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十四 嫣紅欲滴
七十四 嫣紅欲滴
兩人在耳房用過飯,他牽上她的手往內室去。明月踟躕落后他半步,子逢身量很高,走在一起,她只能仰視他。 他一席靛袍黑靴,腰帶緊縛,更顯出肩寬背厚,勁腰長腿。他的手厚實溫暖,掌心和指肚都有粗糲的硬繭。他把她握得這樣緊,明月心怦怦亂跳,停在內室門口,不肯往里走。 怎么了?子逢回身,柔聲問她。 我,不困。她含糊的低聲道。 他愣了一下,目光漸漸帶上笑意,慢吞吞說道,可我困,累了一晚,天亮才睡。你陪著我躺躺。 明月臉漲的通紅,在他灼人的視線下手足無措。 子逢見她這樣子,無奈嘆氣,微微彎下腰,傻丫頭,我逗你呢。 夜里把你累壞了,晨起我不放心你才留在府里,一會兒還需去營地。他捏了捏她軟軟的手心,是有事跟你說,說完我就走,你也能補補覺。 他牽著明月在軟榻坐下,微風吹拂,室內香馨。子逢手支上額角,慢慢揉著。 他整晚幾乎沒怎么睡,明月不由輕聲問他,是頭很痛嗎? 子逢唔了一聲,有時酒喝多了會這樣。他輕挑唇角,明月幫我揉揉。 嗯 明月出人意料的溫順,挪動身子靠過去。 子逢原是調笑,這下欣然彎身,半瞇著眼,讓她兩手搭上來,輕輕按壓他的鬢角。 他想明月養的這般天真熱心的性情,一定是家中和睦溫馨,父母兄長對她無比疼愛。通常悉心呵護與寵溺下教出的孩子有兩種,一是驕橫任性,一是純良至善,她顯然是后者,總是不自覺關心同情他人,他們初遇時他就注意到了。 夠聰明敏銳,就是太過倔強,他應付起來不得不小心。子逢暗嘆,色令智昏,古人誠不欺我。 好些了嗎她問,黑白分明的圓眼中含著關切。 她的力氣跟撓癢癢似的,子逢握住她的手,好多了,乖,坐我這里。 他把她拉到自己大腿上坐好,溫和說道,明月,吃飯時我話沒講完,昨夜宴請喝酒,是 他語氣感慨,他們是為我踐行。 明月不及反應,疑惑看著他。 明月,我要調回都城任職。他的黑眸沉靜的凝視她,你,跟我一起回去吧。 我讓你跟著我,是真心實意的。這次調任是為長遠計,我又能回去兼顧家人。我跟你提過我家中情形,母親,哥哥嫂子們都是很好的人。你不必擔心他們,只須安心跟我回家。 她怔怔出神,搖搖頭說道,大人,我不想去,那是元人的地方。 那也是漢人的地方,那里有我的家和家人。 我不去,我還要回南方,去尋爹爹娘親。 我到時一道陪你去,有我護著你更安全。 明月思索再三,遲疑的又搖了搖頭,我爹爹娘親不會愿意見你的,你是元人。 子逢皺起眉頭,沉沉盯著她,緩慢又清晰說道,明月,無論他們愿不愿意,我都已是你的男人,不可改變了。 他婉轉又殘忍的提醒她,她已經委身于他的事實。 明月下頜繃緊,咬唇瞪著他,眼眶慢慢紅了。 見她神情帶著對他的不滿,欲要哭又強忍的模樣,子逢頭疼不已,這個磨人的孩子呀。 他只得把她緊裹在懷里,溫柔撫著她的頭,囡囡,你呀,我就是怕你猶豫不決,不愿跟我走,這才火急火燎的要了你。 你心里如何怨我,也已是我的人,你要明白,對你,我不可能放手了。 他的語氣堅定,漆黑溫和的眸中隱含嚴厲的壓迫感。 懷中少女聳起肩膀,縮成一團,委屈的無聲哭了。 他沉默的摟著懷里小小的人兒,不再勸,不再哄,硬了心腸,靜靜的等她將淚水哭盡,有些事他不得不做,有些路她不得不走。 她的哭泣漸漸變為抽噎,子逢緩慢輕柔的拍著她單薄的后背,一方帕子覆上她面靨,輕輕擦干她的淚水。 她神情疲憊,淚蒙蒙的眼,腫脹發紅,汗津津的鬢發,微微凌亂,人趴在他胸口,不無可憐。 許久之后,她悄聲問他,什么時候動身? 子逢低頭啄了啄她的額頭,越早越好,就這幾天吧。本來不用這么急,只是你的身子漸重,路途遙遠,不可再耽擱。我已吩咐管事去準備了。 你有什么想要帶走的,列個單子給我。 有什么呢,最重要的已不在,其余一切都在他的運籌中,塵埃落定。 明月只得對他托出吱吱在城外住處的事,問他能否帶上吱吱和她兩個孩子一起走。 子逢點點頭,拍拍她的肩膀,我還記得她,你想帶就帶著。我遣人去接她們過來,也可把你原先的物品一并送來。 他主動提起,自是把她夫君的物品包含在內,明月心里感激他的大度,雙手悄悄抱上他的腰,輕聲說道,謝謝。 子逢抿著唇角,捧起她的臉,紅腫的眼,水潤的唇,不惱我了? 又故意皺起眉頭,哭的真丑 她嘟起菱唇,臉腮鼓圓,想掙脫他的手,卻被他緊緊扣住,嘴唇壓下來堵上她,與她的舌攪動在一處。他把她壓倒在軟榻上,堵著她的唇,吸著她口里的津液,手劃過她的脖頸,解開她的裹胸系帶。 衣服松散開來,渾圓的雪乳起伏不定,乳尖俏然挺立,嫣紅欲滴。他隨意撈起一只飽滿的乳兒,握在手里擠壓揉捏。 不要,還疼明月在他唇齒上呢喃,在他手里顫抖。 嗯,知道你還疼,今天不會再要了。他的唇沿著玲瓏的曲線,伸舌舔咬輕啃,就吃吃囡囡的奶兒。他的話語淹沒下去,含住了乳rou上的紅果。 明月身子酥麻,嗯哼出聲,胸脯起起伏伏,目光迷蒙,落在男人伏在自己胸口上黑色的發頂。 沈大人反殺,狗男人一旦得手,自信感爆棚,蜜汁自信 下章是沈大人溫柔的香甜甜的ro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