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焚(h)
自焚(h)
沈開沒走幾步,就被后面跟進來的移動病床鏟了起來。 五六個枕頭疊在一起,叫他能舒舒服服地半坐著和時南說話。 不等她發問,沈開就笑瞇瞇地解釋:住院部滿員,我們現在是夫妻,來時小姐這里打擾幾天,你應該不介意吧? 時南默然。 她介意得很。 從沈開怎么知道她有房的,到他怎么進來的,再到這傷是怎么快速恢復的,她都介意得很。 她抓了把能量棒,上前塞到了華柏懷里:華副官,麻煩您把沈將軍送回去。 華副官?沈開勾住她袖角,輕聲問,南南是在叫沈華柏嗎? 時南尷尬得耳根泛紅。 時小姐不用介意,沈華柏連忙安慰,那天沈老將軍只是叫了我的名字,您不清楚我姓什么也是正常的。 好,沈副官。時南深呼吸平靜下來,麻煩您把沈將軍,從哪兒推來的再送回哪兒去。 沈華柏犯了難:這恐怕不行醫院床位確實已經滿了。 那他自己就沒房子嗎? 給你了呀。沈開涼涼地提醒,登記以后,所有不動產都記到了你名下。 您難道沒有開門的權限嗎? 沈開賴在床上裝傻:沒有呢。說著,又表情痛苦地捂住下腹,嘶,說話牽動傷口了。 她搞不懂這個男人在想什么。 總不會以為自己腦子和他的一樣不正常,會認為昨天剛鬧崩的人今天來示弱沒有窩藏禍心吧? 時南暗暗提高了戒備。 既然他打算開始動手,那留在身邊看著,總比放出去當定時炸彈要強。 行,那您先在我這兒委屈兩天吧。 她掖了掖被角,沈副官進來喝口水? 沈開威脅地看了他一眼,華柏的嘴張了張,最后什么都沒說,只是搖頭。 好吧,路上小心。時南無意讓外人夾在她和沈開之間難做,聳聳肩,親自將他送到了樓梯口。 華柏一走,空氣瞬間安靜了下來。 時南沒心情伺候他,給沈開倒了杯水,躺回沙發繼續看課程清單。 一旁的熱水器發出咕嚕咕嚕的聲響,被她按掉,就手續滿了杯。 從門口只能看見一截筋骨分明的腕子,在明亮的白光下顯得瑩潤剔透,流水般細膩柔軟。 沈開別開視線。 雖然傷口沒什么大礙,但到底還在恢復期,這種時候硬一下,少不了得疼上半天。 水聲停了。 科噠一聲,水壺放回了加熱架上。 之后是窸窸窣窣的聲音。 他忍不住去看時南在做什么,視線卻恰好被玄關擋住,只能看到兩雙抻直的胳膊,和幾縷帶起來的長發。 一件衣服拋了過來,恰好搭在玄關上。 是改造中心統一發的灰色套頭衫。 沈開鬼使神差地伸手摸了摸,上面還殘存著時南的體溫。 手感怎么樣? 他循聲望去,時南上下只穿了內衣褲,正站在病床的另一頭伸懶腰。 馬甲線一端延伸進內褲邊緣,一端探進胸衣下擺。再往上,是豐滿的渾圓、鎖骨和修長的脖頸。 沈開腿心一疼。 罪魁禍首卻沒事人似的,懶腰伸完,湊到他跟前彎下身子,深深的溝壑映在他眼底,沈開疼得更厲害了。 他不動聲色地扯扯被子掩飾。 時南權當沒看見:沈將軍,我打算買兩件衣服,想請你幫忙參謀參謀。 求之不得。 他手上多了個線頭。 拿住了哈,我量一下三圍。時南若無其事地湊到他手邊,低頭專心地調整棉繩。 沈開接觸過的女人大多是香的。 香水也好,沐浴露也好,基本都有淡淡的香氣。但時南沒有,湊得近了,也只能嗅到她舉手投足間帶起來的風。 你喜歡香水嗎? 嗯?時南掐好位置,松開棉線,一拃一拃地比起長度,不刺鼻的都還可以。她意外地端詳了一番沈開,沈將軍想用盡管用吧,出去說是我熏的你也行。 沈開下意識反駁:男人用香水像什么樣子。 不是也有男用的嗎?時南拍拍他胳膊,抬高點。 棉線圈到了胸口。 就算是女款也大可以想用就用,又不是傷天害理的事,管別人怎么看呢。 這么近的距離,沈開只要一張開手,就能握到她胸前那團肥嫩的乳rou。偏時南毫無察覺一般,扭來扭去調整棉繩的位置,幾次都差點擦過他的手背。 腿心刺痛加劇,他忍不住皺起眉,試圖把體內翻滾的情潮往下壓。 呀! 時南不知被什么東西絆了一下,摔趴在他身側,小床都被推到了墻邊。 沈開的視線避無可避,只能看她揉按撞疼的地方,乳rou被擠來擠去,上面也蹭上了點紅。 下腹疼得他額上直冒冷汗,偏偏為了計劃,還得扮演好丈夫的形象柔聲安撫她。他調整位置,坐直了些,視線越過時南看向光禿禿的墻角:還好嗎? 沈將軍給我揉揉。 沈開喉頭滾動,屏息等身下的疼痛過去,離水的魚一般大口喘氣:你是故意的。 時南故作驚訝:怎么會? 他扯過時南小臂,將她鉗制在懷里,另一只手揉上她的胸口:好,那老公給你揉揉。 內衣實在礙事。 不過即使隔著這么層布料,也能品出柔軟細嫩。沈開揉了兩把尤嫌不足,微微使力,把時南抱到床上,摸索著就要去解她胸衣的扣子。 你干嘛! 時南雙手被捉起,只能毫無威脅地瞪他。 盤郁了一天的不快瞬間煙消云散,連下身的疼都可以忽略過去。 沈開笑瞇瞇地解了衣扣:還要量嗎? 他刮過嫩粉色的乳尖,乳rou也隨著跳了跳:很好玩?嗯?大手落到腰背上,不輕不重地拍了拍,又想挨揍? 時南頓時乖了起來,掙扎也停下了。 她確實是故意的。 沈開昨晚給她折騰得那么狠,今天又跑過來找茬,不想個法子膈應他一下,時南心里都堵得慌。 諷刺挖苦容易撕破臉,想來想去,時南就憋出了這么個餿主意:既不用犧牲太多色相,也不會惹惱沈開。 況且她來這兒以后一直穿著改造中心的衣服,確實也得買兩件新的。 一舉多得。 她根本沒想過會被沈開拆穿。 疼在這么脆弱的地方,按理來說應該沒有精力去想其它事情才對。誰知道沈開疼得狠了,竟然能硬生生扛過去,把這種疼適應下來。 時南悶聲悶氣地辯解:確實要買新衣服了。 哦?那只手揉搓起她的臀rou來,直到內褲邊緣都被染成淡粉色,沈開才停了手,移回來繼續逗弄乳尖,南南,你怎么就學不乖呢? 真的真的是買衣服時南向后躲,被另一只手扶住,我我可以給你看星網的界面 她扭了扭身子:你先松手。 隨著她的動作,肩胛收緊,鎖骨形狀更加分明,乳rou也刺眼地晃成白浪。 沈開更不可能放手。 拇指點按在尖端,其余四指收緊,肆意玩弄著rou團,松開后,白嫩嫩的乳rou都被揉出了淺淺的指印。 他滿意地把時南向上提,吮吻鎖骨,又揉搓起另一邊來。 沈將軍沈 啪。 清脆的巴掌落在她胸前,時南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 我說過,除了叫床,不許說話。說完,沈開頗為心疼地拿手背蹭過挨打的地方,剛立的規矩,這就忘了? 她還剛廢過沈開呢。 不要胡來,南南。沈開似乎洞悉了她的想法,更用力地壓緊她,親昵地蹭她的臉頰,我自然舍不得動你的,他頓了頓,眼里盈著淺淺的柔情,但是康濟,我就不敢保證了。 威脅她? 時南氣得微微發抖:和他有什么關系? 那岑郁秋呢? 我們今天才第一次見面! 哦。沈開惋惜地嘆氣,讓我猜猜我們南南為什么這么有底氣。之前是因為一無所有,現在是因為什么?中大的保護,和岑家給你的那些錢嗎? 時南咬緊牙:你都知道? 我們南南這么有本事,我怎么會不知道呢?沈開親了親她的唇角,意味深長地說,研發時空躍遷技術的大科學家,還是自愿參與初次實驗的勇士。這么重要的事情,我作為你的丈夫,怎么能不知道呢? 她嘴角微抽,保持了沉默。 但我和他們不一樣,明白嗎?他的手又在時南身上游走起來,商人和學者需要敬重你,我不需要。 說到最后,話里已經是顯而易見的警告了:時南,不管你做出過多大的成就,對我來說都是一樣的。你的那些依仗,也什么都不是。 他使力擰了一把時南的屁股,聽到低低的痛呼,才慢慢松開了手:今晚到此為止。但如果你還是學不乖沈開笑了笑,就算我現在身上帶著傷,也能cao得你很慘。 他扶正腕帶,點觸幾下,懶懶地躺了回去:衣服的事我安排人去辦了,早點睡吧。 時南站在原地生了五分鐘悶氣,舉到半空的手還是泄氣收回,沉默地關了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