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源八里現實
桃源八里·現實
假戲終成真,叢武樂得好像兩套房子到手了似的,反之呂琳一臉嚴肅,有點為難地拋出一個重大問題。 我暫時還得在金舫上班,你能同意嗎? 叢武笑臉僵成囧臉。 還真是個大問題呢。 同意吧,自己對象在夜場天天陪別的男人醉生夢死,少不了摟摟抱抱,他別扭; 不同意,呂琳需要錢填補她家的無底洞,眼下確實沒什么比她現在的營生來錢更快,而他叢武一介rou絲,幫不上她。 心霎時涼半截,叢武啞巴了。 呂琳也不吭聲,靜靜等他張嘴。 左等右等,叢武一個屁都沒放,呂琳狠狠往河里扔快石頭,主動發話。 我家啥情況你知道,就算我媽戒了,也有欠的債要還,我需要錢,所以金舫我還得去。但我跟你保證,今后只坐臺不出臺,等賺夠還饑荒的錢,立馬上岸,行不? 她話說到這份兒,叢武除了順桿爬別無選擇。癩蛤蟆吃著天鵝rou,他還有啥不滿足的,何況還有比這更嚴峻的問題。 呂琳問叢武房子的事他究竟怎么打算,她要根據他的決定,來研究怎么跟剛哥交差。 叢武搓手傻笑,我想賣給剛哥,這樣既不用再和他打拉鋸戰,你任務也圓滿完成。 呂琳冷下臉,不想要兩套房了? 堅持這么久人家也沒同意,懸了。 她臉更冷了,你就不怕剛哥出爾反爾,說好的房款他找理由不給你全額,讓你房也沒了錢也沒到位? 不、不能吧我給他取了那老多次貨,錢上他不差事??? 人家是誰,你是誰,剛哥跟人家不差事是不敢,跟你,哼。 一句話把叢武拉回現實,本來涼半截的心,這下涼透透的。 行了,我都不擔心任務完不成咋整,看把你愁那死樣!放心吧,你只管跟地產的人耗著,分不到兩套,一套咱也認,總比賣給剛哥穩當。 叢武沒有更好的主意,把呂琳的話當聽,除了他媽和他姐,第三個讓他老實聽話的女人終于誕生。 呂琳跟店里請假,讓叢武把她領回家,像第一次摁他那樣,把他鉗死在窄窄的木板床上。 有了關系,沒了顧忌。 一切都挺突然,她突然就濕了,他突然就硬了,一對性器官突然就初次見面了。 好似大蔥杵進濕泥地,叢武登時覺得一徑guntang潮濕包裹整個下體,滑滑軟軟暖暖,底部如小魚吸食般一口一口對著他馬眼吸允,guitou麻了,頭也麻了,尾巴根開始酸,順著脊柱陣陣上躥。 青天白日,小臺燈不上班,下半身戰況無需霧里看花水中望月,叢武也看得明明白白真真切切! 她人真白,下面也白,像集安特產小白桃掰開了,包著長蒲棒在桃芯杵搗,鑿出半透桃汁糊膩邊界滿圈,越鑿越多,越多越稀,順著抬高的臀縫蜿蜒下去,藍格子舊床單濕糊巴掌大一片。 毛片再看多,實戰太少人也笨,叢武只有一身蠻力,毫無技巧可言。自學成才般的,他壓制住蠻干硬頂的沖動,收著六分力氣不用,留三分用于下身鉆井工作,兩分在手揉捏安撫,剩一分留在嘴上。 他可不想像剛哥小弟們那樣不顧呂琳死活,嫖客多蠻橫,溫柔才是稀缺樓盤。 嘴是親不夠的,但總要給她空檔喘氣,也想聽她摒棄專業流程化后自然隨意的呻吟。叢武一路向下啃到脖頸,在那朵玫瑰上狠嘬一口,給它渡一圈柔光,顏色也又深一層。舌尖打圈舔掃花莖,把每一片小葉子都啄上一點紅后,叢武臉埋進她已屯層薄汗的鎖骨間,深嗅一口,加重了點力度。 身嬌體軟,呂琳輕輕松松把腿太得更高,打直了貼上枕頭,膝蓋向里一并,把叢武腦袋夾在她的臉和腿之間,偏頭咬了下他耳朵。叢武吃痛,失控重重一頂,呂琳回擊他狠狠一吸。 這一下堪稱追魂奪命,叢武險些城門失守,到抽口涼氣憋住了,抬臉委屈巴巴看她,對上一張笑盈盈的臉。 認識這么多天,她第一次這么笑,笑得自在,笑得滿足,有一點羞澀,眼角眉梢似乎掛著一絲解脫。 床板掙扎的吱呀聲停了,屋里靜得只有老式時鐘自顧自的腳步聲,和床上交疊rou體間同步起伏的輕哼低喘。 破屋子,爛木床,舊床單,壓著呂琳的叢武心里,正建立起一個嶄新的世界,有呂琳,有未來,有他對二人世界的一切美好向往。 小老弟泡在柔軟熱水池里不斷呼救,叢武無法無視,卻舍不得把神志從呂琳臉上分開,那雙眼睛像有話要說,又難以啟齒。 怎么了? 我不算松吧? 寥寥幾字,滿滿卑微。 能射里嗎?叢武答非所問。 呂琳剛一點頭,人就被攔腰搬起來,跨坐在叢武身上,被他掐緊了腰摁在腿根,快而重的頂送緊隨其后到來,眼前的人也換了副表情,像色鬼上身,咧著嘴笑成一只小yin魔。 頂撞太狠,又慌又爽中呂琳身子快被弄散架,一會兒撐著上鋪床板,一會兒捏緊他肩膀,不讓自己被顛飛出去,想說的話都替換成亂了節奏的浪叫飛出嘴邊,沖進叢武耳道,觸發下體更深的勘探。 她以為自己早過磨損期的器官再不會有高潮,不想只是沒遇到叢武而已。當一陣快意極速在周身奔涌,呂琳自己都察覺yindao在劇烈收縮,大幅度渾身戰栗搭配著嘹亮尖叫同時發生,無法言表的滿足頃刻注滿心頭。 這時叢武才對她的問題給出答案。 你要是算松,那我得多小。 男人床上的話不能信,叢武什么尺寸呂琳也知道,可就算這話是哄她,她也愿意聽,會說好聽的總比不會強,且比起這臭小子說過的最好聽的話,這句不算什么。 這一輪放肆讓叢武精關再難守,女士優先原則先送她好受過,自己差不多也到時候了。身子一轉,回歸傳統,他親著頸上玫瑰,再添幾分力道重重插上二三十回合,呂琳抓著床頭欄桿叫到聲嘶力竭,他仰直了脖子一聲長嘯,緊接著身下轟隆一聲。 叢武射了,床板塌了。 塌陷的坑里,倆人仍不分開,在事故現場膩歪半天才戀戀不舍起來。 叢武一塊一塊撿爛床板,一句一句吐槽,我姐我姐夫搞的時候你不塌,輪到我了你塌。他倆欺負我,你也欺負我! 呂琳聽出點故事,咋了?你在上面睡,他倆在下面搞? 那對唄,我還不敢出聲,出聲我姐就打我。 嫂子不是挺疼你的嘛。 疼是真疼,打也是真打。 這時呂琳手機響了,陌生來電,她當是哪個客人,朝叢武一噓,跑廚房去接。 叢武繼續打掃戰場,沒過一分鐘聽見廚房傳來啪嚓一聲,以為呂琳磕了碰了,忙跑去看。 她癱坐在地上,手機摔在地上,屏幕是碎的,她人是傻的。 怎么啦?誰來的電話? 呂琳小臉煞白,渾身哆嗦。 警察讓我去認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