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遇楚銜
二
進去吧。梁姐使了個眼色。 景思只好敲了敲門,然后走了進去,門被從外面反鎖上了,景思無奈,這是梁姐的一貫做派,生怕自己和人家耍大牌談崩奪門而出,所以每每都將門鎖上。 景思看著背對著自己的男人,身材修長,一看就是個自律的男人,出于禮貌性地問:請問是投資人嗎? 男人慢慢地轉過身,在看到他的臉的一瞬間,景思前一刻還是笑意盈盈的臉頓時爬上了害怕,恐懼等多種復雜的情感。 楚銜。景思艱難得吐出兩個字來。 本以為一切已經過去了,可這個名字,這個曾經日日夜夜讓景思做噩夢的名字,這個人,他又出現了。 思思,呵呵,好久不見!男人想開雙臂,向景思走過去,像是問候多年不見的老朋友一樣。 不!你別過來!景思害怕地后退幾步,再向后就是冰冷的墻體,整個身體都在顫抖。 怎么?才四年不見?就這么生分了?楚銜微笑著走向景思,景思的雙腿都在打顫:你你不是出國了 楚銜依舊笑著,性感的喉結動了一下,好像獵豹看見了獵物一樣:我的女人,我的私有物,怎么能明目張膽的出現在銀屏上?供人觀賞?嗯? 景思清澈的眼睛里倒映著楚銜那張邪魅的臉,回憶涌上心頭,強撐著步伐快步向會客室門跑去,卻被楚銜一把拽住頭發,揪了回來,將她重重地摔在沙發上,欺身而上。 楚銜我求求你,該還給你的我都已經還清了,我們都應該有彼此各自的生活不是嗎?景思聲音顫抖而又嘶啞,眼淚大顆大顆的向下滑落。 各自的生活?呵,我就出國了四年,你就他媽把我忘了?嗯?轉身上了別的男人的床,抱住了別的男人的大腿,呵。楚銜壓制性地騎在景思柔弱而又瘦小的身上,說著就去解自己的皮質腰帶。 不!不要!景思用盡全身力氣急忙推開楚銜,踉踉蹌蹌地跑到門口,大力拍打著門:梁姐,快開門!快開門??! 看著越來越近的楚銜,景思發出驚恐嘶啞的尖叫,門被從外面打開了。 景思看著外面的梁姐,一種劫后余生的感覺,松了一口氣,走出會客室抱住梁姐哭了起來:梁姐嗚嗚嗚嗚。 怎么了?寶貝?梁姐頭一次看到景思如此害怕的樣子,精致的小臉一片蒼白,看了看楚銜半解的皮質腰帶,心中明白了幾分,頓時沒好氣到:楚總,我們家藝人是來和您談合作的,不是出來賣的,請您放尊重一些,如果你想這樣的話,也得是雙方自愿的,我們家藝人也是人,她不愿意,誰也不能強迫她,這合作我們不談了。 說著,梁姐就帥氣地帶著景思離開,一邊幫景思擦拭著眼淚,一邊咒罵:長的人模狗樣,一上來就強迫別人,呸!什么貨色,呦呦,我們寶貝不哭了昂一會眼睛哭腫了不好看了。 下午的還有一場節目錄制,但是景思一下午都顯得心不在焉。 nora!nora!言澤戳了戳身邊的景思。 ???景思緩過神來,看著眼前正一臉期待等著她點評的學員們,她努力地擠出一絲微笑:歌曲部分就交給林靈老師,我覺得你們的表現很有個性,但是依舊缺乏一些張力,應該更加打開自我,自信一些。 幾個女孩鞠躬:謝謝nora老師的點評。 景思的心不在焉被謝淮遠看在眼里,謝淮遠若有所思。 主持人的聲音又響起來:好的,現在,由我們五百位大眾評審投票 此時,楚銜站在觀眾席的最末端,看著那個正和林靈,言澤激烈爭論誰去誰留的女人。 穿的太少了,后背竟然全都露了出來。楚銜不滿地看著女人,目光一刻不曾離開過。 節目錄制結束后,景思走出百花影視大樓,接到了陸習修的電話:思思,今晚有一場酒席,你陪我去吧,我在百花影視樓下等你。 好啊。景思雖然心力交瘁,但是為了討好金主,不得不裝作輕松愉悅的樣子,聲音里都充滿了輕松的愉快。 nora!謝淮遠從后面走了過來。 景思微微點頭示意,但是內心還是很激動的,這幾天唯一開心的事就是見到了謝淮遠:謝學長。 謝淮遠也畢業于A大表演系,只不過大了景思好多屆,景思還上高中的時候就十分喜歡謝淮遠,也因為他堅持報考了A大表演系,并且一直以他為榜樣,景思叫一聲學長也算合理。 叫我淮遠吧。謝淮遠勾了勾唇角,十分惑人。 我看你今天狀態不太好,是有什么煩心事嗎? 景思腳步微微一頓:沒有啦,就是沒有睡好。 兩個人一起走出百花大樓,景思一眼就看到了門外被公關公司清空的大街上,赫然停著一輛黃色超跑。 學長,我先走了。景思尷尬地笑了一下,向超跑走過去,陸習修看著景思走過來,下車紳士地為她拉開車門,在景思坐進車里的一瞬間,兩個男人四目交匯,頗有深意。 我們要去哪???景思看著嚴格遵守交通法規的陸習修。 今天我們去泰川國際酒店,參加楚總的宴會,開心嗎?能見到很多人。陸習修說著在景思臉上親了一口。 景思身體微微一顫,被陸習修看在眼里,忍不住笑到:咱們在一起那么長時間了,你怎么還這么敏感? 景思深感不安:哪個楚總?是? 就是從M國回來的那個,總部在M國,勢力龐大,十分有結交價值,相當于在A國的陸氏,希望可以強強聯合。陸習修一邊說著一邊不忘吹捧一下自己企業,掃了一眼臉色發白的女人,然后伸出一只手摸了摸景思的額頭:怎么了?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