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水里太刺激了(H)
在水里太刺激了(H)
因著顧舒葉的事,公主和駙馬又和好了。 顧小將軍笑嘻嘻,說雖然平白無故名聲受損,但也算是功德一件。 盛陽正在看牌,聞言白了他一眼:就你那名聲,算不算什么糟蹋不糟蹋。 顧舒葉反唇相譏:喲,公主又好得到哪里去,喝多了還跟人一生一世呢。 盛陽聞言急忙站起身捂住他的嘴巴,飛快地瞄了林朗一樣。 駙馬低著頭笑了。 打了一下午,顧舒葉輸了好大一筆錢,垂頭喪氣地從宮中離開。小霜在收拾殘局,林朗也準備回西殿。盛陽拽了他一下,試探道:要不今晚留下? 林朗尚未開口,小霜立馬停下手中的活計,飛快接話:奴婢現在就去準備浴湯!說罷一陣風似的出去了。 屋里就剩下他們兩個。林朗無奈,在盛陽身旁坐下。盛陽用手戳了戳他:你為什么生氣? 林朗坦然答道:臣沒有生氣。 你不生氣為什么不理我?盛陽不高興。 林朗輕聲說:監工忙。 再忙也總有回來的時候,你若是有心,總有時間看看我。盛陽毫不留情地戳穿他。 林朗囁嚅道:臣來了但公主不在。 雖然那日他一氣之下離開,回到西殿只自己生悶氣。他不氣公主朝秦暮楚,只恨自己為什么要離開那兩個月??上胫胫钟X得,就算沒有衛準,也一樣會有趙準、劉準。公主不是他一個人的,自他接下圣旨后,他便應當有這樣的覺悟。眼下這般使小性子,一點都沒有正宮的氣度。更何況,公主又不會納了衛準,名義上就只有他一個男人,這還不夠嗎?他越想越亂,氣得憤然喝了好幾口茶水,望著窗外的月亮發呆。 小江何曾見過自己公子這副模樣。分明兩人回宮時還笑意盈盈,眼下又自己一個人回了西殿,還總是坐立不安。難道是公子沒表現好?除了這個原因,他實在是想不出別的理由能讓公主把他給趕出來。思來想去,他到底還是冒著生命危險為他作打算:若實在不行,公子也能送宗室子進來,替公子 沒等他說完,林朗捏著茶杯,溫柔地威脅他:你活夠了,是嗎? 小江連忙跪下:是奴才失言,公主與駙馬新婚燕爾,哪輪得到他人分寵。其實民間還是有些藥的 林朗一腳把他踹了出去。 過了幾日,他也覺得自己做得過分了些,便抽了空去東殿找公主。沒想到公主殿內空空,只有秋露她們在忙活。他沒去打擾,只自己離開了。他心想:也許她去找衛準了吧。想到她們耳鬢廝磨你儂我儂的樣子,他心里一痛,表面仍是一副淡然的樣子。 幾次三番下來,他也就徹底冷了心思。 監工事多,他得時時盯著,忙起來就住在那里,不再回西殿。這么久以來的第一次見面還是在顧大將軍的接風宴上。她依然明眸善睞神采飛揚,跟那些敬酒的人談笑風生。他氣了那么久,她果真一點反應都沒有。他郁結,只一杯一杯喝悶酒,連后來怎么回去的都不知道。 沒幾日聽到風聲,說顧小將軍與她宿在一塊兒。 林朗深知他倆素來不對付,在床上打一架都不會真睡覺,便急急趕過去幫忙解圍。事畢,公主借著推牌九與他親近,他終于敗下陣來。 他總是如此,縱然她不記得約定,不在乎生辰,甚至心里想著別人,只要她笑一笑撒個嬌,縱然千百般生氣,他也能輕而易舉地原諒她。 你什么時候來的?我怎么不知道?盛陽驚訝,她從未聽秋露提起過這回事。 臣站的遠,瞧見公主不在就離開了。他解釋道。 哦。前陣子事多,母上天天把我揪去勤淵殿,累都要累死。她想到這個便忍不住伸了伸懶腰。 林朗突然心里很輕松。 小霜進來稟報,說浴湯已經準備好了。 盛陽踢了他一腳,壞笑著問:一起洗? 自上次鬧出風波后,秋露就去司造局要了個大點的浴桶。還特地強調,要雙人的。走了幾步她想起自己公主的脾氣,以防萬一又回去叮囑了一句:多人的也行,越大越好。 于是,就是林朗現在看到的這副樣子。 盛陽訕笑道:大點好,大點兒洗著舒服。 林朗想到傳聞,心里酸溜溜的:公主莫不是想叫上別人一起洗? 盛陽居然很贊同,也不是不可以。 林朗轉身就走。盛陽忙拉著他:我開玩笑呢,今夜就你我二人。 林朗服侍公主入浴后才開始脫自己的衣服。盛陽還是第一次認認真真打量他。新婚之夜她醉過去了,上次又一直背著身子瞧不見。眼下看他寬闊的胸膛、堅實的臂膀、秀美的肌rou,不禁咽了下口水。 林朗有些不好意思,公主為何一直盯著臣看? 盛陽厚顏無恥地說道:我饞你。說罷便撲上去。 她啃著他,像品嘗一道回味無窮的菜。林朗用嘴唇在她耳邊來回蹭著,微不可聞地叫了一聲:jiejie。 盛陽身形一頓,你你你叫我什么? 林朗委屈,我以為你喜歡 我確實喜歡,她又撲了上去,一邊在水下摩挲,一邊叮囑道:你再叫一聲聽聽。 林朗被捏住了,又叫了一句:jiejie 盛陽湊過去吻住他的嘴。他的嘴意外地涼薄,反應卻很是火熱。她用舌頭勾著他,手下的動作不停,不一會兒林朗就推開她,大口大口喘著粗氣。 盛陽嘲笑他:這就不行了?上次你那虎虎生威的勁兒呢? 林朗被一激,立馬欺身上前,一手箍著盛陽,按住她不亂動,一手伸入水下,精準地找到了那處隱秘之所。 屋內水汽升騰,風光旖旎。 盛陽一驚,磕磕巴巴地說:你怎么知道 我就是知道。他用食指和無名指分開rou瓣,中指按住凸起的小核,輕輕地揉起來。 盛陽仿佛被打開開關,無力地嬌嗔道:你真壞。 林朗吻了她一下:都是公主教得好。林朗感受到手指格外濕潤,便順勢滑到xue口。盛陽一副任君采擷的樣子,配合著張開了雙腿。xiaoxue早已濕不可待,手指剛入口,便緊緊吸住。林朗如入無人之境,先是謹慎地探索了一番敏感地帶,見公主放松下來便開始來回進出。 盛陽整個人浸在桶中,溫熱的水流包裹著她,下身的快感不住傳來,她忍不住輕輕顫抖,一道紅暈染開,她就像熟透的水蜜桃,皮一掐就破。林朗另一只手握住她潔白飽滿的rufang,大肆揉搓,時不時用拇指挑逗下敏感的紅豆,惹得它很快挺立起來,盛陽側過頭對他咬耳朵:漲得難受。 林朗便伏下身子含住那秀美圓潤的小珠,用舌頭輕攏慢撚抹復挑,水下的動作也沒停,又放入了一根手指,不停地快速抽插。盛陽仰著頭,雙手緊緊地抓住浴桶邊緣,呼吸越來越急促。他感到公主快要達到頂峰,便退出來,專心伺候著rou核,三根手指并排著,時而打圈按摩時而來回滑動,穿插以輕輕拍打,發出啪啪的水聲。公主禁不住刺激,呻吟著達到高潮。 見她舒服到極致,林朗內心升騰起滿足的愉悅感。 盛陽睜開眼睛調笑:手上的功夫倒是學了不少。 林朗笑得謙虛,伺候公主是臣份內之責。 上次酒樓之行,他見公主分外高興,便暗暗上了心。趁著休沐喬裝打扮一番潛入拜師學藝。想到林朗打扮成小倌人的樣子,盛陽不禁樂開花,她伸出雙手捧著他的臉道:不如下次你便扮成那樣,如何? 林朗手下使了勁:公主要臣如何,臣便如何。 盛陽眉眼皆流露出風情,她湊過去嫵媚說道:那我要你進來。 林朗抱起公主,讓她對著自己坐下來。盛陽的雙腿纏住他的腰,粗長的陽根深深插入xiaoxue中,被溫暖的rou壁緊實地包裹著。他禁不住在她耳邊輕語:公主,好緊。 花徑的內壁一會緊一會松,刺激著陽根漲大,他再也忍不住,托著她上下動起來。水流減弱了摩擦,他們交媾起來格外順滑,他頭一回知道在水中還有這樣的樂趣。 盛陽感受著roubang在體內進進出出,每一次都直頂花心,刺激著產生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她順著自己的感覺掌握著節奏,時快時慢,時淺時深,林朗很快就被她弄得繳械投降。他抵住公主的進攻,喘著粗氣悶悶道:我忍不住了。 公主兇巴巴:不許泄。 他哼哼唧唧起來。公主動得更快了,眼見著要登上快樂的頂峰,忽然感受到他猛地一頓,緊接著抱住她瘋狂抽插了幾次,一股熱流直沖花心。他忍不住呻吟出聲:啊 他泄身了。 林朗喘著粗氣,滿足又愧疚地看著公主。盛陽的臉紅撲撲的,仍是一副意亂情迷的模樣。他囁嚅道:在水里太刺激了 盛陽聞言笑了,安慰似的親了他一下:不礙事,回房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