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還是不從(微H)
從,還是不從(微H)
此言傳入女帝耳中,又是一場雷霆盛怒。她當眾斥責公主驕奢yin逸 罔顧人倫,責令她向林府賠禮道歉,禁足宮中不得外出。至于小霜侍主不周,仗三十,罰入浣衣局。 盛陽聞言,只覺得天都要塌下來了。 小霜被帶走時哭得肝腸寸斷:公主!公主!小霜不想離開您身邊! 盛陽也哭,她死死抓著小霜的手不放開。為首的侍衛長冷冷說道:公主再不松手,在下只能砍掉小霜的手了! 盛陽怕他真的做出傷害小霜的事,只能撒手憤然地看著他。他卻目不斜視押著小霜一步步走出啟云殿。 盛陽忽然反應過來,連撲帶跑往外沖,到底是晚了一步,等她跑到門邊,宮門已開始關閉。母后竟斷絕了她最后一絲求情的希望。她用力地扒住門邊,指尖泛白,大喊著:母上!母上!盛陽錯了!請您放過小霜吧!可一切只是徒勞。侍衛長冷漠地掰開公主的手,盛陽像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一樣,求求你,放我出去吧,放我出去向母后認錯。 公主好自為之。他冷冰冰地吐出這幾個字,再也不看她一眼。 盛陽絕望了,用盡最后一絲力氣扒著僅剩的一點門縫,惡狠狠地盯住他:告訴我,你叫什么名字? 衛準。 盛陽在殿中一坐便是一天。 不過是禁足,又回到之前飛鳥盡良弓藏的日子罷了。 不過是賠禮道歉,她自小愛闖禍,認錯很是得心應手。 可是小霜小霜雖為宮女,盛陽卻從沒把她當成下人。她沒有姊妹,小霜便是她的體己人。莫說三十大板,便是十板子她也承受不住。昔日圣上念在她從小孤單,闖了禍也就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如今眼見著公主犯下大錯卻毫不阻攔,女帝不得不以儆效尤。 她想到小霜挨打,比打在自己身上還要難受。晚膳熱了一遍又一遍,可公主就是不曾動筷。 秋露心里著急,派人問了好幾次,駙馬什么時候回來。 那日回門,林朗不聲不響地跪了祠堂。林母命他起來,他執意不肯,只說既與公主成婚,便是榮辱與共。是他未盡勸誡之責,才使公主疏忽此事。故長跪于祖宗祠堂,靜思己過。 眼下已跪了近兩日,縱然他在軍營里呆了幾年,林母還是心疼不已。但他卻跪得坦然,只是聽聞公主絕食時面容有了一絲波動。 林母看出了他的心思,嘆了一口氣:孩子,你去罷。 林朗向長輩告罪后起身,一路快馬加鞭。守在啟云宮外的小侍衛認出是駙馬爺才開了門。 他大步流星地走入內殿,見她坐于桌前卻一粒未食,有些隱隱的慍怒,為什么不吃飯? 盛陽好一會才聽見他的話。若是在平時,她定會津津有味地欣賞他生氣的樣子,可是現在她沒心情。 我不想吃。她毫無生氣。 你多少用一些,他語氣軟下來,你若肯好好吃飯,明日我去求圣上放小霜回來。 此話當真?她終于多了一絲神采。 嗯。 公主開始吃飯,盡管難以下咽,她還是努力地往嘴里塞。 慢慢吃,不著急。他遞茶過去。 公主喝了一口,為什么幫我?她問。 他頓了一會,因為你是我的公主。 盛陽扯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可你知道,我不愛你,若不是母上逼婚,我 我不在乎,他溫和地打斷她,既然成了婚,你我便是一體。你想要什么,我定會滿足你。 公主想了一下,小小聲地問道:和離也可以么? 他言簡意賅,這個不可以。 過了幾日,公主攜駙馬正式登門道歉。林父林母誠惶誠恐,說了不少場面話,這才平了這場風波。駙馬去女帝那里求了情,小霜只在浣衣局呆了幾個月就回來了。她被打了板子,本來就做不了什么活,成日里在床上哎喲哎喲地趴著。又有駙馬上下打點,倒也沒受什么罪。只是眼見著瘦了一整圈,人也憔悴了。盛陽讓小廚房日日燉湯,希望能把她養胖一點。 小霜啼笑皆非,公主你饒了我吧,再這樣下去,我就要成為這啟云殿上上下下共同的眼中釘了。盛陽這才作罷。 這些日子她一直想法子出去。她被禁足,可駙馬沒被禁足。她本想求著他偷偷帶她出去。沒想到姜還是老的辣,女帝想在她前頭,早早地把駙馬派出去巡鹽。不光如此,竟把上次那個大魔頭衛準專門調來看守她。 被軟禁的日子,盛陽很是郁悶。 她在花園賞花,衛準跟著。 她在院子里散步,衛準也跟著。 她無聊到發霉,開始在宮墻上寫寫畫畫,衛準迅速出現在她身后,公主。 她的紙鳶飛到了樹上,她好不容易爬上去,差一點兒就夠到了。他一聲公主,又把她給嚇下來。 她玩心不死下河撈魚,他就像拎小雞一樣把她從河里撈出來。她氣急敗壞地甩著水:我又不會游泳逃跑! 公主。他向來只有這句話。 煩煩煩煩死了! 她躺在床上輾轉反側,總得想個法子治治他。她瞧他總是分外寶貝那柄御劍,劍動不得,劍穗總動得。 她尋了個機會,假裝要翻墻出去。他把她從墻上拖拽下來,拉扯中她順手解了他的穗子。 衛準晚上回去例行擦劍,發現熟悉的劍穗不見了。他迅速鎖定了懷疑對象,也未管什么時辰,直奔公主寢宮。 盛陽正在泡澡,一邊哼著小曲,一邊拿著穗子欣賞。怎么看都是一條普通的劍穗,那么舊了也不換,難不成是心上人送的? 正想著,忽然聽門口侍女大呼小叫,門被大力撞開,闖進來一個彪形大漢。 還給我!他伸手粗聲粗氣地說。 你放肆!她嚇了一跳,揚手揮去一道水濺,迅速扯了屏風上的衣衫裹住自己。 他這才意識到不妥,慌忙地捂住眼睛轉過身去。 屋內水汽氤氳,香氣宜人。公主洗澡時猶愛放花瓣,她剛剛甩了不少濺在他身上,貼著臉動也不是不動也不是。 公主已從浴桶里走出。小霜和秋露迅速為她披上外衣。 她裹著長衫走到他面前。他首先看到的便是那雙步步生蓮的纖纖玉足。他閉了眼側過頭去,嘴唇抿成了一線。 公主已經找回場子了。她站了定,趾高氣揚地質問他:大膽衛準!夜闖公主寢宮,沖撞公主,該當何罪? 他咬了咬后槽牙,半晌粗聲粗氣地說:當斬。 你知道就好。盛陽走到他面前,他身材高大,她不得不仰頭看著他,氣勢就差了些。她聲音陡然升高,那你為何還不跪? 衛準的身形晃了晃。橫豎都是一死,就算他也要把穗子要回來。 于是他硬扛著,咬牙切齒地說:還請公主把穗子還給在下。 什么穗子,我不知道。盛陽存心騙他。 你!他目眥欲裂,一轉頭公主窈窕的曲線便映入眼簾,他不得不再轉次過去。 你沖撞本宮,還拒不認罪,來人她還沒想好怎么處置,給我打,讓他給我跪下! 深夜公主內殿只留了些粗使婆子,四五個人按住他,才強令他跪下。 他雖然下跪,卻仍是不屈,口中就兩個字:還我! 盛陽看了小霜一眼,小霜會意,帶著其他人下去了。 盛陽坐了下來,找了個閑散舒適的姿勢,若無其事地誘他開口,這樣吧,你告訴我那個穗子的來歷,興許我一高興,便幫你找一找,如何? 他梗著脖子,就是不肯說。 他軟硬不吃,盛陽的耐心逐漸用盡了。 反正他犯了錯,再沒理由待在啟云殿守著她,她的目的已經達到了。 她起身離開,經過他身邊時嘲弄地說道:被你一嚇,掉到桶里去了。 他氣憤地看著她,一把抓住她的胳膊不讓她走,吐出一個字:找。 你弄疼我了!盛陽不高興。 他松了勁,但仍是不撒手。 你這是什么道理?我都告訴你在桶里了,你自己找就是了!公主不耐煩地嚷嚷。 你的。浴桶。不能碰。他粗聲粗氣地說。她這才發現他臉紅了。 她嗤之以鼻,你剛剛闖進來時,也沒想過,公主的寢宮不能進。 他啞口無言,半晌才說:對,不起。 她堂堂一個大鄴公主,還未曾見過有人如此無禮地對待她。闖進內殿就區區一聲對不起,還不知死活地叫她找穗子? 她懶得同他糾纏,抬腳便要走。衛準見她轉身,登時用了力,一扯把她帶進桶里去了。 她還沒反應過來怎么回事就淋成了個落湯雞。 她頓時傻眼,她就這么給拽進來了? 衛準也沒鬧明白怎么回事。他只是想讓公主進去拿穗子,不知怎么自己也被帶進來了,淋了一身濕。 屋內的熱汽還未散,兩個人都手忙腳亂地整理衣服。本來只能容納一個人的浴桶就更擠了。 盛陽散著頭發,睫毛都沾著細密的水珠,薄薄的衣衫緊緊貼在她身上,勾勒出誘人的曲線。 衛準覺得喉嚨一緊。 公主似是知道他在想什么。她向來是個及時行樂的性子,送上門的獵物,不要白不要。 她桶里扭來扭去,衛準被她蹭得渾身難受。 你能不動嗎?他有些兇。 你不想出去嗎!盛陽吼回去。要不是他,她也不至于被卡在這浴桶里。 他于是便不再言語,只是咬著牙強忍。 衛準,她盤問他,你可知唐突公主該當何罪? 衛準的喉結上下滾動,當斬。 你有九條命,都不夠今天死的。她譏諷。 衛準無話可說,胸腔起伏越來越大。 可你若是做了男侍,今日之事便算不得什么了。盛陽幽幽地說。 衛準扭過頭去,眉頭皺了起來,似是很不情愿。 盛陽一下子就不高興了,向來只有她不要男人的,還沒有男人敢不要她的。 衛準!她在桶內踢了他一腳,你從還是不從! 他梗著脖子,寧死不回答。 公主便在水下捉住了那敏感脆弱的小東西,它的反應一下就暴露了他的心里話。 他只感覺血往上涌,臉迅速地紅了。他沒想到,公主竟然那么不知羞恥! 他反手想制住她,怎料她先發制人,竟上下taonong起來 盛陽一邊觀察著他的反應,一遍暗自控制手上的頻率。 他的臉上燒得通紅,薄薄的嘴唇緊緊地抿著,堂堂七尺男兒,竟在微微顫抖。 從,還是不從?公主又問了他一遍。每說一個從字就加快一點頻率。 他已忍到極限。沒想到自己也有被逼良為娼的這一天。 公主見他不答,手動得越來越快,近乎接近他的頂峰。公主剛要張嘴問最后一遍,他反客為主,立刻堵住了她的嘴巴。 唔他的舌頭燙得就像一把火,在她嘴里橫沖直撞。體內的熱流噴涌而出,他忍不住呻吟。 不知過了多久,他終于氣喘吁吁地放開她。 公主看著他,眼神清亮。 他不好意思地轉過頭,身體還承受著釋放后的虛弱。 公主高興地摟著他的脖子親了一下,炫耀似的留下了一個青紫的印記。 他仰著頭,認命地閉上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