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來生
二、來生
徐白記得自己死了。 算是老死的,喜喪。 她沒想過自己還能睜眼,更沒想到一睜眼自己就變成了另一個人。 她照鏡子被里面美艷無匹的女人嚇了一跳,正準備出門問問誰,誰知道丫鬟一聽到她開口就嚇得扔掉掃帚跑了。 徐白一頭霧水,她提著裙子沿著路走,沿路的人像是根本沒看到她,可每當她一開口說話,所有人都會瞠目結舌。 徐白隱約聽到了癡呆,清醒,小姐,這些關鍵詞。 她忍不下摸摸臉:自己變成了一個癡呆的大小姐? 什么東西啊。 又回想起鏡子里那驚艷無比的五官,她還是難掩開心。 長得這么好看耶沒想到自己一把年紀了還是會因為皮相長得好開心不已。 很快就有一大批人匆匆趕來,徐白有些不明白情況,為首的成熟婦人抱著她又哭又笑,徐白實在很難接受。 她現在叫南宮夢,是南宮城主的掌上明珠,可惜明珠一生下來就是啞光的,南宮家早早又生了很多兒女。 本來沒有人指望她能清醒,因此雖然她長得好看,卻沒有很受重視。 只是呆美人有了靈魂,這副皮囊瞬間增添了百分光彩,令人不可直視。 其實徐白有些不習慣自己現在的長相和身份,她當農女當了一輩子,一閉眼一睜眼就要一個老太太當千金大小姐絕世美人,這太難了。 家里人也發愁呢,孩子是不傻了,可是怎么這么勤儉呢。 也不愛使喚人,有事自己撒開就干,漂亮裙子也不穿,也不愛裝扮自己那張嬌嫩的臉。 活得像個農女一樣,一點千金小姐的氣派都沒有。 徐白也沒辦法啊,要是讓她十六歲時就過來當這個小姐,她肯定很適應還很開心,可是一個老死的老太太對物質和身份真的沒所求了。 真的就是,活著就好了。 還有就是,徐白其實不太確定現在這個世界是不是她原來的世界,這個世界的人,很奇怪。 他們不怎么追求金銀財寶,而是都在修仙。 徐白不知道修仙是什么,但是好像是要修煉成仙的意思,聽起來很神棍。 但卻是蠻厲害的,人人都手可劈樹,厲害的還會御器飛行。徐白自己啥也不會,但是父親母親給了很多仙器,所以她也可以御器飛行。 她所在的城池叫絕地城,地勢挺險要的,依山傍水,風景很好,徐白在這里幾乎快找回了小女孩的童心。她十六歲,年紀正好,顏色正好,聽聞城主女兒清醒了,許多青年都上門拜訪,想一聞芳音。 徐白煩不勝煩,每天醒來就往外面躲,她愛去山頂采馬草,這個馬場隸屬于城主,她來也算老板空降,沒人敢說什么。 徐白以為自己這一生和上一世會大不一樣,沒想到兜兜轉轉還會遇見他。 見到他的第一眼,徐白心里就止不住地揚起驚濤駭浪,他和小乖長得太像了,實在太像了,幾乎就像一個人,徐白差點瘋了,她早就心死如灰,沒想過還能再遇到他,可這是他嗎?如果不是他,世界上怎么會有如此相似的兩個人? 徐白丟了藤筐跑到他面前,卻不知道該說什么,他的眼里有驚艷但更多的是陌生。徐白問:你叫什么名字? 她只是想知道小乖的真名。 亦或是一個虛假的夢 那人開口,聲音竟也與小乖別無二致:在下南宮天,姑娘是? 南宮,他姓南宮。 徐白呆呆的:你是我父親的旁支嗎,那我該叫你一聲哥哥。 南宮天以扇掩面,覺得這美麗的女孩呆的可愛:你便是我的夢表妹?怎么穿成這個樣子。 徐白面貌精致,身材姣好,此刻卻穿了一身農女的衣服,并且毫不在意地挽起手臂和小腿,漏出白嫩的皮膚,胸口鼓鼓的,好似能沖破衣服而出,叫人忍不住心猿意馬。 她自己沒察覺:來挖馬草。 她說不清心里是什么滋味,明明知道不可能是小乖,還是忍不住想和他說話:哥哥要一起嗎? 這聲哥哥叫得甜,酥酥地像塊梨花糕甜進心里,南宮天差點被齁住,心里想自己這表妹可真是人間尤物,哪日被人娶回家真是天大的福分了。 他也拒絕不了徐白的邀請:那哥哥來幫你。 兩人不顧自己的身份,蹲在山坡上有一搭沒一搭地挖著馬草,一直在聊天,相談甚歡。 徐白腳一崴差點摔倒在地,南宮天反應靈敏猛地將她拽入自己懷里,徐白頭暈暈地靠著他,渾然不覺自己的一對大兔子已經掙脫了外衣的束縛跳了出來,雪白飽滿的奶子映入南宮天的眼簾,他猝不及防吃了一口冰淇淋,往日克制的自己竟然挪不開視線,懷里的女人是多么溫軟,好想抱著她一起安睡,又或者不安睡 等徐白頭不暈了,才發現者尷尬的境地,她只當南宮天是小乖,甚至都沒有第一時間去整理衣服,乖乖等待南宮天的撫摸, 然而南宮天愣在原地,等了一會兒徐白才猛地清醒,手忙腳亂地將奶子塞回去。 意識到南宮天不是小乖后,這件事情就有點害羞了,徐白臉紅紅的,看起來粉粉嫩嫩的,讓人想啃一口。 南宮天不由自主地抱緊她,兩人保持這個姿勢已經有很久了,徐白趕緊掙脫開,跳的遠遠的:表哥,我們回去吧。 不是哥哥是表哥了,也沒那么甜了,南宮天不知為何有些失落。 徐白走在前面,南宮天綴在后面,他的眼睛一直在徐白挺翹的屁股打轉,這個表妹的身材好的過分了吧,害的他一直管不住自己。他一本正經地在腦海里勾勒徐白裸體的樣子,鼻血差點噴出來。 太性感了! 徐白回了院子去換衣服,南宮天去廳堂見城主。 徐白換了一身淑女紗裙,氣質柔和了許多,像個山間的花仙子,她翩翩向廳堂而去,無端快樂,看到那張相似的臉就快樂。 徐白一進去,所有人的目光都焦灼在她身上,她在顯眼了,也太出眾了。 南宮天率先回過神來:表妹來了?過來坐表哥身邊。 徐白拎起裙子跑過去,南宮城主無奈:一點女孩子家的文靜都沒有,我這兩天給她說親說得頭都大了,她這樣怎么會有男子看得上她。" 說是這么說,表情卻很驕傲,絕地城沒有一個男兒會不為了夢兒傾倒。 南宮天不動聲色:表妹還沒說親嗎,看著倒是個聰明伶俐的,應該很多男子傾慕吧。 南宮城主謙虛道:哪里哪里,跟個小猴子一樣,我盼不得她早早嫁出去。 徐白無聊到揪裙子:爹,我不想嫁人啦,你不要亂給我做主。 南宮天輕笑:表妹的性格很灑脫,一般男子怕是管不住表妹。 徐白托腮:不要誰管我。 好好好,不管。你愛做什么就做什么。南宮天放軟聲音哄道。 南宮城主突覺詭異,自己這個侄兒難道他端起架子:你二人早先見過? 南宮天拱手:叔叔,今日早晨我剛到絕地,想先去馬場看看我的颶風,沒想到遇到了表妹,表妹機靈可愛,叫人一見就喜歡。 南宮城主意味深長地哦了一聲。 徐白不想在這里呆了:爹爹,我還有點事。 城主趕緊道:你帶天兒到處逛逛,他好久沒回來了。 哦哦。徐白拉起南宮天的袖子趕緊走。她也不知道怎么招待客人呀:哥哥想去哪兒? 由meimei做主。南宮天一點架子都沒有,被她拽的東倒西歪,臉上笑意卻盛。 真是討人喜歡的鬼靈精。 徐白想起了萬事都聽她的小乖,不由神傷:帶你逛逛絕地城吧,雖然我也不是很熟。 沿途的路上,南宮天熟稔地要死,基本上就是他帶著徐白逛了,徐白無語,不知道為什么爹要這樣安排:你很熟嘛。 南宮天溫柔一笑:從小在這兒長大。我曾經發誓,以后遇到心儀的女子,一定要帶她來絕地城,回憶我的童年。 哦,厲害。徐白皺眉,雖然邏輯上有點問題,但是還是有點情懷。 兩人逛逛就快天黑了,今天有集市。 燈火通明照的人臉上溫柔寫意。 南宮天借機牽住徐白的手:小心走丟。 入手的小手柔若無骨,滑嫩細膩,南宮天心都快化了,恨不得再抱著她。 徐白奇怪地看了他一眼。 人流越來越多,南宮天順其心意摟住徐白纖細的腰身,湊到她耳邊囑咐:怕擠到你。 還行吧。 人流越來越多,南宮天的小動作也越來越多,直到他因為別人的撞擊不小心將手放到徐白的奶子上,徐白終于忍不住了:哥哥,這里太擠,我們去河邊。 南宮天遺憾地收回手,回味那充盈的手感。 河邊人少了些,但南宮天不曾放手,徐白看著他左顧右盼要找理由的樣子,有點無奈:想摸就摸吧。 大家都心知肚明。 南宮天歉疚一笑,緊緊抱住她,嘴唇灼熱,含住她的脖子細膩的rou一路到耳珠,最后肆虐那張誘人的小嘴。大手也忍不住在徐白挺翹的臀部上畫著圈抓揉,越揉越起火,險險控制住了自己,喘著粗氣:meimei真是個勾人的妖精,身上無一處不勾人,哥哥魂魄都快被勾走了。 徐白有六十年沒沾過葷了,被他這么一摸也軟了,南宮天見她情動,得意地抓了一把她的奶子,袖子一甩,兩人忽然換了地方,來到了馬場。 四下里寂靜無聲,南宮天將她壓到地上,啃咬她的嘴唇:第一次見你的時候你的sao奶子就要跳出來了,是不是就想著勾引我? 徐白呻吟:沒 還不承認。南宮天用力掐她的奶rou,左右狠狠地向這對大奶甩巴掌:sao得都快噴水了,還倔。他巴掌不停,徐白一聲蓋過一聲地叫,奶子很快腫了,紅彤彤的,徐白委屈:那是意外才跳出來的。 南宮天伸出舌頭將她的奶子舔滿口水,舍不得離開:那就是它想勾引我了,雖然meimei無罪,但懷璧其罪,這對sao奶子哥哥幫你收了。 奶子又痛又舒服,徐白這身體敏感,被人摸摸就軟了,被這么粗暴對待,下體忍不住一抽一抽的,竟開始流淌蜜液,南宮天雖然舍不得離開兩對白玉奶子,可是徐白身上還有更誘人的地方,他將徐白的玉腿向上推開,被眼前的美景驚呆,真好似一朵粉嫩的花兒沾了露珠,叫人忍不住蹂躪,他小心翼翼地伸出舌頭輕輕舔舐,徐白嬌軀顫抖,細致將花兒每個角落都染上自己的味道之后,南宮天一口咬住花心,大口大口吞咽蜜液,像是咀嚼一樣撕扯花瓣,徐白尖叫,強烈的快感涌上來,叫她渾身空虛無處著地。 南京天只管大口吃著嫩rou,突然一股溫熱的水直沖喉嚨,他咕咚全吞進去,只覺得香甜可口,還想要更多。 徐白渾身癱軟,被他輕而易舉地翻過身,對著彈軟的屁股一頓狠打:小妖精,噴這么多水想淹死誰,想淹死你相公我嗎?舔你一下就受不了你是有多sao,要是找十個人來舔你你豈不是要水淹絕地。 屁股被打得紅腫通紅,徐白紅著臉,不肯承認自己被打屁股也有快感。 清脆的巴掌聲在山谷間回蕩,徐白又一次潮吹了,南宮天如愿以償喝到最喜歡的蜜液,整張嘴都不愿意從花瓣上離開。 徐白的xiaoxue一抽一抽的,余韻還沒消,南宮天猶豫要不要進去,他不知道徐白會不會在意婚前破身。 徐白回過神來,小嘴微張,美目流轉,看得南宮天下體一緊,堅硬如鐵:哥哥 南宮天忙不迭脫下褲子,抱住徐白,一股腦將自己的命根捅進去,徐白被他弄得是欲仙欲死,南宮天的roubang可一點都不小,技巧純熟,這身體又敏感異常,徐白每一下插入都快樂得要命,終于被南宮天干暈了過去。 南宮天怒吼著發泄出來,愛憐地親親她的小嘴,只覺得這小人兒身上無一處不好看。 又替徐白仔細清潔了之后,將她送回家。 徐白早晨才清醒過來,回想昨日自己居然被干暈了,不由臉紅,太極致的快樂,兩輩子都是第一次體驗。 小乖雖然年輕力盛,但可沒南宮天這么純熟,也不會對她這么粗暴,看來他真的不是小乖。 徐白上輩子在死亡之際,就已經不再活在過去了,她只是試探,但還沒有真的混淆他們兩個。 自從那天之后,南宮天再也沒來過,一晃一年過去了,徐白不知道為什么這一年來家里提親的人突然都沒了,可能是覺得她年紀大了吧,這也讓她終于可以舒舒服服呆在家里,和父母培養感情。 每天折花編環,不用想著錢和生存,快快樂樂,其實還是一種挺不錯的生活,徐白很珍惜。 這一日,徐白和侍女玩蒙面抓人,她老實,眼罩蒙的結結實實,撲騰了好幾下都沒抓到人,忽然抓到一個人袖子,趕緊撲上去,卻被人溫柔卻強勢地摟進懷里,充滿侵略感的男人味鉆進鼻子,徐白意識到這不是侍女。 頭頂上有一個聲音在說:小沒良心的,這一年都沒提過我,是不是早忘記我了? 徐白疑惑地想摘下眼罩,卻被那人握住手腕,好像生氣了:不許摘,就這樣猜我是誰。 徐白貝齒緊咬下唇,困惑地歪著頭:你是尚書的王公子,還是侍郎的馬公子??? 那人低低罵了句:妖精。然后摘下她的眼罩,將臉懟得極近:再仔細看看,我是誰? 眼前的男人和一年前又有些不同,一年前他是尚帶著瀟灑的俊美青年,現在好像沉淀下來了好多,身上多了點不清不楚的威壓,完全變成成熟男人了。 不知道他這一年去干什么了,又經歷了什么。 相同的是那雙眼睛看著她時仍舊掩藏不住愛慕和寵愛。 徐白作恍然大悟狀:哦,原來是哥哥,怎么就沒聽出來呢! 南宮天氣得打她的屁股,故意氣我是吧,你個小東西。 徐白撅嘴:沒有啊,真的沒聽出來,每天找我的男子那么多,怎么能一一分辨呢。 南宮天狠狠咬上她的小嘴,恨不得將這張能說的小嘴嚼碎了吞進肚子里。 入口的滋味依然那么美妙,軟軟滑滑,像抹了蜜一樣甜,南宮天懷疑她渾身無處不甜,越吃越來勁,很快,兩個人的身體都有反應了,南宮天戀戀不舍地放開可憐的小嘴,已經被他吸腫了。他牽著徐白的手沿著湖邊散步,試圖平復自己的沖動。 這一年來他從沒碰過女人,忙到連自己擼都很少,現在見到徐白,只想全部都給她。 夢兒,我這次回來,是向你爹提親的,將你定下來之后我還需要回去,最近很忙你不必問,我會全部告訴你。 南宮天原名叫鳳天,南宮是他母親的姓氏,南宮家是他的母族。鳳家是個吃人不吐骨頭的兇惡之地,但也是權力的至高點,有多少人想往上爬,就有多少人變成了白骨,鳳家不止鳳天一個繼承人,鳳天也從來沒想過去沾染鳳家骯臟的土地。 但是徐白出現了,雖然徐白本人不知道,但是所有人都知道,娶了徐白,就能當鳳家家主,這和鳳家當家和南宮夢母親的一段往事有關。鳳天還想娶徐白,卻不是為了鳳家家主,只是為了徐白,他不得不去競爭家主之位。 如今他終于成功了,只是剛上位的人,地位搖搖欲墜,還需要三五年才能站穩腳跟。 聽完,徐白有點感動。 這個人為了證明娶她不是為了家主之位,居然自己去爭取家主,又很厲害又很叫人敬佩,但對徐白來說,最多的是感動。 她難得溫柔,輕撫著鳳天的脊背:謝謝你。 謝謝你對我這么好。 鳳天認真地看著她:我做這一切絕不是為了讓你感謝我,只是想證明我愛你,夢兒,我好愛你。 他這一年來痛徹骨髓的想念告訴他,他栽倒在這個小丫頭手里了。 徐白輕輕靠在他肩頭:我感受到了。 心意相通的感覺讓人忍不住嘴角上揚,兩個年輕男女對視著,慢慢靠近,嘴唇包住嘴唇,開始熱吻。徐白腿軟的快站不住,鳳天將她壓到假山上,繼續吃著小嘴,他怎么也吃不夠,一條腿將徐白的玉腿挑起,大手往下摸,很快摸到那片桃源洞,水淋淋的,就著水鳳天揉了好幾會兒,感受她顫抖的嬌軀,緊接著手指進入xue內,大拇指仍然在撥弄著水淋淋的花核,徐白的舌頭被他吃得無處可躲,最敏感的地方正在被他褻玩,呼吸急促,感覺好舒服,舒服到要炸了。 鳳天戀戀不舍地離開她的小嘴,解開褲子,一根粗壯的roubang昂揚,徐白呻吟一聲,心里好想要,鳳天一邊捅著她一邊將臉埋進高聳的奶山里,肆意啃咬,下體聳動得像高速馬達,徐白爽的要飛天了,被插得好爽,鳳天將她轉了個身,從后面進,兩人換了十幾種姿勢,徐白逼都插腫了,他還沒射,徐白嚶嚀一聲,欲哭無淚:你今天要插死我啊。 鳳天得意地再次挺弄,一邊舔著她的腳趾:就要插死你,看你還敢不敢和別的男人見面。 徐白被插熟了,混身都是媚態,用腳踩開他的臉,嗔怪:被你一個人插我就吃不消了,怎么會想其他男人。 鳳天捧著她的小腳寵溺地隨她怎么踹臉,溫柔地繼續吃小腳:知道就好,因為我太愛你了,夢兒,我好想你只屬于我一個人。 徐白心里一動,下體一股熱流涌出:嗯 兩人都達到了高潮。 這日一別,果真三年未見。 徐白有時候會想,她來到這里是否是為了遇到鳳天,這三年,雖未見他本人,身邊卻處處都是他的消息,鳳天出征了,鳳天受傷了,鳳天得勝了,一輪一輪的消息塞滿了徐白的耳朵,少年英雄,令人心折。 徐白一把年紀了,也會因為心上人是個英雄而驕傲不已。 她承認愛上鳳天就對小乖的移情,但很多時候他們的性格并不一樣,鳳天是個可以依附的成年男人,小乖卻是事事聽她的小狗,若要說更愛誰肯定不能比,又或許兩個都愛吧。 誰讓天意如此造化弄人。 第五年,鳳天終于穩固了權力,成為鳳家當之無愧的家主,他也終于如愿以償舉辦了一場隆重的婚禮,將徐白娶到自己家,成為他愛得不行的家主夫人。 徐白的麗色在鳳冠霞披的映襯下美艷無匹,令人見之失魂,她走過長長的迎親路,將手交給身邊的男人時,心終于安定下來了。 也許在這一世,她可以擁有一段永遠的愛情。 鳳天迫不及待地抱著她入洞房,五年沒瀉的火叫他一看到徐白就差點射精,好在還這么丟臉,揭下蓋頭鳳天被驚得失魂落魄,美麗沖昏了他的頭腦,他幾乎快哭出聲,被極致的美震撼,也為自己擁有這樣的美感嘆。 兩人度過了甜蜜的三天三夜,連著三天沒有出過房門,據守房的侍女說床板都被草斷了,夫人身上所有地方都被家主疼愛過了,那粉嫩的小逼也被草的腫起。 徐白幾乎快被他折騰死掉,鳳天太瘋了,他不管在做什么都有一股狠勁,徐白被cao的骨酥rou麻,腰酸背痛,一周才從床上起來,就這無法行房的一周,鳳天還是每天用她的腿擼十幾下。 小逼好了之后更是不得了,鳳天瘋了一樣愛她,玩具假玩具繩索羽毛齊上陣,每天都把徐白玩得梨花帶雨,徐白是痛并快樂著,每天房門都不用出,連上廁所都是鳳天抱著去把著的。 鳳天愛她愛到可以喝她的排泄液體,但是徐白紅著臉拒絕了,她自己接受不了,鳳天失望之余仍然不遺余力地舔徐白的小逼和后xue,渴望刺激到徐白不小心尿出來或者 他這么變態的一面其他人從來不知道,只有整天流連于床榻的徐白知道。 兩人瘋狂了一年,鳳天終于有所收斂,因為徐白懷孕了。 孩子時必須要有的,哪怕是生下來繼承鳳家,鳳天因為孩子不能盡情享受徐白的身體而感到不滿,對著孩子有所不滿。徐白對他孩子氣的心態感到好笑,她愿意生孩子最重要的原因是在修仙界,有各種丹藥可以無痛分娩,不然徐白死也不會受罪。 順順利利渡過十個月,有一天晚上,徐白突然想起,趕緊問在一旁舔她肩膀的鳳天:孩子的名字叫什么? 鳳天皺眉,不愿分神,他舔得正開心呢。 徐白軟語和他撒嬌:老大,你快想想。 鳳天想起自己這一族那神秘的血脈,隨口說道:叫鳳凰吧。 鳳凰。徐白滿足地笑了。 她還給孩子起了一個特別的名字,徐子棋,和她當初給小乖起的名字一模一樣。既然小乖不在了,那就名字世襲下來吧。 很快,孩子生了下來,鳳家最尊貴的小公子出世了。 雖然不用痛,但徐白還是受了不少苦,她滿頭是汗,滿足地睡著了。 這一輩子,希望永遠這么順利。 小鳳凰很聰明,也和父親一樣好看,從小就很多小孩追著要交朋友,徐白遠遠跟著,牽著鳳天的手,戳戳鳳天的臉:你們一家的臉還真好用。 鳳天無奈地摸摸她的頭:你以為沒有你的血脈嗎? 兩人對視一笑,生活如此美好。 小鳳凰從小就很怕父親,喜歡母親,母親溫柔又美麗,大家都羨慕他有個這樣的母親。他總想和母親一起睡覺但是每次都會被父親瞪哭,他一哭母親就會罵父親,最后三個人別扭地一起睡。 這樣小鳳凰就已經很滿足了。 轉眼之間,十五年過去了。 時間并沒有帶走感情,徐白和鳳天的感情隨著時間沉淀,更加深刻和厚重,她明白彼此的意義已經超越了男女之情,更是生命的羈絆。鳳凰也長大了,五官越發俊美,也聽話懂事,從小就過目不忘,跟著父親去打仗也次次得勝而歸,回來就給徐白展示他搶來的玩意兒,徐白好愛她的家人們。 也許是快樂總不長久,第十五年年底,鳳家被人偷襲,徐白受了重傷,從此陷入昏睡,鳳凰被擄走,下落不知。 鳳天一夜之間老了十歲,找了三年都沒有找到兒子,妻子也沒有蘇醒的跡象,性格變得更加狂躁和嗜血。 鳳家活在他的恐怖威壓下,戰戰兢兢。 第六年的時候,鳳凰終于找回來了,鳳天只管心妻子,想問他那晚襲擊的細節,卻發現兒子記憶全失,只記得他在人間遇到的女人。 鳳天打發他去修煉,寄希望于鳳凰化型,一旦鳳凰化了型,他的血就能起死回生。 用兒子救妻子,這件事鳳天做得毫無愧疚感。 如今他看起來比以前老了許多,氣勢比以前更盛,心卻快死了。 他想念古靈精怪的妻子,快想瘋了。 鳳凰化型的消息傳來,舉族沸騰。 鳳家之所以姓鳳,是因為祖上有過鳳凰血脈,只是這么多代下來,沒有一個人擁有化型的能力,而今鳳凰化型成功,鳳家的地位會比以前只高不低。 鳳凰歸家,卻絲毫沒有喜悅。 朱砂輕柔地為他捏肩,勸解道:如今大家都為了你而開心呢。 鳳凰沉默不語。 朱砂知曉他受的打擊太大,也不好勸。鳳天傳令叫鳳凰去見,鳳凰麻木地起身,好似一點思想都沒。 他對這個家很陌生。 記憶全失,連帶著情感一起丟失了,對現在的他來說,和徐白一起住的那個小屋才是家。 鳳凰來到父母的臥室,沉默地聽候差遣,鳳天知道他的處境,也不在意,只要放血。 鳳凰二話不說兩指并作刀,將手腕割開,覆在徐白嘴唇上,鮮血滲入徐白的喉嚨,鳳凰血能rou白骨,徐白的rou體rou眼可見地充盈起來,臉龐也重新煥發生機,鳳天死死盯住她,見她睫毛微動,不禁狂喜。 徐白睜開眼睛,眼前第一張臉是她下意識喊道:小乖? 雖然小乖和鳳天長相一模一樣,可小乖手上戴著她編的手鏈。 鳳凰僵硬地抬起頭,一絲驚詫在臉上閃過。 他舉棋不定道:母親? 徐白的記憶涌來,她猛地閉一閉眼,痛苦地蜷縮,鳳天要來抱她,她躲避開來,一時間腦海里種種時間串在一起,一切都明了了! 原來,小乖就是鳳凰! 原來,小乖是她親生的兒子! 徐白瘋了,她掀起被子要往外逃,卻因為長期不清醒身體虛弱頭猛地一暈摔倒在地,鳳天迅速閃身過來摟住她,心疼道:夢兒,你怎么了,告訴我。 徐白苦澀地笑,她要怎么告訴他們,她自己都不能直面這兩段過往! 老天爺啊,為什么你要這么玩弄我。 她又一次暈過去了。 再一次醒來的時候,天氣不太好,外面下著暴雨。 鳳凰在外面跪著,混身濕透,他聰明絕頂,從母親失口的稱呼和反應已經猜到了什么,他說不清心里是狂喜還是恐懼,只能在門外跪著,一直跪著,祈求母親原諒自己的褻瀆! 鳳天在室內煩躁地走來走去,他不明白為什么徐白醒來會這么難過,明明妻子終于蘇醒他該驚喜不該索求更多,可是腦海里始終有一朵陰云在籠罩。 徐白醒來,聽著雨聲愣了好一會兒,見到丈夫忙不迭擔憂的臉,抿了抿嘴。 鳳天心疼地親親她的嘴:寶貝,別傷害自己,有什么你都可以和我說,你忘了嗎我們一起發過誓要互通心意 徐白放松僵硬的嘴角,她愛鳳天,也愛小乖!她也無法改變這個事實! 將所有事情一五一十告訴鳳天之后,徐白閉上眼睛等待他的暴怒。 可好久過去了,也沒聽到聲音,她睜開眼,只看到鳳天心疼的眼神:如果你是因為這個事情感到難過,不必如此,我們可以聚在一起談談,原諒我寶貝,現在才知道你這么為難 徐白美目里眼淚在打轉,她沒愛錯這個男人。 她披了條披肩坐起來,鳳凰趕緊進來,怕涼氣侵襲到她趕緊將身上烤干:母親,您醒了。 徐白輕輕點點頭,咬著嘴唇不知道從何開口。 鳳天親親她示意她放松。 鳳凰看到他們的互動心里酸澀。 徐白嘆了一口氣:你一直都很聰明,也許事情你已經猜到了。 鳳凰不言語,他好想她,好想抱住她狠狠插她,可是 徐白艱難地問出聲:如果你感到為難的話鳳凰猛地打斷她,膝行過來,頂著鳳天殺人般的目光,伏在徐白腿上:我不為難,我想留在母親身邊,這六十年來一直被關在這里,我不能去見您,每分每秒,每時每刻我的心都在疼痛,好幾次我以為我已經死了,可是一醒來還是在想你,為了見你,我逼著自己不松懈一直在學習訓練,終于我可以去見你了但是你卻 鳳凰的眼淚流了下來:那一切我只想追隨著你而去,幸好老天憐惜我,叫我還能再遇到您,否則我死一萬次都不足惜,jiejie,你可知道我有多想你 徐白眼淚也流了下來,一個人等了六十多年等到老死是什么體會,世間恐怕少有人經歷過,她每天反復地期望再失望,最后絕望,最后閉眼的那刻,竟是解脫更多些。 她喃喃道:小乖,小乖,為什么我們要受這些苦 鳳天在身邊拳頭捏得死緊,卻無能為力,如果沒有他們這一段經歷就不會有南宮夢,他的愛人同時是兒子的愛人!這叫人發狂的老天! 徐白頭難過得發暈,她難以面對這個現實。 好不容易逃出了過去,怎么還是會被卷進來呢。 鳳凰一下一下親吻著她的嘴角,試圖平復她的情緒,情理上他知道徐白的痛苦,可他失去了十六歲之前的記憶,徐白對他來說不是母親而是妻子! 他不會放手,他是鳳凰,鳳家唯一的真仙血脈,誰敢攔他! 徐白卻難以接受,推開鳳凰又推開鳳天,打了傘出去。 她需要冷靜。 雨下的真大啊。 徐白望著天地茫茫,心里頓生一股迷惑,人生是為什么生? 她來到這個世界上,從來不只是追求被愛。她想過好自己的生活,可是遇到了鳳凰,鳳凰讓她感受到了被愛的美妙,可緊接著,她失去了。 當徐白認為自己終于找回本心時,她又遇到了鳳天,這兩個男人,一父一子,一后一前,將她寵成了個不知外物的傻女人,可命運給你的禮物早已暗中標了價碼,時間會告訴自己,自己承受不起。 山風將傘吹得斜了,徐白的衣裙被打濕,玲瓏有致的身材更被凸顯出來,風吹起她的發,徐白冷淡地回頭看了一眼不近不遠綴著的父子倆,鳳凰見她受涼瘋了一樣想沖上來,鳳天阻止了他,他了解徐白,徐白的犟性一上來,沒有人可以治得住。 她這樣遠遠的一眺,就好像九天神女下凡一般,叫人呼吸都停住,生怕她飛走。 徐白偷偷離家出走了。 她知道有很多人都暗中等著鳳家出事情,所以她并沒有多余的聲響,直接拿著南宮城主給的仙器瞬移走了,她的容貌太惹眼,只能戴斗笠,身材太誘人,就包裹得厚厚的。 扮成一個胖胖的陰沉的女人并不難,徐白并不想探索江湖,她只是想散散心,她也不知道自己到了哪里,這個邊陲小城,黃沙漫天,像她一樣裝扮的不在少數。 她每天爬山到山頂參與祭祀,看著當地人跳著神秘的舞蹈。老實說,徐白并不信這個,她只是好奇。而且在這個奇怪的修仙世界,真的有神也未有可知。 看著看著,鳳凰忽然從背后緊緊抱住她,頭緊挨她的肩膀,沉默不語。 徐白頭也不回。 你怎么找來的。 鳳凰疲憊地靠在她肩頭:我認得你的味道。 徐白不知道怎么說話了。她不知道該將這個男人視作自己的孩子還是舊情人。 你父親呢?鳳天不可能不來。 他在山下,只能待一會兒,叫我來確認你的平安。他是家主,不能隨時離開,教你不許記恨他鳳凰忽然很好笑地覺得自己真的只是他們的孩子。 可是明明鳳凰借著面紗的遮擋嘬吻她細膩的脖子,又舔又咬她的耳朵,將她撩撥得情動不已,其實父親不必掛心,因為我會把母親照顧的很好用我的方式。 徐白強忍著沒有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