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手炮
分手炮
曲穎黑著一張臉。 就在剛才禮物被人抬上來的時候,她還刻意站的離商澤更近一些,打算以未婚妻的姿態分享他的喜悅 誰知這禮物竟然是這么一個活人。 這禮物挺特別啊。她好不容易找回自己的笑容。 兔女郎從盒子里踏出來,看了她一眼,然后走向商澤,用彩帶槍砰一下掛了商澤滿身彩,緊接著開始跳起了熱舞。 沒有專門的音樂,兔女郎就著借著這宴會的背景音樂踏步、扭腰。 她一雙大長腿將高跟鞋踩得搖曳生姿,飽滿的胸脯隨著身體的動作不住晃動,動作惹火;挺翹的臀瓣后那絨球般的兔尾巴更是隨著她躬身、深蹲等動作靈活的跳躍著,看得舒怡作為女人都忍不住想要摸上一把。 這禮物誰想出來的?商涵予看著臺上的鬧劇,側身靠近舒怡,壞笑道,Suey,不會你吧? 舒怡沒否認,注意力全在欣賞這精彩的表演之上。 來之前她就同這模特說好了,這是她好好表現的機會:她要能在商澤面前跳上五分鐘,她便簽下她,親自帶;她要能貼著商澤超過一分鐘,一個月內她就可以接戲 舒怡轉做經紀人雖然只有短短的三年,但憑借著商澤的資源,她手下藝人發展得都很不錯。 像當初馮瑤那種不入流的主播,如今都能達到一線女星收入,臺上的兔女郎當然認定自己更有潛力。 她繞著商澤貼身的熱舞,挑逗又勾引。 商澤巍然站立,神色平靜。 她干脆豁出去,挺胸貼得更近,磨蹭著他的身體,露出一副享受的表情,并伸手攀上他的肩頭 曲穎的臉頓時更黑了,退也不是,進也不是;當著眾人的面,她甚至不能越廚代庖,讓那模特滾出去。 她只能僵硬的笑著。 舒怡欣賞著曲穎有火不能發的表情,心頭暗爽,驀地卻對上商澤掃過來的目光。 冷冷的,警告意味十足。 舒怡仰頭與他對視,對方卻收回了目光,一把拉住兔女郎那儼然已經摸上了他胸膛的手。 可以了,心意我收了,下去吧。 商澤真的動怒的時候,即使表情、言語什么都不顯,氣場也足夠駭人。 小模特到底沒見過什么場面,心頭雖惦記著舒怡的承諾,可感受到商澤整個人善發出來的冰冷氣息,也不敢再繼續造次了,只好訕訕地退下了。 宴會繼續下一項。 舒怡已經沒繼續待下去的興致了;趁著商涵予被人拉著聊天的時候,轉身離場。 她今天是坐邱立的車來的,不方便一個人離開。 她去別墅里找寧俏,本想借口不舒服,讓對方安排司機送她一下,誰知等在樓梯口的時候, 整個人忽然被拉了一把。 她還沒反應過來,就被拖進了樓梯口旁邊的房間。 這是一間雜物室。 舒怡剛看清拉他的人,緊接著門就被關上了,室內黑漆漆的,除了頭頂深重的呼吸,一切再看不真切。 商澤?舒怡皺眉,你做什么? 做什么?這話應該我問你。 商澤冷冷的反問,低沉嗓音壓在狹窄的空間里有種咬牙切齒的味道。 舒怡感受到他壓過來的身軀,下意識地反手去撐住墻壁,很快便發現自己退無可退。 為什么不穿我給你準備的裙子?我讓你來,是讓你給邱立當女伴的?還有,那兔女郎是你準備的吧 商澤俯身貼近,一條條數落她的罪狀;手卻沒閑著,一手抓住她試圖推開她的雙手反壓她伸手,一手拉起她的裙擺,火熱的掌心貼著她的大腿往上,勾下下面的內褲,按著那柔軟的細縫,伸手便頂了進去,應該我問你,你到底想做什么? 舒怡。 觸電般的感覺陣陣襲來,他高大軀體散發著灼熱的溫度,透過輕薄衣衫,穿到她皮膚上。 她掙扎不開,只好有氣無力地反唇相譏道:難道你不喜歡嗎?那模特腰細腿長胸大,還格外放的開,難道不是正你最喜歡的款? 喜歡? 商澤惡狠狠地咬在她的耳側,火熱的堅挺卻已經釋放出來,筆直地抵向私密處,碩大的圓端頂著她腿根最柔嫩的地方,前後肆意地摩擦著,我更喜歡你穿成那樣。 一想到那情形,他胯下的欲望愈發壯碩猙獰。 舒怡穿著高更鞋,站立的姿勢,讓她同商澤的高度正好匹配。她被磨得心癢,擺頭避開商澤的親吻,舞會要開始了,你未婚妻還等著你跳舞呢 黑暗的空間里,彼此的表情都看不真切,但舒怡的語氣明顯不像吃醋。 商澤起伏著胸膛,深深地盯著她,許久后才哼聲道:你真的是欠。 說完,就著她花xue流出的黏膩滑液體,一下子將自己送了進去 怒氣上頭,他的動作略顯急躁和粗暴。 唔舒怡咬唇。 花xue被撐開,飽漲的充實感頓時從下面傳來,又脹又熱,刺激得內壁興奮地蠕動著,不斷收縮著想要包容適應。 她雙腿不由自主地輕顫,不得不承認,盡管她很討厭身上這個男人的所作所為,但她的身體還是很享受同他zuoai的。 既然今天勢必要攤牌,索性就當分手炮吧。 舒怡于是不再掙扎,由著這商澤挺身在他體內抽送。 她緊致細膩的xiaoxue吸蠕著他的欲望,痙攣收縮著,一波波的吸吮,層層涌動;帶給包裹其中的巨物無盡的舒爽麻癢。 商澤扣住舒怡,忍不住越發用力地往她更深處戳弄。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他湊到她耳邊,繼而一劑深頂,但這次,別自作聰明。 他說著解了她背上的拉鏈,將她雪白豐盈的豐盈釋放,低頭咬開那乳貼,揉著那白皙的乳rou,下身亦撞得越發得勁。 粗長的物事狠狠地戳刺,不斷的在體內研磨,又漲又酸又癢;舒怡咬牙輕哼,身子卻不由自主地越發迎合。 黑暗讓五感變得敏銳。 商澤還壞心的折磨著舒怡,角度刁鉆,每每撞得又深又重;舒怡背倚著墻壁,退無可退,漸漸地理智竟失。 倆人在黑暗里糾纏,身體貼得緊實,氣息混亂做一團。 商澤的動作粗野得叫人沒法兒招架,加上偷情帶來的心理刺激,舒怡很快到了高潮,偏偏身上的人還硬挺著。 商澤她用力抓著商澤手,像求饒又像催促。 夾緊一點。算算時間,舞會即將開始,商澤掐著舒怡白嫩的臀rou低喘道。 舒怡從高潮中回過神來,隱約聽到外面的腳步聲,大腿顫嗦嗦的收緊,攬著商澤的脖子,在他耳邊不住嬌喘:太太漲了快快點射給我 商澤被她的話語刺激的受不了,終於在劇烈的數十下抽插后,緊緊抵著她,全都射到了她xue里。 收拾下,把衣服換了,一會兒該跳舞了。 跟著再一次被送上高潮,舒怡暈乎乎緩過勁兒來,室內燈已經被打開了。 商澤用紙巾幫舒怡清理干凈下身,便退開身整理起自己的著裝,舒怡目光越過商澤,這才看到,這房間角落居然掛了一條禮裙,就是之前商澤派人送過去給她那條。 他一早預謀好了。 舒怡皺了皺眉,簡潔地吐了兩個字:不去。 要鬧過了舞會再鬧,先換衣服。商澤不以為意,繼續整理著衣服。 商澤,舒怡忍不住吐了口氣,我認真的。 本來她不想由自己提出來的,可如今的情形,她卻不能再耗下去了。 舒怡看著商澤:我們的關系到此為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