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做吧,好不好?
我們做吧,好不好?
出了廁所陸桑逃一樣檢票上車,撲到臥鋪上流淚。 他在威脅她誰都不要說,讓她保證保守他們的秘密。 以一個父親的身份摔先撕破了隱藏已久對親生女兒不倫的渴求。 半大的小姑娘哭得細聲細氣難掩委屈,對面屈膝側躺的男人抿唇坐起來。 別哭了。他的聲音醇厚冷凝,陸桑以為自己吵到他了,手足無措的拿手背擦眼淚,對不起對不起,打擾到您了。 她纖長的睫毛掛著淚珠,嘴唇咬的破皮扁著,粉潤可憐的像個糯米團子。 沒事。 男人坐回去,繼續閉目養神。 陸桑擦干凈眼淚抱著膝蓋出神,偷偷觀察對面的男人。 他很黑,看起來年齡很大了,腿長手長在臥鋪里放不下屈膝半躺著。 穿了件純白的襯衫顯得整個人更黑了,袖口挽到大臂,手掌隨意搭在大腿上,應該是經常健身運動的人,身材沒有絲毫走樣。 褲子可能是不合身,能看到大腿肌理緊繃,卷起的褲腳露出的皮膚毛發旺盛。 剛上高一陸桑的新同桌會看那種帶顏色的書籍,她偷偷跟陸桑說毛發旺盛的男人性欲也旺盛,她紅著臉讓同桌別說了,兩個人笑著鬧成一團。 以前她真的是幸福的,是從什么時候開始變了呢? 陸桑又開始看他的臉,側臉硬朗挺括,鼻梁又高又挺,唇線薄薄的抿在一起,很是嚴肅冷漠的樣子。 看夠了嗎? 他突然啟唇問,濃黑深邃的瞳孔鎖定著她。 陸桑嚇了一跳,看夠啦。 嘴上這么說,清澈的眸還是盯著他。 因為陸桑剛才突然想到,與其第一次被陸豐盛奪走給別人不是很好嗎?給了別人她更能接受。 他們的位置在車廂末尾,上下兩層的臥鋪只有上鋪他們兩個。陸桑還把腦袋探出去張望,通道里空無一人,她上來時隨意一瞥就看到右手邊臥鋪好像有兩個人。 陸桑小心地爬了下去,赤腳踩在地上,在男人瞇眼打量的目光里爬到他的位置上,怕弄臟男人的床鋪跪坐在上面,歪著腦袋看他。 我們做那個好不好? 隔壁有人,陸桑湊近他幾近耳語。 離近了才發現他眉骨上有一道到眼尾的傷疤,時間久了變成比皮膚偏白的顏色。 男人面色不變,從上至下掃視她,陸桑忍著羞挺胸,床窄他們離得近一動胸部就擠上了男人的手臂,才發現他身上熱的厲害,比常人溫度偏高。 呼吸咫尺可聞。 要不要? 余山面色如常,沒錯過少女微紅的耳垂,明明害羞的很還強撐著撩撥他。 等了一會男人只看著她沒動作,陸桑急了抓著他的手放到自己胸上,你摸摸嘛。 他問她:你成年了嗎? rou乎乎的小臉蛋還有嬰兒肥,胸倒是不小。 嗯嗯。 陸桑連連點頭,一點點心虛隨之拋到腦后。 余山聽過同事說火車十幾個小時的旅途會有人按耐不住尋找艷遇,沒想到有一天會輪到他身上。 還是個半大的孩子。 不要,回你座位上。 他抽回手冷著臉拒絕。 陸桑在胸前比劃,還可以嘛。她從上初中以后身上發育最迅速的就是rufang了,平時學校里陸桑不怎么穿塑型內衣,都是運動內衣把胸勒得緊緊的,不然總會有同學竊竊私語。 她好沮喪,你不喜歡嗎?是你喜歡更大點的嗎? 男人眉眼不動,重復一遍:回你座位上去。 不要,我都不嫌棄你老了,你還嫌棄我。 她嘟著嘴巴小聲嘟囔,一屁股坐下。 余山額角一跳,小女孩生氣時臉龐鮮活,狹長上挑的丹鳳眼該是嫵媚多情的,但她雙眼純凈地像一汪泉水把嫵媚融合掉了,忽閃忽閃地好像嵌著星星。 我們做吧,好不好呀叔叔? 她湊近,柔若無骨的小手摁在男人大腿上,雙腿間的褲子布料緊繃隆起一個大包,燙的陸桑一懵。 他、他硬了呀。 陸桑突然有了信心,綿綿軟軟地撒嬌:你都硬了,來嘛。 往常以她的臉皮死也不會說出這種話,廁所里不到半個小時的時間讓她害怕絕望,對未來全是茫然,這種話也不是特別難了。 她緊張的很,仿佛他一拒絕就要哭了。 余山閉眼吐了口氣,展臂把人抱到大腿上,尺寸驚人的欲望抵著她的臀,嗓音沉沉:騙我受苦的是你。 陸桑有點后悔,嘴硬道:我、我就是看著小。 不知道痛不痛呀,她好怕。 男人掌心在她腿根摸了一把,潮濕地,挑眉勾唇。 廁所里陸豐盛手指插進來的刺痛還在眼前,陸桑眼睛不眨再次說謊:想跟你做,就、就濕了。 少女毫無知覺的用一句句言語勾引著男人的yuhuo,余山危險的瞇起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