縱欲
縱欲
商涵予并沒有堅持太長。 第一次,他還不懂得如何控制,動作太過激烈,一興奮,就達到了巔峰。 他從舒怡體內拔出來,有些不甘心的埋頭在她酥軟的胸前,一面回味余韻,一面又惱恨自己的快速。 舒怡被仰頭望著天花板,有些無奈地感慨,男人第一次果然都是比較快的。 毫無疑問,她還沒有得到高潮,此刻商涵予汗岑岑的身體黏膩地壓著她,讓她覺得不舒服,她于是推了推他,起來,我要沖涼。 不他將呼吸吐在她柔軟的胸間,惡狠狠的開口道,我還沒有結束。 舒怡。 她很快覺得胸口再次熱起來,低頭是商涵予又開始吻起她來。 他趴在她胸前狼吞虎咽似的吃著她的雙乳,她的身體因為剛才的性事泛著潮紅,雙腿還微張著,稀疏的毛發下,嫩紅的xiaoxue掛著yin靡的液體,看得人口干舌燥。 商涵予親吻著舒怡的身體:我再來一次。 伴隨著他這話,他胯間的欲望再一次高高地挺立起來,有意無意的頂在她腿間。 好吧,年輕人的精力果然是不一樣。 舒怡正好還沒到,于是再次勾上商涵予的脖子,試圖去迎合他,然而,對方卻拉起她腳腕,將她翻個身。 后入?作為一個新手,他倒是懂得挺多的。 不過等等,這姿勢是不是太那個一點,她可不想被一個比自己小的小屁孩用這么羞恥的姿勢上。 商涵予,你能不能正常點 舒怡話還沒說完,人已經被擺成了跪趴的姿勢,商涵予提著她腰使她的屁股高高撅起,他跪在她身后,捏著臀rou掰開,便扶起自己的猙獰的性器往她里面送。 他知道,她現在的表情一定很誘人,但他不敢看,他怕他一個忍不住又成了快槍手。 他扶著她的臀部猛烈的撞入,他的jingye還殘留在里面,那里又濕又滑,卻依舊緊致,他被她包裹得太過舒服,他亢奮地抬起她的腰,當即抽動了起來。 舒怡沒說完的話,自然是沒機會說了。 因為緊接著,她便被對方猛烈的撞擊得失呼出聲。 這個姿勢,讓他頂得她格外脹,她未出口的話語,全在他強烈的攻勢下盡數化成破碎的呻吟 算了,一個剛開葷的兔崽子,她怎么能指望他有多照顧她的感受呢。 舒怡最終自己撐起身,抓著床頭承受著商涵予強悍的抽插。 舒舒商涵予被她夾得太過爽快,終于還是忍不住紅著脖子嘶啞的叫出她的名字。 他在上方重重喘息,邊插邊吻她的背脊,手抓住她的胸,腰身用力地不住抽送,一次次深深埋入她身體。 她被這種激烈而野蠻的方式沖擊得頭暈目眩,亦忍不住低呼出聲,斷斷續續的呻吟。 這一次,商涵予到底控制住了自己,在自己高潮前將舒怡送上了頂峰。 只是再次高潮后,他依舊沒有饜足,將人翻個身,打算正面接著來。 還來? 舒怡暈乎乎地睜眼,忍不住蹙眉,你還沒夠? 他親吻著她臉頰,眼底還帶著深深情欲,還cao到你下不來床,我怎么會夠呢。 舒怡太陽xue頓時突突直跳,別逞能。 你不相信?商涵予于是不高興了,驀然在她上方撐起身體,不懷好意地笑道,那我現在證明給你看! 他說完又俯身去吻她,唇齒糾纏間,下身很快再次硬挺起來。 年輕人,果然惹不起。 那天下午,舒怡也不記得自己到底被商涵予拉著要了多少次。 她只知道他年輕的矯健身軀熱情而狂野他忘情的在她雙峰不斷的揉捏、吸吮,宛如饑渴已久的野獸般,每一次撞擊都將粗大的性器兇狠地捅進那濕軟的花xue,反反復復,把她干得身體都軟了。 啪啪的rou體撞擊的聲音,在臥室里不住地回蕩,yin靡又色情。 商涵予其實沒什么技巧,只是純粹的力量,然而到底體力與尺寸過人,舒怡被他狠狠的cao弄著,只覺快感一波波地攀附著脊椎,一路往上,直達大腦中樞,然后戰栗地擴散到全身 白色的濁液從被擠壓的xue口不斷流出,把倆人連接的地方弄得濕乎乎的,更是把床鋪弄得一片狼藉。 商涵予做到最后索性也不再克制,想射了就毫不猶豫地射進舒怡體內只是很快,他又會再次勃發起來。 仿佛有用不完的體力,他不斷變換著姿勢,不知疲倦地一次次把兩人帶上高潮。 舒怡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時候暈過去的;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已經是晚上,窗外天都黑了,而臥室滿是yin亂不堪的味道。 輕輕一動,全身跟散架一樣地疼,舒怡忍不住哼了一聲。商涵予立刻跟著醒了,舒怡這才發現自己整個人都趴在商涵予身上。 你醒了。商涵予手臂摟在她腰部,順勢摸了摸她背脊,語調中又一種難言的滿足與溫柔。 舒怡疼得哼了兩聲,心想直吐槽:商涵予這去的還是美國嗎,竟然把他憋成了這樣。 偏偏商涵予還充滿著愛意地親吻著她:感覺怎樣? 舒怡:什么怎樣? 和我做的感覺。商涵予期待地看著舒怡。 舒怡。 她可不想承認自己被一個小屁孩cao得高潮連連。 舒怡沒回答,揉了揉快散架的身子,起床去浴室;商涵予看著舒怡那一肩頭他留下的痕跡,心情頗好,也跟著起了床。 客廳的時鐘顯示已經過了九點,鸚鵡反常地沒叼著它的小飯盆前來鬧騰。 舒怡忍不住過去看了一眼,只見小祖宗不知從哪找到一袋開心果,正灑在茶幾上,埋頭吃得歡快。 它一口磕開一個,已經在茶幾上留了一大堆果殼;見到舒怡,半點也沒有偷東西的心虛,面不改色地繼續進食,還不時扯開嗓子娛樂一下自己。 舒怡早就發現了,這家伙吃到好吃的東西的時候,都會手舞足蹈一番,或者是唱個小曲,或者來幾句英語。 不過今天,它這自娛自樂的內容有些不太一樣。 舒怡明顯聽到它叫的是舒舒,學的商涵予的語氣,叫兩聲,然后發出啵啵的聲音,然后低頭啄食一番,又叫兩聲舒舒,然后一陣嗯嗯啊啊,像在呻吟一樣 這只該死的鸚鵡,肯定是聽墻角了。 舒怡聽清內容,當即臉都黑了,一把收了桌上的開心果,對著跟出來的商涵予開口道:趕緊把你這只鸚鵡帶走。 商涵予自然也聽到自家鸚鵡的學舌,當即威脅性地做了一個拔毛的姿勢,嚇得對方再不敢吭聲后,才討好地對著舒怡道,你餓不餓?我給你做點吃的吧。 說完無視舒怡拒絕的目光,光著上身,套上圍裙就滾去廚房忙活去了。 在美國待了兩年,商涵予的廚藝算是被逼出來了,他哼著小曲進到舒怡的廚房,信心滿滿的想要給她露一手,結果沮喪地發現冰箱里只有水果和啤酒。 你平時都不做飯的嗎? 我一般不吃晚飯。 要吃也是果蔬汁或沙拉之類的,舒怡還真沒有在冰箱里備食材的習慣。 商涵予不死心地又找了找,好不容易在凍品柜里找到一袋凍蝦和一條黃花魚。舒怡見他一副誓要做出點什么的架勢,只好默默地退出了手機上的外賣頁面。 手機上一堆提醒,一個未接電話來自商澤,一堆短信,除了自己手下藝人還有邱立和寧俏,關心她宴會上為什么突然離席。 舒怡一一回復了,寧俏在得知她身體不舒服后,只回復讓她好好休息,而邱立就八卦多了。 他告訴她,自她離開后,商澤回到宴會臉色就一直沒好過,甚至連后來的舞都沒有跳。 舒怡聽到邱立這說,意外的同時十分好奇曲穎當時是個什么反應,于是不由地同邱立多聊了幾句,兩人一直八卦了好幾分鐘,舒怡才猶豫著回撥給了商澤。 商澤一向睡得比較晚,這個時間段大多時候都還在外應酬;舒怡撥通電話,果然,那邊響了好一陣才被接起。 你下午打過電話找我?斷了關系,舒怡對著商澤到底有幾分不自然,于是直接開門見山道。 商澤接起電話,眉頭微微蹙了蹙,然后也直接地回問她道,商濼同你在一起嗎? 沒有啊,他送我回來后就走了,怎么了? 舒怡盡量讓語氣聽上去自然。 商澤卻將手機拿離了耳邊,低聲朝旁邊的管家吩咐道,打電話給二少爺。 管家于是立即拿出手機撥號。 然后,不出所料的,商澤在電話里聽到舒怡那頭有手機鈴聲隨即響起 雖然不到兩秒便被掐斷了,但想來是商涵予無疑了。 因為也只有商涵予,會用他當年那冷到北極的專輯主打歌做來電鈴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