哄
哄
云鶯鶯,還站在那發什么呆。 送走凌寒后,我站在原地本想等故景出來,和他來一場假的偶遇??墒菦]等到故景,卻等到了另一個人。 面朝我奔來的男人和我剛才見到的所有人都很不同。沒穿著一身正裝,反倒是休閑,不被桎梏著的一副模樣。 喂,今天看到我怎么沒有打招呼,比賽輸了難過了? 面前的男人一把捏住我的臉蛋,沒用什么力地捏了捏,離開時又有些心疼地撫摸了剛被他欺負過的那一處。 沒有難過......只是 只是你到底是誰,叫什么名字??! 剛才系統給我介紹過的,也只有那位叫故景的。對于其他的,我根本就是一無所知。如果此時莫名其妙地問他叫什么名字,一定會引起很大的懷疑。 我必須要謹慎。 只是......我突然覺得你的名字好好聽。往前湊去,我直勾勾地盯著男人的眼睛,像是要證明自己話的真實性,從你嘴里說出來的話,一定會更好聽。 白躍的眼睛里閃過幾絲促狹,他一下有些看不懂面前的女孩。 像是變了個人似的。 放在往常,若她輸了這一場比賽,一定會直接走人,根本不愿意見到任何人。更別提此時此刻還興致盎然地與他在這里......調情。 云鶯鶯還沒有意識到,自己的話被白躍直接曲解成了那番意思。 今天不行,別鬧。 不行什么?我說可以就可以,你叫一個我聽聽嘛。 還沒等我反應過來自己話里的那番意思,白躍就已經走上前,握住我的肩膀一陣用力。下一秒,我發現我們正在一個像是辦公室的場所里。 是你說的。 話落,白躍的唇忽然落到了我的嘴唇上。是帶著濃烈的侵占意味的,舌尖毫不留情地探了進來,奪走了我的所有氣息。 你......你干什么...... 做你讓我做的事。 我只是讓你說你的名字?。?! 手用力在胸前掙扎,那一下下的力拍在男人健碩的胸前,就像是在撒嬌。白躍也根本不管,只當女孩在欲拒還迎,一點點加深了那個吻。 手上的力度漸漸被全部奪走,最后,我還是選擇享受他的吻。 他的氣息是好聞的,帶著陽光的味道。 不知過了多久,感覺腦內的氧氣都被抽走,我這才努力推開他。在唇齒離開的片刻,他的眼神依舊留在我的身上,帶著幾分厚重的情欲。 點到為止。懲罰留在下次。 懲罰什么...... 我自己都沒意識到,那語氣里竟然帶著幾分期待。 或許是實在單身太久,面對這樣猛烈的攻勢,我竟然立刻就敗下陣來了。 懲罰你這次輸得一塌糊涂。上次教你的那些,今天怎么全都忘了? 白躍坐回到椅子上,單手理了理自己領口的扣子。腦袋稍微偏了偏,他拿起那副金絲眼鏡戴上,一副斯文敗類的樣子看向我。 就像剛才發生的一切都是假象。 我........ 我不知道該說什么,生怕他發現什么端倪。但是此時此刻,結合他剛才那一次吻,我總覺得撒嬌是沒有錯的。 我昨晚復習到太晚,早上起來腦袋暈暈的,就一點都不記得了..... 說這句話的同時,我低下頭,眼睛紅紅的故意不看向他。 白躍瞬間就心軟了。他最看不得她的撒嬌,也最沒法在此時自持。 他從椅子上站起,蹲到了小姑娘的面前,一只手揩去她眼角的淚。 不怪你。 那你還要懲罰我嗎? 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