘴,繼續鍥而不舍的言語挑逗。 屁股下的rou物越來越硬,卻也只是越來越硬,他轄制住她的動作卻沒有另外的動作,任憑她磨動小屁股和說渾話,蕭觀止不動如山,如果不是他還硬著她都懷疑他睡著了。 蕭觀止你放開我??!所有計策都失敗后聶辛終于發怒了,可控制住她的男人沒有任何回應。 氣急的女人一口咬上了他的肩膀,狠狠的一口,力氣大到她連牙根都發酸了,甚至嘗到了淡淡血腥味,蕭觀止連悶哼都沒有,只有感覺噴灑在她發頂的呼吸重了。 氣喘吁吁的松口,看著深深的牙印卻沒有一點成就感。 睡吧。頭頂上傳來溫和的男聲,他以往的聲音像深潭,低沉但冷,現在變成了草地間潺潺流動的溪水,柔了不少。 剛剛那一番折騰她也耗了不少力氣,又沒吃飯難免生出了點困意,卻不想隨了他的意,于是毫不客氣的嘲諷你那根棒子抵著我怎么睡啊。 然后她感覺到,按在她后頸的手,一下一下輕拍著她的背,動作有些生疏,節奏卻把控的很好。 當她是小孩兒嗎?心里有些不滿的嘀咕,眼皮卻在規律的輕拍中不自覺打架。 男人的懷抱有一股清新的味道,像草木的氣息,讓她更加睜不開眼。 視線模糊的望著他的衣衫,這是什么花紋啊。 怎么這么令人眼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