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5. 似乎答應和變態約會??。ㄏ拢?/h1> 四. 剛走出家門,就看見盧克和他那倆暗紅色的越野車。他高大挺拔的軀體倚靠在車門前,嘴角噙著一抹該死的微笑。 真是冤魂不散。 嗨,甜心。他向我揮手致意。 你來這兒做什么? 我雙手交叉抱在胸前,在與盧克一臂的距離外停下腳步。 這難道不明顯嗎?他睨了一眼身旁的越野車,護送我們尊貴的騎士長上學。 我不敢想象,要是被BP的同學們發現我和盧克同乘一車,將會有多少流言蜚語等待著我。到了那個時候,我就徹底無法擺脫他。 天知道,我只想平靜地度過高中最后一年。 不用了,謝謝。 我自己有車。 我義正言辭地撒謊道。那倆CIVIC平日里,都是mama上班用的交通工具。 哦?可二十分鐘前,馬丁內斯女士還坐在駕駛座上跟我說再見。他輕笑,似乎不忍直接拆穿我蹩腳的謊言。 我感到自己的臉微微有些發燙,連忙側過身,Whatever不再搭理他,我踏上人行道,準備朝公交站臺走去。 沒走幾步,我聽到身后傳來一陣車喇叭聲。我頭也不回地對著天空,伸出中指,做了一個Fuck you的手勢。 那個變態肯定看到了。 我戴上耳機,哼著歌。伴隨一首節奏布魯斯等待公交車的到來。 一則消息提醒打斷了音樂,我打開手機。 不出所料,正是盧克·特德斯科,他在IG上跟我發來私信。 比起騎士,你更像是一位冰雪公主。(Youre a bit of an ice princess.) 我并不會介意(Doesnt bother me) 我嫌棄地看著聊天框里的文字,正想回復他沒人在意你的評價,卻在看到他下一條消息時,頓住了正在打字的手。 相反,我似乎更喜歡你了。 他竟然用上了喜歡這個字眼。有那么一瞬間,我的心臟跳得好快。但隨及,我又寬慰自己,這是正常的情緒反應。他也只不過是在花言巧語,誘導女孩子們淪陷,成為自己又一個成功攻克的戰利品。 他的種種行徑,跟喜歡可沾不上一點關系。更像是cao控、霸占、為了得到對方不擇手段。而正向積極的情感理應是無條件的包容、付出、一心只希望對方幸福、快樂。 我刪掉之前的文字,半開玩笑半諷刺他,這便是你作為一個精神變態,在向我表達你扭曲又偏執的愛? 既然你都這樣講了,那便是。(If you say so ) 他還在最后加了一個 : ) 順便說一下,我并不是個精神變態。(Btw. Im not a psychopath.) 每個精神變態都會這么說。我揶揄地答復。按下發送鍵后,我重新播放起音樂,熄滅屏幕。手肘支撐在窗前,望向遠處那一片蔥郁的橡樹林。 從上午的英語寫作,再到下午的推理與邏輯。還有放學后去戲劇社,參加新學期的排練。整個星期二,我忙得像只陀螺,在BP校園里連軸轉。 熟悉的忙碌,讓我產生了莫名的安穩感,仿佛之前的所有都從未發生。我還是那個默默無聞的薩曼莎,是無數為了前途奔波勞碌的高年級生中的一員。 腦海里,盧克那張帶著壞笑的臉一閃而過。我又不由自主地焦慮起來。 寫完作業后,我躺在床上,輾轉反側。雙手握著手機,猶豫著要不要主動找他說個明白。 激將法對他完全沒用。那天晚上過后,我本以為我和他之間就結束了。他向我說了再見,我也拍拍屁股開車走人。至此,他繼續做他的校園明星,我做我的隱形人。 可他今早又出現在我家門口,還跟我mama打招呼。 Hes a real pain in the ass. 我無奈地嘆氣 像是心靈感應一般,我的屏幕突然亮起。在晚上九點,盧克發來私信: 剛結束訓練 我想,我該存有你的手機號碼。你覺得呢? (Seems like I should have your phone number, doesnt it?) 得寸進尺的家伙! 你沒有我的手機號碼嗎?震驚! 我戲謔地回復他,真是令人遺憾,你竟沒有使盡各種卑鄙手段要到我的手機號碼。 你喜歡讓我為追求你付出成倍的努力。冰雪公主,我說得對嗎? No! 我果斷否認,事實上,你可以別來搭理我。這樣,你便什么也不用付出。 我以為在前天晚上之后,咱們之間就結束了。 我補充道。 啊,想念那個美好的夜晚。 可是,甜心。我并沒有上你,不是嗎? 他為什么老是在用那讓人煩躁的反問語氣。該死!我早該料到他從頭到尾就沒安好心。虐待狂們只喜歡讓別人臣服在他腳下,才不容許自己cao縱的玩物反抗。 盡管我很不愿意使用玩物這個詞,但事實就是如此。哈莉告訴我的小道消息大概率也只是小道消息。 我深吸一口氣,壓下內心逐漸升起的憤懣。 聽著。我做了一些研究雖然不夠正規,但我畢竟也查閱了很多資料。人各有異,性癖也如同一條光譜,每個人都有其偏好。一些癖好雖然不夠正常,但也并不違法。你只需找到一個跟你有著相同癖好的人 等等,咱們的馬丁內斯博士又要開始免費心理輔導 我在很認真地跟你交流。 洗耳恭聽(I&03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