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佳犯罪年齡(章一)【百里玄策你】
最佳犯罪年齡(章一)【百里玄策×你】
章一 W高的夏季來勢洶洶。席卷了整個高中的熱浪澎湃而來,蟬鳴喋喋不休地窸窣在樹蔭與荷爾蒙的浪潮,少女們潔白的裙裾翩飛在溫熱的東南風中。 百里玄策 鋪天蓋地的歡呼聲如同海嘯般震耳欲聾地撲面而來,正行走于教學樓走廊的你下意識地朝聲音來源處眺望過去。 是身手矯健的前鋒單手投出了一個漂亮的三分。撲朔陽光漫過他慵懶而寫意的精致側臉,少年寬闊的球衣被風微微掀起展露勁瘦白皙的腰肢,他唇角勾起的弧度略帶譏誚,仿佛對這場比賽勝券在握。 也確實是勝券在握。 球伴隨著裁判的哨聲自籃筐重重墜下,比分翻過斷崖式的新一頁,昭示比賽的終章。百里玄策的名字復又熱情地震響在寬闊的籃球場中,崇拜的、仰慕的、激動的;他卻好似對這種場面習以為常一般漫不經心地朝沸騰的人群揮揮手,反手撩起了寬大的球服下擺拭去下頜的汗滴:球服下的身軀勁瘦而頗具爆發力,汗珠滾過百里玄策溝壑分明的腹肌,惹人遐思地落入少年朝下延伸的人魚線。僅此一個動作,春心搖曳的少女們便按捺不住熱情的尖叫,激動地四處討論起來。 看見了嗎看見了嗎!天啊真的是八塊腹肌,太養眼了 玄策學弟也太帥了?;@球隊還收女生嗎,沒別的主要是我喜歡打籃球! 你那哪里是喜歡打籃球,你就是饞誒他在和我打招呼??! 百里玄策突然落落大方地抬起手來揮了揮。少年的瞳眸熠熠生輝地閃爍著晶亮的光,年輕而洶涌的荷爾蒙濃烈得驚人。雖說不知道他到底在望著誰,可總歸是這個方向躍躍欲試的少女們一窩蜂地炸開了鍋,嘰嘰喳喳地討論了起來: 少做夢啦!學弟他根本都不認識你! 說、說不定學弟早就對我有意思呢好啦我知道不可能,開個玩笑而已嘛少女們的吵嚷聲逐漸淡下去;徒留你站在原地,隔著遙遠的風與跑道同百里玄策無聲地對上一瞬眸光,卻又默契地同時側開對視的雙眼。 百里玄策,你的同桌。如果可以選擇,你倒寧愿離這個校園風云人物更遠一些。 ?;@球隊隊長在學習方面可算不得什么勤奮的料子;最后一排的風水寶地適宜上課時埋在外套和書堆里面睡得天昏地暗,老師拿離經叛道的狼屬魔種毫無辦法,唯有求救于唯一能稍稍管束住他的鎧同學 鎧與百里玄策在班級里是同樣特殊的存在。如果說百里玄策是叛逆的代表,那鎧無疑是老師們最喜歡的優等生,沒有之一。據說出身于悠久而神秘的藍血魔道家族的他不屑于進行任何無意義社交,也討厭過分的喧鬧與嘈雜:故而他座位周圍的一片全都空空蕩蕩,如同被他氣場壓迫一般自覺地隔開兩個身位。 鎧穩居年級第一的成績與過分深邃的英朗容顏無疑是最容易使青春期少女們小鹿亂撞的殺手锏,愛慕著鎧的少女們有如過江之鯽;曾經有女孩鼓起勇氣藉著問題目的名義試圖靠近他,后者卻只是無動于衷地翻開了一頁嶄新的、如同天書般的習題,連一個眼神都欠奉據說他已經自學到高等數學下冊了。 而鎧與百里玄策的兄長百里守約有著非常不錯的私交。性格溫和的學生會長與弟弟不在同一個班級,更是因為W高諸項事務忙碌得極少有時間看管他,于是便拜托了鎧對他的弟弟多加照顧。唯有鎧自前排轉過身去警告地瞥百里玄策一眼,玄策才會懶散地自凌亂書堆里面抬起頭來歪七扭八地讀英語課文;而這時班上的女生就會發出幸福的竊竊私語,無他,唯兩個兩個帥哥同框耳。 但是鎧在教室的時間也不多,老師們對叛逆的學生百里玄策還是束手無策。 你與鎧倒是沒什么交集;勤奮優異而冷若冰霜的帥氣同學并不是什么好招惹的對象,而你討厭成為視覺中心的感覺。若非抽簽時倒霉了一點,你也不會換到百里玄策身旁 更不會發展成如今這樣。 其實真正的故事開頭還要再往前一些,大概回溯到幾周之前的一個夜晚。 剛剛入夏的W市散發著干燥而蓬松的溫度。微醺的風吹拂過溫熱發梢,你忐忑不安地走在陌生而又繁華的街道,手機的熒屏亮著導航的微光。 作為一個不會看地圖的路癡在一所繁華的城市迷路,是一件相當糟糕的事。導航的語音響了又響,你七拐八彎地走街過巷,卻只是在全然不熟悉的街道里繞圈子罷了。眼前的地帶吵嚷而喧鬧,燈紅酒綠中醉醺醺的男女彼此攙扶,在狂浪般喧囂的鼓震音響聲中肆無忌憚地大聲笑鬧。 你茫然地抬頭。 The King Of Glory的LED燈牌招搖地閃爍在W市無星的夜空,雞尾酒與干紅葡的香澀交織于夜場紙醉金迷的糜爛中。你欲哭無淚,一不小心就迷路到了W市最大的酒吧可身上沒帶打出租的錢,自己又是一個極度容易迷路的超級大路癡。 這可怎么辦? 正在焦躁不安間,卻有一只手不安分地朝你的腰摟了過來。鋪天蓋地令人作嘔的酒氣傾覆而來,你尚未來得及躲避便被醉醺醺的男人纏?。?/br> 小meimei一個人在這里做什么呢?來來來,進去陪哥哥喝幾杯 那只手順著你玲瓏的腰線就要往下滑。你害怕地試圖掙脫,卻被醉醺醺的男人不滿地緊緊鉗制住腰身。他準備帶走你,可去的方向卻并不是朝著酒吧 而是一處偏僻的陰暗角落。 唔不、不要 恐慌與悔意蔓延在你的內心。你試圖呼救卻被散發著令人作嘔氣味的男人蓄意捂住嘴,周圍喝醉的人們似乎也對這一切熟視無睹,只是東倒西歪地走著。 潮濕而陰暗的角落罕有人至。那雙令人作嘔的手迫不及待地過來拉扯你的上衣。你淚盈于睫,細弱蚊蠅的聲音幾乎是絕望地哭泣著求救: 求你了,我不要 醉醺醺的男人卻反而因為你的掙扎更加興奮:他媽的,半夜在酒吧里還跟爺裝什么清純,嗯?sao婊子奶子倒是大的很 被侮辱的命運似乎不可避免。你絕望地閉上了眼,那雙令你嫌惡的手在你的嬌軀上為非作歹;單薄的衣物被扯散,眼看那雙手就要伸進你的衣服里面 卻有一陣勁風拂過你的面頰。下一刻鉗制住你的力量消失殆盡,你狼狽地跪倒在地,瑟縮地摟緊了自己單薄而凌亂的衣物。男人如同一條死狗一樣被踹倒在地,橫空而出的少年守在你的身前。 喂,你他媽的聽不到?是少年字字頓頓卻暴虐如雄獅的低啞嗓音,她在說,她不要。 醉醺醺的男人明顯被少年那一腳踹得酒醒了一半。他罵罵咧咧地自地上爬了起來,定睛一看卻是個青澀的毛頭小子,兀自桀桀地笑出了聲。 小子,給你個機會,男人輕蔑地說,給爺爺跪下磕三個頭,再把老子的鞋給舔干凈,否則在W市,你 少年云淡風輕的口吻卻聽不出一絲懼怕:否則?否則什么? 又是干凈利落的一記橫踢。 回蕩在小巷里是拳腳撞擊在rou體上的沉悶聲響。一聲聲一陣陣,寸寸重擊到rou。男人痛苦地倒在地上,咳出一口渾重的淤血。少年言辭間卻帶上一絲兇狠的瘋勁,眸光涌動著血色,嗜血笑意寒涼得可怖。 最喜歡威脅我的垃圾了他輕聲,被我揍成一條死狗的狼狽模樣,看著就很愉悅啊 奄奄一息的男人已然說不出話來了。 你瑟縮著裹緊了身上被扯得亂七八糟的單薄衣物,粉嫩俏臉上兩道淚痕猶未消去。劫后余生的后怕感慢慢涌上心頭。你默默地蹲在墻角等少年發泄完無名的怒火,浪潮般的感激與慶幸幾乎要將你完全淹沒。 玄策,出來那么久?你點的二十瓶黑桃A早給你送到卡座上了,蹭卡的妞兒一個賽一個正點,那胸是胸屁股是屁股的,你早點另一個磁性中帶著些許不羈的陌生聲音響起,看到現場后卻毫無波瀾地哦了一聲,別把人打死了,不然不太好處理。主要是你哥那邊不好交代。 韓信又彎下腰來瞥了瑟瑟發抖的你一眼:玄策少爺又玩兒這種英雄救美的戲碼,屬實有些老掉牙了。 別這么叫我,少年嫌惡地輕嘶一聲,正常點,韓老板。 玄、玄策?好耳熟的名字。你攥緊單薄的衣物,淚眼朦朧地抬起頭來。 淺橘色昏暗的燈光下,百里玄策逆光漠然的側臉沾染上鮮紅的血跡。寬松而板正的制式校服褪下,他套著BALENCIAGA走秀款的上衣,長吊鏈纏在脖頸;腕間百達翡麗的石英表在晦暗中熠熠生輝,野性難馴的瞳眸中浮現的是與平素截然不同的傲慢。一點微弱的橙光自百里玄策指縫間閃爍明滅,煙草升騰起的霧氣籠罩住他居高臨下的漠然臉龐。 喲,小同桌,他漫不經心地徐徐吐出一口滃然煙氣,豎直的暗金瞳眸在深重的夜中凝成危險的一點,是你啊。 你鼓起一點勇氣抬頭看他。 真的是那個百里玄策。與你基本不存在什么交集的校園風云人物,若非前兩天運氣糟糕座位搬到了他的身邊,你大概這輩子都沒有和他說上一句話的機會 謝、謝謝你你漲紅了臉,快要宕機的大腦才想起來應該道謝,聲音卻輕若蚊吶,謝謝你救了我。 麻煩。少年不滿地踩滅了煙。煙頭骨碌碌地滾到地上,他語氣薄涼,喂,我這副樣子都被你看到了,你讓我很難辦啊。 這、這副樣子? 這副和百里玄策平時截然不同的模樣。雖然在學校玄策也的確算不得什么好學生,可至少還算是恪守校規,只要是上課,哪怕是睡覺也會在教室里面呆著?,F在這位?;@球隊隊長全身上下都是昂貴的奢侈品牌,濃烈的酒氣還未自他身上散去,他的衣服上濺開些許鮮紅的血跡,如同一只嗜血的狂躁野獸。 韓信在一旁好整以暇地欣賞著你的窘境。 我、我我會裝作沒看到的,玄策同學你磕磕絆絆地向他解釋道,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故意我、我只是迷路了 別為難人家小姑娘了,韓信拍拍玄策的肩,吹了個曖昧的呼哨,回去吧,大把的漂亮妞兒在等玄策少爺回來開酒呢。 你去給她們開,百里玄策不耐煩地應道,拿去喝也好洗手也罷,別讓她們來煩我。 金主說什么那就是什么咯,韓信無所謂地一聳肩,走得倒是毫不拖泥帶水,有錢不賺王八蛋。 開一瓶黑桃A他也能賺個小幾千,干嘛無聊地杵在這兒看這匹沒心沒肺的小狼難為女孩子呢? 百里玄策蹲下來同你對視。你淚眼朦朧地抬起眼來看他。漂亮的粉頰猶帶淚痕,被扯得零零散散的衣服露出深邃幼滑的雪白乳溝。百里玄策稍稍怔住。眸光不自然地挪開,他鬼使神差地輕嘖一聲,破天荒地存了些許別樣心思: 給你一個選擇。他捏住你的下頜輕輕抬起,以一種居高臨下的目光掃視一遍,不過也只有一個選擇;準確來說,這是通知。 從今往后,至少在W高的這幾年,你都要聽我的。他語氣淡淡,眸色卻深暗得厲害,我讓你往東你就不準往西,不準違抗我的命令。否則我就不保證我不會對你做出什么 過分的事。 最后四個字百里玄策咬得極度曖昧。少年略帶沙啞的低沉嗓音漫不經心,卻在舌尖咬開些許黏連的蠱惑,你的臉頰頓時燒了起來。 知、知道了在一番掙扎的權衡利弊之后,你狠下心來點點頭,答應了百里玄策那可以說是有些許無理的要求。后者漠然的神情卻沒有絲毫松動。 今天的事不準說出去,百里玄策儼然很快進入了主人這個角色。他慵懶地斜倚在墻上,又重新點上一根卷煙,我找人送你回家。 恍惚的回憶終止于袋中手機的震響。你下意識地掏出手機看了一眼,卻是百里玄策發過來的訊息: 籃球隊男更衣室?,F在過來。 言簡意賅,是他的風格。 你在心底輕輕地嘆了口氣。這位爺心氣高的很,若是真存心忤逆他,保不準他要給你找多大的麻煩。雖然內心還是略帶抗拒,可你還是選擇了乖乖地聽從他的命令。 ?;@球隊因為百里玄策的原因發展得相當之好。頒獎的典禮尚未結束,籃球隊的隊員們還沒來得及回到更衣室,僅憑個人喜好就翹掉了頒獎的隊長卻好整以暇地坐在了空曠的更衣室內。 百里玄策單手開了一瓶運動飲料。他對著鏡子隨意地照了照,狼屬魔種的手白皙修長、骨節分明,漫不經心間襯出幾分痞氣:來了啊。 你點點頭。 隨即便是令人尷尬的一陣漫長沉默;你不知道百里玄策找你來到底是為了什么雖然極大的可能性是他心血來潮想要支使你。任性的狼屬魔種在折騰人這方面是一把好手。 百里玄策卻熟稔地脫去球服。少年的肌rou纖瘦而又富有爆發力,根根分明地附在骨骼之上。你倒是為他突然的動作鬧了個紅臉,慌亂地往后退了兩步: 你、你干什么 換衣服啊。百里玄策鎮定自若地回答,隨意地把換下來的那件球衣扔給你,打完籃球一身汗。 少年的球衣滿是汗水與荷爾蒙的氣息。并不討厭,甚至帶著些許玄策身上殘余的體溫。寬大球服松松垮垮地落在身上,你驟然被百里玄策的氣息徹底包圍,支支吾吾只憋出半句話來: 你、你找我 剩下半句詢問卻戛然而止地卡在喉口。百里玄策的獸耳輕輕一抖,略微不爽地蹙起了眉。你正在小心翼翼地反思是不是自己說錯了什么話,他卻打開儲藏立柜重重地拉著你一起躲進狹小的空間,喧鬧聲隨即由遠及近地從外面傳來 喂,隊長!怎么頒獎典禮都翹??! 今天那個三分太漂亮了!不愧是籃球king啊玄策哥,NBA沒你我不看好吧! 是籃球隊的隊員回來了。女生在男更衣室終究不太好解釋,更何況還是和百里玄策獨處作為百里玄策的同桌這段時間你早就明里暗里間被酸了許多次,更何況是獨處這種自帶曖昧意味的字眼;一旦傳出去,你怕是休想在W高過安生日子了。你恍惚地想。 狹小的空間內百里玄策與你的體溫隔著單薄衣物緊緊相貼,動彈不得間便是交錯溫熱的吐息。他微微彎著腰,單薄的唇就附在你脖頸前方一寸。少年赤裸的軀體上肌rou線條如同大理石般光滑流暢,尚未拭去的汗珠滾落在深邃溝壑間。如同鼓擂般的心跳喧囂,曖昧氣氛在方寸距離間迅速升溫。你低著頭不敢同他對視,只是僵硬地站著,怕稍微一動作就碰到不該碰的地方 玄策哥不在誒。 不會吧剛打完球還能去哪里?我可不信他去教室里學習了。 算了吧,隊長要是發憤圖強認真學習王母都能找耶穌打麻將了 在你茫然無措間,百里玄策卻將手主動伸了過來,悄無聲息地靠在柜上。他身上令人窒息的少年氣息翻涌而來,熾熱體溫更近,你和他之間本就窄小的距離更是被壓縮到了極限。百里玄策附在你耳畔低啞輕語,聲音卻蓋過了柜外的嬉鬧聲: 找你做一些過分的事。 過、過分的事? 疑惑間校服紐扣被百里玄策一顆顆解開,露出你純白色的蕾絲胸罩??伤瞩舶愕耐βN乳球更是白得晃眼,泛上一層嬌羞的淡粉色。狼屬魔種的眸色一深,舌尖輕輕地舔了舔臼齒。 百里玄策,你、你別快放開我你驚慌地小幅度掙扎著,卻不敢發出太大的聲響;要是被人發現你這副樣子和百里玄策藏在一塊兒,那就那就全完蛋了。 是少年低得幾乎聽不見的回答:我說過了,你得聽我的。 百里玄策的膝蓋曖昧地抵進你的雙腿之間。他的手慢慢撫上你溫熱細膩的乳rou,少女馥郁體香幽幽蔓延,引得他渾身燥熱。 他低頭含上那片他多日來魂牽夢縈、白得晃眼的乳rou。 嗯哈啊你一下子就酥了雙腿,無力地倚靠在柜門上。腿心僅隔著一層薄薄的布料與百里玄策的膝蓋緊密相貼,是何等危險的距離。 如同酥醪般細膩滑潤的口感。少女起伏的乳兒帶著幽微的奶香,溫熱細膩地浮動在百里玄策的舌尖。你的奶罩被百里玄策的手輕輕解開,一對精致的玉兔跳躍而出,軟糯地彈動兩下。兩顆粉櫻綴于其上,是再誘人不過的淺粉。 別、別舔了你細微的顫息中帶了些許哭腔,好奇怪 百里玄策當然不會停手。他粗糙的手掌撫上你被冷落的另一邊酥乳,輕輕揉捻著那顆挺立的蓓蕾。你被他玩弄得七葷八素,只知道用手背掩著檀口,盡量小聲地嬌吟,努力掩飾著你和他的存在。 你們說,那小子不會是躲在柜子里面想要嚇我們一跳吧?有人突然冷不丁發問。 嘖你這么一說倒也不是沒有道理玄策哥的東西都在這里,按理來說他人應該沒走啊。緊接著附和。 要不要看一看???好像是有聲音。 你嚇得一動都不敢動。百里玄策倒是在這種隱秘的刺激感中尋得了趣味,他興味盎然地湊過來尋你的唇,撬開你的唇關擷取滿腔芳軟,粗糙掌心還不忘揉弄你胸前那對雪乳。乳rou自指縫間yin靡溢出,你膽戰心驚地迎合著百里玄策粗暴的侵犯,淚水滴滴答答地自桃粉色臉頰上滑落。一包鼓鼓的東西緊貼著你平坦的小腹,guntang又堅硬。 唔百里玄策在接吻的空隙中含混不清地低語,再多一點這種表情就好了你奶子好大。 得了吧,他要是想嚇我們早出來了,何必等我們聊這么久?又有人反駁,再說了,你又不是不知道他有多討厭別人亂翻他東西,我可懶得跟他打架。 不是懶得打,是打不過吧? 你小子找打! 一陣嬉鬧間再無人提起剛才的問題。隊員們三三兩兩換好了衣服,勾肩搭背地朝外走去。吵嚷的男更衣室再次空無一人。 你高懸的心終于徹底落地。百里玄策卻一把將你搖搖欲墜的校服上衣扯下,柜門打開,新鮮的空氣重新充斥著狹小的立柜,你雪白挺翹的酥乳一覽無余地袒露在百里玄策深暗的眸底,是雙手都遮擋不住的乳浪。少女嬌軀幽微的奶香讓他口干舌燥,隱忍的欲望堅硬得像塊烙鐵。 你你帶著些許哭腔,我不要 會給男人舔嗎?百里玄策卻問,不會也沒關系,慢慢學就好了。 鎧討厭喧囂與嘈雜。 有籃球賽的時候整座學校吵鬧得如同一鍋咕嘟嘟沸騰的熱粥,少年人的名姓與無窮無盡的竊竊私語一同貫穿坐在教室里的他的耳膜。鎧面色不虞地合上寫得滿滿當當的筆記本,朝教室外走去。 他要去一個只有他一個人的地方。 對于學生來說,能夠在偌大的學校里擁有屬于自己的私人空間相當難能可貴。學生會倒是有屬于自己的辦公室,但是處理那些亂七八糟的事務簡直是對于自己寶貴時間的可恥浪費。鎧用了些手段搞到了一間廢棄的小教室,校長放心地把鑰匙交給了這位成績優異、血統高貴的優等生,囑咐他要不要辜負了W高給予的特殊優待 這間教室雖然小,但供他一個人學習還是綽綽有余。鎧有時會在這里畫速寫,練劍的話倒是有些過分狹小了,他更樂意在家中寬闊的劍道場與他的meimei露娜切磋一番。在這間教室廢棄以前它曾與隔壁的空間連在一塊兒,大概是監考備用,安置了一塊兒可以清清楚楚看到隔壁情形的雙面鏡;現在隔壁的教室改造成了?;@球隊的男更衣室,而這塊雙面鏡依舊沒有拆掉。 雖然籃球隊的隊員們的確非常吵嚷,但他們換完衣服也就走了,前后不到十分鐘。既然是男更衣室也就沒有了大張旗鼓必須要換掉這面鏡子的必要;鎧不是同性戀,他對于同齡男生年輕熾熱的赤裸軀體毫無興趣。他已儼然將這個小教室當成了自己的秘密基地,老師講的課太過簡單他懶得去上、教室太吵影響他自習,只要呆在這里,就沒有人會打攪他難能可貴的安寧。 直至今日。 鎧如往常一般漫不經心地翻看著一些學術期刊,籃球隊的隊友吵嚷著進來又很快出去,接下來便應該是他難得安靜自在的悠閑時光。 卻目睹了與往日截然不同的一幕。 是朋友的弟弟百里玄策,和同班同學的活春宮。 百里玄策的陽器挺立在你的唇邊。你拼命搖頭,卻沒有絲毫逃避的可能。他guntang的roubang昂然挺立,你跪在地上被百里玄策按著頭強迫你給他koujiao,先是粗大的guitou、再是滿是青筋的柱身,你含咽住百里玄策猙獰的性器,腥膻味道在口腔中蔓延開,嬌俏的小臉滿面春意與斑駁淚痕。校服上衣滑落在地,飽滿柔嫩的水滴狀奶子白得晃眼,被百里玄策的手揉弄成各式各樣yin靡的形狀,是一只手握不住的傲人豐滿。 嗚嗯被塞得滿滿當當的你只能發出一些斷斷續續的抽噎,嗯啊 男性的本能讓鎧在看見你的剎那就硬了起來,誠實地頂出一個小帳篷。少女干凈雪白的嬌軀被百里玄策玩弄得滿是指印,微微掀起的校服裙露出濡濕的底褲。百里玄策粗大的roubang肆意進犯著你嬌小的濕熱口腔,進出間粘連yin靡的銀線。鎧緊緊抿住下唇,難以自持地望向你淚眼汪汪的嬌俏面龐,兩瓣紅唇吞吐間幾乎要含不住百里玄策的粗大。 欲望像火苗一樣撲簌地燃燒;是幾乎讓他失語的yin亂場景。鎧心想,他不應該這樣。就算無法轉身離開,至少也不能再看下去可他發現他做不到;比起這些虛偽的言行,他更想遵守他的欲望。 腰帶解開,熾熱guntang的陽具瞬間挺立而出,頂端分泌出一兩滴晶瑩液體。鎧隔著雙面鏡望著你給百里玄策koujiao時yin靡又可口的誘人模樣,滿是劍繭的手擼動著他昂揚的roubang,壓抑地漏出輕聲低喘。堅硬如鐵的欲望在他自己的taonong中得到了輕微的紓解,可望著你被百里玄策按著嘬弄奶子的時候,卻又難言地guntang了起來。 那是一種什么樣的情緒?單純的欲焰或者別的什么? 鎧想,他不清楚。他只知道此時此刻,他想肆意地愛撫你的嬌軀,吻遍那每一寸讓他著魔的肌膚再狠狠地懲罰讓他難以自禁的你。含苞待放的泛著可口淡粉色的嬌柔身軀,想要讓你為他露出更多動情的模樣 你被百里玄策摁在鏡子上。豐滿的雪白乳球被壓得微扁,兩顆粉嫩蓓蕾赤裸裸地暴露在鎧的眼前,好似在引誘他玩弄吮吸一般;鎧的額上細汗漸下,青筋暴起,掌心欲望不安分地跳動兩下,抑制不住脹大了幾分。 明明只是一面鏡子,卻有如隔著天塹。 百里玄策探下手來摸你早已濡濕一片的花xue。細嫩的大腿內側水漬斑斑,輕輕一碰便能挑出一片yin靡的透明愛液。他熾熱roubang的柱身濕漉漉的,還黏著你的晶瑩唾液。腿心那一小片布料被百里玄策的手指輕輕挑開,灼熱粗大的guitou緊緊貼上那兩瓣粉嫩緊閉的蚌rou,如同要被打破最后一道防線,你從迷亂洶涌的情潮中驚醒,祈求間下意識地帶了哭腔: 不、不要! 不能就這樣把第一次交出去至少不能是這樣草率的 百里玄策,算我求你了不要你的哀求聲越來越小,最后演變成了細碎的啜泣。百里玄策先是怔住,卻也停住了再進一步的動作。 他是怎么了?本來只是抱著玩玩兒的心態解了你的扣子,結果卻演變成了這個樣子?狼屬魔種懊惱地想。此時他終于浮現出了一點屬于大男孩的羞澀,百里玄策撓了撓頭,低聲向你道歉: 對不起。 你無力地靠著鏡子滑倒在地,劫后余生的心咚咚直跳。與此同時,鎧低吼著釋放了出來:guntang的白漿隔著鏡子盡數澆灌在你滿是淚痕的嬌俏臉頰上,好似他將你顏射了一般。你臉上嫵媚的春意尚未褪去,抽噎著將滿是百里玄策粗暴指印的那對碩大豐滿的柔軟掖進堪堪能兜住的奶罩里,又抬手擦了擦眼淚把校服扣重新系好。 看上去可真乖啊。鎧心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