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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誒?誰會感覺不到一個180的大個子向你靠近? 祁蕪心里一顫,但是張朝又沒了后續的動作。她心里更多的是疑惑。 他怎么了?居然主動靠近我?科幻電影都不敢這么拍! 祁蕪對有些事不懂,那是真的不懂,比如數學物理什么的,也不會裝逼,說白了就是蠢。但是對于感情,她應該是不算蠢的。 她想試探一下他,看看自己猜的是不是真的。 祁蕪回頭直接問他:你怎么會知道這邊的奶茶好喝? 張朝正愣神,只覺突如其來的溫暖香氣向他撲來,就像一個灰白的世界忽然吹進了一陣風,鳥語花香甚至帶著BGM。 他慌了:呃呃就是聽別人說的我我不知道你喜歡喝芋圓波波奶茶。 祁蕪一聽內心笑岔了,這男人是真呆還是故意的???更想逗他了,于是挖坑:哦哦,一般女孩子都挺喜歡這個的,你應該幫你女朋友記的吧,她可真幸福啊。 這句話側面反應了三個問題,第一祁蕪喜歡奶茶,第二夸張朝好男友人設,第三探探他有沒有女朋友順帶表達羨慕,語氣中帶著感嘆就更能表達祁蕪有夫之婦的寂寞了。 祁蕪說完就進去拿奶茶了。 張朝看著她走出來,嚼著芋圓滿足的神情,覺得有必要說明白。 我沒有女朋友。芋圓波波是你之前說過我就記得了。后面半句不能說出來,張朝為自己心酸。 祁蕪遞給他奶茶,看著他臉糾在一起,就像塊沒雕好的木頭樁子一樣丑。 但是為什么又覺得有點可憐呢? 她說:走吧,送我回家。 就像發號施令的將軍。而她的士兵對她唯命是從。 在車里,張朝深知今晚已經越距,完全不是以前的他。反而有點頹廢的放松了。 祁蕪瞄了一眼那男人,一只手握著方向盤一只手松了領帶。喉結怎么那么好看呢。于是奶茶就喝了一口便失了興致。 到了小區門口,祁蕪下了車,準備進去了,張朝想想有點不甘心,開口道:不邀請我上去坐坐么? 誒!沖動過頭了!果然心急吃不了熱豆腐!說錯話了吧?!誰會這么直白的說想去別人家??! 張朝一說出口就后悔了,立刻補上一句:開玩笑的,你上去吧。 祁蕪一聽這話立刻打起了小算盤,這話都說了要是他對我沒意思狗的覺得好笑。立刻就接上了:我同學是調酒師,送過來一些酒要不要嘗嘗? 張朝和他面對面站著,看著她粉紅的小嘴一張一合發出邀約,內心簡直炸了??!這女人怎么這么沒有自知之明??!居然比他還直白??! 他摸了下尾戒,答應了。 今晚應該會不一樣吧。 他看著走在前面的祁蕪,精致的小短裙只堪堪裹住大腿根,下面是修長的一雙腿,一雙細高跟涼鞋,黑色綁帶環住的那細細的腳踝簡直叫人想捏碎它。 祁蕪從廚房出來的時候,張朝還一本正經的坐在沙發上打量著這個家。 不大,大概90平米,兩人住剛好??蛷d挺窄,其他地方應該很寬敞。一個小茶幾到電視再到沙發再一個躺椅,幾乎沒有了別的多余位置。但是他覺得真好。 看來她生活的并不差。 這是桃桃的房子,我是房客。祁蕪遞過去一杯酒。她也不知道什么酒,沒仔細看,可能也看不懂。 喝了一口自己的,嗯,還行。有點甜!不苦! 張朝接過,抿了一小口。再也沒動靜了。其實他是真有點心虛緊張了。 晚上跟有夫之婦回家喝酒是不是有點不太好? 尤其這個夫還是自己的兄弟,這個妻還是自己的青春期女神。 他還是到處看,只是不敢看她。 他不用轉頭也知道祁蕪肯定倚在廚房門邊一小口一小口的喝著酒。她每次吃東西下咽都很小,容易嗆著。 但是,誰知道祁蕪在想什么呢? 手機響了,點開看是程桃桃發來的短信。一張照片,一個女人和程賢自拍的床照。桃桃附文什么時候的事? 照片上程賢是清醒的,跟女孩貼著臉對著鏡頭不知道笑的多溫柔。一只手環住女人還幫她扯著被子。 這是很老的照片了嗎?不,大概也就是一兩年前。 祁蕪淡定的回她:很久之前。他跟我已經認錯道歉了,最近很好。抱歉,沒告訴你。 桃桃秒回:沒事,你們倆人的事自己處理也好,我就怕你受委屈。 祁蕪看到桃桃的話暖暖地笑了。 沒有委屈,愛你。放下手機,有些累了。 其實沒告訴桃桃已經是自己愛面子心理作祟,但是想想有這么理解她愛護她的朋友,真是三生有幸。 她仰頭喝光了所有的酒。 張朝回頭看到她那一笑,一下子把酒全喝了。 那不是勾人的妖精,是專門來拿他的攝魂師。 張朝起身去扶住她,貼在她耳邊輕輕說著:醉了么,我帶你回床上休息。 他故意的嗓音低沉,故意的誘惑。就像風吹過樹葉間沙沙作響。 程賢,你愛我嗎? 祁蕪醉了。抱著張朝撒嬌問到。 張朝雖知道不應該這樣卑鄙,卻還是回答了。 愛你。我當然愛你。 祁蕪抬起頭,看到頭頂那雙墨黑的眼睛,深深地陷了進去。 那你為什么要出軌為什么還跟學妹睡? 張朝內心一萬只草泥馬奔跑著。 剛剛桃桃知道這件事了,我現在想起來了好傷心啊 張朝呆住不動。 嗚嗚嗚你知道我今天準備了多少嗎我花了兩個小時的妝為你穿了純白蕾絲的內衣你居然半路跑了嗚嗚 張朝忍不住抱她更緊了。 他不想讓她哭,只是不想讓她哭而已。 張朝低頭看著她,淚濕的睫毛像蝴蝶翅膀撲閃撲閃的,小鼻子小臉全都漲粉紅粉紅的,簡 直就是一個誘人的草莓冰激凌。 嗚嗚我還特意穿了高跟鞋,你上次說想讓我穿著高跟鞋夾住你腰的你知道嗎我還唔唔嗯嗯~ 這個該死的女人!怎么這么多廢話!張朝吻上去的時候只想讓她閉嘴。他一點都不想聽她對程賢有多上心。 哼,誰知道你穿著高跟鞋的腿會夾住誰的腰呢? 祁蕪的小嘴被張朝碰到的那一瞬間,祁蕪覺得自己的努力終于值得了。 果然,不管程賢做了什么她還是愛他愛的死去活來。 她被張朝扣住后腦勺,仰著頭無力的迎合他。 累唔去床上祁蕪迷迷糊糊的扯他的襯衫,摸索著拽住他的領帶,頭仰上去咬住他的喉結。 張朝吃痛往后一縮。尼瑪這女人真咬啊。 喉結真是男人最性感的地方了 嗯你變硬了好多啊 怎么全是肌rou嗯? 張朝從16歲以后就混在女人堆里,不是沒被撩過,不是沒睡過女人,是從來沒有被這么幾句話就輕松點著了火。 他直接一只手把她抱起,祁蕪順勢把腿環在了他腰上,手上開始解他的扣子。而他另一只手伸進她的裙下,往上摸索著探到內衣處,解了扣子。 祁蕪的手不緊不慢的在他襯衫上蹭著,張朝隔著一層布料都能感受到那軟綿的觸感。 他手粗糙溫厚,但是祁蕪的身體卻是熱的發燙。 張朝在她耳邊輕輕說,我抱你做。嗓音有點沙啞,就像被熱氣包圍模糊了的玻璃,映著別樣的質感。 他的吻細碎的落在祁蕪的臉上,一路直下,在頸邊游走了一圈,啃咬鎖骨,祁蕪舒服的輕哼。大手從背后來到前方抓皺了那件很薄的白蕾絲文胸。 祁蕪的裙子是大方領口,開的很低,兩只小白兔擠在一起呼之欲出。摸上去簡直比棉花糖軟多了。 別別欺負我了 張朝直接把小白兔放了出來,一口含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