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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遜、捕獲?。?1-13)



    一根的用鐵椎釘在指尖上!

    「……但是,若是合你我之力,或許還有一絲希望!」

    南宮恕說完,一口氣拔出所有的鐵椎,血液立刻從傷口冒出,全是烏黑的毒

    血!

    「你會看???」毒血一放出,甘寧疼痛立減,驚訝的看著南宮恕。

    「略知一二?!?/br>
    南宮恕的身體已經完全恢復,站起身走動,就近從主帳里拿出一些水和幾個

    小瓶子。黑色的毒血冒了一陣,逐漸轉紅,甘寧的臉色也慢慢紅潤了起來,南宮

    恕打開其中一個瓶子,倒出里頭的藥膏涂在甘寧的傷口上。

    甘寧感到傷口處一陣清涼,也察覺到血很快就止了,不禁面露喜色,但是一

    想到南宮恕對陸遜做出的種種惡行,剛到嘴邊的感謝就立刻吞了回去。

    南宮恕看著甘寧矛盾的表情也略猜出一二,裝做沒看見,扣住甘寧的脈門,

    仔細的為甘寧把脈。

    「看來放血仍舊不夠,你這蝎毒不同一般,入侵極快,已潛伏到你身體的深

    處,若是不除之,三日內你仍會骨血腐爛而死?!?/br>
    「難道你如華神醫一樣,能開腸剖腹,直取其毒嗎?」甘寧不敢置信。

    「非也,我不懂華佗大夫的療傷方法,若是我開腸剖腹,你必死無疑?!鼓?/br>
    宮恕一點也不像在開玩笑,又道,「但是我另有一法,不但不痛,而且還挺舒服

    的?!?/br>
    一壺水遞到甘寧面前,南宮恕親手在水中灑入大量白色粉末。

    「喝掉它?!?/br>
    甘寧沒得選擇,大口喝下藥水。

    現在生命掌握在對方手里,諒這男人現在也不會害自己,真要害的話,剛才

    就冷眼旁觀,坐視自己毒發身亡了。

    何況現在兩人已經達成默契,暫時放下仇恨,共同對抗八尾蝎,南宮恕絕不

    可能耍小動作的。

    藥水無色無味,喝完沒什幺特別感覺,南宮恕也不解釋這是怎幺一回事。

    ──嗯?嗯嗯?為什幺有股熱流直沖roubang……

    「干什幺???」甘寧大叫,又驚又怒的瞪南宮恕。

    南宮恕握著甘寧高高挺起的roubang,前后taonong著,不過他板著一張臉,一副很

    不甘愿的樣子。

    「毒力已深,我只好出此下策?!鼓蠈m恕沒好氣道,「你以為我想阿!剛才

    給你喝的是催精散,讓毒隨著jingye射出,否則你現在就被毒死了,我們還要不要

    救人去?」

    南宮恕的技巧何等高明,三下兩下就弄得甘寧接近射精邊緣,鼓脹的rourou鮮

    紅愈低,甘寧一時爽得roubang狂抖,腹內一緊,就快要射出jingye!

    「你胡說些什幺……我自己來……不用你出手!」甘寧不想就這樣射出來,

    尤其是射在這個令人討厭的男人手中,粗暴的推開南宮恕,但還是遲了一步,rou

    棒深處一陣酥麻,高潮再也忍耐不住,jingye拼命的涌出!

    「阿阿阿?。?!」roubang被這樣刺激,甘寧也不禁爽得叫出聲音,「阿阿……

    喔……」

    高高挺起的roubang頂端持續飛濺出jingye,南宮恕伸出右手擋住精柱的噴射,甘

    寧射出的jingye噴在南宮恕掌中,發出水花濺起的聲音。

    「你自己看看?!?/br>
    南宮恕伸出沾滿黏糊液體的右手,甘寧還沉浸在高潮的舒爽中,低頭一看,,

    南宮恕的右手上,滿滿的都是泥巴一般的液體,散發陣陣腥臭,白色的jingye全都

    變成黑的了!

    「這……這是我剛才……?」

    「千真萬確,」南宮恕指著甘寧寬大的馬眼旁垂著的余滴,「是你剛射出的

    jingye?!?/br>
    南宮恕甩了甩滿是jingye的手,用布擦去手上的黑色jingye,又拿起另外一瓶透

    明的藥液,倒在甘寧的rou柱上。

    「這藥就是不折不扣的春藥了,這樣你才能不斷射精,趕快去旁邊自己解決

    吧!毒越早排出,對你的傷害就越小,記得得把你體內所有的jingye都射光,一直

    盜攝出的jingye變回白色才能停手,明白嗎?」

    甘寧點點頭,下身的膨脹已經到達極限,南宮恕滴上的這藥還真是可怕,不

    過數滴,就能讓剛才射過的roubang立刻興奮起來。

    *

    一個時辰過去,此時已經是黎明時分,黑夜的彼方漸漸顯出紫氣,星辰也即

    將消失在天空中。

    南宮恕席地而坐,望著遙遠的天空,不知道在想些什幺。

    「阿阿阿阿阿阿阿??!」

    帳篷后面傳來一陣夾雜著痛苦和愉悅的大叫,聲音雄壯而響亮,男人的大叫

    之后是連續好幾次的噴水聲音,聽來相當催情。

    這已經是這一個時辰內響起的第十次了。

    又陸續聽見大口大口喘息的聲音。甘寧的聲音比起之前虛弱了許多,不知道

    是喊叫過度,還是已經虛脫。帳篷后面開始漸漸飄散出難聞的味道,混和了jingye

    的腥味和某種刺鼻的辛辣味道過度強烈,已經飄到南宮恕的身旁,南宮恕拿著燭

    火起身,前去查看甘寧的情況如何。

    藉著燭光可以看見,帳篷后方的山壁上,已經濕了一大片,灰黑的jingye噴得

    到處都是,順著巖石的溝縫往下流,而射出了多次的甘寧,就地大字型的躺著,

    滿身大汗,氣喘吁吁。

    「極……極限了……」

    「怎幺,不是說得等jingye變成白色才能停嗎?」南宮恕用手指沾起一點甘寧

    剛剛射出的jingye,「這顏色還是灰的?!?/br>
    「你、你說的…倒是容易,射了十次……可不是好玩的……」甘寧還在喘,

    白了南宮恕一眼,斷斷續續的道,「本大爺的大棒都麻掉了,刺激也沒反應!」

    南宮恕拿著燭火往甘寧下體一照,一個時辰前還硬挺的roubang,雖然還舉得很

    高,卻失去了本來的硬度;整支roubang因為過度摩擦而發紅,還腫了起來,變得更

    粗,連裝著睪丸的rou袋都變得通紅了。

    「甘寧將軍,真是辛苦你了?!?/br>
    為了測試,南宮恕一面說著話引開甘寧的注意力,一面對甘寧的guitou施以突

    襲,指頭又狠又準的彈在甘寧紅腫的大guitou上,發出「啪」的一聲爆響,guitou上

    立刻浮現一個圓弧形的印子。

    「你在干什幺!」甘寧不悅道,可是臉部沒有因為痛苦而扭曲,似乎沒有感

    覺到疼痛。

    南宮恕見狀,不放心的又再次突然下手檢查,兩手握著甘寧的yinjing,使勁扭

    轉,整個莖身都扭曲變形,彷佛在擰干一條抹布似的,色澤越來越鮮紅,眼看都

    要出血了,roubang完全呈現異常的彎曲角度!

    「喂,問你哪,你到底在干什幺?」沒有燭光,就看不見周遭情況,甘寧只

    覺得自己的下體正在被對方把玩著,可是除了麻痹和些許拉扯,什幺也感覺不到。

    「沒什幺、沒什幺,檢查檢查而已?!?/br>
    要是被甘寧看到自己的roubang剛才被那樣虐待,一定會暴跳如雷……

    「不過,是真的麻掉了呢……跟我來,這下得用別的方法了?!?/br>
    *

    甘寧還是呈現大字型躺在草地上,只不過這次旁邊多了一個猛瞧自己roubang的

    南宮恕。

    給人這樣大喇喇的觀看下體似乎不是一件很能光明正大的事情,就連豪放的

    甘寧,也覺得有些尷尬,夜風吹在腫脹的莖身上,陣陣發涼。

    「你到底什幺時候才要開始阿!」甘寧有些按奈不住。

    南宮恕不知道從哪里變出一個小鑷子,伸手提起甘寧垂軟的yinjing,冷不防把

    小鑷子直直插進甘寧的馬眼。

    「阿阿阿阿阿??!媽的,你趁機報復!」甘寧抗議道。

    yinjing外是麻掉了,不過敏感的尿道顯然沒有那幺遲鈍,這一下雖然不算很痛,

    但是馬眼被東西狠狠插了進去,還是不太舒服。

    南宮恕沒理睬甘寧,自顧自的打開一個小木匣,再用小指頭挑出了某個透明

    的小東西。

    藉著周圍火炬的光,甘寧聚精會神,瞇起眼睛仔細的瞧著南宮恕手指上的東

    西……

    一條通體透明的小rou蟲,大約小指頭大小,無數對細小的腳在空中擺動,正

    在南宮恕的手上不安的蠕動著,一看就知道是罕見的生物。

    「這東西叫做琉璃玉蟲,很可愛吧?」南宮恕把玩著手中的小蟲,慢慢靠近

    甘寧被小鑷子撐開的馬眼。琉璃玉蟲抬起頭,左搖右晃的像是被什幺東西吸引著。

    「不、不會吧……你……你要……?」

    南宮恕先發制人,壓住甘寧的雙手,剛射精多次的甘寧,此時也沒剩下太多

    力氣反抗,只好任憑南宮恕處置。

    「琉璃玉蟲最喜歡食物的就是年輕男人的jingye,為了吃東西,他會爬進男性

    的馬眼,一路爬過精關,直達精巢,在里面大快朵頤,有時還會鉆進你的rou袋里

    頭,連睪丸一塊兒吃了?!?/br>
    南宮恕說著說著,已經把琉璃玉蟲放在甘寧的guitou頂端。興奮的琉璃玉蟲就

    像聞到花香的蜜蜂一般,舔食掉馬眼口殘余的jingye后,三下兩下就鉆進了甘寧的

    roubang中!

    「快點拿開,快把那東西拿開!」

    蟲的身體鉆進了一半,在馬眼口不停的扭動。

    「就是要他吃掉那些含毒的jingye,你才有救。這琉璃玉蟲的黏液堪稱最強春

    藥,剛才給你涂上的就是這東西,而活的蟲嘛……威力可是上百倍呢,絕對會讓

    你源源不絕的生產jingye的?!?/br>
    ──喂喂,不是吧……全部鉆進來了……

    琉璃玉蟲在roubang里面扭動身體,在尿道上突出一個鼓起的蟲形,甘寧寬大的

    roubang剛好讓琉璃玉蟲有空間順利前進,很快的鉆進甘寧的身體里。

    甘寧的身體再怎幺強韌,肌rou再怎幺壯碩,敏感而脆弱的內皮,是每個人都

    一樣的。琉璃玉蟲的蟲身不斷刺激甘寧的尿道,直沖精關,拼命的用頭去鉆,不

    一會就鉆進了精巢中。

    想當然耳,這蟲出于生存本能的動作,已經開始影響甘寧。疲軟的roubang受到

    精關的刺激,反射性的再次勃起,馬眼也開始分泌透明的yin汁,可是又腫又麻的

    roubang確實已經超出負荷,被迫強力勃起,roubang的疼痛感立刻大幅上升!

    roubang的疼痛麻癢混合了琉璃玉蟲在體內的強力刺激,又痛又爽的感覺讓甘寧

    健壯的肌rou反射收縮,但是琉璃玉蟲還未吸收干凈jingye之前,甘寧只能咬牙苦苦

    忍耐!

    「不行了……我的jingye已經射干了……再這樣下去……也出不來阿……」甘

    寧扭動著身體,尤其是那只壯觀的roubang,通紅的漲到極限,處在快要爆開的狀態

    下,因為過度刺激而大力抖動著。

    「這是最后的手段,是個男人的話就給我忍著點?!鼓蠈m恕不領情,「我聽

    說你是東吳猛將,別讓我太失望?!?/br>
    琉璃玉蟲在甘寧的身體深處恣意鉆動,不停的吃掉催出來的jingye,即使甘寧

    被迫達到高潮,也不會有半滴jingye射出。但是琉璃玉蟲的毒性實在太過猛烈,不

    間段的高潮一次比一次還要銷魂,即使是甘寧這樣的堂堂男子漢,此刻也只有在

    地上痙攣的份!

    「嗷……嗚嗷嗷……」在地上全身顫抖扭曲的甘寧,身體已經承受不住高潮

    的侵襲,喉嚨里只能夠發出像野獸般的吼叫聲,翻著白眼,幾乎失去意識。

    天快亮了。

    ──要是琉璃玉蟲還不出來,恐怕甘寧的rou蛋就要不保了……

    甘寧整個身體突然弓了起來,全身僵硬的挺起,鮮紅色的roubang直挺挺的怒指

    著天空,不再晃動。

    從roubang的頂端,終于爬出一個灰白色的物體,吸飽了jingye的琉璃玉蟲從馬眼

    處探出頭來,乖巧的爬上南宮恕在旁等候的手指。

    曙光從山巒的彼方探出,一時間光照大地,云靄在山谷間翻滾,煞是美麗。

    幾乎與晨光同時,甘寧挺起的roubang也開始滾滾冒出男性的精華。

    純白的jingye,終于從寬闊的馬眼中噴出,雖然只有一道,但它彷佛要證明自

    己的勇猛一般,噴得又高又遠。

    甘寧親眼目睹這一幕,緊繃的肌rou一下子全部放松,大汗淋漓的癱在地上,

    胸膛劇烈起伏。

    「呼……真是要命……這下終于結束了……吧?」

    射精過后,琉璃玉蟲的藥效也快速減退,現在從紅腫不堪的roubang上傳來的已

    經是強烈的脹痛了,甘寧從未意料到自己能夠射出這幺多次jingye,還能保持神智

    清醒。

    「這藥拿去抹勻,一會我們就動身吧?!鼓蠈m恕遞給甘寧一個小瓶,甘寧接

    過打開瓶塞,香氣四溢。

    「現在就去直搗那王八蛋妖怪的老巢?」

    「非也,」南宮恕又恢復了一貫的自信,「凱,帶路!?!?/br>
    樹叢后方閃出一個壯碩的人影,躬身抱拳,站得筆直,正是昨日和甘寧對戰

    的陳凱。

    「陳凱在危及之中把逃散的兵都集結起來,正在一里外暫時扎營歇息,大約

    有一千多人,其中也有你的部下?!鼓蠈m恕對甘寧解釋道。

    「等等,他什幺時候來的?我怎幺不知道?」

    「昨日深夜就來了,」陳凱擺了擺手,「挺精采的嘛!下次再來一較高下,

    比什幺都行?!?/br>
    說完,還特地挑釁的看著甘寧垂在外面的roubang。昨天在帳篷后不斷自慰的情

    景,八成是被這家伙盡收眼底了。

    「怕你不成!」

    甘寧跟上走在前方的兩人,快步離開這個已經幾乎化為廢墟的營地。

    ──陸遜,等著……本大爺這就去救你!

    第3章

    [以下部分有觸手pl不能接受的話請快速跳過pl的部份……]

    夾道生長的林木非常茂密,放眼望去皆是樹木,通往蟲王谷必經的林道,地處隱

    密,路狹而長,杳無人煙,一條蜿蜒小河橫在面前,水質清澈,可以直接看見河

    床上的小魚小蝦在游動。

    「所有弟兄們停下,就近取水,休息片刻!我們很快啟程!」

    南宮恕勒住馬匹,身后跟著的軍隊隨即停止前進,吵雜擾攘的馬蹄聲也安靜

    了下來。

    「諾!」眾人一起回答,策馬奔向小河,各自歇息。陳凱走到南宮恕旁邊,

    跟著南宮恕一起坐在河岸,河邊涼風吹來,稍稍解了暑氣。

    「狂奔了幾十里,是該休息一下?!?/br>
    南宮恕的眼里映照著河水的波光,不知道有沒有聽見陳凱說的話,好像在想

    些什幺。

    「我做夢也沒想過,居然有一天和東吳聯手,不是為了抗曹,而是去斬妖除

    魔?!龟悇P捏起一顆卵圓的小石頭,扔向水中,「我還以為你會回國調度人

    手,最少也來幾個道士高僧,沒想到你居然直闖妖怪的巢xue,想必有什幺妙計,

    收拾那大蝎子看來是十拿九穩了?!?/br>
    出乎意料的,南宮恕竟然搖頭。

    「沒有。我是想過幾個法子,但是沒一個有把握成功。我們面臨的并不是人

    類,而是刀槍不入、水火不侵的惡魔,我連能不能讓兄弟們全身而退都沒有把握?!?/br>
    「等等、等等,將軍…我所知的南宮將軍,可是一個永遠在事前準備好一切

    才行動,從軍以來連一次都沒有失敗過的男人阿?」陳凱臉色微微一變。

    「三件事情要告訴你?!?/br>
    南宮恕微微一笑,也像陳凱一樣選了一塊石頭,丟向小河,噗通一聲很快的

    沈入水底。

    「,這次行動非比尋常,夜長夢多,要是給他跑了我如何向死去的弟兄

    們交待?非得立刻出兵不可。再者,我這輩子大概是離不開阿火了……我是一刻

    也等不了阿?!?/br>
    陳凱一愣,南宮恕從未直接談到和阿火的感情,雖然沒有說出口,但是字里

    行間,也夠明顯的了。

    如若真的能救回阿火,南宮恕就是把阿火娶進門都不意外。

    「……是?!?/br>
    「第二,我不過是個普通的人,只有謹慎和冷靜是我的優點,說到不敗的人,

    只有諸葛丞相那般的神機妙算,蓋世天才,方能戰無不勝,我南宮恕何德何能,

    怎會事事都有十足把握?」

    「第三,跟你說過多少次,私底下相處不準叫我將軍,你到底要忘到什幺時

    候?」南宮恕話鋒一轉,板起臉色。

    「陳、陳凱一時疏忽,請………南宮兄弟莫要見怪!」

    看著陳凱頭盔下的額頭開始冒出細汗,南宮恕突然又笑了。

    「以后,你就不需要改了?!鼓蠈m恕淡淡一笑,可是笑容里藏著的,卻是陳

    凱怎幺也猜不出的復雜情緒,話說到一半,卻又梗在喉頭。

    「………我……唉,以后再說吧,也許現在還不是時候?!?/br>
    南宮恕站起身,拍掉身上的塵土,牽過馬匹,踩著馬蹬跨了上去,深吸一口

    氣。

    「整軍出發!」

    *

    蟲中的王者此刻已然回到蟲王谷的棲所,那是個隱藏在山林中的巖窟。

    巖窟外的花草繁盛,樹林茂密,卻止于巖窟的洞口,本應生長在潮濕巖窟內

    的苔蘚,這里卻一點也沒有生長,只透出絲絲幽光的黑暗巖xue,彷佛會吞噬生命

    一般。

    不毛之地,非此末屬。

    這是只屬于毒蟲的巢xue。數不清的蝎子、蜈蚣,還有各式各樣顏色斑斕鮮艷

    的毒物圍繞在八尾蝎的身軀周圍,恭恭敬敬的趴在地上,黑壓壓的一片,把洞xue

    的地面都鋪滿了。

    子雪站在八尾蝎的身旁,面無表情,左手的一部分溶化成紫色的膠狀液體,

    牢牢的捆住倒在地上的兩名美少年,把陸遜和阿火縛在洞xue里的石柱上。

    「現在,我可以拿回你從我身上拿走的東西了吧?」

    八尾蝎低鳴了一聲,從八尾蝎的嘴里,吐出了一個噗通噗通跳動著的鮮紅物

    體。

    血淋淋的心臟,離開了主人的身體,仍然跳動著,在黑暗的洞窟中顯得格外

    詭異。

    「你的生命是我賜予的,莫說是這顆心臟,你的一切我隨時都能拿回來,是

    我讓你活著,自然也能不讓你活著?!拱宋残珜χ话褤屪咝呐K的子雪說到,

    「我的好兒子,這次看在你有功的份上,我就把它還給你?!?/br>
    ───要是我沒幫你拖住蜀吳兩軍,那你豈不殺了我?兒子、兒子的,誰是

    你兒子!

    子雪雖然心中暗罵,但是臉上仍然不動聲色。拿回心臟的子雪,珍惜的把心

    臟放到胸口,紫色的液體立刻涌出,包覆住手中的鮮紅心臟,很快的將心臟埋進

    了身體里,整個人融化成紫色的液體,滲入地底,一會就不見了。

    「那幺接下來……」

    八尾蝎猛的立起八條堅硬無比的尾巴,槍一般豎的筆直,長長的蝎尾插進巖

    石里,巖石就像泥土一般脆弱,發出崩裂的巨響。

    鋼鐵般的甲殼從蝎尾上脫落,一塊塊掉到地上,把巖石的地面都砸出了大小

    不一的坑洞,而一直藏在甲殼里的,竟然是無數條伸長的觸手!

    原來八尾蝎也只有正中央的一條尾巴是真的,其他的尾巴都是由觸手所組成,

    紫色的觸手看起來非常的滑溜,在空中恣意扭動揮舞著,不斷冒出黏液,以極快

    的速度伸出兩條較粗壯的觸手,把陸遜迅速的卷起,舉到空中。

    「……為即將成為王后的他們歡呼吧!」

    陸遜的雙眼已經習慣了光線稀少的環境,幽暗之中,蟲海發出了嘶嘶的叫聲,

    很興奮的擺動著身軀,加上八尾蝎狂妄的笑聲,回蕩在這洞窟之中。

    此等恐怖的景象,阿火即使已經跟在南宮恕身邊數年,見識過許多可怕的戰

    爭場面,還是被眼前的這一幕嚇得發抖,在八尾蝎強壯的觸手中掙扎。

    而歷經南宮恕的調教,無數陌生士兵的輪jian,又再承受了在甘寧眼前當眾被

    XXjianyin的痛苦,陸遜的心似乎已經麻木了,此刻的陸遜,很坦然的接受事實。

    一切都不再重要,面對的無論是什幺可怕的折磨,也無所謂了。

    陸遜沒有想到,甘寧和南宮恕這兩個死對頭,居然會為了救人而聯手,在陸

    遜的心中,甘寧在被八尾蝎刺中的時候就已經沒有希望,必死無疑。

    而捆綁著自己,揮舞觸手的妖怪又是這等強橫,即使出動軍隊也未必能制服

    它。即使凌統他們再出兵來救,也只是自投羅網而已,現在的陸遜,只希望不要

    再派出援軍了,免得死傷更慘重。

    ──停止在自己身上就好了吧?反正已經是一個骯臟不堪的奴隸而已……

    陸遜想到這里,苦笑了一下。

    無數觸手朝著陸遜襲來,很快的在身上蔓延,手腳都被八尾蝎的觸手強硬的

    拉開,大字型的懸在空中。觸手冷濕的觸感,在陸遜的肌膚上滑動,挑逗著敏感

    的rutou,比較細的觸手一圈一圈把陸遜的yinjing捆了起來,前后taonong著,甚至伸進

    馬眼里頭,不停鉆探隱密的rou縫,陸遜的身體當然禁不起這樣的逗弄,roubang挺得

    發硬,享受觸手的玩弄帶來的快感。

    ──哈哈,連一個怪物的玩弄都能爽成這樣,陸遜阿陸遜,可真是yin蕩阿!

    一個突然的觸感,讓陸遜頓時感覺到危險的信息。

    肛門口有一個巨大的壓迫感,那是剛才把陸遜卷起來的粗壯觸手,寬度最少

    都有碗口那幺粗。

    不、不會吧……

    只聽到八尾蝎一聲吼叫,粗得不像話的觸手,立刻以巨大的力量,硬生生貫

    穿了陸遜的后xue!

    「呀阿阿阿阿阿阿阿阿阿阿?。。。。?!嗚、嗚呃………」

    陸遜撕心裂肺的慘叫,壓過蟲海的聲音,劃破了洞窟中的空氣。

    突入得過度用力的觸手,頂在陸遜的肚子里,把陸遜的腹肌撐出一個明顯的

    隆起,差點把陸遜前后貫穿!滿脹的感覺,更是讓陸遜不停干嘔,腸子里頭全都

    是蠕動著的惡心觸手,陸遜覺得腸子幾乎要被撐破了。

    抓住手腳的觸手把陸遜的身體往下壓,讓巨大的觸手得以一口氣鉆進很長的

    距離,讓陸遜的身體感覺到就像要被活生生撕開的劇痛,以及進入太深所造成的

    強烈惡心感,骨盆幾乎快要散開來,巨大的痛苦,超過南宮恕所造成的何止百倍!

    陸遜的瞳孔放得很大,嘴巴塞滿了不停流出汁液的觸手,身上也沾滿黏液,

    疼得幾乎昏死過去。

    而在陸遜被巨大觸手jianyin的同時,阿火也像陸遜一樣發出尖銳的慘叫。

    阿火的后xue也被另外一只觸手鉆入,巨大的觸手不斷撞擊著肛門的入口,把

    后xue撐開到異常的寬度,每次進入都在阿火的腹部造成一個隆起,彷佛要頂穿阿

    火的身體一般,快速穿刺了幾百下,阿火忍耐不住反胃的感覺,「哇」的一聲吐

    了出來。

    前方的觸手纏繞著兩名美少年的roubang,彷佛要把roubang擠出汁液一般的不斷收

    縮著,靈活的觸手,讓兩人即使處在極大的痛苦之下,照樣勃起,硬挺著接受觸

    手的玩弄!

    在腸子中鉆動的觸手不停進出,雖然肛門還是被擴張到拳頭那樣可怕的大小,

    卻漸漸習慣了痛楚,取而代之的,是熟悉的,直接從rou體上獲得的快感。

    陸遜已經無法思考,身體開始自動反應,迎合嘴巴里鉆動的觸手。觸手的頂

    端有個膨大的位置,沒過多久,就從觸手的開口射出jingye一樣的黏稠液體,朝著

    口腔深處灌進去。

    「唔……唔……」陸遜拼命吞咽著妖怪的jingye,眼白一翻,roubang在捆在外面

    的觸手和插在尿道中的觸手內外夾攻之下,也噴出了一道道白色的精華。

    ──好爽……好爽……roubang像xiaoxue一樣被插進來…在里面鉆動……再進來一

    點……

    強烈的高潮,讓陸遜幾乎忘記后xue還在被粗得可怕的觸手jianyin著,而口中的

    一根觸手射精之后,立刻由另外一根觸手補上,繼續和陸遜的舌頭交纏。

    阿火這邊也一樣,逐步陷入了被jianyin的快感之中,鼓脹的睪丸興奮的不停收

    縮,大股大股jingye從roubang噴出,被觸手捅得欲仙欲死,在被八尾蝎的觸手舉起的

    高空上,噴濺而出的jingye有如下雨一般噴灑在地面上,弄得一大片巖地上都是點

    點白精。

    「不行了……roubang…快要融化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八尾蝎發出難聽的笑聲,尖銳的聲音混和了低沈

    的聲音,彷佛同時摩擦著大量金屬一般,「接下來,只會讓你們更爽!」

    八尾蝎說完,陸遜和阿火立刻感覺到在后xue進出的粗大觸手停下動作,正在

    擠出一個圓形的光滑物體,大小有如一顆雞蛋,一直往腸子的深處推送,緩緩推

    動到觸手的末端。

    「這顆蛋會吸收你們的身體作為養分,三天后就會孵化!能產下本座的后代,

    可是你們的無上光榮阿??!哈哈哈哈??!」

    圓形的蛋從觸手頂端擠出,掉落到兩人的腸子深處。蛋一接觸到腸壁就牢牢

    的在腸子里生了根,卡死在兩人的體內。

    陸遜和阿火,沒有半點反抗能力,只能乖乖的接受八尾蝎的卵,身為男人,

    竟然得承受被妖怪強jian懷孕的命運!

    過度激烈的高潮,直接讓陸遜和阿火的大腦一片空白,完全成了被性欲所控

    制的人偶,連被迫懷孕的屈辱都感覺不到了。

    「在你們產下孩子之前,本座會很好心的讓你們不停高潮的!」

    話一說完,粗壯的觸手立刻以極快的速度不斷抽插著兩人的后xue。

    「呀阿阿阿阿!好爽、阿阿阿阿太舒服了,大roubang、大roubang塞滿了屁股里面、

    好大、阿阿阿阿?。?!」

    「要死了、不行、身體要融化了、腸子要被拖出來了呀阿阿阿……不行、不

    行呀阿阿阿阿阿!」

    陸遜和阿火已經被觸手jianyin的語無倫次,激烈的吐出yin蕩的話語。

    「你們可是男人喔?生下妖怪的孩子也沒關系嗎?」

    「沒關系、阿阿阿、陸遜、陸………阿阿阿阿阿?。?!陸遜想要、生下來?。?!」

    陸遜吐著舌頭,任由口水垂下,完全沉浸在快感當中。

    阿火也爽得全身發抖,只能不斷呻吟,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

    「呵呵呵呵……真令本座滿意的答案,為了獎賞你們,速度再快一點如何?」

    八尾蝎的觸手隨心所欲,抽插的速度又更上一層,咕啾咕啾的摩擦肛壁而發出嘈

    雜的水聲。

    「咿咿咿咿呀阿阿阿阿阿阿阿阿───?。。?!」

    兩道愉悅的尖叫,響徹了整個巖xue。

    *

    兩日后。

    追蹤著八尾蝎的足印,南宮恕一行人星夜趕路,終于追到了八尾蝎所在的巖

    xue口。

    甘寧刷刷兩聲,抽出腰間佩刀。兩天來經過南宮恕的丹藥調養,甘寧的傷勢

    和過度射精造成的耗損都已經痊愈,精神抖擻的跳下馬匹。

    「媽的,這王八蛋終于被我們找到了!」

    「哼……躲在巖窟里面不出來嗎……?就是再大,也不過是條蝎子?!龟悇P

    摩拳擦掌,解下沈重的長鞭握在手里,「我們該怎幺攻進去?」

    已經下馬的南宮恕眼皮動也沒動,提著長槍,凜然站在巖xue的洞口,絲毫沒

    有懼色。

    「硬闖?!鼓蠈m恕淡然道,「直接走進去?!?/br>
    「什幺?你現在真的是腦袋壞了是不是?本大爺還以為你有什幺特別的計劃,

    看起來這幺聰明的樣子,結果竟然提出這幺蠢的方法!」甘寧一臉不可置信。

    「是……是阿將軍,這樣……不太妥當吧?」

    就連陳凱也面露尷尬之色。

    千里迢迢到了敵人的大本營,怎能光明正大的走進去?

    「我們對敵人的情況完全不明了,洞有多深、里頭有多少敵人、要救的阿火

    和陸遜在哪里,這些我們都不知道,只有硬踩上敵人的地盤,才有機會弄明白?!?/br>
    「但是這樣難道不會打草驚蛇嗎?」陳凱疑惑道,「那條蝎子何等敏銳,我

    們直接進去,怎幺騙得過他?」

    「騙不了,我們只能賭看看八尾蝎是否會追殺我們,如果八尾蝎真要殺過來,

    我們就算難以取勝,也只有與他拼命了?!?/br>
    「……所以也只有我們三人有能力應付里面的各種情況,人多根本不濟事?!?/br>
    甘寧明白過來。

    「我已經下令讓弟兄們,我們一進去就各自在附近扎營了?!鼓蠈m恕點頭道,

    「進去之后,凱,能用你的鞭子把人搶回來是最好,但是不管我們是否能成功搶

    人,一旦我喊撤出,我們就得要全力往回跑,明白嗎?」

    「明白!」

    南宮恕單手握著槍柄,在空中甩了一圈,一片白光呼呼作響,左手取過火炬,

    帶頭沖進巖窟中。純由巖石構成的洞xue里,全都布滿了爬動的毒蟲,習慣了黑暗

    的各種毒蟲一時不能適應火光,行動有些遲緩,南宮恕槍尖掃過之處,猶如秋風

    掃落葉,成千上百的惡蟲立刻變成了一個個rou餅!

    「這根本是個毒蟲堆!」陳凱掄起長鞭,和南宮恕一起斬殺大量毒蟲,暗綠

    色的汁液從破掉的蟲體里流出來,散發著刺鼻的辛辣味道,「沾上一點就糟了?!?/br>
    甘寧挑了一個大一點的蟲,猛力發起一腳踢了出去,那蟲平平的飛了出去,

    一連撞死了一排毒蟲,開出一條血路來。

    三人小心的在一片蟲海之中前進。危機并不只有劇毒的昆蟲,真正難纏的是

    隨時可能出現的子雪,和幾乎是不壞之身的八尾蝎,只要這兩個妖魔出現一個,

    傾刻之間就可能讓三人命喪當場。

    「本大爺這輩子還沒看過這幺惡心的畫面?!垢蕦帩M臉嫌惡,踏著爛掉的蟲

    子前進。

    這話一說完,漆黑的洞窟深處就傳出了一點細微的聲響。

    「凱,甘寧,你們……?」南宮恕側耳傾聽,看著一樣全神貫注的陳凱和甘

    寧,「我沒聽錯吧?」

    「嗯,確實聽見了?!龟悇P和南宮恕視線相交,甘寧也給兩人一個肯定的眼

    神。

    看不見的黑暗中,又傳出了模糊的聲音,像是呢喃的耳語聲音,卻聽不清楚

    說話的人是誰,也無法辨認說些什幺。

    前方的蟲海已經散去,三人尋著聲音的方向,藉著火光在黑暗的巖xue中小心

    翼翼的前行。三人在彎曲的巖xue中左轉右轉,那聲音就越來越清楚。

    似乎是人的呻吟聲。

    「……嗯……嗯………唔……」

    三人的心中頓時涌現極大的不安,尤其是甘寧和南宮恕兩人,更是難熬,光

    是回想起八尾蝎在離開前曾說過要讓阿火和陸遜懷孕,就讓他們感到痛苦萬分。

    ──希望還來得及,一定要沒事阿……

    「…唔唔………嗯…哈阿阿……」

    甘甜的喘息聲,混合了yin靡的水聲,陸續傳來。

    是陸遜的聲音。

    「阿阿阿…rouxue………要被你玩壞了…好哥哥……陸遜最喜歡的大roubang……

    好壞阿……嗯嗯……都懷了你的孩子了……還插……陸遜的屁股…都要松掉了阿

    阿阿………太爽了………」

    彎過前面的巖壁,視野突然開闊,出現一個宮殿似的巖石大廳。

    只見剩下一條尾巴的八尾蝎就伏在大廳中央的王座上,伸出的紫色觸手,像

    蔓藤一般隨意扭動,最粗壯的觸手上,插著一個有著褐色皮膚的美少年。

    全身的重量,都由頂在肛門里的觸手支撐。

    碗口大小的觸手相當滑順的進出著陸遜的后xue,幾乎全身癱軟的陸遜,就懸

    在三、四個人高的空中,肌rou不斷抽搐,全身沾滿了黏稠的液體;馬眼不斷流出

    淡白色的jingye,順著陸遜的roubang,流過yinnang滴著珍貴的精華。

    阿火則是倒在一片白色的液體中,從阿火的馬眼還在斷斷續續的射出jingye。

    整片足以讓阿火在其中躺下的白色液體,全都是阿火自己射出來的jingzi,稚嫩的

    roubang脹成了深紅色,不知道慘遭jianyin、連續射精了多久,才噴出一片精泊。

    兩個人的腹部,都呈現光滑的隆起,竟像是懷胎六、七月大的孕婦一般鼓成

    了弧形!

    「阿、阿阿阿………不行了不行了不行了不行了又要高潮了阿阿阿阿阿??!」

    陸遜叫得聲嘶力竭,挺著大肚子,爽得像是觸電一般顫抖,可是過度射精得roubang,

    已經沒有東西能射,只能噴出一點稀薄的精水。

    「媽的………我要殺了你……」甘寧紅著眼眶,短刀握得死緊,眼神中散發

    著升到最頂點的殺意暴吼著,「他媽的我一定要殺了你?。。?!」

    「這兩位可愛的小美人可是說過自愿要生下我的孩子呢,你們怎幺能打斷別

    人的家務事呢?」八尾蝎張開血盆大口,狂妄的大笑,巨大的聲響讓巖石跟著震

    動了起來,撲簌簌掉下幾片巖屑。

    「凱,拜托你了!」南宮恕的聲音,在陳凱耳邊響起。

    聲音有些顫抖。

    黑色的長鞭閃電般奔向倒在精泊里的阿火,搶在八尾蝎的觸手前一步,迅雷

    不及掩耳的將阿火的腳踝卷起,陳凱抓住阿火之后,立刻轉身,用盡全身的力量

    猛力回抽!

    寥寥數秒轉身的過程當中,陳凱的眼角看見了南宮恕。

    一向冷靜的南宮恕,嘴唇竟咬得出了血,強忍著心中的憤怒,解下披風扔給

    陳凱。陳凱用披風接住了阿火,迅速的裹起,把阿火扛在肩上。

    南宮恕暴喝一聲,刺出長槍,銳利的槍頭迎上急襲而來的觸手中央,觸手力

    量雖大,卻不堅硬,刷的一聲,被槍尖當頭剖成兩半。

    「走!」

    八尾蝎悶哼,發動觸手進行撲天蓋地的攻擊!

    陳凱抱著失去意識的阿火急退,差點被接二連三襲來的觸手擊中,幸好陳凱

    久經沙場,閃避攻擊的反射動作發揮作用,觸手的攻擊都被他躲了開來。

    「要走你們走,我要留下來宰了這家伙!」甘寧悲憤交加,兩柄短刀左劈右

    斬,一口氣斬落了十多條觸手。

    「就憑你是不成的,別做夢了!」南宮恕的長槍掄得虎虎生風,即時斬斷襲

    擊甘寧面門的觸手,且戰且退,「你一個人的力量,能有多少?頂多陪著陸遜一

    起送死!還不快走?」

    縱使心有不甘,甘寧終究放棄了孤身作戰的想法,抹去眼淚,忍著心如刀割

    的痛苦跟在南宮恕后方撤退了,火光轉眼消失在黑暗之中。

    *

    回到營地后,南宮恕急急的和抱著阿火的陳凱進了營帳。

    雖然不及從前的大帳那樣寬敞,卻已經足夠南宮恕使用。陳凱將阿火平穩的

    放在地上,解開了南宮恕的披風。

    陳凱跟隨南宮恕四方征戰多年,從不曾看過他淚流滿面的樣子。

    昏迷不醒的阿火,下體的腫脹到現在還無法消退,持續充血,碩大飽滿的兩

    枚睪丸,在兩日來不斷反覆射精的摧殘下縮小了許多,變得又紅又腫,體力透支

    的情況下,還得被種在體內的蛋吸收營養,挺著肚子,情況凄慘。

    看著身為同僚和摯友的兩人,一個淚留不止,一個不省人事,性格粗獷的陳

    凱也不禁難過了起來,卻幫不上什幺忙。

    一陣長長的沉默,誰也沒說話。

    南宮恕擦干凈阿火的身體,心疼的握著阿火的手,紅著眼眶道:「凱,你剛

    才有否想過,我們的行動為何沒有失???」

    被這幺一提醒,陳凱突然發現其中大有不合理之處。

    「八尾蝎那家伙感覺極端敏銳,連我藏在草叢中他都能知道,我們大舉進攻,

    他豈有不知之理?」南宮恕又道,「再者,八尾蝎移動的速度比馬匹還要快上許

    多,要追殺我們易如反掌,為什幺我們搶走了阿火逃走,八尾蝎卻沒有趕來追殺?」

    「這……確實奇怪,照理說,不會這幺容易得手……」

    「還有一個奇怪的地方?!?/br>
    陳凱看著南宮恕,想到了一件事。

    「要阻止我們,子雪只要埋伏在任何一處,或是封住洞口,我們都難以脫身,

    如果子雪剛才在那里,怎會不出手阻止?」陳凱沉思道,「如果他不在,那他又

    在哪里?」

    子雪行蹤不定,隨時隨地都可能出現,防不勝防。陳凱感到脊背一陣涼意,

    曾經是可靠同伴的子雪,變成了可怕的對手,而且竟然這幺難纏。

    「眼下還得先處理這個……」

    南宮恕緊緊把阿火抱在懷里,撫過阿火鼓脹的腹部,試著驅逐心中的難過,

    右手往阿火的股間探去。

    失去了收縮功能的后xue,對于入侵的手已經沒有抵抗,稍一用力,南宮恕的

    右手便輕而易舉的伸入了阿火體內。

    ──竟然被摧殘成這樣……

    南宮恕忍著心里頭的痛,慢慢推進右手。阿火的腸壁失去了昔日的溫暖,充

    滿了八尾蝎留下來的黏液,變得有些發涼,不過也是因為這黏液,南宮恕一口氣

    把手塞進到手肘的位置,探索著阿火體內的環境。

    理應極端痛苦的狀態,阿火卻仍然沒有知覺。南宮恕的指尖摸到一個觸感異

    樣的圓形物體,又韌又硬,看來就是蛋的本體了。

    蛋的底部似乎黏在阿火的體內生了根,稍一用力,就牽動整個腸子,無法拔

    出,無奈之下,南宮恕也只有退出手臂,心里焦急萬分,卻是一籌莫展。

    ──要是我懂得華神醫的絕技就好了,可是現在……

    懷里的阿火,突然動了一下,嘴唇輕輕打開。

    「南宮……哥哥?」干澀的聲音,聽在南宮恕的耳里格外心疼,南宮恕緊緊

    抱著阿火,才干的眼淚又再次流下。

    「我在這里……我來救你了……你等我,我一定很快就把你治好……」南宮

    恕淚流滿面的說著,「我很快就幫你把這顆蛋取出來,別怕……」

    沒想到,阿火卻緩緩的搖了搖頭。

    「不行的……他已經成為了我的一部分…我自己知道這是拿不出來的……」

    阿火伸出手,溫柔的貼在南宮恕的側臉上。,「一旦取出,阿火………可能也不

    行了……」

    「火、你別放棄呀,我一定……一定會治好你……」南宮恕急了,為了安撫

    阿火,明明流著眼淚卻仍拼命擠出笑容,「你不能放棄……不能阿……??!」

    「南宮哥哥……」

    阿火幾乎用盡力氣,才勉強的抬起頭,靠在南宮恕的肩膀上,在南宮恕的耳

    鬢邊小聲的耳語。

    南宮恕的表情慢慢的紓緩了下來。

    「……這是唯一的方法?!?/br>
    阿火與南宮恕的眼神接觸,南宮恕的眼里,已經少了幾分擔心。

    「既然如此,只有一試了?!鼓蠈m恕道,「只能相信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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