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AY 4
DAY 4
經過了一夜無眠,陶子悉成功為自己作出了黑眼圈。天只蒙蒙亮,洗漱臺后的鏡子里,是她唉聲嘆氣的虛弱模樣。 他到底記不記得她? 他為什么不說話? 他做那種事情是在拿她尋樂嗎? 他 陶子悉低頭,手里是原封不動的方盒。 他為什么要給自己浣腸劑! 再次確認門已反鎖,她惶惶地踱了兩圈步后,在馬桶上坐定。 她實在不知道為什么要拆開,但同時也想不出拒絕的理由。干脆一不做二不休,跟冉軼再斡旋兩天,然后就分道揚鑣。 終于在皺眉讀了三遍說明書后,她顫抖著動了手。 不敢相信,她竟然真的用了。 直到坐在教室,她還沒有從恍惚中醒來,滿腦子都是自己純潔不再的憂傷,以至于同桌盯她看了許久都沒有發現。 這時肩上一輕,她猛地回神,發現一直背著的書包被人取了下來,轉頭就見冉軼自顧自地打開,翻出了一件空盒。 她伸著手,奪也不是,收又不甘心,只得僵在半空。 冉軼似乎對她其他的物品也極富興趣,一件一件拿出來看,甚至用了她的護手霜,抹得雙手又嫩又香。 嫩是陶子悉偷偷看到的,香是想象的。 她怎么跟個癡漢一樣? 正進行著自我剖析,書包被冉大爺還了回來。她接過抱在腿上,下意識地扭了下屁股。菊xue口被甘油浣洗得綿軟,總覺得空空的癢癢的。 突然,側面的氣息靠近,近到呼吸清晰可聞。她被伸到腿間的手嚇得傻掉,愣愣地被拖拽著椅子撞進一個溫熱懷中。 遠遠不到早自習時間的教室,只有前排零星的同學,或在酣睡,或在奮筆疾書。講臺旁地窗大開著,淺藍色的窗簾被風鉆了空子,鼓動著輕輕起伏。她想要仔細聽取別人的聲響,收進耳廓的卻全是自己的心跳。 還有他的心跳。 她是誰? 她在哪? 誰呼出的熱氣灑在自己耳朵上,她的手臂又蹭著誰的衣襟? 陶子悉大腦一片空白,瞪著他握住椅子的手和臂將自己的短裙推高,大腿幾乎全部露出。 怎么辦。 熟悉的動作出現,她的后裙擺被挑起掖好,只包裹著薄薄內褲的屁股以更為親密的距離呈現在冉軼面前,他右手挑了一指護手霜,不費絲毫力氣,本就做好準備的菊花便在他的手中綻放。 原本緊繃的xue口,這會全然成了松軟潤滑的狀態,收縮著對探入的異物欲拒還迎。 完了,她真的完了。 她愛上了這種奇妙又奇怪的感覺。 陶子悉主動抬起臀,好讓他的手指繼續深入,整個人都打著細密的顫,是直沖后腦的酥麻,浸透了全部神經。 嗯 倏地,一只比小指更粗的手指緩緩擠入,她咬住嘴唇,將溢出口的呻吟封住。雙腳無措地絞在一起,并起的腿順勢夾住了冉軼的手。他就任她夾著,摩挲起她大腿內側的嫩rou,帶著薄繭的掌每一次劃過這片敏感地帶,她便跟著哆嗦一下。 不行不行。 被刺激得快要哭出來的陶子悉抓住了腿上這只手,而冉軼趁機右手使力,將淺淺地勾在后xue的手指猛的捅了進去,一下沒過了所有指節。 陶子悉隨即向后弓背,閉著眼睛發出壓抑在喉嚨的啞鳴。 激烈的反應并沒有換來憐惜,而是果斷的再加一指。已經成熟的菊xue順從得不像話,饑餓地吞下插入的一切。 嗚啊 盈在眼角的淚終于順著太陽xue流進鬢邊發絲。一想到xue口的褶皺被他兩只手指撐平,她幾乎要暈過去。 耳畔的鼻息越來越沉重,胸膛越來越熱。另一只手也開始向上探索,從小腹到肋下,卡在rufang的下沿后,捏著她上臂收緊了懷抱。下體的快感令她頭腦發昏,只覺得他的身上好香好舒服,于是本能地靠近,靠上一點,終于還是不滿足,轉身貪戀著窩進他的懷中。 這似乎釋放了一個訊號。 她將自己完全交給他的訊號。 冉軼打破了手上的停滯,兩指開始律動。先是緩慢地拔出,推進,接著逐步加快,快到她能聽到水漬油漬摩擦的聲響。 她額頭抵在他的肩上,雙手死死抓住他胸前一??谧?,被后xue逐漸飆升的熱烈爽的一塌糊涂。 沒有高潮,只有持續不斷地在頂點飄搖。 太折磨了,太折磨了。 她崩潰地咿呀哭叫出聲,伏在他的前胸滑落著跪了下去。他抽手,攬著她的腋下接住,將這副虛脫的嬌軀重新抱緊。下巴枕在她的頸窩里,兩人的耳朵guntang地貼在一起。