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珠奶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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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沖這人風流多金,紅顏知己無數,是圈子里出了名的浪蕩公子,就在大家以為這人會一直游戲人間時,他突然結婚了,結婚對象還是門當戶對的顧氏千金。 起初眾人很不以為意,門當戶對不就商業聯姻嗎,結了婚也是形婚,夫妻面和心不和的多了去了,婚后各玩各的難道還少了? 宴四公子這么喜新厭舊的人,女伴都從來不超過三個月,何況是拴在結婚證上一輩子的人,他能忍得了? 令人大跌眼鏡的是,他不僅忍住了,還歡喜的很。 經常有人撞見向來被女人伺候慣的宴四公子有一天居然也會伺候女人,當眾蹲下系鞋帶不說,還大熱天親自排隊買吃的,不僅如此,凡是兩人在一起,必然是十指緊扣。如膠似漆。 宴四公子不僅斷了所有風流債,還把企圖勾引他的女人通通打發了,甚至有些過分到想破壞他婚姻的人都被狠狠收拾了一遍。 至此,大家完全相信浪子回頭,渣男從良,三千弱水只取一瓢飲的深情故事了,甚至覺得不是不愛,是愛的人未到罷了。 這樣堪稱佳話的神仙愛情不斷在網絡發酵,直到某天宴四公子摟著新晉花旦招搖過市,占據了娛樂新聞頭版頭條,神仙愛情不攻自破。 有網友在網上發帖,說是不久前的晚上在某某會所停車場撞見他們吵架,兩人鬧得很兇,顧家小姐還打了宴沖一巴掌,然后自己開車離開,留宴四公子一個人在原地吹冷風,車屁股還甩了他一臉尾氣。 大家看了哈哈大笑,紛紛表白顧家小姐好颯! 渣男就該這樣收拾! jiejie獨美,讓狗男人后悔去吧! 葉慈決心發瘋的那天正是宴四公子重出江湖,和新歡打得正火熱的時候。 她截了女明星的道,出現在宴沖面前,抬起頭冷靜地問他:你老婆在隔壁和我丈夫偷情,你要和我試試嗎? 宴沖倚在門邊,撩起眼皮上下打量她,像是買家在評估一件商品合不合格。 葉慈淡定自若,八風不動,脊背挺直不偏不倚,哪怕對方眼神露骨地像是在把她衣服扒干扯凈都沒半點不適。 半晌后,他笑了:好啊。 隨即長臂一伸將人拖進屋子,模糊的聲音貼在她唇邊響起,大嫂可別后悔才是。 唇瓣碾磨,呼吸糾纏。 葉慈揪住他頭發,不甘示弱,四弟是怕了嗎? 呵。宴沖輕笑一聲,沒理,勾住她舌的力道倒是加重了些。 葉慈被吸得舌根發麻,但也沒后退,雙手胡亂扯下他浴袍,去拽他內褲。 她現在氣上心頭,對這種柔情纏綿很不待見,一心只想速戰速決,疏解心中怒氣。 不離婚是吧,不離婚我就給你戴綠帽。 一天不離,一天戴,天天不離,天天戴。 她看誰熬得過誰。 葉慈心想,自己可能真的瘋了。 她手來到男人臍下三寸,撫上了那鼓鼓囊囊的一大團,粗硬濃密的毛發扎在她手心,仙人掌似得。 性器還軟著,沒有勃起的痕跡,她覆在上面揉按抓握,漸漸地,那家伙在她手里抬頭,又粗又長,散發著滾滾熱意。 葉慈撓了撓他背心,抬起一條腿磨他,快進來。 宴沖在她唇上咬了一口,低聲道:再等等 葉慈早就不耐煩了,說話也失了往日分寸,你這么磨磨蹭蹭地是不是不行?不行我找別人,別耽擱我時間。說著就要后退,宴沖不等她退,牢牢扣住她腰將人打橫抱起往床榻走,本來還想憐惜你的,現在看來用不上。 然后葉慈就得了一個畢生難忘的教訓,被宴沖按在床上cao得死去活來,接連兩天下不了地。 不怪她敢這么嗆人,實在他的大小和宴洵的大小沒什么分別,相同的尺寸,她同宴洵上床很舒服,沒道理換了個人就不行。 事實還真的如此,宴洵本人溫和,哪怕是生氣,在床上也是溫和的,zuoai猶如春風細雨,讓人飄飄然忘乎兮。 反觀宴沖,向來是只管自己舒服,難得他為別人考慮一下,對方還不領情,不領情就不領情,吃點苦頭就知道該怎么收斂了。 起初他是真的打著讓她吃點教訓的念頭的,哪個男人能接受別人說自己不行的質疑? 可以說他負心,但不能說他不行。 沒想到兩人天雷勾地火,一發不可收拾,像是一把鑰匙終于找到了屬于自己的那把鎖。 無比契合、正正好的那把鎖。 宴沖和葉慈上床倒真是有種快活似神仙的感覺,先不說她這個人,起碼這具身體,他確實愛不釋手。 于是,心懷鬼胎的兩人就這么勾搭在一起了。 葉慈靠在墻邊回過神來,見宴洵還沒走,不免又下逐客令了,你耳朵聾了,聽不懂我說的話?那我再說一遍,除了談離婚協議,我們沒有任何話可以說。她推他離自己門遠點,行了你快走吧,再不走我潑洗腳水了。 宴洵忽然一笑,按住她的腕骨溫柔說:你別急,我不進去。接著抬手理了理她耳邊碎發,后天要回老宅,我擔心你忙忘了。 葉慈的焦躁不耐煩簡直是刻在了臉上,行了我知道了,我會準時到的,下次這種事電話里說就成,沒必要你親自跑來。除非必要,她一點都不想和他碰面。 宴洵沒應她的話,凝視著她素凈的臉,然后他俯身輕輕抱著她,聲音低不可聞:葉慈,你別怕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