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事
情事
當路揚的牙齒碰上來的一瞬間;舒怡幾乎顫抖。 自生下孩子之后,她的乳腺似乎每時每刻都在產乳,胸前的布料總是不知不覺就濕掉一塊, 買來的奶粉用不上,她每天擠出大量乳汁,還是漲奶。 沉甸甸的奶水讓胸部無時無刻不腫脹、敏感;被含住吮吸的瞬間,快感沖上腦門,她幾乎是來不及反應便喟嘆出聲。 路揚本是無意識的舉動,抬頭對上她舒服的表情,像是明白了什么,再次俯身,伸手把她的衣服推了上去。 他用手掌握住了她胸前的柔軟,像他某次無意中撞見的那樣,繞著底端摩擦,并配合著從rufang的四周向rutou方向梳理,拇指在乳首附近打轉 哺乳期的rufang比平時更需要照顧,很快,舒怡的rutou便在路揚的觸碰下變得硬挺。 她扭動了一下,似是抗拒,但是當路揚低頭再次咬住她的rufang吮吸時,他便立即繳械投降,瞇起眼睛,任由路揚擺弄 舒怡奶水很多,除了開奶那個月的不通暢外,后面出奶都很順暢。 路揚挼搓著她的rufang, 埋首于雙峰之間,貪婪地呼吸著,張口換著邊將多余的奶汁吸出。 舒怡能清晰的感受到他灼熱的指觸,口腔的溫度,以及他那比嬰兒更粗糙的舌頭舔舐她rutou和乳暈的觸感。 堵在胸口的乳白液體一點點被吸走。 漲痛得以抒減,溫熱的口腔包裹著她胸上的軟rou,乳首被一遍遍地涂上口水,滋潤的觸感讓她感到放松,仿佛浸泡在熱水浴缸中。 迷醉中,她似乎聽到路揚詢問了句什么,她剛點頭,他便三兩下褪去她半掛在脖子上的衣服,然后便開始去脫自己的衣服。 路揚身材很好。 不是那種定期健身的健壯,而是帶著些許少年氣的流暢緊實、盡管肌rou輪廓并不明顯,但摸上去手感絕佳。 當兩人赤裸相見,房間內的荷爾蒙仿佛一下子加重。 舒怡只是看著路揚,便覺四周都充斥滿他的氣息,年輕的、活力的氣息。 她于是伸手幫他去脫他的褲子。 他的欲望早已焦灼,堅挺而火熱的將那薄薄的平角褲撐起,露出的可觀的尺寸輪廓。 舒怡隔著布料摸了摸,那東西頓時跳動了一下;連帶著主人臉上的薄紅亦跟著加劇,緊繃著臉,額頭上的青筋都凸顯了出來。 阿怡他把她放倒沙發上,再次吻她。 不同于第一次探索般的吻,這次他吻得更加炙熱。 他扣著她的后腦勺,用力吮住她的唇,輾轉,廝磨口腔內火熱的溫度仿佛要將其融化,胯下yingying的東西就那么抵著她的大腿。 沒一會兒,舒怡便感到自己身下濕得一塌糊涂。 從懷孕到生產,禁欲近一年多,她的身體早干涸不已。 液體外涌的感覺是那樣清晰而洶涌,她牽引著他的手覆上那泥濘之地,用他指節分明的手指挑開入口,感受她的潮熱。 溫暖細嫩的xuerou靠攏過來,裹住路揚的手指,咬住不放,他摸到那柔軟內里,無師自通地攪動,抽插 粗糙的指腹擦過軟壁,引起舒怡的一陣顫栗。 她在他肩頭喘息連連,不自覺地將雙腿張得更開;路揚抽出手指,將舒怡的雙腿拉起放倒自己腰上,挺身刺入。 炙熱的rou莖在液體的潤滑下輕易地擠入。 路揚掐著舒怡的腰,一寸一寸地深入,將她rou壁一點點擴張、撐開 雖然已經生育過,但舒怡的yindao依然緊致。 強烈的被填滿的飽漲感,讓她下意識緊抓住身下的地毯,軟rou吸附著路揚的rou莖,像是一張貪吃的小嘴,不住蠕動,收絞。 路揚被夾得倒抽一口冷氣,抓著她便本能地律動起來。 插入、抽出。 他勃發的rou刃抵滿她濕熱緊致的甬道,進進出出刮擦著她敏感的內壁。 她能清晰地感受到路揚凸起的經絡與形狀,他在她體內跳動、漲大,將她xue口的褶皺撐開,深入地戳進,吊起她的感官之后又狠狠地推進去,留下深處軟rou不舍的吸附 她弓著腰迎合,除了熟悉、久違的快感,剛消停的rufang又開始脹痛,墜滿奶水,隨著rufang的晃動溢出白色的液體。 路揚聞到那味道,再次握住舒怡的胸部,炙熱的手掌包裹著她胸前的柔軟揉捏起來。 乳rou從他的指間擠出來,乳汁也順著他的指縫流的滿手背都是。 他低頭去舔,將rou刃抽出了一點,帶出紅色的軟rou,又cao回去,一邊去舔她的乳汁,一邊握緊舒怡的腰,把yinjing釘進舒怡的身體。 舒怡因為他的動作不自覺地扭動腰部。 被他炙熱的rou刃撐得滿滿當當的感覺,又熱,又漲;胸部聚集起酥麻的快感匯聚而下,同腿間的巨大快意交織,匯成兇猛的烘洪流。 屋內的一切漸漸模糊成一片,舒怡雙腿大開,將身體主導權完全交給路揚,喉間灼熱的喘息聲最終抑制不住變成了難耐的呻吟。 啊唔啊 她膩軟的嫩rou緊緊包裹著進出其中的物事不斷顫動,吸絞;那樣熱情,濕滑,伴隨著她嘴里呼出的嬌吟,讓路揚瞬間紅了眼,在她上方重重喘息,一個挺身,托著她的臀部,插入得越發大力。 沉而有力的撞擊。 他結實的胸膛重重擠壓她胸前的綿軟,一次比一次更加深入 欲念在他眸中形成漩渦,他像一只野獸,橫沖直撞地享用著他的獵物,牙齒在舒怡身上留下無數處印記,含糊地叫著舒怡的名字,一聲聲,像胡話,又像夢話。 汁水在碰撞中沿著縫隙溢出,無色的液體流得到處都是,同滿屋子的淡淡的奶味混成一種yin靡而催情的味道。 路揚粗喘著用力,將那根沾染汗液和jingye的粗物一次又一次貫穿舒怡的身體。 舒怡被他cao得軟成一灘水,只能用力攀緊路揚那結實的軀體,迎合他的撞擊,雙腿纏緊了他的腰,蜷縮著腳趾頭緊跟他的節奏,直到他壓抑著低喘,緊緊抱住她,抖動著將jingye一股又一股射入她體內。 阿怡高潮后,他稍微將她松開了一些,抵著她的額頭,壓低了嗓音喚她,眉宇間滿是深沉熾熱的情欲。 舒怡沒有高潮,仍舊覺得滿足,她忍不住伸手去摸身上這具青春而活力的軀體。 很快,他的身體再次緊繃起來,將胯下硬挺的物體又一次塞入了她腿間。 那日的事發生的突然,但舒怡并沒有太過在意。 盡管她也會有一點負罪感,但路揚早是成年人了,他有他的判斷力,也能對他自己的行為負責,她不覺得是她誘拐他誤入歧途。 再說,二十歲的男生,一點沒有那方面的經驗,也不見得是好事。 在舒怡的默許之下,那之后,這樣的事又發生了好幾次,直到盛思奕的到來 許是察覺到路揚越來越敷衍,孩子三個月的時候,盛思奕飛到了舊金山。 對于盛思奕的到來,舒怡并沒有太過驚訝,她按照計劃,當著盛思奕的面和路揚毫不避諱的調情,親熱,本以為可以以此刺激,讓他放棄對她的糾纏;沒想盛思奕居然表現得毫不介意,甚至在某次撞到她和路揚親熱時,加入了他們 猶記得,那仍舊是一個午后。 那日,路揚照舊替漲奶的舒怡擠奶;當時門忘了,舒怡在無意間瞥到門縫里的盛思奕。 他就那么直愣愣盯著她,用一種復雜的,分不清是yuhuo更甚還是怒火更甚,但卻分明夾雜著憐憫的目光看她。 舒怡出于一種扭曲的心理,故意將口中的呻吟提高了兩個音調。 路揚被她這樣一撩撥,當即將她壓倒沙發上,吻住她,打算用口代替剛在沒做完的工作,而就在路揚將她衣服全部褪下的空檔,盛思奕推門走了進來。 那天的事,非要用一個詞概括,那就是yin亂不堪。 瘋了,盛思奕和路揚都瘋了,連她自己也瘋了;舒怡想。 一年多來,她被將到來卻一直未到來的所謂絕癥折磨著,她自己都快分辨不清到底是她更變態,還是盛思奕更變態 但毋庸置疑,不能再這么繼續下去了。 下定決心后,舒怡再一次逃了。 她逃回國內,用兩個月時間給孩子找了領養的人選陳云。 那時候,陳云還沒離婚,老公也沒有調到C市,一家人還在Z市收入也算小康,加上陳云確診不能生育卻一直想要孩子,倒也是個不錯的人選。 可惜舒怡沒料到的是,就在陳云領養了孩子半年后,陳云那一直堅稱可以不要孩子的老公,忽然改變主意想要一個自己的血脈而當時,又正好趕上工作調動,夫婦兩人被迫分居兩地。 于是,毫無意外的,陳云的老公出軌了。 舒怡那時候還剩有些積蓄,得知事情后,本打算將積蓄全都給陳云轉去的,但擔心再出什么變故,她最終找上了路揚。 那個時候,舒怡也顧不得了,不管盛思奕會不會因此得知孩子的下落都好,她不能眼睜睜見著她的孩子受苦,她于是將錢轉到了路揚賬戶,托他以后每月按時打款給陳云。 然而讓她意外的事,這兩年,路揚每個月都按時打錢,盛思奕卻似乎對此事毫不知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