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中
南中
秦斯陽瘋了。她第一感覺是這個。 所以她沒動。 等到秦斯陽帶她來到一個陌生的房子,她都始終沒反應。一進門,秦斯陽架住舒楠把她抵在房門上,低頭想親下去。 舒楠側頭:秦斯陽,你干什么?!我是舒楠! 她也快瘋了。 他按住她的下巴,舌頭沒入她的齒腔,不斷交纏碾壓,像要把她的全部空氣攝取。舒楠被親得沒了力氣,秦斯陽用腿從她的雙腿空隙間擠進,支撐住她。 舒楠幾乎是用盡所有力氣想推開秦斯陽,秦斯陽像瘋狗一樣舔著她,她被他的眼神嚇到了,一如她第一次見他那樣,她好像要被他吞沒。 秦斯陽,我是舒楠。 我知道。 你不 在她還沒有說完時,秦斯陽已再次親上她,瀕臨絕望的,失去理智的,舒楠的心產生了強烈共振,她流下眼淚,伸手架上秦斯陽的脖頸,更加深刻地回應他的吻。 去他媽的。 秦斯陽抱起舒楠,她纏上他的腰。 舒楠被放在床上,秦斯陽捧著她的臉,慢慢撫摸。 她瞪大眼睛。 秦斯陽的眼睛很紅,眼淚滴到舒楠的臉上,她的眼淚和他的眼淚融合在一起,仿佛他們的悲傷連成了一條河,流淌在積雪的谷底。 我愛你啊,舒楠我愛你 他埋在她的頸間,舒楠盯著天花板,眼角的淚流到了耳朵里。她咬著牙才沒能哭出聲。 秦斯陽,我愛了你十年。 秦斯陽坐起來,笑了。 他眼里沒有光彩。 那要不要和哥哥zuoai? 舒楠全身抖了一下,她下意識地想起身,被秦斯陽按著。 秦斯陽不斷惡意地頂著她,舒楠忍著咬嘴唇沒叫,他欺負得更甚,想把勃起的部分頂進她的褲縫里。 秦斯陽 叫哥。 舒楠覺得委屈,撇著嘴。 秦斯陽把舒楠的內衣挑起來,揉捏她的胸,她喘了一聲。秦斯陽舔上她的乳尖,來回打轉,舒楠捂著嘴,細腰不停扭著。 哥,求你 求我什么?把這個放進去?秦斯陽把褲鏈拉開,握著挺立的yinjing對準她未露的xue口。 舒楠已經很濕了,內褲滿是泥濘,脫下來還能拉絲。秦斯陽用手指在她的yinchun上上下滑動,低聲問:這被人摸過嗎? 沒有 秦斯陽像被寵物取悅到的主人,滿意地抵上她。 等等!秦斯陽,不要 他沒帶套。 舒楠沒力氣挪動身體了,秦斯陽慢慢地進入她,她的手緊抓著床單,周圍都被秦斯陽的氣息給包裹。 她所朝思暮想的秦斯陽,現在像個發情的公狗一樣聽不進人話。 吃我吃得這么緊。哥哥的roubang大不大?秦斯陽俯身親著她的嘴唇,比想象中的還爽。 她頭皮發麻。 秦斯陽,你沒帶套。我懷孕了怎么辦? 懷唄。他不在意地說,懷一個我們的孩子,帶回去給爸媽看看,他們肯定很開心的。 秦斯陽真的瘋了。 舒楠完全被他占據,她的身體里只有他,在瘋狂叫囂,在到處亂躥。 說不害怕是不可能的。 可是她愛了他那么久。 秦斯陽握住她的腰,像要把她釘在身上一樣,她在一次次的貫穿中低叫出聲。她甚至能感覺到她肚子上的隆起,以及聽到每一次他進入時體液交融的聲音。 楠楠,楠楠秦斯陽跟失了神一樣不斷叫著她的小名,下身在不停試圖捅到她的盡頭。 他說謊了。從抓住她的那一刻起,他就從來沒想過要放她走。無論她打他也好,罵他也好,他都會把她綁起來按到身下cao,這是他一直都想做的。 他幾次進到宮頸口,就在那狠狠地磨。舒楠疼到出了眼淚,叫:秦斯陽,秦,斯陽 楠楠懷寶寶的地方。秦斯陽笑,微微勾起嘴角。 我的。 他射在她里面,完完整整的,一滴沒漏,堵在她的zigong里。 舒楠真的慌了,她打著秦斯陽,但就像毛毛雨:混蛋!我不要懷孕! 秦斯陽跟沒聽到一樣把她翻過來,再次捅進去。 啊嗬,媽的舒楠罵道。 我還有很多,楠楠。他咬上她的脖子,虎牙刺透她的單薄皮膚,流下了鮮紅的血。奇不奇怪,我們本是一家人,六年都沒見過一次面。 你說你喜歡我,就是這么喜歡的?嗯,楠楠?秦斯陽把他的憤怒都融于每一次撞擊中,他們之間的性器沒有一絲間隙地貼合,摩擦,他的淚和汗滴到她的背上,舒楠不知道。 舒楠只覺得她要死了,他的每次插入都深得要命,她想逃,卻被他桎梏住,迎合他的速度。 她不知道他們做了多久,也記不清楚秦斯陽在她里面射了多少次,她累得脫力,貼在他的身上,和他嵌在一起。 秦斯陽又射了一次,舒楠的肚子很脹,他一拔出來,不少jingye隨著被帶出,滴在床上。他看了一會兒,正當舒楠在歇一口氣又放了進去,還是硬的。 秦斯陽你有病???! 不能浪費。 一陣鈴聲。他伸手拿到床頭的手機,還在她體內緩緩地動著,舒楠的腿被他另一只手支起,撐得更開。 六點了。秦斯陽說,接下電話,語氣平常,媽。 舒楠緊張地縮了一下,他嘶一聲。 舒楠?秦斯陽笑著看著身下被他cao著的人,加快了抽插的速度,舒楠捂著嘴,但聲音還是漏了出來。我沒見到她。哦?我家貓吧,最近發情了。 好。找到她給我回個電話。說完他把手機扔到了墻上,掉到地上的時候已經碎得不成樣子。 楠楠,很緊張,怕被發現?秦斯陽又減緩了速度,他很壞,像刻意留著體力。被他們發現,哥哥和meimei在zuoai?我們的楠楠怎么這么膽小呢。 閉嘴。 秦斯陽眉眼彎彎:舒楠,親親我。 真是她覺得很丟臉,好像被抓住把柄。當他笑著和她說話的時候,她什么都愿意給他。 如愿以償,秦斯陽占著便宜咬了一下她的嘴唇。 你能不能先出去,讓我休息會兒 不行,會漏出來的。 秦斯陽真是瘋子,做久了舒楠會干,他就涂潤滑油到讓他能順利進入為止,反反復復。 舒楠說:我要喝水。 沒想到秦斯陽忽然放開了她,舒楠如重獲自由般輕盈。在她倒水喝時,她突然感覺有什么不對勁。隨即秦斯陽就悄無聲息地來到她身后,摸上她的腰把勃起的roubang放了進去,因為時間久,所以她的xue適應得很快,但她拿不動杯子,伏在桌上,咒罵秦斯陽一萬次。 她真被他cao成了發情的貓,他一進去就自覺地挺腰迎合,身下分泌出泛濫的水。 喝夠了嗎,楠楠?要不要我喂你?他也感受到了她的適應,開始猛把她按著cao,沒有一點憐惜。 舒楠除了嬌喘其他什么聲音都發不出來。秦斯陽把手放到她的嘴里,她只能下意識地舔舐。 他們做了一天一夜,最后都筋疲力盡,舒楠倒在床上直接就睡了過去,秦斯陽幫她清理身體后,翻看她的手機。 有幾個工作上的電話和阮玉的電話未接記錄。 他用她的語氣給阮玉發消息告平安。 舒楠在不安分地動來動去,她的身上全都是他的痕跡,秦斯陽把被子攏緊了些。他看了看舒楠,忍不住親親她的臉。 半夜,她醒了。秦斯陽躺在她旁邊,閉著眼睛。舒楠腦子斷線:她在他家里,她和秦斯陽睡了。 天啊。舒楠捂住嘴無聲尖叫,想蹬腿,她湊近秦斯陽,仔細打量他的臉,戳戳他的臉頰。秦斯陽抓住她亂動的手,睜眼問她:好玩嗎? 舒楠被抓包,一點也不害羞,笑說:好。 秦斯陽說:我喂你吃了藥,別擔心。 嗯。 舒楠埋進枕頭,眨眼。她摸上脖子上他咬過的地方,已經上了藥,她輕輕地皺眉。 疼??? 疼。 秦斯陽面露愧疚之意:對不起。 秦斯陽和她道歉。她不是在做夢吧? 舒楠笑:秦斯陽,我真是個變態。 我也是。 現在她已經無所顧忌了。無論秦斯陽的心意是不是真的,只要他給她開了一個門,即使門后是萬丈深淵,她也愿意蹚。 他們一起回了家。好在天氣冷,舒楠把自己圍了個嚴嚴實實,看起來也并不怪異。 秦林棟看到他們一起回來覺得十分驚訝:喲,怎么一起回來了? 秦斯陽面不改色撒謊:在路上碰到。 他們的指尖在衣服交疊處輕輕地碰到一起,隱秘而又繾綣。舒楠也學他,裝作沒什么事問:媽呢? 去樓下買菜了。 哦。爸,我給你買了足療機,等會兒就送來了。 誒喲!破什么費,你不是剛工作嘛 沒有沒有。沒有破費。 秦斯陽看著舒楠瞪眼,瞇了瞇眼。 她在說:我爸對我比你對我好! 他不說話,回了房間。 舒楠覺得很有意思,也回了自己房間。 一個陌生號碼的信息:沒想到你這么會裝。 舒楠啊了一聲,不知道他什么時候買的新手機。 她淡定回:你也是。 晚上吃完飯,他們好像不認識般離得很遠,在客廳坐,四個人一起聊天,她不時看向他,又不生聲色收回視線。想牽他手,想和他擁抱,想親他。 但舒楠沒表現出來,只是在默默喝茶。 媽,我真的是個壞小孩。 欸,斯陽,什么時候結婚吶?阮玉問出口又覺得很不好意思,秦林棟也面帶期待地看著他。 秦斯陽頓了一下,直接看向舒楠:不知道,還沒到時候。 她回應著他的目光,心跳得飛快。 遭罪。 洗完澡回了房間,舒楠躺在床上,回想這幾天的事情,臉快燒起來。她不后悔,她只是不知道該怎么把這件事告訴他們的父母。 她不知道他為什么會突然說愛她。 就算是假的,她也 門開了,舒楠沒注意到。秦斯陽挽住她的腰,把她的睡褲往下撩。舒楠嚇到了,制止住他的手:這是在家里 秦斯陽含住她的耳朵,往里吹起,她瞬間就軟了半邊,他咬著她的耳垂輕聲說:我知道。 他把手順著她的腰線滑進去,找到她的陰蒂,用力摩挲,舒楠躺在他懷里,咬著牙不讓聲音發出來。秦斯陽就是故意在欺負她,動作的力度越來越大,當她忍不住抓他的衣袖,仰頭枕在他的肩上低聲喘時,他才停止。一灘水xiele出來,他的手指濕了。 他早就起了反應,卡在她的屁股溝里,頂得她難受。秦斯陽問:zuoai嗎? 都到這個地步,問了也是白問。舒楠不想理他,說:別在床上做,會被mama發現。 秦斯陽笑了。 舒楠起來,忽然被他抓住脖子按在她的床頭柜上,他冷聲說:屁股挑起來。 舒楠認了。她翹起屁股,在臺燈的燈光下,她的xue口還是紅紅的,吐著水,讓人想蹂躪。秦斯陽盡數沒入,喘息,揉著她的腰。這個體位讓他可以進得很深。 他們在無聲中zuoai。被發現的危險使他更沉溺于其中。他們的水滴到地板上,交磨的黏膩聲音在安靜中更加清晰。 即使他們之間永遠不能公之于眾,但那又怎么樣。愛會讓人盲目,她愛他。 她在絕望的滅頂之中高潮。 一件東西掉了出來,秦斯陽仍在她體內,沒看,問:什么? 舒楠完全呆?。菏裁炊紱]有。 她想悄悄把它撿起來,被秦斯陽抓住了,他拿過一看,是個小盒子。別人送你的? 不是 秦斯陽垂眼,把小盒子扔到地上。他退出去,把柜子全部拉開,里面都是數不清的堆起來的盒子。這么受歡迎,禮物還挺多。 舒楠不知道怎么回答。 他毫無波瀾,沒再說話。 是,是給你的舒楠拉住他的手,低著頭,沒敢看他。都是我給你的禮物。 秦斯陽有些不敢置信。他握緊她的手:給我的? 嗯。但是我不敢,我怕你會拒絕。每年的生日,我都 舒楠。秦斯陽抱緊她,我怎么值得。 她鼻子又酸了:秦斯陽,你當然值得,我愛你啊。 舒楠真的徹底坦白了。她的愛已經藏不住了。如果秦斯陽丟掉她,她就會死。 我也愛你。他親她的無名指,像要以吻作一個鉆戒。 我們能告訴他們嗎? 能,但不是現在。秦斯陽問:楠楠,和我一起住好不好? 嗯。舒楠笑。 舒楠住進秦斯陽的家,她才發現,秦斯陽和她之前所認識的秦斯陽真的完全不一樣。他其實特別喜歡笑,但不是那種開懷大笑,是很難察覺的,嘴角微微勾起的笑,他笑的時候,眼睛里都是柔光。 真好看。舒楠越看他越覺得喜歡。 秦斯陽會為她做飯,也不讓她干活,舒楠不知道自己能做什么,秦斯陽說:你就留在我身邊就好了。 萬一有一天我們分開怎么辦? 秦斯陽馬上否認:不會。 她把他拽下來,蹭他的鼻尖。 好喜歡他。 但他們還沒有準備好說的時候,阮玉就意外發現了他們的關系。阮玉來秦斯陽家,發現了外頭掛著舒楠的衣服。她以為是她看錯了,一件也許有可能,可是是非常多件。 阮玉嚇壞了,秦斯陽沒反應過來,見她從陽臺出來,突然想起舒楠今早掛的衣服還沒收回去。他沒說話,等著阮玉問:外面的衣服,是楠楠的嗎? 阮玉希望他說不是。 秦斯陽沒怯,回答:是。 你一直和舒楠??? 阮玉這次沒說meimei,也沒說楠楠,她直接說了舒楠的名字,因為她意識到事情有多嚴重。 是的。 門鎖開了,舒楠哼著歌進來:斯陽,我回家了~ 親昵的語氣,里頭的嬌勁任誰都能聽出來他們的關系。 舒楠看到阮玉,僵住,臉霎時白了:媽 秦斯陽沒告訴她。 你們真是阮玉氣得頭暈,扶著桌子。 舒楠不知道說什么,望向秦斯陽,秦斯陽沒什么反應,他輕輕揮手讓舒楠過來。舒楠過去了,他握住她的手,鄭重說:媽,我喜歡舒楠。 阮玉想起多年前舒楠在她懷里哭的時候,忽然如夢驚醒。 我先回去。阮玉嘆氣,略開他們,讓我緩緩。 舒楠擔憂地松開手,追上阮玉:媽,媽 阮玉一直沒有回頭,舒楠哭了:媽,你不要不理我。 阮玉轉身,見到舒楠紅紅的眼睛就心軟了。楠楠,是不是斯陽騙你的? 不是,他沒有騙我!舒楠低頭,是我先喜歡他的。 十幾年。阮玉皺眉。她都沒發現。 世俗的眼光會殺了他們,她不想。 我去給你爸打預防針,我怕他到時把房子給掀了。 但是她也曾說過,只要舒楠能快快樂樂,其他什么都不重要。 秦斯陽下來找舒楠。她很茫然無措地看著阮玉的背影。秦斯陽攬上她的肩,哄著她:別擔心。 我怕爸他接受不了。 他吻她的額頭:不會。 秦林棟知道他們的事果然大發雷霆,給秦斯陽打電話讓他回家。他去了,秦林棟見到他氣得一拳一拳打在秦斯陽身上,秦斯陽沒還手,任著他老子打。 舒楠不知道這件事。秦斯陽回來,臉上有傷,但他沒有解釋。她問,秦斯陽說沒事。 工作和家庭兩邊的壓力讓他最近都繃著,舒楠向公司請了一天假,去婚紗店試婚紗。她很快決定了看起來簡潔輕盈的一款,穿著婚紗爬上山頂,像落跑的新娘。行人紛紛側目,為她的新郎感到惋惜。 舒楠站在山頂,山下是滿城的燈火,風吹動她的裙擺,美得炫目。 秦斯陽見到身著婚紗的她,定住了。舒楠以為不好看,但還是跑過去牽上他的手,笑說:斯陽,我們跳舞??! 他們在月夜下起舞。 她說:斯陽,我永遠是你的。 在第一次見到他的時候,那個女孩就想得到他的愛。 秦斯陽笑了,緩緩單膝下跪,從口袋里拿出他很久之前就已經買好的戒指,用他一生最虔誠的語氣說:舒楠,你準備好和我共度一生了嗎? 他正在流淚。 舒楠沒想到他買了戒指。 她開心得彎腰親上他,說:準備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