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八 嬌如意
四十八 嬌如意
大暑后一日比一日熱。大戰過后最擔心城里爆發瘟疫。聽聞戰死的宋軍尸首尚未處理完畢,仍待家人來認領,沈子逢氣得臉色鐵青,沉聲質問, 城里城外有我們幾萬兵將,一旦傳了瘟疫,是何后果你們不知嗎! 他一指身旁侍衛,你,領一隊人過去盯著那些收尸的,或燒或埋,今晚務必全部清理干凈。 夕陽漸沉,晚霞似火,沈子逢從房內望出去,遠處青山綿延,倦鳥歸林,又是一日過去了。 他不喜這里的氣候,酷熱潮悶,只夜晚起風時才能吹來些許涼爽,算是一天中難得愜意的時候。他沐浴過,換上家居的寬袍,想起昨晚送來的女子。 管事提前知會沈大人要來,兩個侍衛剛隨他走到小院門口,一個中年婦人帶著個丫鬟打扮的少女過來行禮,見過大人。娘子在屋內候著呢。 嗯 子逢視線掃過二人頭頂,腳下未停。 房內的少女看到他,垂眸不敢對視,蹲身行禮,許如意給沈大人請安。" 面頰圓潤,眉黛唇紅,音軟腰細,倒是個小嬌娘。沈子逢聲音溫和,起來吧。 如意起身后匆匆瞟他一眼,如意昨夜進府后原想去給大人請安,管事說大人已經睡下了。今晚打算等大人空閑了過去。 子逢點點頭,我事多,不常在府中。要見你時就會過來。你在這里安心住著,有事時吩咐管事。他邊說邊走到床邊坐下,問道,在這兒住的慣嗎? 嗯,這里很好,謝大人費心安排。她回道,見沈子逢坐在床沿,眼神深邃,上下打量她,招手示意她過去,她禁不住面紅耳赤,心跳如雷。 如意穿的頗為隆重,桃紅交領寬袖的襦裙,袖口滾銀邊,衣料華貴,正襟坐在他身邊。 "穿這么多不熱嗎?" 子逢自己就是一件絹布寬袍,領口下空蕩蕩。 今天第一次見大人,不敢穿的隨意。"她回話時發間釵頭顫動,模樣又羞又怯。 見她緊張膽怯,子逢思忖她尚年幼,耐著性子,放輕聲音問她:如意今年多大了,家里可有其他兄弟姐妹?" 今年十五,如意屬兔。爹爹有六房妻妾,我娘親只生了我和meimei兩個。其他兄弟姐妹,嗯...... 她停下想,長睫輕眨,算著自家的兄弟姐妹多少。 子逢拉起她一只手,低聲調笑,倒真像只玉兔。"她的手軟嫩白皙,手心暖熱,指尖丹蔻鮮紅,他身上有些熱了。 還這么小,你爹爹可夠狠心的。你娘親肯定舍不得你吧。他柔聲接著問他,她的小手握著柔軟無骨。 是,不過娘親在家里不得寵。沒嫁人的姐妹還有五個,爹挑了我和二姨娘房里的珊瑚jiejie。原本還有我meimei珍珠,娘親去找爹爹哭鬧,才留住了珍珠meimei。 你娘這樣去鬧,你爹爹豈不是很氣惱?他喜歡她講話乖巧直接。 嗯,爹爹說娘親腦子笨,不曉得舍不得孩子套不著狼。 "呵呵,子逢聽了笑出聲,伸臂環住她的腰貼上自己身體,你爹說我是狼。 不,不是。如意明白自己說錯話,急忙搖頭,如意講錯了。 你爹沒說錯,我就是頭狼,來嘗你這只兔兒。他手掌扣在她腰上,揉著捏著,讓她漸漸軟了身子。 曉得如何服侍男人嗎?他低頭在她耳邊輕問。 嗯,如意被他熱熱的氣息吹在耳后,身子酥麻,音綿聲顫,奶娘給我看了避火圖。 子逢嘴角含笑,拉她到身前,來,先替我寬衣,看你是不是騙我 那纖細的手指哆嗦著在他腰間摸索,卻始終不得要領。他看她那一身繁瑣的儒裙,輕撫她的粉腮,算了,叫你下人進來伺候吧。 踱步走過窗邊,夜風溫柔,月色朦朧,他背手望著遠處出了神。 身后的動靜停下,又傳來房門輕輕掩上的聲音。子逢轉了身,走回床邊。如意靜立在床幃邊等他,黑發如云,垂落于胸前一側,薄薄櫻紅睡袍領口微微敞開,一大片雪膩肌膚,引人遐思。 這才是取悅男人的模樣。 子逢慢條斯理解了腰帶,袍子隨意散開,寬肩胸闊,肌骨緊實,是屬于成年男子的蓬勃身體。 他聲音沉穩低沉,對著手足無措的少女發號施令,如意,脫了衣裳,躺到床上去。 大紅衾被上,如意美目緊閉,纖長的眼睫輕輕顫抖,雙腿緊攏,小臂護在胸前,羞怯遮住自己一對嬌嫩乳兒。 沈子逢坐到床邊,隨手褪去褻褲。黑色濃密毛叢中,一根紫紅的性器,熱騰騰,半硬半翹,粗碩猙獰。他并不急,神情自若,靜靜欣賞床榻間那誘人酮體。 真是白玉似的人兒,干凈嬌嫩,肢體柔韌,腰肢纖細,能讓男人褻玩盡興。 -------- 沈大人憋了好久,開始吃rou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