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夜
初夜
思奕 她拉住他,半個身子趴過來,撒嬌似的將臉貼在在他手臂上。 他能感到壓過來的那一捧豐盈,依偎著他的手臂、平穩起伏著,嬌軟而飽滿,誘人采擷。 他忍不住再次低頭,親吻她的唇。 她柔軟的裙子緊貼著軀體,他隔著衣料也能感覺那軟滑,同她裸露在空氣的肩頭一般白皙細膩。 他親地越發用力。 她乖巧地回應他,手臂攀上他的脖頸,閉眼與他纏綿地糾纏。 她的吻里有淡淡的酒味,身上的香氣卻是甜軟的,像玫瑰又像百合;他覺得他可能真的走不了了。 伊伊,我想他喚她,嗓子啞得厲害。 她紅著臉看著他,燈光下眸子一閃一閃,許久后從唇齒間逸出來一聲嗯,然后嬌羞地垂下兩簾纖長的睫毛。 那惹人憐愛的模樣讓他忍不住用力地將她桎梏在自己的懷里。 他吻得越來越著急,一邊她攫取著她的小嘴,一邊伸手到解她的衣服 臥室沒有開燈,只有窗外透進來的微弱光線,可即便在這樣的環境下,她的身上仍像凝著一層柔和的光一般:修長的脖頸、漂亮的肩胛、性感的纖腰,光潔的后背 只是看一眼,他體內隱忍多時的沖動便再抑制不住。, 他的吻落在了她的眼睛、鼻子、嘴巴 、脖頸他用雙手從她身后托住她柔軟的腰,將她的身體拱起,送向自己,埋首在她胸口,修長的手指罩住她胸前顫顫的豐盈,低頭含住那挺立的茱萸,饑渴地汲取。 她柔軟的黑發垂落在床上,向后弓著身子,低低吟哦,白皙的皮膚因為他的親吻,逐漸緋紅、發熱輕顫。 肌膚相貼,那種細膩又清晰的觸感,銷魂蝕骨,夜色溫柔的籠罩著;一切都是那般的溫軟、濕潤,細膩 等他終于將要進去的時候,她的手指扣在他背脊的肌rou上,下身早已濕的一塌糊涂。 那時,他尚無無實戰經驗,進入過程難免有些艱澀;他低頭親吻她的臉頰:痛嗎? 她咬著唇眉頭皺在一起,卻還是微微搖頭,她伸手抱住他健碩精壯的身體,仰頭親吻他的下巴,他的喉嚨 身體與身體緊密相連,肌膚與肌膚寸寸相磨;他抱著她粗重地喘息著,最后還是沒能堅持太久,便扶住她的臀,瘋狂且強悍地撞擊起來。 第一次沒能持續太久。 他只依稀記得他親吻安慰著,在她體內毫無章法的橫沖直撞;而她攀著他的后背,容忍著她,擺動著腰肢,跟著他的動作大起大伏 汗水從彼此的身上浸出,黏膩地交融在一起,她身體上那隱隱的香味充盈在他鼻尖,好似強烈的催情藥物。 那一夜,由于彼此的生澀,身體上的享受遠不如后來。 他并不盡興,但心理上是滿足的。 看著她依偎著他沉沉睡去;他用手臂輕摟住了她的腰,手掌摩挲她如玉一般細膩涼滑的肌膚,心頭滿是溫柔的漣漪。 后來第二次的時候,他怕她疼,學著從小黃片里看來的技巧,在進入前,用手指耐心地幫她擴充。 他壓著她,將她的豐盈含在嘴里吸允、啃咬;手指則探入花xue,抽動著不住扣擊她最敏感的地方,時不時吐出幾句流氓話。 她便失控地癱軟在他身下,體內不停緊縮顫抖,幾乎是嗚咽著達到了高潮。 真是敏感啊。 起初他還詫異,后來才知道,原來她是個手控;當他用他修長的雙手覆上她的腿間并緩緩往上,哪怕他還沒做什么,她便會忍不住輕顫,連同腳趾頭都彎曲起來。 他于是越發地喜歡逗弄她。 每次前戲他都會摸到她腿間,用手掌包裹著她即將容納他的地方,緩緩插進手指,挑逗地轉,揉,捻直惹得她發出支離破碎的呻吟,下面春潮滾滾后他才罷休。 好多次她被欺負得狠了,也會發脾氣地擰他或者咬他,但都舍不得真用什么力氣,更多時候像只小貓一樣,抓著被角,淚眼汪汪的看著他,不停的叫著:思奕思奕 那嬌柔又撩人的聲線,帶著絲絲顫音,每一聲都撓得他yuhuo高炙。 他從前從沒想到自己會有這么縱欲的一面,但自從碰上舒怡,自從在她身上嘗過那種如魔如癲的甜美,他便像發了狂似的次次都恨不得將她徹底融入骨血才罷休。 比起這乏味的三年,那個時候,真是美好啊。 她青澀又勾人,生硬又大膽,像山間淙淙流動的清泉,甘洌清甜,讓他怎么都要不夠:稍微近點的呼吸聲都可以讓他心猿意馬;偶爾的摩擦都會瞬間讓她心跳失常 不能想。 只要一想到她那慵懶眼神,想到她涼滑的肌膚,那勾人的呻吟 只要一想到那場景,盛思奕整個身子就燥熱的不行,只覺血氣陡然升起,匯入小腹,在身體里某個地方反復激蕩,怎么都彌散不去。 起身去浴室沖了個冷水澡,盛思奕強自壓下心頭的欲念,換了身衣服出門。 他今天約了景淮。 這個大忙人,最近躲在山里,又不知在造稀奇古怪的玩意,他都回國一周多了,他還沒有時間同他見面。 他只好自己去找他。 開車,出門。 盛思奕足足用了一個多小時,才從市區抵達景淮工作室所在的地方。 這是一片低海拔森林,山坡青翠,蟬鳴陣陣,視線所及全是郁郁蔥蔥。 上萬平的山頭,是景淮早些年買下來的,他在半山腰建了一個工作室,用于堆放他收場的化石、文物、和從世界各地搜來的奇花異草。 從山腳又開了十來分鐘的車,盛思奕才抵達了那兩座鋼骨結構的玻璃房:一座是收藏室,一座是花房。兩棵上百年的老杉樹被廓在房提里,與房子融為一體;房前的生態池種著成片的莎草、睡蓮,引來蜻蜓蛙類繁衍,儼然一個小型的濕地生態系統。 盛思奕遠遠地停了車,沿著青石板一路步行上去。 晴朗的陽光被遮天的樹木篩成星星點點的光斑,清風拂面帶著樹木的香氣,走在其間,頗有一種與世隔絕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